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死心的理由
告別了言氏夫婦,許若可背著包袱,跟著古馬通走出去。 “若可,有時(shí)間要記得回來看我們喔!”祖姚不舍的揮著手。許若可回頭對他們微笑點(diǎn)首。 回到道德寺,古派大師正在庭院里種花,許若可跑到他的身旁,探頭探腦的問道:”古派大師,你在種什么花啊?” “傻丫頭,你回來了啊!”他笑著,手里繼續(xù)撒上肥料。 “對啊!沒有我在道德寺的日子,是不是很枯燥乏味啊!”許若可揚(yáng)著笑臉,揶揄古派大師。 古派大師盈盈地笑著,慈祥的看著許若可,”你不是問我種了什么花嗎?” “對啊!到底是什么花啊?” “是熏衣草。” “哦!為什么要種熏衣草啊?” “熏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見奇跡,與愛再相遇。”古派大師看著許若可,拔了一株熏衣草給許若可。 “古派大師,您是知道了什么嗎?”許若可聞言,鼻子有點(diǎn)酸,眼眶泛淚的問道。 “我不知道什么?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失戀了。”他哈哈大笑的摸摸胡子。 “謝謝古派大師,那花我就收下了。”許若可垂首自憐,難為情的撇過頭,轉(zhuǎn)身離去。好像每次情傷,都是古派大師在安慰她,他就像父親一樣溫暖。 這晚,儒腓邀她到殿內(nèi)基地聚餐,說是古馬通替她辦了個(gè)歡迎會,許若可梳洗完后,就獨(dú)自前往。 一踏進(jìn)殿內(nèi)基地,只聞頂樓熱鬧非凡,此時(shí)儒腓正在樓下喝酒,他一見到許若可便帶她上頂樓。 踏上頂樓,桌上擺著各式各樣的菜色,還有小水晶燈照明整個(gè)餐會,燈光有些昏暗,眼前一片迷蒙中,她看見了周晉通。 許若可屏住呼吸,瞠大雙眼凝視著不遠(yuǎn)處的他,一動也不動的僵在那兒,倏地,儒腓拉住了她,往周晉通的方向前進(jìn)。 “儒腓,你干嘛?“許若可慌忙的喊著。 到了周晉通座位前,儒腓與一旁的古馬通對視了一下,便道:”這里是你的專屬位置。”他拍拍周晉通身旁的空位,對著許若可道。 “我……我的位置?”正當(dāng)許若可一臉莫名的時(shí)候,儒腓拖住她,就往周晉通身旁坐了下來。 周晉通泰然自若般的笑著,生疏的對許若可點(diǎn)頭示意。 許若可望著他深邃的側(cè)臉,還有那雙沒帶一絲情感的鳳眸,心里頓時(shí)難受至極。 此時(shí)古馬通拿了一杯酒遞給了周晉通,豪爽的道:”晉通,我敬你。” 可周晉通的酒量不佳,一喝就醉,為了保持清醒,他把酒給了許若可。 心情不佳的許若可,已經(jīng)喝了不少,她沒有拒絕周晉通,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已經(jīng)喝醉的許若可,搖搖晃晃的走在路上,儒腓攙扶著她,一旁古馬通和周晉通陪在身側(cè)。 “晉通,你就送若可回家吧!”古馬通順口道。 “我……我……”周晉通沉默了一會兒,”讓儒腓送她回家就好了。” 此時(shí)許若可雖然醉了,但腦袋還是清醒著,聽到了周晉通的話,頓時(shí)心涼了一大半。晉通先生為什么總是這么變幻無常,一會兒好像很喜歡她,一會兒又好像無所謂的模樣,她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和行為。 “儒腓,你送我回家…..好……回家真好…..”許若可醉醺醺的喃喃自語。 古馬通目送儒腓和許若可離開,隨后側(cè)首望著周晉通,只見他眼神流漏出擔(dān)心和不舍的神情,隨后別過頭,走回殿內(nèi)基地。 周晉通一個(gè)人站在原地,心情萬分沉重,他是在演戲,他是在逼她對他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