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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風起民國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當然羅曼羅蘭也確實去蘇聯,但是這一番話語要在幾十年后才能見到,而賀衷寒現在就替羅曼羅蘭說了出來,真的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

    賀衷寒的話說完了,整個茶館都靜悄悄的,大家都在慢慢的消化賀衷寒說的話,他們實在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革命圣地竟然是這幅樣子。當然也有一部分對共餐主義向往的年輕人,認為消滅資產階級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但是其中一些生活條件不錯的年輕人,他們不少人的父輩就是地主或者資本家,自己如果按照蘇聯的革命,那豈不是要害自己的父輩嗎?可是他們很多人并不是壞人,他們也在家鄉修橋鋪路,也給窮人送東西,憑什么要去害他們呢。

    所以他們心中對蘇聯的熱情一時間降的很低了,這也是黃埔中為什么有如此多的人會支持蔣介石得原因,因為蔣介石一直代表著地主階級和資產階級的利益。

    而那些整天叫喊著革命的窮人家孩子們也突然意識到,平常和自己關系無比親近的好朋友,嘴里喊著和自己成為同志的人,突然少了不少,但是他們沒有意識到這種疏遠正是黃埔人分裂的開始,這種分裂在他們入學以前就已經注定了。

    而經過漫長的等待,蔣先云終于在沉思中緩了過來,他低聲說道,“原來蘇聯的革命如此的殘酷,看來我們需要找一條適合我們自己的路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有一點低沉,他不敢相信,但是他又知道賀衷寒也是向往革命的,他沒有必要說謊的。

    這一切劉源早就知道,所以他也沒有什么強烈的反應,只是淡淡的喝一口茶,像是看戲一般看著這些心情極度變化的年輕人,眼中有的是無盡的滄桑,他很想知道這群孩子該怎么辦。

    就在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胡宗南突然站起身來說道,“蘇聯的革命或許存在缺點,但是大家都需要看到蘇聯在最短的時間內實現了他們的工業化,趕走了外來的侵略者,讓蘇聯真正的強大起來。

    他們曾經面對的困難環境不正是我們如今面臨的困難嗎?他們如今做到的不只是我們中國幾萬萬人期待的嗎?或許會有流血、或許會有失誤,但是這一切在國家的強大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胡宗南怕自己個子矮,故意站在凳子上,盡情的揮舞著自己的手臂,期望別人能接受自己的觀點。、

    而劉源此刻則十分無語,在這群孩子們信仰最迷茫的時刻竟然是蔣總統的大弟子站出來給他們解惑,劉源真心很無語。

    而胡宗南的話確實很成功,底下的年輕人無不鼓起自己的掌聲,他們甚至歡呼起來,他們把掌聲送給了那個低矮的小個子,不他現在是巨人,與國家的強大比起來,這一切都算是什么。

    而蔣先云沒有動,因為今天的事情對他的沖擊太大,他需要時間思考。劉源也沒有動,因為他不想參與這些事情。

    但是李之龍不得不動,因為他不想明天的報紙上爆出供餐黨的擁護者在質疑面前軟弱無力,現在供餐黨已經很困難了,很多過敏黨的元老都在反對孫中山先生的提議,他不能這樣看著,對黨不好,對自己也不好。

    他輕輕的咳了一聲,站起來身來,他的身份很顯眼,他站在人群之中,用充滿中性的嗓音說道。

    大家要知道當時的蘇聯處于一個什么樣的社會,是帝國主義的社會,人民過著被壓迫的生活,大家吃不飽,穿不暖,害要受到地主和資本家的壓迫,他們是在那些普通人身上吸血,他們是殘酷的魔鬼,人民的生活苦不堪言。而真正給他們自由與幸福的是革命,無產階級帶領著廣大的人民群眾,戰勝了壓迫,給他們帶來全新的生活,這是一個偉大的勝利,一個平民的勝利,讓平民過上最幸福的生活,讓國家實現了真正的獨立這一切不正是我們期待的嗎?所以我們應該學習蘇聯,開展工人革命,奪取政權,建立無產階級政權,讓人民都過上幸福的生活。

