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馬超的滿足
牽著蔡琰小手回到房間,呂霖便關上房門,正準備撲上去,沒想到蔡琰竟然坐在床邊小聲哭泣。就知道蔡琰把她冷落在家兩個月,小怨婦心里會不舒服,卻沒想到蔡琰竟然反應如此強烈。 “昭姬jiejie這是怎么了?”呂霖也不知道怎么誆她,索性裝作不知道一般,坐在蔡琰身旁,將她摟在懷里,輕聲道:“我出門在外,昭姬jiejie莫非受了委屈,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為你做主!” “妾身被人服侍,怎會受什么委屈?”蔡琰掙開呂霖懷抱,語氣平淡道:“難得夫君還記得妾獨自在府上,無人關心。” 哎喲,才女這醋勁還挺大!呂霖輕笑道:“我道是怎么回事,原來昭姬jiejie是在與我慪氣!jiejie也該知道,我此去長安并非去游玩,而是護送陛下,哪里能夠攜帶家眷?” “夫君不是帶著環兒隨行的么?”蔡琰撅起小嘴,不悅道:“分明是夫君喜新厭舊,這才…哎呀…” “什么喜新厭舊?”呂霖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蔡琰翹臀上,低頭卻見蔡琰轉過身,四目相對,蔡琰感到十分委屈,淚珠兒在眼眶里打轉!呂霖心疼道:“昭姬jiejie切莫多想,環兒隨行是母親安排,我總不好悖逆吧?且一路上危險重重,連我都受了傷,哪里舍得昭姬jiejie去以身犯險?” 蔡琰這才記起呂霖有傷在身,心疼道:“夫君的傷,重不重?” “不重,不耽擱我疼愛昭姬jiejie!” “壞人!”蔡琰主動摟著呂霖,嬌嗔道:“看夫君氣色這么好,一路上被環兒服侍,很愜意吧?” “你可是當世才女,怎能與一個丫頭計較?”呂霖挑起蔡琰下巴,將頭低下著美人精致地耳垂,迷戀道:“自離別之后,我時時掛念著昭姬jiejie。” “那夫君是更喜歡妾身,還是更喜歡環兒?”蔡琰目光直視呂霖,有些期望又帶著嬌羞。 呂霖腦袋可不銹逗,雖然環兒那只小妖精讓人魂牽夢繞,呂霖還是毫不猶豫道:“自然是你呀,昭姬jiejie!” “哼,人家才不信!環兒生的那般美麗,妾身可自慚形愧!” “因為你更有味道…”這種事情可解釋不清楚,呂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直接將蔡琰撲倒在床上,只要將這只饞貓喂飽了,她就不再撓人! “哎呀!”雖然期待已久,但呂霖這么直接,還是讓蔡琰猝不及防,稍作抵抗道:“夫君,此時還是白天…啊…”在呂霖強悍的戰斗力面前,蔡琰終于淪陷了! …… “混賬,田豐,你屢屢冒犯我,到底眼里有沒有我這個主公?” “田豐,你怎能對主公如此不敬?”郭圖在一旁幫腔:“莫非主公事事都要聽從你的建議,你是看不起我們還是看不起主公?” “哼!”田豐偏過頭,并不想搭理郭圖挑釁,許攸、辛評與逢紀在一旁看熱鬧,并不打算發言。對他們而言,此次刺殺獻帝失敗與否并不重要,反正呂布只是聲討兩句,并不會真的出兵前來。且北平攻克在即,主公也沒了后顧之憂,真打起來還不見得誰吃虧! “元皓先生對主公忠心耿耿,只是言辭有些不妥,還望主公見諒!”能在這種場合幫助田豐說話的,也只有沮授一人而已。袁紹此舉實屬畫蛇添足,結果誣陷不成反被抓住把柄!但眼下偷雞不成蝕把米,獻帝沒死不說,也未能構陷呂布,反倒落了個弒君的罪名!沮授輕嘆一聲,拱手道:“當務之急是盡快上奏陛下,解釋清楚此事,莫讓呂布之徒借機生事!” “哼,若非看在田豐忠心耿耿地份上,我豈能容他!”袁紹又責備了兩句,反問道:“請諸公來,正是商議此事,不知諸公可有良策?” “刺客乃逃叛之將,并非主公屬下將領,主公據實上奏即可,不必想什么對策!”許攸搶先開口,提出棄車保帥之策,反正死無對證,怎么說都行。 “若依子遠先生之計,恐怕寒眾將士之心?” “非也,河北所有將士皆愿為主公鞠躬盡瘁,萬死不辭!