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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也是互相喜歡,卻因為某個原因不能在一起。 “喜歡不一定能在一起。你有沒有想過,他是不是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沒有告訴你,而這個事情會成為你們無法在一起的原因?”周軼安看得出來宋子悅因為這段感情有多難過,他也經(jīng)歷過這種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痛苦,也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調(diào)整過來,他不想宋子悅也經(jīng)歷一遍這樣的痛苦。 宋子悅聽到他的話,冷靜地思考了一下。 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關于段景年的過去,他為什么獨自住在玫瑰城堡,為什么一開始這樣害怕接觸人類,又為什么排斥段家? “那他為什么不告訴我?是他不夠喜歡我嗎?還是……”宋子悅不敢再猜測下去,她腦海里充滿了各種負面的信息。 明明平時的自己不是這樣的人,她一直都很樂觀向上,偏偏碰到感情的事情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周軼安扶了扶眼鏡,說:“不一定是他不夠喜歡你,而是他難以啟齒。” 他隱約覺得自己摸到了真相。沒錯,段景年是致星老總的情人,他喜歡三小姐,但是卻沒有辦法和她在一起。 三小姐喜歡上了致星老總的情人,這不是一件小事,不過致星文化還不及宋氏集團,說不準能讓致星老總成全他們,但是……那位段先生或許過不去他自己那一關,畢竟自己曾經(jīng)是情人這個身份如果讓三小姐知道了,恐怕三小姐也會對此有所顧慮。 周軼安充滿同情地看著宋子悅,正要開口勸她要不然就算了? 宋子悅卻摸著下巴,開始琢磨起周軼安說的那四個字——難以啟齒。 是啊,如果不是難以啟齒的話,為什么段景年會讓她來問他,而不是他告訴她呢? 宋子悅突然握住周軼安的手,感激般搖了搖,“謝謝你!我明白了!” 她悟了!景年并不是不想和她在一起,而是有難以啟齒的原因。他這個人太過敏感,而且他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又和普通人不一樣,自然不能用一般人的想法去衡量他的行為。 或許,他是因為覺得,他配不上她? 宋子悅想,他第一次和自己見面的時候就躲了回去,這次面對告白也是這樣。她想到了那個答案二,是了,一定是這樣的。 周軼安不知道宋子悅的腦回路是怎么想的,反正見到她突然振作起來,他便也放心了。 剛在樓下聊到一半不歡而散的段景年和宋蕓瀾上樓來看宋子悅的情況,正好看到了宋子悅握著周軼安的手,而周軼安笑得一臉欣慰的樣子。 宋蕓瀾的唇抿成了一條線。 段景年死盯著周軼安和宋子悅相握的手,眼里好像冒出了火光。 宋子悅聽到了動靜,轉(zhuǎn)頭看去,她的視線越過宋蕓瀾,鎖定段景年。 只見她一個沖刺,直接跑過來,熊抱住段景年。 周軼安:???所以你悟了個什么? 宋蕓瀾:……我現(xiàn)在是透明的嗎? 段景年感覺到宋子悅的活力回來了,她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仰頭看他,對他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景年,你真好看!”宋子悅彎了彎眼睛,直白地告訴他。 沒錯,宋子悅悟到的就是拼命地夸他,這樣就能幫他建立起自信!他值得一切!值得她的喜歡! 段景年一愣,望著她眼里的星光,食指微動,虛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正要落下。 “咳咳。”宋蕓瀾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干什么、干什么?! 段景年把手收了回去。 還沒結(jié)婚,他要規(guī)矩一點。 于是段景年將手圈成了拳頭,背到身后。 宋子悅沒有得到他的回應,卻看到他紅紅的耳朵尖,嘿嘿一笑。 他果然喜歡自己。 旁觀的宋蕓瀾和周軼安對視。 宋蕓瀾:你和她聊了什么?怎么變成這樣了? 周軼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也不知道。 接下來的一整天,宋子悅好像突然“夸夸機器人”上身,無論段景年做什么,她都要夸獎一句。 宋子悅昨晚哭了一天,眼睛有點腫,段景年就拿著包著冰塊的毛巾過來給她冷敷。 “景年,你好貼心!”宋子悅湊近他,扯著他的衣角,踮起腳尖,閉上眼睛,“你會幫我冷敷嗎?” 段景年舉著手里包著冰塊的毛巾,頓時手足無措。 太、太近了。 她的睫毛像小掃子一樣濃密卷翹,鼻頭小巧,紅唇一張一合的,盡說些討人喜歡的話。段景年本來就對她沒有免疫力,現(xiàn)在更是無法招架。 他哪里能抵擋得住她的進攻? “你、你先躺下吧。”段景年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 宋子悅睜開眼,他猝不及防地與她對視,看著她眼里倒映著的自己,段景年捂住了鼻子,面紅耳赤地轉(zhuǎn)開視線。 宋子悅看他慌亂的樣子,微微一笑,給足了他反應的機會,乖乖跑到旁邊的躺椅躺下。 段景年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走到她的身旁,半跪著幫她冰敷。 宋子悅閉著眼睛,嘴上也沒閑著。 “其實我不是一個嬌氣的人。”宋子悅的睫毛微顫,被冰冷的溫度刺激到了,眉頭蹙起又松開。 段景年察覺到她對溫度的敏感,便用自己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的眼皮,感覺到太過冰涼的溫度,用掌心墊著毛巾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