    李之龍在黨內地位不低,也經常領導活動,所以他的演講煽動性那絕對是很強的,所以底下的年輕人都將最熱烈的掌聲送給了他。

    當然這一次仍然不包括劉源,也不包括蔣先云,盡管蔣先云聽了李之龍的話感到了一絲希望,但是他仍然感覺到他的話有漏洞,而且還是很致命的漏洞。

    而就在大家歡呼的時候,李之龍卻突然要對劉源發動攻擊,因為自己熱情洋溢的講話唄眼前那個來自海外的年輕人給無視了,他很憤怒,他要讓這個年輕人在大家面前丟光面子,他要讓眾人知道自己才是主角,他要讓所有人都討厭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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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衷寒:賀衷寒(1900年1月5日-1972年5月9日),湖南岳陽人,原名忠漢,字君山,畢業于黃埔軍校第一期,被譽為黃埔三杰之一(另二位是蔣先云與陳賡);曾籌組孫文主義學會并擔任黃埔同學會書記長,后任軍事委員會政治訓練處中將處長,長期主掌國民政府情治系統,被稱為復興社四大臺柱之一

    第八章 打李之龍的臉(修改版)

    李之龍轉過身子望向劉源,眼神中有著絲絲憤怒的火焰,劉源知道有些事情終究是躲不過去的,關于兩黨的爭斗,自己作為將來黃埔生中的一員,想不參與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想要在這個中華民族最為難的時代有所作為就不能退縮,劉源抬起頭,用最堅定的眼神看著李之龍,今天自己就要迎戰這個時代的精英了。

    “劉源同學,我看你自進茶館以來,一直低頭飲茶,既不支持過敏黨,也沒支持供餐黨,難道你不支持兩黨的觀點,抑或是你進入革命陣營有其他的想法,抑或是是國外派來的?“這句話說的很毒,一下就讓劉源和其他年輕人對立起來,要是繼續不表態就要得罪兩邊的人,表態也要得罪其中的一組人。

    劉源喝了一口茶,迎著大家略帶疑惑的目光站起來,看向李之龍的表情說不清是同情還是藐視,李之龍說出這么一番話,讓自己真的有點看不起他,怎么說也是在歷史上留過名字的人,怎么竟是問這種低級的問題,其實他沒有意識到,在這個時代,這群精英心中,主義真的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然兩黨也不會像是割韭菜一樣,一波波的殺掉自己隊伍中立場不堅定的人了。

    然后環視了一下這些熱血的年輕人,他知道大家想要他說些什么,尤其是和自己剛剛認識的左、權,更是一臉怒火,他本來是喜歡供餐黨的,也準備加入供餐黨,可是他沒有想到供餐黨中還有這種人,憤怒的他就要站起來反駁李之龍,劉源一把按住他,用自信的目光沖著大家說道。

    “請大家相信我,相信我劉源,我回國就是為了支持革命的,盡管中國沒有整潔的房子,沒有漂亮性感的女郎,沒有數不清的美金。但是我還是不遠萬里從美國趕回來了。為的是什么?還不是這片生我養我的大好河山,這里有五萬萬和我一樣黑頭發,黃皮膚,拿筷子吃飯,寫方塊字,說中國話的同胞,在承受著帝國主義的壓迫。

    說著劉源不禁眼淚開始往外流了,(演技派必備神技)畢竟后世書上怎么也寫不盡民國時代人民生活困苦,但一切都是自己親眼所見的,甚至自己都接觸過的,自己怎能不感傷,所以一句后世無比流行的話在他的嘴邊出現。

    他揮舞著右臂大聲說著,“我有一個夢想,我要讓出生在中華大地上的每一個人,都能挺直腰板,獨立自主的站在自己的土地上。我有一個夢想,我要讓每一個出生在中華大地上的人,都能過上,寒有所衣,餓有所食,獨有所居的生活。我有一個夢想,我要讓出生在中華大地上的每一個人,能以驕傲的姿態行走在世界的舞臺上,而不是歐洲人,美國人口中所說的,愚蠢的中國人。我有一個夢想,我要讓我的祖國徹底強大起來,徹底的強大起來。”