且主公會撫恤其家小,眾將士不僅不會寒心,還會對主公更加死心塌地!” “嗯,子遠言之有理!”袁紹大手一拍,做出決斷,又扭頭看著田豐,微笑道:“我知元皓忠心,但你遇事不可過于迂腐,變通,要變通啊!” 田豐欲言又止,躬身退下,袁紹又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公則留下,少時隨我去看看靈臺修筑的如何了!” “諾!”眾人應聲退下,只有郭圖守在一旁。 州牧府修建的高大宏偉,袁紹還另外修建了兩個院子、一座花園,加上望景樓和靈臺,即便比起易京行宮也相差無幾!如此大的排場,彰顯了冀州富甲天下的資本,也不管消耗了多少財力物力,反正將袁紹的虛榮心很大地滿足! 田豐、沮授結伴而行走在長廊上,許攸走在前頭,二人對視一眼,低聲道:“這個許子遠,整日都在主公面前搶功出風頭,實則百無一用!” “噓,元皓小聲些,許攸度量狹小,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二位先生在討論何事?”許攸忽然從拐角處走出來,滿臉笑容卻讓人猝不及防。見兩人神色沒什么變化,看來不是在詆毀自己,許攸拱手道:“非我與元皓先生針鋒相對,只是主公過失已經釀成大禍,我等指責也于事無補,只是想方設法補救而已,為今之計,許攸只能想到這個法子!” “先生聰慧過人,卻為何不在主公當初做這個糊涂決斷之時,出口阻攔?” “哎,主公意愿,豈能由我左右?”許攸輕輕搖頭,苦笑道:“主公畢竟是主公,我許攸沒有元皓先生這般剛正不阿,卻也對主公忠心耿耿,絕不會如那郭圖一般愚蠢,向主公提出此等拙劣的計謀!” “什么,此計出自郭圖?”連沮授也非常詫異,最終嘆息道:“郭圖目光短淺,一味巧言令色魅惑主公,實在妨主啊!” “元與先生所言極是!”許攸非常贊同地點頭,然后換了副親切地笑容道:“二位先生當世大才,跟隨主公也是忠心耿耿,必然如我許攸一般,希望能輔弼主公成就大業!然主公卻總是聽信郭圖那廝讒言,如此下去,豈能成就大事?” “許攸先生有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哈哈,元皓先生果然快人快語,既然如此,許攸便直言相告啦!”見田豐這幅表情,許攸看到點希望,激動道:“我以為,主公要成就大業,首當其沖便是要親賢臣,遠小人!若郭圖、辛評之徒一直迷惑主公,恐怕霸業難成,便要被jian佞若害啊!” “所以許攸先生是要我二人與你聯手黨同伐異?”田豐冷哼一聲,刻薄地鄙視著許攸,轉身告辭道:“結黨營私之舉,恕我田豐無能為力,告辭!” “哎…田豐…田元皓!”話還沒說完,這老小子竟然說翻臉就翻臉,也年過百半的人,怎么脾氣還這么火爆。許攸無奈地嘆氣,看著田豐離開的背影,搖頭道:“我不過提議罷了,何至于此?” “子遠息怒,元皓就是這幅臭脾氣,你別往心里去?”沮授到底情商高很多,畢竟是同事,讓許攸這么掛不住臉總是不好。沮授拱手道:“看在子遠一番好意的份上,沮謀勸解你不要參與郭圖、辛評與逢紀、審配之爭,雖然主公春秋正盛,但爭霸天下并非一朝一夕之事,立嗣乃大事,當由主公決定,子遠最后置身事外,不要參與其中!” “謝元與先生提醒,我許攸知道輕重,只不過是想為主公排除干擾,并不敢參與立嗣之事。”許攸信誓旦旦地點點頭,表明態度:“若我參與此事,也該與審正南磋商才是!然而我知道,主公帳下所有人,唯有元皓與元與先生可堪大用,故而冒昧與二位親近些…” “子遠對主公忠心耿耿,授欽佩之至!”沮授拱手一禮,拜別道:“既然如此,沮授先行告辭,日后公事有何高見,還望子遠不吝賜教!” “先生慢走!”公務,那就是說不要建立私交啦?看著沮授離開地背影,許攸無奈地搖搖頭。哎…兩個冥頑不靈的老家伙…不貪名不圖利,你們跟著主公作甚?當真為了名留青史?就你倆清高,還不想與我許攸為伍,我不會去找別人?不過沮授你說的對,立嗣之事不能牽涉其中,否則一招出錯,萬劫不復!既然你們不與我結盟,那我去找別人,不是還有荀諶、陳琳等人么?