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在那片林地里,胖師傅把饅頭丟到地上,女孩子撲過去揀起臟饅頭就往嘴巴里塞。 而胖師傅一把掀開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內褲,抬起她的屁股,就從后面插進去,老漢推車了。 油膩骯臟的胖師傅在后面插啊/抽啊,女孩也顧不得,撅著個屁股匍在那里往嘴里哽著饅頭…… 當時他看到這里,直接就把書摔了,真是理解不能。 那可是書里數得著的漂亮女孩,就這樣被一個骯臟的中年垃圾拿個饅頭就給糟蹋了,太令他生氣了。 現在再想起那個細節,他覺得,人餓到一定程度,真的是什么臉面尊嚴都沒了。 他們不是一樣餓得在潲水桶里撈吃的也毫不猶豫么? 饅頭啊饅頭,你真是制造了一個又一個的血案啊!⊙﹏⊙一個星期很快結束了,鐘教官在新兵菜鳥們又痛恨又留戀的目光里,戴著墨鏡,心情愉快的上了披著偽裝網的迷彩越野,絕塵而去。 菜鳥們欣慰的是,終于不用每天再挨揍挨摔了;不舍的是,鐘教官的格斗課程結束了,接下來又有挨餓的時候了。 鐘樹坐在車里心情十分的高興。 不說這周虐菜鳥們虐得他心情愉悅,通體舒暢,光是他重返訓練場,陪著兵們天天一身汗一身泥的,整個人放開了手腳訓練,也覺得很過癮。 果然刀不磨不快,他還是喜歡在部隊勝過在軍校。 而且他給家里打了電話,知道老婆昨晚就回家了,正在家里燒著好吃的等他,他當然更開心了。 他想起自己走時,菜鳥們那復雜的目光。 哈,自己走了,他們沒辦法頓頓有飽飯吃了,那他們到底是痛恨自己還是舍不得自己呢? 又給棒子又給糖吃的辦法,用起來還真是讓菜鳥們心情復雜呀。~~~~~~~~(~o~▽~)~o何月哼著歌在廚房里忙碌著,她摘了自家園子里結的冬瓜,在砂罐里慢火燉排骨海帶冬瓜湯,灶上還煮著鹽水毛豆。 涼菜她也買了:紅油雞皮、鹵兔子和鹵豆干。 等鐘樹到家再把rou菜和青菜炒炒就可以吃了。 鐘樹飯量大,相信他們齊心協力可以把這些飯菜干掉。 五天值班時間其實說起來很輕松,每天9點半到公司,下午4:30就可以離開了。 雖說有些電話打到公司,但是總的來說沒有什么特別急和要處理的事情,只要每天老板打電話來問時,匯報一下就可以了。 而且她正好利用這段時間作好準備,打算在假期過后,跟老板提出換一個工作崗位的問題。 因此,假期第6天,她4點下班,就到車站趕車回部隊了。 今天好好的把屋子里里外外的收拾干凈,還去九里村買了幾把花插在瓶子里,整個屋子也格外的生動起來。 中午,她簡單的下了個臊子面,重頭戲可是晚餐哦。 鐘樹回到龍爪特種大隊營區,趕去主樓向江大隊匯報了一周的訓練成果。 江大隊簡單的問了一下,就揮手放他回家了。 他知道這7天假期把鐘樹踢到訓練營,一天假也沒給他,有點為難這小子了。 現在,再不快點放他回家看老婆,這小子怕是要在心里罵娘嘍。 鐘樹腳步輕快的奔回家,打開房門,看到老婆在廚房里愉快的忙碌,他的嘴一咧,馬上就笑得合不攏了。 這就是家,這就是他溫暖的家,走到哪里,心里都牽掛著的家啊。 聽到鐘樹開門的聲音,圍著花圍裙的何月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笑咪咪道:“熱菜馬上下鍋,桌子上有蓮子銀耳湯,你先喝吧。” 鐘樹洗了手,揭開飯桌上的砂罩,一缽晶瑩剔透、放了枸杞的蓮子銀耳湯露了出來。 