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會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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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xiàn)帝累了一天,祭天以后便回宮休息了,不知呂布與陳宮何時安排的晚宴,眾臣祭天以后陸續(xù)到了大將軍府。 京都所有兵馬皆歸屬呂布統(tǒng)轄,包括郭貢的一萬五千將士,也盡數(shù)交給呂布,魏延如今也成了呂布手下的小校。郭貢得了司徒之位,對此倒毫不在乎。楊奉手上的八千人也被呂布刮走盡數(shù)三千交給呂霖。如今呂霖這個洛陽校尉竟然擁有六千余眾。 將軍府今日張燈結(jié)彩、賓客盈門,仆從們差點忙不過來,呂霖卻無事可做,總不能大白天又去找蔡琰談情說愛吧。一路走向前院,卻見魏延孤身在院外徘徊,呂霖走上前,“文長為何不進(jìn)去?” 魏延趕緊向呂霖行禮,心里苦笑,入內(nèi)之人要么位高權(quán)重,要么士族大家,自己乃行伍出身,哪里說得上話:“宴席還未開始,末將進(jìn)去不妥。” 呂霖自然不會拆穿魏延的說辭,笑道:“將軍年紀(jì)輕輕擔(dān)任校尉,如今領(lǐng)兵五千,群臣又有何人能及,恐怕皆羨慕不已!”見魏延臉色恢復(fù)一些,呂霖才將懷中規(guī)劃多日的兵種計劃書拿出來給魏延,繼續(xù)開口道:“此乃我個人的建議,還請將軍指點。” 魏延接過紙卷,越看越驚訝,越看越激動,這樣的兵種堪稱無敵!看完之后驚訝道:“少將軍真乃領(lǐng)軍天才!” 呂霖笑道:“我知魏將軍不同凡人,若將軍有意,可依照此計練兵兩千,詳細(xì)計劃可隨時與我討論,不知魏將軍是否愿意?” 魏延知道點頭意味著什么,但是魏延天生就是愛冒險之人,專行不同尋常之事,毫不猶豫的點頭,語氣恭敬道:“末將愿意,謝少將軍!” “只是文長如今領(lǐng)五千卒,這特等兵種只有兩千,說來還是將軍吃虧了。” 魏延知道這樣的兵種絕對勝過一萬大軍,哪里是吃虧。毫不猶豫道:“末將謝少將軍器重!” 呂霖點頭道:“那我便啟奏父帥,文長五千將士選出兩千精銳訓(xùn)練,其余三千當(dāng)做平常士卒,仍由魏延將軍統(tǒng)領(lǐng),只是如此一來,就要辛苦將軍了!” 魏延驚喜不已,還有這等好事,立即跪拜,“少將軍大恩,末將沒齒難忘!” 呂霖微笑道:“走吧,魏將軍一同進(jìn)去,晚宴快開始了。” 魏延才起身跟隨呂霖進(jìn)了會客廳,除國丈、董承沒有來,其余幾乎都來了。令呂霖驚訝的是趙溫和楊彪都坐在其中,郭貢坐在兩人一邊不知在討論什么。鐘繇、司馬防、張邈等文臣坐在后邊,侯成、宋憲、魏續(xù)、楊奉等武將坐一邊,見呂霖進(jìn)來,眾人趕緊行禮。 呂霖一臉笑容的向眾人回禮,魏延坐到最后一個位置。呂霖與眾人寒暄一番,呂布才與陳宮走過來。 “諸公能來寒舍,布受寵若驚,今日諸公定要多飲幾碗,否則便是布招待不周了。”呂布沒有急著坐下,而是向眾人打招呼,想必是陳宮提前交代過的,否則,依照呂布的個性,那會輕易如此巴結(jié)這些文臣? 