陳琳文采出眾,荀湛…哎,真是難為我想起他… …… 為了呂霖回來,晚宴非常熱鬧,呂布還將陳宮、賈詡、郭嘉、劉曄、馬超等人請來赴宴。經過三年的奮斗,劉曄在成為御史中丞以后,終于成功地進入了呂布的核心圈子,如今呂布對待他的態度,比對待王楷、許汜還好,恐怕劉曄自己都沒想到他命這么好,看來當初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嚴夫人本想著一家人吃一頓飯,結果還沒開宴,連楊修、司馬懿與甘寧、徐晃也過來湊熱鬧,只能將宴會搬到會客廳,檔次上升了好幾個級別。 眾人只不過來拜望一下呂布,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沒人來才不正常!但嚴夫人畢竟是個婦道人家,心里總想著與兒子吃一頓團圓飯,看著宴會廳熱鬧非凡地景象,不禁有些失望。看來位極人臣,也并非全是好處啊! 酒足飯飽之后,眾人便前后離開,呂霖幾乎把每個人都送到門口才折返回來,這么一折騰,又是小半個時辰。回到院子里,呂霖并不急著去拜見父親,而是后廳,母親與剛剛隨馬超一道回來的meimei正在閑聊,見呂霖過來,兩人又驚又喜連忙起身迎接。 與母親和meimei在一起,聊的都是瑣碎小事兒,除了被催婚被催生之外,其余話題都讓呂霖很輕松。喝完一碗母親親手做的蓮子湯以后,呂霖得到雯兒愿意在府上小住幾日的承諾,才告辭離開。 后花廳燈火明亮,呂布特意吩咐多加了四只蠟燭,賈詡與郭嘉相對而坐,正在棋盤上攻城略地。陳宮與劉曄在一側觀棋不語,呂布饒有興致在另一旁觀戰,作為棋盤上的半罐子,呂布也不多嘴。 棋已經下到中盤,該賈詡落子,但賈詡手中棋子舉起許久,并不急著落下,郭嘉也不催促,陳宮與劉曄眉頭緊鎖,也在思考對策。呂布終于安奈不住,輕聲道:“文和你可一定要穩妥些,為公臺報仇雪恨,莫讓奉孝再這么放肆了!” “哈哈…主公莫要對賈公寄予厚望,此局勝負已分,賈公也得含恨而終…” “奉孝兄言過其實了吧?”劉曄瞇著眼睛盯著棋盤,插話道:“你與賈公勢均力敵,你如何能輕易取勝?” “棋盤上勢均力敵,但棋盤之外,奉孝已經勝了!”陳宮輕嘆一聲,似乎為賈詡不能為他報仇而嘆息。 果然二十余手之后,賈詡棄子投降,輕嘆道:“天下間論智謀,奉孝難遇敵手呀!” “老師,您夸贊郭軍師,還沒忘記把自己帶著,徒兒也應當向您好好學習!”不知何時,呂霖悄無聲息地走進屋子,并非他步子輕,而是眾人過于專注!不愧是賈詡教出來的,呂霖說話就是這么歹毒,完全不給老師面子,其他人對這對奇葩師徒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馬超也走進花廳,眾人收起棋盤紛紛落座,呂霖朝幾位先生拱手行禮,與馬超左右分坐呂布兩側。言歸正傳,呂布笑容滿面道:“子義傳來消息,奮戰半年,將士疲弊,糧草不濟!他已經撤兵回程,一月后即可回京都。” 此事無可厚非,只有馬超有些遺憾,若太史慈能助父親進兵西平除掉韓遂,那么涼州再無內憂,父親也坐實了涼州牧,如今這么一來,父親只是拒敵有功而已,對涼州的局勢并沒有太大益處,看來岳父對于我父親,還是不放心啦! “主公,子義將軍奮勇拒敵,重奪涼州,孩子以為,當表奏陛下,加官進爵!” “嗯,子義當重賞,本將明日便上表天子,加封子義為烊水亭侯,文和運籌帷幄,可加封涇水亭侯。” “此戰皆眾將士之奮勇,賈某不敢居功!” “眾將士當賞,文和更當賞!文和為我教導興澤,本將一直銘記于心!”呂布起身向賈詡恭敬行禮,正色道:“還望文和莫要拒絕!另上表陛下,舉壽成公為涼州牧,才不復西涼眾將士之心!” 馬超終于松了口氣,能讓老爹坐上涼州牧,岳父真不拿我家當外人! 看著馬超臉上地笑容,呂霖輕輕點頭嘴角上揚,老爹這事兒辦的漂亮! 想看好看的小說,請使用微信關注公眾號“得牛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