父子
這張床算得上是菡萏科技的龍興之地,幾個創始人在這里擬定了創業計劃,投資份額,股權分配方案,公司框架設計…… 而且,很多細節都是在情事過后想到的。 自從搬到別墅之后,蕭菡就沒有來過這里,沒想到周原這么有心,一直安排人來打掃了。屋子里干凈如新,被褥都是干凈的,好像隨時歡迎主人回來。 腦海里還保存著當年的記憶。只是,隔了這么久的時間,改變了這么多的人之后,那些彷徨不安和躊躇滿志都似乎變成了泛黃的相片。 在這種懷舊氣氛下,周原和蕭菡的激情和動作似乎都放慢了節奏。 小別重逢,壓抑著欲望互相撫摸著,似乎也是一種情調。 蕭菡用牙齒咬開周原的拉鏈,看到那粗長的棍棒把內褲高高頂起,便把臉貼上去,用鼻子隔著內褲磨蹭著它。 深深地吸了一口,這是周原的味道。有腥味,有sao味。蕭菡不但不討厭,反而很喜歡,接連深呼吸了幾下。 這種迷醉的態度激發了周原的自豪感,他低聲喘息著,棍子立刻又硬了好幾度,一彈一彈地,活像個有禮貌的孩子,在回應蕭菡的問候。 依舊隔著內褲,蕭菡開嘴,用牙齒輕輕地啃著那高昂著的棍頭,聽到周原被刺激得將牙齒咬得吱吱響,她抬起頭,看著他得意地笑了。 “妖精。”周原再不肯由著她玩弄,反守為攻,翻身將蕭菡壓在下面。 內褲被剝離,裸露出來的花xue里,春水早已漲成了洪災。 周原沒客氣,把自己的內褲也往下一撥,將長棍漂亮地甩出來,擠進那永遠都要像處子一樣對入侵者欲拒還迎地糾纏一番的花xue,直搗黃龍。 事后,蕭菡將下巴頂在著周原的肩頭,幽幽地說道:“這都算什么事呢?”顯然,欲望退卻之后,她的心事又上來了。 “別多想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我都有點覺得,我們的生活好像才是正常的。” “因為是你,所以才是正常的。” “原~~你真好。” 十一點左右,周原回到家時里。 穿著睡衣的周承正拿著手柄,頂著濕嗒嗒的頭發,用客廳里的巨幕打游戲。屋子里回蕩著駿馬嘶鳴和刀劍相擊的聲音,十分逼真,讓人以為自己真的來到了戰場。 這些電子設備都是周承選的,質量是真的很不錯,周原依稀記得,價格似乎也很可觀。 “爸,你怎么回來了?”嘴上這么說了一句,周承的眼睛和手卻完全還在處理著游戲。 “我不回來,你就不睡覺了是吧?” “哪有?我打球回來晚了,剛洗完澡,玩兩局就睡。” “到時間了嗎?” “快了,還有五分鐘,不,四分半。” “行,你打吧。” 等周原進臥室換好衣服出來,周承已經收工了,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有話和我說?”周原問道。 “你其實可以把蕭阿姨留下來。” 周原撲哧一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找出吹風機,揪過兒子的頭幫他吹著,“吹個頭發能累死你啊?” 周承仰頭做了個鬼臉。 “別亂動。你談戀愛了嗎?” “沒有,我們學校里面的小女孩都和孔雀似的,我一只也看不上。” “裝大人。” “怎么是裝呢?她們沒幾個能和我聊天。” “我又沒催你,我不著急抱孫子,只求你千萬別給我弄出人命。該教的我都教了,其余的你自己看著辦,我相信你不會存心作踐人。不過你現在年紀確實太小了,別耽誤學習。” “我聽說有人墮胎,這種蠢人,就送給我,我都不愿意臟了自己的手。” 周原大笑,“沒想到,我兒子還挺有原則的。” “那是,也不看誰教的。”周承隨口就是一句馬屁,然后問道:“你不想再生一個嗎?” “你愿意啊?” “您又抱不動我,偏不偏心的,和我沒多大關系。剩下的就是分財產唄,您還年輕,等到了分遺產的時候,我自己也五六十歲了,和小孩子爭這個,也挺沒勁的。” 周原吹完了頭發,又上上下下捏了一輪,說道:“我無所謂,反正已經有你了。沒想到你考慮得還挺全面的。” “老爸,你對我的態度也要和年紀一起改變才行。” “是,是,我錯了,我會改的。”周原連忙擺出受教的態度,然后又反過來恭維自己的兒子,“遙遙和恒恒都曾經有機會成為你親弟弟meimei,我怕你不愿意,沒有考慮就放棄了,如果和你聊了,結果可能會不一樣。” “您還有機會。蕭阿姨還年輕,看樣子只有二十幾歲。” “她幾乎每天上班超過十個小時,還有兩個孩子粘著她,要不是能請人幫忙,累死她她也顧不過來,現在這樣她也累夠嗆。” 周承說道:“我挺敬佩蕭阿姨的,只是和她住一起容易瞎想,我對她的人品沒意見,也不反對你們來往。我有些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您和幾個叔叔都挺出色的。” “你都說你容易瞎想了,我還會告訴你嗎?咱們就是做哥們,也請允許哥們我保留點秘密,行嗎?” “理解,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可對人言者十無二叁。” “就是這個道理。看你說這話還挺像個小大人。” “切,又當我小孩了。” “好了,好了,我的小大人,快去睡吧。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