    劉源深吸一口氣,這是自己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說出自己的夢想,底下的年輕人一個個無不熱血沸騰,他們一個個瞪著通紅的眼睛,看著劉源生怕漏掉一個字眼。

    劉源沒有停,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表態,也許能度過今天的日子,但是以后還是會有人來找自己的。他繼續說道,“我為什么不表態,我為什么不和諸君一樣,坐在這喝著茶,談論自己崇尚的主義,自己喜歡的黨派。我是在為諸君感到恥辱!”

    劉源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過分,但是他沒有停,而是揮舞著胳膊繼續說道,諸君先聽我說,“你們也許會感覺很難聽,但是我還要接著喝你們說,我們中國現在是什么處境,我們都快亡國了,對是亡國了,諸位感覺現在的廣州的處境很不錯,但是實際呢?每一個列強都有自己在中國的代理人,他們表面上時中國自己的政權,但是實際上卻做著出賣國家利益的角色,吸著中國的血液。或許你會說,他們離我們很遠,他們永遠控制不了什么,但是我想告訴大家不要做夢了,我們的香、港島就是人家英、國的,臺、灣島是人家日本的,還有北方那幾百萬大好河山是蘇聯的,我們有什么,不就是還有那最后幾百萬名義上的土地嗎?我們還有心思在這談我們的主義,談我們的黨派,我為你們感到恥辱,你們對的起生你養你的祖國嗎?你對的起那些貧苦的受壓迫的中國人嗎!你對的起鄉黨的期盼嗎”

    劉源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幾乎是用吼的,他用自己最大聲音喊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要讓這些可愛的年輕的熱血的年輕人清醒過來,為自己的祖國去奮斗,而不是在高內亂。

    而底下的一群年輕人無不羞愧的看著劉源,有的更是潺潺淚下,是啊自己祖國正在飽受著苦難,自己還在這談這些問題,這是恥辱啊,自己還有什么資格懷疑別人。

    而蔣先云他們更是驚為天人的看著劉源,他實在想不出這個看似孱弱的年輕人,能說出這樣的話,著是一個身居海外的游子說出來的話,他真的很羞愧。

    而左、權和胡宗南則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劉源,劉源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達到了。但是李之龍還是不想放過劉源,他同樣是紅著眼睛說道,“劉源,不要逃避話題,我在問你,你到底支持誰?而不是聽你講愛國的大道理的,大道理誰不會談,沒有一個好的主義,好的黨派,怎么來領導中國富強。”李之龍腦地上已經繃起了青筋,他知道今天搞不好自己可能就要出丑了,所有他不讓劉源繼續說這個話題,但是接著他就認識到自己可能錯了。

    因為他發現底下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但是他要堅持自己的看法,他要維護黨的利益,他要讓這個叫劉源丟進面子,但是他忘記了丟面子確實是他自己,也難怪中山艦事件的時候沒有人幫他,他這個人太不自知了。

    劉源很是惋惜的看著李之龍,搖搖頭將著說道,“李兄,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你這個問題徹底錯了,你是一個個共產黨人,信仰馬克思,那我就用馬克思導師辯證法中的觀點問你,當前中國革命的主要矛盾是什么?我們中國人的主要力量是什么?解決矛盾的方法是什么?”

    李之龍被劉源問的一頭霧水,自己忙于更重應酬和海軍的事,哪有時間研究這些,他只能看向蔣先云,希望他站出來給自己解圍,但是他卻發現蔣先云也是一臉苦澀。

    看到這劉源只能搖頭,現在的黨還很年輕,連他們最優秀的年輕人都不能熟讀馬克思,又怎么能熟悉的運用呢?