他馬上拿起邊上的碗,舀了一碗喝,哈,還放了冰塊,真是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在歡樂的唱歌。~~~~~~~~(~o~▽~)~o喝了三碗銀耳湯,他就到衛生間沖澡去了。 他可是很注意衛生的,可不想一身的汗臭味影響老婆吃飯呢。 晚餐十分的豐盛,兩個人你問問訓練營的事,我問問加班的事,兩人吃得十分的開心。 當何月聽到鐘樹說,那回去昆明的火車上,遇到的那個裝怪的小子也進了特種部隊的魔鬼訓練營,并且被鐘樹狠狠的收拾,捶了一個星期,不由得楞住了。 這世界,還真是太小了,這樣都遇得到,還被鐘樹捶了一個星期報仇。 真是個可憐的倒霉催的孩子喲!⊙﹏⊙ 飯后鐘樹收拾了碗筷和廚房,何月見屋外晚風輕輕,明月升空,不禁意興大發,提了板凳拿了扇子,到花園的石桌子邊擺好,又把買的西瓜抱了出來。 兩個人在花園里吹著小風,賞著小月,吃著甜甜翻砂的西瓜,聞著園子里梔子花飄來的清香,別提有多美了,連關海法都忍不住從梔子花叢里跳了出來,跳到了石桌子上。 啊,關海法都出來了,姑娘們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了么? 小故事: 部隊開始反恐訓練,但是苦于沒有場地。解放軍反恐是新課題,因為特種部隊長期以野戰為主,所有的武器裝備都是針對野外特種作戰的,所有的訓練設施也是針對野外特種作戰的。 反恐基本的戰術是巷道搜索,但是沒有地方訓練。 某日,余與黑蛋坐車外出,歸隊時路過部隊隔壁倒閉工廠。突發其想,進去轉轉,發現此處居然有簡易水泥板屋,各種規格都有。詢問方知,為出口伊拉克產品。 當時伊拉克還未曾與美國交戰,所以這種出口是允許的。 于是聯絡生產部門,獲準。 拉來一個連,黑衣黑褲黑靴進行訓練。 攜帶嶄新88狙擊、95等先進裝備,那時候很稀罕,不像現在臭大街了。 工人老大哥過來看稀罕,看槍:假的吧?怎么都是塑料的? 兵:真的!你見過真槍沒? 工人老大哥:見過啊,ak47,在伊拉克滿大街都有。 兵: 工人老大哥:打兩槍玩玩。 兵:不敢,沒帶實彈。 工人老大哥不屑的:瞧你穿的跟香港飛虎隊似的,連子彈都沒有。 兵:規定!你打過槍啊? 工人老大哥:打過啊,在伊拉克打的。人家伊拉克人結婚,不放鞭炮,都是一片ak47對天射擊,我也打了。 兵: 本來還傲氣十足的反恐精英,在見過世面的工人老大哥跟前徹底無語。 訓練開始,偶然幾個炸點,干活的工人老大哥抬眼看看,沒什么稀罕,繼續干活。 n年以后,我開車回部隊找黑蛋小馬等喝酒,路過那個工廠。 停車打量,已經掛上某某貿易公司的牌子,維修一新。 許多往事浮現心頭,我想我能成為作家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我的記憶力太好,和我太過于敏感。他們都笑過我,這點破事兒你都能寫的那么煽情。 趁淚花浮現以前,我加速離開。 曾經的熱血沸騰,煙消云散也。 044 看到調皮的關海法伸出粉粉的鼻子嗅了嗅西瓜,何月驚訝道:“關海法,你還想吃西瓜呀!” 關海法喵嗚叫了一聲,何月忙把自己拿勺子挖著吃了一半的西瓜放到關海法面前,“吃吧,小貓!”西瓜是對剖的,她和鐘樹一人一半拿勺舀著吃的。 關海法伸出粉粉的小舌頭,吸溜吸溜的舔著西瓜汁,那個模樣可愛極了。 