眾人紛紛向呂布行禮,如楊奉一般的武將還是第一次私下接觸呂布,并不如何熟悉。趙溫先開口道:“奉先客氣了,我等今日便是沖著奉先府上美酒來的,豈有不醉之理?” “既然如此,我等定要開懷暢飲,一醉方休。日后同朝為臣,共同輔佐陛下,還需相互幫助呀。”呂布滿容,“來,諸公共同舉杯,滿飲此杯。” 眾人放下酒杯,陳宮便走上前,向眾人拱手道:“天佑大漢,我家主公迎陛下東歸,還于舊都。自今日起,我家主公決意厲兵秣馬,西擊李、郭,收復(fù)長安,不知諸公可否愿意協(xié)助我主公,為大漢盡忠?” 楊彪立即起身拱手道:“將軍大志,亦是我等之愿,將軍但有所需,老夫定然肝腦涂地!” 其余文臣立即反應(yīng)過來,紛紛表示效忠,武將也齊聲道“愿為將軍差遣!” 陳宮一臉正色,繼續(xù)說道:“多謝諸位,日后還需眾將齊心協(xié)力輔助我家主公,政務(wù)上,宮也要經(jīng)常叨擾趙大人、楊大人與鐘大人。” 不待眾人回應(yīng),呂布立即接過話,“今天子年少,尚不臨政,國丈又是外戚,忠心陛下之人唯在座諸公。日后但凡國務(wù),還需諸公決斷,我與公臺先生定會定力相助。尤其軍務(wù)緊急,若事事稟告陛下再召集諸公商議,難免貽誤機(jī)。本將以為,日后國事,便在將軍府商議,再由我本將請旨陛下,不知諸公意下如何?” 眾人大驚失色,將國事放在將軍府商議,哪有這樣的事?呂布這是奉天子還是挾天子!只是如今京都兵馬都在呂布手上,話從他說出來,眾人自然不敢指責(zé)。 趙溫為之一愣,隨即放下酒杯,沉聲道:“國家大事,自然要在朝堂商議,將軍喝多了,日后這種話莫再說了,否則某些人會誤以為呂將軍要行謀逆之事。” “趙司空言之有理,是本將失言。”見趙溫與楊彪等人恢復(fù)笑容,呂布冷笑一聲,繼續(xù)開口道:“只是本將方才說過軍事緊急,若洛陽有難才在朝堂商議,恐怕賊子便殺到朝堂上了。到那時哪怕本將再忠心護(hù)駕,也無力回天,還希望那時趙司空能披甲上陣抵御外賊。” “你…呂將軍在將軍府議事當(dāng)真妥當(dāng)?”趙溫氣的說不上話,楊彪與司馬防也眉頭緊皺,氣氛陰沉的可怕。 呂霖笑著站起身,向眾人拱手道:“諸公誤會了,我父帥之意,軍情緊急,可在將軍府商議,而國政乃大事,自然要在朝堂商議,待陛下圣斷。我父帥雖然是武夫,對陛下卻是忠心耿耿,絕無不臣之舉。” 楊彪急忙起身道:“少將軍言之有理,我等并無異議,呂將軍忠心陛下,此事人人皆知。” 呂霖向楊彪拱手,滿臉笑容道:“楊太尉明察秋毫,主公之楷模。我父帥早聞楊太尉公子才華出眾,現(xiàn)在我將軍府缺一主簿,不知楊太尉能否讓公子為父帥效力,為大漢盡忠?” 楊彪猝不及防,沒想到呂布父子將主意打到他身上,隨即開口道:“謝呂將軍看得起犬子,只是犬子年少德薄,恐怕難當(dāng)此重任啦!” 呂布也是微微一愣,方才陳宮并未想他提及此事,此時也疑惑片刻才開口道:“楊太尉過謙了,令郎才識出眾,本將早就聞其才名,還望太尉成全本將!” 雖然見呂布臉上掛著笑容,神色越來越陰沉,楊彪哪里再敢拒絕,急忙應(yīng)道:“我代犬子謝將軍大恩。” 呂霖笑道:“太尉大人嚴(yán)重了,我待父帥敬太尉大人一杯。” 杯中酒一飲而盡,呂霖繼續(xù)道:“如今洛陽既卻錢糧,又缺人才,前兩日陛下領(lǐng)我組兩千龍驤營,只是在下年少不會練兵,父帥又忙著進(jìn)兵長安一事,在下竟無統(tǒng)兵之將!