    我來說吧,“馬克思在他的辯證法中提到主要矛盾對事物的發展期決定性作用,而解決矛盾的主要方法就是集中主要力量。我們當今最大的矛盾是什么?是國家能否獨立能否自強,能否實現真正的自主,而實現它的方法是什么?是集中主要力量,我們當前的主要力量是什么?是所有希望國家強大的中國人,是有愛國心的中國人,是資產階級,是無產階級,是農民階級,是地主階級,我們的每一個階級都是希望國家強大起來,所以我們要聯合起來,共同作戰。

    而我們兩黨也明顯看到了這一點,才分別在自己的黨內會議上提出兩黨合作,著是一個機會,一個兩黨合作,集中民族重要力量,讓中國實現獨立自主的機會。而諸位在這談論自己喜歡的黨派,這是在違背兩黨的路線,這是在反對孫中山先生的思想。

    劉源慷慨激昂的發表著自己的言論,而底下的年輕人,則是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當他看向李之龍的位置時候,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悄悄離開了。

    第九章 萌正太張川

    清晨,劉源走在大街上,看著車水馬龍的廣州人,看著他們積極向上的姿態,心中不知道有多滿意,他相信自己的夢想能都實現。

    就在劉源走向考場的時候,一個穿著明顯不合腳,帶著八角小帽的報童,揮舞著手中的報紙喊道,“賣報賣報,聽聽黃埔愛國考生的愛國聲音。”劉源搖搖頭繼續往前走,不是自己對時事不敢興趣,而是歷史上發生過什么事,自己都清楚,至于黃埔學子的愛國聲音,不聽也罷。

    就在他往前走的時候,一個可愛的小家伙,雖然初春了,仍然穿著一個破棉襖,腳下的鞋子一個裂開半邊天,一邊露出一個腳豆,雖然如此困難,但是他看的見棉襖很干凈,上面的補丁也很整齊,鞋子也有經常刷洗的痕跡,他抱著報紙,帶著希翼的眼神,希望大家能買走自己的報紙。

    但是他可能有點害羞,并沒有多少人買走他的報紙,劉源走到他的面前,拿出一塊銀元,說道,“給小家伙,給我來一份報紙。”劉源底下身子,將大洋放到放到小家伙的手心里。

    可能是天氣有點冷的原因,小家伙的手心涼涼的,但是他的笑容真的很甜。“大哥哥,你能等我一會嗎?我去把錢給你找開。”小家伙樣子有點緊張,生怕自己的第一單生意跑掉,那樣自己又沒有錢吃飯了。

    看到小家伙緊張的樣子,劉源突然想起上輩子自己因為特殊緣故退役找工作時候的樣子,一時間傷感涌上心頭,他用手撫摸了孩子的笑臉說道,“小家伙,不用了,余下的錢留著買雙鞋子吧。”

    “不要!mama說過不能隨便接受陌生人的東西。”小家伙嘟著嘴,一臉倔強的看著劉源,就如同劉源當娘倔著脾氣考軍校的樣子一摸一樣,劉源笑著說道,“小家伙,我怎么算是陌生人呢?我是你的大哥哥啊!”

    “哦!可是這些真的有點多了,還是不行。小家伙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劉源看到小家伙嘴里說不能要自己的這一塊銀元,但是手里卻是將錢攥的緊緊的,他便知道,這錢對他一定很重要,所以他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樣吧以后你在這賣報紙的時候,送大哥哥一份報紙,咱倆就扯平了。”

    “這樣哦!那大哥哥你一定要來哦!不行,咱倆要拉鉤鉤,”小家伙生怕劉源以后不在出現,非得和劉源拉鉤鉤,劉源無可奈何只能同意。

    然后看著小家伙小心翼翼將錢放到內兜的那開心的笑容的時候,劉源也笑了,就如同初升的太陽一樣,大哥哥一定要來呦,還有大哥哥要記得我叫張小船。

    “好!好!小船再見!”,劉源拿著報紙,揮手和小家伙告別了。而忙著考試的他也沒有來得及看手中的報紙。

    來到師范門口,排隊面試的孩子都排成了長龍,劉源從他們的面孔中可以看出,他們的表情都很激動和意思恐懼,對中國的孩子考試都是很恐懼的。

    劉源不禁在內心暗笑一下,這時候他發現大家都用奇怪的表情看著自己,“他疑惑的走向左、權身邊問道,叔仁,你們這是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