鐘樹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它的頭:“小家伙,真享受啊!”關海法扭扭頭,喵一聲,就跳到何月懷里去了。 “咦,還不要你爸爸摸啊。”鐘樹笑道:“我連你媽一起抱,看你往哪里跳。”說著就把何月拉過來,把她扯到自己懷里抱著。 何月笑瞇瞇的,就這樣鐘樹抱著何月,何月抱著小貓的坐在小花園里。 天上一輪明月,那銀色的月光撒滿了園子,坐在鐘樹粗壯充滿彈性的大腿上,被他結實有力的雙臂圈住細腰,周圍滿是他充滿雄性的氣息,前邊還飄來梔子花的清香。 醉了,在這夏夜的微風里,在這漫天的星光下,真是——醉清風啊。 鐘樹抱著懷里的老婆,在晚風中輕輕慢慢的搖晃著,何月閉著眼靠在他的懷里小聲的哼哼著:“這綠島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搖啊搖……” 低低的歌聲在鐘樹耳畔呢喃蕩漾,于是,教官的心也開始跟著蕩漾了。 于是,本來清涼的夜晚,在肌膚相觸的地方,開始慢慢的熱了起來。 不過,他暫時不想離開花園這個美麗的地方,就由著自己慢慢的發燙,忍不住又吻了吻老婆細嫩的耳垂,舔著她的耳后根,就像關海法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西瓜一樣。 一吻,激情就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啊,教官的大手慢慢的伸進了老婆的衣服里,沿著細嫩的腰肢輕輕的往上游移,隔著文胸,最終摸到了那一對挺立的桃子,開始輕輕的揉搓起來。 本來關海法靠著何月那又軟又舒服的32c大桃子,在女主人懷里趴得好好的,不知道哪里鉆出一雙手來,在女主人衣服里拱啊拱的,搞得它都趴得不舒服了,不由得不滿的喵嗚了一聲,扭了扭身子。 何月已經有點醉了,把關海法再抱抱好,然后閉上眼感受那令人心顫的觸摸。 很快的,她就感覺教官的呼吸開始沉重起來,身下坐著的大腿某處,某物已經開始發硬,發燙。 唔,看來,又是一個銷魂的夜啊。 終于教官忍不住了,他悄悄地挪出一只手,把自己迷彩褲衩的松緊往下一拉,“噗……”guntang的某物就像一顆在風中搖擺的大蘑菇,歡脫的彈了出來。 把老婆的屁屁往上抬了抬,呃,花裙子就被掀開了,刷,一扯,又放下,大蘑菇就調皮的藏了起來,咳,還包括教官那只手。 手君啊手君,你在干什么捏? 手君的五指也很好奇:話說,往天那白色蕾絲的棉棉小內內,你去哪里了捏,為毛有一根有彈性的帶帶在pp那里捏? 食指勾了勾那根帶帶,又跟拇指君搓了搓那根帶帶,聽到男主人好奇的問:“老婆,你這穿的是什么玩意啊?” 那根帶帶悲憤欲絕:我就是埋在夾縫里,沒有出頭之日的苦逼丁字褲君啊! 何月羞澀的說了一聲:“用料……比較少……咳,比較方便的內褲。” 果然是比較方便,不用把小棉棉脫掉,也不用使勁往邊上掰,大蘑菇就可以無距離的伸進仙境玩玩了。 于是,大蘑菇很方便的“噗”的進去了,“恩……”何月低吟了一聲,這個,觀音坐蓮,坐得很深入啊,很滿足啊,都到最里面了。 兩人都閉著眼,在晚風和花香里感受著身體某處完全的契合,那感覺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蕩漾,如此的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