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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搞得我們沒拿過一樣,小人得志!” “這學校的人惡心到我了,好感全無,cao。” 教室里的人一下都十分憤慨,不過在場不少人去了數學競賽,和謝時予一個考場的人也有。 有個長得挺好看的女生不陰不陽地說:“誰讓我們學校的人挑釁人家在先呢,人家受了氣,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來打臉不很正常么。” 說著,她瞥了衛饒一眼。 班上的人都了解衛饒,加上剛剛他們說那兩個進入決賽的學生長得很帥,眾人一下就把兩者之間的矛盾串聯起來了。 “呵呵,這樣啊,懂了。” “散了散了,人家愛擺哪里擺哪里,換我我也囂張。” “就是,反正臉疼的不會是我。” “哎呀,我臉疼,原來是蟲子咬的啊,那沒事了,不是人扇的就好。” 衛饒:“......” 衛饒只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比被人當面扇了一巴掌還難受。 *** 謝時予和席卿被同學以恭賀第一和預祝決賽取得好成績的名義,灌了一肚子的飲料。 從翰林苑出來,謝時予感覺自己走著路都能聽到肚子里的水“咕嚕咕嚕”響。 “我好撐,”謝時予有氣無力地趴在席卿的肩膀上,說,“跟懷孕了似的。” “......”這是什么破比喻。 席卿抻直身體讓他靠得舒服點,低聲說:“我搞不出全是水的孩子。” 謝時予癡癡笑:“又沒說是你的。” 席卿:“那是誰的?我保證給他留一口氣。” 謝時予:“......” 你好兇殘哦。 其他同學也陸陸續續出來了,有的打車回去,有的坐地鐵,兩個老師已經提前走了。 陳一峰拿著手機,邊打車邊問:“學神,你要跟我們一起打輛車吧,剛好四個人。” 席卿看了眼樹袋熊一樣掛他身上的某人,說:“我晚點回去。” 陳一峰頓時懂了,又到了狗男男強行塞我狗糧的環節。 謝時予和席卿打算走走消食。 育才的學生都在上晚自習,這里街道一片安靜,暖色的燈光從林立的店鋪和別人家里照出來,襯得夜色靜謐。 謝時予手勾在席卿的肩膀上,唉聲嘆氣地說:“怎么辦,還是想聽你叫老公。” 席卿:“......有多想?” 謝時予:“特別想!” 席卿笑了下,拉著謝時予的手,把他帶入了一片路燈找不到的陰影處,接著微微低下頭,親吻住謝時予。 經過半年多的鍛煉,學神的吻技大概已經進化到用舌頭可以給櫻桃梗打結的地步了,而某些人還是那么沒出息,熟悉溫熱的氣息籠罩過來,不多時他就腿軟發軟,眼尾泛紅了。 謝時予不知道他就想聽席卿叫個老公,劇情就能發展到對方把他拉入小巷子親密。 更郁悶的是,由于長時間搞地下情,沒時間沒條件,某些地方得不到排解,就這么一個綿長溫柔的吻,就勾起了大腦皮層對于某些事情的記憶。 小小謝十分積極號召響應,立刻精神抖擻。 正在謝時予有點不好意思時,耳垂被席卿叼住了。 男朋友溫熱的氣息撲在他耳廓,酥酥麻麻。 小小謝頓時更精神了。 就在他想推開席卿降降火時,聽到席卿低低的聲音在耳機響起:“老公。” 謝時予渾身一顫。 “老公。”席卿又叫了一遍,平時清冷的聲線此刻低沉暗啞,撩人心弦。 謝時予猛地攥住席卿的手,把他往外拉。 “怎么?”席卿被他拉得一個趔趄,問。 謝時予:“忍不了了,開房去。” “......”席卿好笑地揉了下他的腦袋,“你成年了么就開房。” 而且現在叫他老公是哄他開心,到了床上,誰叫老公就不好說了。 嗯,其實他也挺想聽的。 這一刻,兩人各懷心思,但心聲都是:快點成年吧。 第70章 70 謝時予的生日剛好在國慶,?10月2號,離現在4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不過時間這玩意卻總不如人意,就跟晚自習的時間和考試的時間完全是兩個概念一樣,?前一個有多難熬,后者就有多快。 數學競賽謝時予和席卿兩個一路披荊斬棘,?斬獲兩個一等獎。 這個比賽由于是國家級的,?一等獎并不止一人,但也只有10個,全國幾乎所有的優秀學生都在爭這10個名額,里面可能涵蓋好些省市未來的省狀元、市狀元。 就是以數學競賽為長的育才,也從沒一下拿過兩個。 這下不僅是崔大頭,連校領導都激動得流淚了。 于是謝時予和席卿返校時,就看到銘頂的校門口,拉了個超級顯眼的打橫幅——熱烈慶賀我校席卿、謝時予斬獲全國數學競賽一等獎。 校門邊還立著一塊花里胡哨的立牌,?上面隆重介紹了這次數學競賽的難度和逼格,讓并不懂競賽的人知道,這個一等獎有多牛逼多高的含金量。 更可怕的是,牌子旁邊還放著兩個人形立牌,?是按照謝時予和席卿等身定做的,?選用的是他們在臺上捧著獎杯的照片,?要多傻叉有多傻叉。 關鍵完全無P圖無修飾,要不是這兩位顏值耐打,?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