    看到劉源一臉疑惑的表情,“胡宗南馬上就不敢看,cao著大嗓門說道,兄弟你也太裝相了吧,你手里拿著什么你說不知道。”

    劉源低頭一看,原來他指的是自己手里的報紙啊,他疑惑的打開報紙,頭版頭條竟然我我有一個夢想。我靠,劉源一看著實嚇了一跳,上面竟然多次出現了自己的名字,還有一些海外游子的字眼,這些劉源知道自己火了。但他看到申報兩個字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在中國火了。

    自己和蔣先云他們一樣,在全中國火了。他不好意思的看向胡宗南他們說話,“這份報紙是用來排隊消遣時間的,我還沒來得及看,我哪知道這個世界的報紙這么八卦。”

    “什么八卦,劉源兄,你也太不地道了,我左、權,活了這么多年都沒上過報紙,你才剛剛回國就上報紙了,你也太不地道了,不行一會你要請客。”左、權厚顏無恥的拉著劉源這個飯票,笑嘻嘻的說道。

    “好!好!好!不就是請客嗎?我劉源還有一點閑錢,到時候我請大家好好的吃一頓,當然可不是慶祝我上報紙,而是慶祝大家考上軍校,要是大家考不上可不要怪我劉源小氣哦!”劉源笑呵呵的說道。

    “不知道能不能算我一個?”蔣先云大步流星的走到劉源身邊說道。

    “當然,天下革命同志都是兄弟,有一個算一個,吃窮我也無所謂。”聽到劉源的話大家都哈哈笑起來。

    就在這時候李之龍也走向劉源,大家看他的眼神都不是很友善,但是李之龍沒有管大家怎么看他,而是徑直給劉源鞠了一個躬說道,“劉源兄,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的道歉。我昨天的做法太過分了。”

    他這么一句話突然把劉源給搞懵,他是在是沒有想到李之龍會來找自己主動認錯,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向自己認錯,這點讓劉源想到不愧是在歷史上留下自己名字的人,果然有自己獨到之處。

    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源也不好太過,臉頰上笑容微微一展說道,“在田兄(李之龍別號)道什么歉,我們都是革命同志,就算互相有爭論也是正常的,俗話說理不辨不明,話不說不清,有寫話不說出來永遠也不清楚,你看昨天大家把心里疑惑都說出來,不是更開心嗎?”

    李之龍看到劉源能原諒自己也很是,微微一笑,說道,“今天的飯我請,算是我請罪怎么樣。”

    “別呀,你請是你的事,怎么能和劉源兄弟混為一談呢!你想贖罪,下次再請!”鬼精靈陳賡摟著劉源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此時這些后世的大將軍們都還年輕,臉上還沒有歲月磨練出來的嚴肅,大家在一起嬉笑不知道有度開心,當然也包括劉源,只是他不知道這份屬于黃牌同學的歡笑還能有多久。

    就在大家嬉笑的時候,一個英武的中年人挺直著腰板,一步步走過來。剛剛還有說有笑的年輕人頓時沒有了聲音,劉源知道他是何應欽,前今天報名就看到過了,他也知道了何應欽將要成為他們的戰術教官。

    “教官好!”幾個年輕人都站直身子,很是恭敬的叫了一聲教官。何應欽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嚴肅,他伸伸手打落了準備敬禮的劉源的胳膊,說道,“大家不要那么嚴肅,你們還年輕就要活潑一些,但是要記住迷們這些人進入軍校,訓練和學習的時候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

    劉源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他是在沒法把這個和藹的長者風范十足的何應欽和歷史上的那個投降派聯系在一起。

