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呢。”他再親喬冬陽的睫毛。

    喬冬陽閉眼，說：“喜歡。”

    他笑著親喬冬陽的鼻子：“這樣——”

    喬冬陽張開眼睛，看著他，彎眼一笑：“都喜歡。”

    柳北曄不緊不慢地親他的嘴巴，他的耳朵，他的脖頸。親到喬冬陽的耳朵時，喬冬陽的身上再度爬滿了令他陌生卻并不討厭的雞皮疙瘩。喬冬陽并不明白這代表著什么，柳北曄卻將手從毛衣下擺伸進去，摸到了他身上的顫栗。他問喬冬陽：“知道這是什么嗎？”

    喬冬陽搖頭。“那喜歡嗎？”

    “喜歡。”

    柳北曄便道：“把毛衣脫了，好不好？”

    “啊？”

    “那樣會讓你更喜歡。”

    喬冬陽于是又笑了起來，應(yīng)道：“好呀。”

    他乖乖地將雙手往上升，卻又有些軟，使不上勁。

    柳北曄幫他拽掉了那件寬松的毛衣，隨手便往身后扔去。

    喬冬陽的肌膚與空氣接觸的同時，有些微的不適應(yīng)，他動了動，壓到了身下的櫻桃，櫻桃汁yè涼涼的。

    柳北曄親吻他的身體，柳北曄的吻暖暖的，甚至有些燙。可是背后又有些涼，他的顫栗似乎是止不住了。

    喬冬陽的胳膊也壓到了櫻桃，柳北曄抬起他的胳膊，去吻染上汁yè的那一處，緩慢地吸吮掉喬冬陽胳膊上所有的汁yè。喬冬陽的臉漸漸紅了起來，他不由自主地想掙脫開柳北曄，卻也并不知道原因。

    柳北曄再問他：“這樣喜歡嗎？”

    喬冬陽想了想，是喜歡的，于是他點頭。

    柳北曄將他翻過身去，雙手撐著床，低頭去吻他的后背，去吻他后背的櫻桃汁yè，一寸又一寸。

    喬冬陽的后背是真正的雪白色，原本的幾朵櫻桃色的花朵，漸漸被柳北曄吻盡。柳北曄再度覆蓋到他身上，他側(cè)頭靠近喬冬陽的脖頸，他的右耳貼著喬冬陽的左耳。

    靠了很久，柳北曄回頭，對著喬冬陽的耳朵說：“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嗎？”

    喬冬陽搖頭，他不知道。“怕疼嗎？”

    喬冬陽搖頭：“不怕。”他是真不怕，他生病的時候，復(fù)健的時候，什么樣的疼沒有感受過？柳北曄伸手去撫喬冬陽的臉，再順著一路往下，摸到了他身前的那處。

    喬冬陽洗完澡后便只穿了一件內(nèi)褲，柳北曄輕而易舉地便摸到了那里。他的手十分輕柔，并問喬冬陽：“現(xiàn)在知道了嗎？”

    喬冬陽很誠實地?fù)u了搖頭。

    柳北曄不慌不忙地慢慢撫摸著它，快感終于慢慢來襲，喬冬陽的嘴中不由便溢出了陌生的聲音。他不解地回頭想看柳北曄，可是他趴著，他看不到。這樣的感覺，十分陌生，他有點害怕。

    柳北曄親著他的耳廓，對他說：“不要怕，沒關(guān)系。”

    “可是，可是——啊。”喬冬陽茫然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柳北曄卻又坐了起來，他將喬冬陽翻過來，讓他仰躺在床上。他拉住喬冬陽的手：“你看。”

    喬冬陽便真的看了一眼，他平躺著看的，他見到那里立起來了。他突然覺得，他好像明白了。

    柳北曄脫了他的小內(nèi)褲，溫柔地揉弄了幾下，突然低下頭。喬冬陽嚇了一跳，他不解地想要側(cè)過身。柳北曄卻已經(jīng)含住了那里，喬冬陽滿腦子的空白，什么想法都不再有。他只是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任由柳北曄帶著他在那個無比陌生的世界里緩慢行走。

    風(fēng)越來越大，屋內(nèi)卻也越來越暖。花香越來越濃，被壓裂的櫻桃也越來越多。

    真正進入時，喬冬陽還是哭了。這種疼，和生病的疼真的很不一樣。他以為他不怕疼的，可是他的眼淚不知不覺地便掉了下來。

    柳北曄不敢再動，他甚至就想立刻出來。

    喬冬陽卻突然很勇敢地再次用手臂環(huán)住他，他哭著說：“我知道這是做什么了，不能停，要做完。”

    柳北曄心疼得不行，還是想停止。

    “不要，我喜歡。”喬冬陽寸步不讓。

    聽到這樣的話，誰不興奮，誰就不是真男人。行動間，喬冬陽漸漸不哭了，也察覺到了跟剛剛不一樣的快感。他微瞇著眼睛，看著柳北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