本不該在諸公面前說這些,只是龍驤營事關(guān)陛下安危…” 呂霖沒頭沒腦的這么一句,讓眾人不知所措,呂霖一臉為難,道:“近日聞楊奉將軍座下有一小校名為徐晃,極擅統(tǒng)兵,還望楊奉將軍割愛。” 楊奉沒有想到呂霖會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分明是要削兵權(quán),卻說的這般義正言辭,呂布父子,當(dāng)真可惡至極。徐晃是他愛將,楊奉哪里舍得?只是現(xiàn)在怎人替他說話,只能沉聲答道:“少將軍是為陛下著想,末將焉敢不從?” 呂布宣布建兩千人龍驤營,由徐晃統(tǒng)帥,遂立即傳徐晃入廳內(nèi),呂布親自賜酒,一番褒獎勉勵的言辭將徐晃糊弄過來。 經(jīng)此一鬧,眾臣哪里還有喝酒的興致,呂霖卻不以為然,命人搬來好幾壇酒,眾人推脫不掉,索性放開喝酒,一醉解千愁。今日以后,軍務(wù)大權(quán)全都落在呂布手里。而國政,洛陽彈丸之地,哪有什么政事。 為防他人在獻(xiàn)帝面前胡言亂語,呂霖不等宴席結(jié)束便提前離開。自從上次見過伏皇后,呂霖便很羨慕獻(xiàn)帝身邊有這么個嬌美的女子。呂霖不想和獻(xiàn)帝鬧翻,急匆匆的進(jìn)宮求見獻(xiàn)帝,告知獻(xiàn)帝他求呂布賜兩千士卒,設(shè)立龍驤營,專門護(hù)駕。 獻(xiàn)帝聽聞激動不已,差點抱著呂霖親兩口,在獻(xiàn)帝看來,哪有呂霖這般忠臣!呂霖可對獻(xiàn)帝沒有想法,只是對他身邊嬌艷欲滴的伏皇后蠢蠢欲動,只是還沒打算下手。 第二日開始,徐晃的兩千龍驤營和呂霖賜名魏延的兩千血狼營開始訓(xùn)練。呂霖手上六千多人,建立了一百二十八人的金蛇衛(wèi)輕騎,由陳到率領(lǐng)。送給甘寧一千人練水軍,又送給徐晃兩千精騎,還剩下三千余人。呂霖為了人員不浪費,還專門奏請獻(xiàn)帝,建立校事府,名字上是為保護(hù)獻(xiàn)帝培養(yǎng)細(xì)作、刺客等等,實際上為誰做事,只有呂霖自己知道。 二月春風(fēng)似剪刀,樹上添上新芽,曹cao的十萬石糧草和袁紹的三十萬石糧草先后送來,不僅解了四萬大軍的燃眉之急,又讓遷入京都的百姓種上了糧食。 鐘繇雖然對呂布父子沒什么特別印象,卻是實實在在做實事。 這一個月呂霖過得特別辛苦,每日除了習(xí)武、訓(xùn)練士卒,還要去皇宮與獻(xiàn)帝待一會兒,獻(xiàn)帝可不知道呂霖除了與自己拉感情,還在打自己皇后的主意。一個月下來,獻(xiàn)帝對呂霖更加親近,言聽計從,伏完與董承對此插不上話。 若問呂霖為何深得獻(xiàn)帝的心,因為呂霖一直在獻(xiàn)帝面前提奪回長安,復(fù)興漢室的計劃,鼓動的獻(xiàn)帝熱血沸騰,而伏完那些老頭哪對獻(xiàn)帝說過這個?閑暇之余,還聊一聊獻(xiàn)帝納夫人的事兒。獻(xiàn)帝本來與呂霖同齡,有共同語言,呂霖又這么了解他,更引為知心。 一番討論下來,呂霖最后‘懇求’獻(xiàn)帝為了大漢的將來,務(wù)必充實后宮,納董承之女為貴人,獻(xiàn)帝“無奈”答應(yīng)。雖然董貴人確實也很漂亮,但是呂霖自己卻沒想法。家里那位才女,都沒有來得及調(diào)戲,哪里顧得別家女子。 