    “下一個,劉源。”衛兵一聲大喝,叫醒了幾個一臉崇拜的年輕人,但是劉源還是呆呆的看著何應欽。幸好左、權及時推了劉源胳膊一把,劉源才沒有出丑。

    劉源和何應欽到了一聲別就離開,他的步伐有力而緩慢,就像是屠龍的勇士,邁向前方的勝利,而劉源不知道在他離開的時候,何應欽一直用贊賞的目光看著自己,而劉源也不知道自己正式走進了當時中國高層人的視線中。

    第十章 面試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劉源都不是第一來到師范了,他甚至還清晰記得自己在所謂的小南門前照過相,但是那一切都成為了歷史,而如今只有劉源這個名字了。

    而如今自己再次經過小南門,以這個自己熟悉而陌生的身份進去,靠自己的能力決定自己的未來,真的有一絲說不出的緊張,盡管后世自己上過軍校,但是后世運用的軍事常識在這個全軍步槍的時代能有什么作用呢?

    他深吸一口氣,輕輕的門口敲了三下門,如同紳士一般,不急也不緩。進來,一聲洪亮的聲音在屋內透過木板門傳了出來,劉源沒有多想,推門走了進去。

    迎面三位長者,其中有一位蓄著長胡子,帶著眼鏡,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劉源看了一下桌牌上面寫著廖仲愷,劉源就是一驚,要知道在歷史廖仲愷可是響當當的人物,只是死于暗殺大為可惜,而他旁邊一個年輕人則拿著一份申報似乎在微笑的看著什么,劉源知道他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鄧演達,因為這份氣質自己在歷史劇上不止一次見過,也深深的敬佩這位愛國者,而第三位似乎有點陌生,畢竟他是后世的人,不可能認識所有的歷史名人,但是他不知道這位雖然在后世不是很出名,但是在民國也是響當當一位,他是孫中山親密的戰友,他叫張申府。

    劉源向各位教官行了一個軍禮,可是三位似乎并沒有什么反應,尤其本來還在關注自己的廖仲愷大大竟然拿起水杯,喝起自己泡了多時的菊花茶,將劉源當成了一團空氣。

    面對這種待遇,讓來自后世的劉源很不習慣,下意識就要甩手離開,但是一想自己是來革命的,就算受點不公平的待遇優什么。

    所以劉源并沒有甩手離開,而是很恭敬的看著眼前的三位師長,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很可能就是自己將來的教官和老師。

    時間過了約摸有半個小時,劉源腦門上開始有汗珠滲了出來,但是劉源還是如同一根松樹一樣靜靜的等待者師長的提問,因為劉源想到眼前這三個人都是值得自己尊敬和一生去學習的,所以站一會又有什么。畢竟不是劉源一個人來考試,后面還有其他的人,所以考官沒有太過為難劉源。

    只見鄧演達合上手中的報紙,一臉微笑的說道,“你就是那個在茶館中大呼我有一個夢想的劉源。”

    劉源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很恭敬的點點頭說道,是學生。廖仲愷看到劉源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有點不開心大聲說道,小子你是來當兵的,又不是來當秀才的,說話大氣點,你看那個叫胡宗南的家伙,喊起報告來就像是打雷一樣,哪像你跟個姑娘一樣,沒有一點軍人的氣質。

    聽到這劉源一陣腹誹,心道打仗又不是唱老生,還比什么嗓門啊。鄧演達擺擺手制止了廖仲愷繼續說下去,因為他從劉源提供的資料中看到麻省理工大學和推薦人毛澤東的字眼,心中很是驚訝,便放下資料問道。

    “你是麻省理工的學生,而且主學兵工制造,為什么不在美國繼續學習,到時候回國建設國家的軍工業,那豈不是更好,比你做一個只知道拿槍的大頭兵豈不是更好。”鄧演達有點惋惜的看著劉源。

    這些話劉源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但是他依然不后悔,他用堅定的眼神看著鄧演達,一句緩緩的說道,“我或許可以在美國一天天讀完大學,學習當今最先進的科學技術,但是我知道今天的中國是沒有一個搞工業發明和科技發明的基礎的,因為他連獨立自主都做不到,中國現在最需要的不是科學家,而是革命者,就算我在美國真正讀完大學,我研究出來的武器不握在我的同胞手里,而是在侵略者手上,所以我無法享受大學的幸福生活,我要用我的鮮血和真誠,和年輕的革命者者們一道,參加黃埔革命軍,拯救我們的偉大的中國。”說道著劉源有點激動,甚至有了一點聲嘶力竭的味道。

    但是卻著實得到了考官的認同,廖仲愷甚至不自主的給劉源鼓起掌來。鄧演達也很贊賞眼前的年輕人,他繼續問道,“不錯,我很贊同你的做法,不過我有一個疑問,你說你旅居海外,但是你的推薦人確實毛先生。能告訴我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嗎?”鄧演達似乎有些疑問,他甚至認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一名優秀的供餐黨員。

    看到鄧演達的疑惑,劉源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是想想萬事都有真相便把事實告訴鄧演達,鄧演達聽劉源說只是一次偶遇就得到了他的推薦很是吃驚,要知道毛先生至今就推薦了三個人,而他和這個劉源只有一面之緣,看來這個劉源是個人才,但是他今天問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他扭頭看向廖仲愷意思是你來。

    廖仲愷和鄧演達相識一笑,意思是 在說,你這個家伙竟是問一些沒有用的東西,都快急死我了。

    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茶,拿起鄧演達手中的報紙說道,“你昨天的發言,我也看了,說實話真的擲地有聲,很不錯,但是今天的面試還是要問你一些東西的,這樣和其他人一樣,你先說一說,當今世界格局和中國在世界的位置。”

    劉源想了想也沒有花太長時間,便開口說道,當今世界主要分為兩種意識形態,一種是資本主義,他們以資產階級為先導,組織領導國家政權,他們控制著世界上最為發達和強大的地區包括歐洲和北美洲。當然他們內部也分為新興的資本主義強國和老輩的資本主義強國,他們也有強有弱,甚至為了利益他們之間也存在戰爭,但是新興的資本主義國家在實力上是明顯不如老牌的國家的,但是要注意到新興的資本主義國家發展都很快,他們的發展速度是國際國家的爭斗之源。為了把老牌和新興的資本主義強國區分起來,我們可以把他們定義為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

    劉源正要往下說的時候,鄧演達伸手阻止他,問道,“你能舉例說明一下那些國家是老牌的資本主義強國,那些事新興的資本主義國家嗎?”

    “可以,當前主要的老牌資本主義國家首推英國和法國,在法國他們有完善的資本主義法制,同時經歷過無數次的資產階級革命,所以在法國資本主義的發展受到的阻礙最小所以他們的資產階級力量很強大,還有就是英國,在西方英國還有一個稱號叫日本落,意思是凡是有太陽的地方就有他們的領土和殖民地,他是當今世界最強大的國家。而新興的資本主義國家也同樣很強大,他們有擁有世界上最強大陸軍的德國、生產能力無與倫比的美國,當然還有我們的鄰居日本,明治維新一路走來,日本已經是東方最為強大的資本主義國家了。

    “哦!好!你接著說吧。”鄧演達聽了劉源的話,略微點了點頭,關于這個第一二世界的說法他倒是第一次聽說但是聽眼前這個小家伙一說,又感覺人家說的餓很在理。

    另一種意識形態則是共產主義,他是新生的意識形態,而目前唯一建立政權的國度也是和我國目前關系不錯的蘇聯。雖然建立政權的國家只有蘇聯一個,但是蘇聯的;領取實在是太過于遼闊,以至于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忽視他的存在,而且蘇聯革命以后,他的成果有目共睹。同時共產主義在國家上的力量也十分強大,他們在歐洲有自己的共產主義聯盟。但是蘇聯現在剛剛經歷了戰亂,進入了他們所謂的大生產大建設階段,在國際舞臺上是不會有太多的聲音的,甚至說一段時間內蘇聯和外界是沒有聯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