一個月以來,每日都會與呂布交手,如今呂霖的身手已經(jīng)精進(jìn)不少,陳到已經(jīng)不敢與這位少主交手,連侯成、臧霸等將都不能在呂霖手里輕易討得便宜。前幾日張遼回將軍府述職,兩人竟然馬戰(zhàn)二十回合不相上下,直到五十回合才落了下風(fēng)。 冰消雪融,黃河水也迅猛了,呂霖年后還沒來過孟津,這次正好隨張遼一同北上孟津。孟津與并州僅僅一河之隔,雖然如今并州牧王邑被袁紹盯上,坐立不安,正在四處找出路。孟津可是黃河唯一的渡口,不容有失。 在孟津軍營呆了不足一個時辰便去了孟津渡口,營中被張遼治理的井井有條,呂霖非常放心,只是來到孟津港旁邊的水寨,卻不見甘寧的身影。呂霖在寨內(nèi)等了片刻,便起身走了出去。 孟津雖然小縣,卻北臨黃河,魚蝦豐產(chǎn),短短兩個月,孟津小縣便恢復(fù)了往日的光景,呂霖倒是非常欣慰。想起臨行前又上奏獻(xiàn)帝,領(lǐng)并州牧王邑、豫州惡霸袁術(shù)、荊州牧劉表和益州牧劉璋供糧,呂霖差點失笑。并州牧如今命都快沒了哪來的糧?有劉協(xié)這個皇帝,干什么事都可以名正言順,想想都覺得開心。 呂霖在河邊找了一家酒館坐下,正午十分也沒什么人,只有一個身著布衣的男子坐在鄰桌。此人二十多歲,樣貌算得上英俊瀟灑,只是身子單薄臉色有些發(fā)白,如同重病一般,想來生活不太節(jié)制,此時還在喝酒。 酒味道很淡,呂霖喝不出什么感覺,那人卻津津有味。酒館老板對此人也很隨和,估計是位老顧客。呂霖沒有與之打招呼的想法,時不時的瞅一眼,覺得此人喝酒的姿勢很是有趣。并不想尋常讀書人那般溫文爾雅,卻也不似荒村野夫那般粗魯而是一種豪邁瀟灑的姿勢。加上皮囊不錯,擱在那個時代,都絕對是又會裝逼又會耍帥的撩妹達(dá)人。 老板給那人上了一杯茶,笑道:“公子今日久等了,你的那位酒友恐怕有事耽擱,此刻還繼續(xù)等?” “等!郭某豈能失信于人?”那男子開口道:“好不容易有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郑荒芤驗樗惺露`了郭某的酒。” 老板感嘆道:“您的那位酒友可是統(tǒng)領(lǐng)一千官爺?shù)膶④姡仓挥泄舆@般灑脫之人,才能不顧身份,像我輩哪里有膽量與將軍拼酒?” 那年輕男子哈哈大笑,“將軍也是人,皆是凡夫俗子,又何來畏懼?” 不想那人竟然在等甘寧,呂霖便插話道:“這位公子言之有理,只是老板如此畏懼那位甘將軍,莫非他在你這吃酒不給錢?” 老板搖頭道:“那位甘將軍雖然脾氣粗暴,卻也不會為難我這小生意,否則我這小店哪里開的下去?若說起來,還得感謝甘將軍,我們才有安定日子,也多虧了溫侯回了洛陽,年前哪有這般光景?” 那青年也點頭道:“確實不想?yún)螌④娔苋绱藧勖瘢皇沁@搶糧救災(zāi)的方法,確實難登臺面。” 呂霖笑道:“聽聞溫侯是建水軍防盜匪,怎被公子說的如此不堪?” “洛陽并非南方,哪來的水匪?能將巧取豪奪說成防匪,在下倒是佩服之至!” 呂霖心驚,此人真是聰明,收了他!隨即起身道:“在下呂霖,愿聞先生高見,不知是否打擾公子?” “能喝酒么?” 呂霖連忙笑著點頭,走了過去,“老板,把你那里最好的酒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