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一炮泯恩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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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準岳母的邀請,蔣穆義不容辭,他厚著臉皮饒過許可昕,直接擠進去,熟絡地往廚房走去,親親熱熱地跟許父打完招呼便勤快地端著菜往外走。 在許家待久了,蔣穆已經學會跟許父看齊,深諳男人干活,女人等吃的道理,而且只要他夠勤快,博得許父許母的歡心,有兩老護著,許可昕便拉不下臉來趕他走。 蔣穆的小算盤撥得啪啪響,屁股就跟被膠水粘了一樣,牢牢地坐在餐桌上,還一副主人家模樣招呼許可昕坐下吃飯,看得許可昕差點沒酸倒牙。 最后蔣穆吃飽了飯自然是死賴著不走,偏偏許可昕不好當著父母的面跟他發火,只能暗暗地瞪了他一次又一次,希望他識趣地自己離開。 許父戴著老花鏡一邊刷著許母跳舞的小視頻,一邊用余光瞟一眼這小兩口:“可可啊,今天怎么不爭著倒垃圾了?”這兩個小年輕打了一晚上的眉眼官司,還真當他老眼昏花看不見是嗎? 聽到倒垃圾,許可昕小臉一紅,她知道她爸這是嫌她和蔣穆礙眼了,暗示她兩出去約會去。 許可昕看了看在認真刷視頻的許父,又看了看在練舞的許母,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個亮瞎眼的電燈泡,無奈之下只好拎起垃圾往外走去。 她看她干脆也把自己扔垃圾桶去吧,反正爹不疼娘不愛的。 許可昕小嘴撅得高高,不情不愿地扔了垃圾,一轉身便看見跟屁蟲一樣的蔣穆,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一把掐住蔣穆腰間的軟rou,順時針擰了一圈:“煩著呢,你別惹我。” 蔣穆夸張地嘶嘶抽氣,他太無辜了,一句話都沒說也招人煩。 但他習慣了被許可昕打了左臉還要伸右臉,于是賤兮兮地說道:“煩就多掐幾下,出出氣。” 蔣穆愿意主動犧牲,許可昕便不客氣了,她一把擰上蔣穆的rutou,揪著那小紅點往外扯。 又痛又麻的快感自rutou襲來,蔣穆沉沉地“唔”了一聲,便快速把許可昕壓在墻上。 察覺到腿間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蘇醒,許可昕慌張地拍了拍蔣穆的胸膛:“這是樓梯間呢,你要是硬了就回家自己擼去。” 到手的肥rou哪能放她跑了,別說是樓梯間,就是在大街上,蔣穆也要哄著她扒了褲子,讓他結結實實地插進去。 于是蔣穆卑鄙地用身體在許可昕身上壓了壓,胯間的巨物更是燙得驚人,他手一抬,捂住許可昕的嘴巴,小聲地靠在她耳邊說道:“噓,別那么大聲,等下把別人給吸引過來可就被看光光了。” 蔣穆說完便順勢咬住了她白白嫩嫩的耳珠子,修長的手指探進了許可昕的嘴里,靈活地戲弄著女人的小舌。 一時之間兩人安靜了下來,只聽見羞人的吞咽聲,頭頂的聲控燈檢測不到聲音便自動自覺暗了下來。 黑暗的環境仿佛給人莫大的安全感,蔣穆沉醉地撫弄著許可昕,把她玩弄得氣喘吁吁,毫無反抗之力。 蔣穆輕輕一扒拉許可昕的褲子,便露出女人滑溜溜的屁股蛋,他雙手一托,把許可昕雙腿分開舉了起來,兩人下半身相貼,炙熱的巨物蓄勢待發地抵在花xue入口。 蔣穆安撫地含住許可昕的櫻唇,托著許可昕的屁股一寸一寸地往里推送,粗壯的yinjing一點點劈開女人緊致的xuerou。 直到把自己完完全全埋在許可昕身體里面,蔣穆一直提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還好,這丫頭嘴上說著分開卻并不是真的想分開,不然他估計一根汗毛也挨不著。 可蔣穆每每想到許可昕說分手那決絕的模樣,總是感到心悸,他抱緊了許可昕,身下拍打的動作逐漸加快,每一次都把guitou退到yindao口,再狠狠地捅進去。 那兇狠的架勢,仿佛要把許可昕釘在身上一樣。 許可昕知道蔣穆一直都憋著呢,如今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她微微嬌喘著在蔣穆耳邊求饒:“嗯啊慢點,我要掉下去了。” 蔣穆雙臂就跟熱鐵一樣,強壯有力,托著她拋上拋下,若不是她死死摟住他的胳膊,估計就要被甩出去了。 再加上在樓梯間,她還要時刻提心吊膽地害怕有人經過,若是被人撞見,她可就真的不活了。 許可昕一想到這便使勁夾緊了花xue,催著蔣穆趕緊完事,這太刺激了,她不玩了。 蔣穆最愛許可昕緊張無措的小可憐樣,而且人一緊張,身下那張小嘴就特別會吸人,吸得他差點想死在她身上,但他想起還有個賬要算,不能輕易便順了這個壞丫頭的意。 他故意磨著她,貼著她耳邊壞心眼地說道:“今天不是非要跟我分手么?現在還分不?” 說完便狠狠一撞,撞得許可昕輕輕嚶嚀一聲。 反應過來后,她緊緊閉著嘴巴,把頭埋在蔣穆脖子上,任他如何撞擊也不吭聲。 就算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也不能跌了面子,輸了氣勢。 蔣穆見識過許可昕的倔強,知道這丫頭不服氣,可他今天跟她杠上了,非得要她把話收回去不可。 他重重地在女人白嫩圓潤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咬牙切齒地問:“還分不分?” 男人的手掌拍打在彈性十足的臀部,響起啪地一聲,聲控燈重新亮了起來,把兩人此時交合的狼狽模樣照得一清二楚。 燈一亮,許可昕便慌了,她只覺得自己仿佛被扒了衣服扔在大庭廣眾之下。 許可昕著急地瞪了瞪小腿,扭著身子就要從蔣穆身上下來,她帶著哭腔求饒道:“嗚嗚,蔣穆,快放我下來,萬一有人經過可怎么辦?咱們回去,快回去。” 蔣穆無視許可昕的慌張,他抱著許可昕走了幾步,冷著心腸繼續問道:“我問你,以后還跟不跟我說分手?” 許可昕閉緊了嘴巴,不說話,明明就是蔣穆的錯,他憑什么這么囂張? 蔣穆冷哼一聲,抱著許可昕便開始上樓梯,每次抬腿,都能重重地插進許可昕深處,刺得她腿心發軟。 他不死心地問道:“還分不分?不說我就繼續往上走,我不保證會不會遇見什么人。” 說完便接著往上走了幾步,一口氣走到樓梯中間的平臺。 不過是短短的幾步樓梯,許可昕卻覺得身下前所未有的深入,看著蔣穆腳步不停地繼續往上走,她怕了。 她崩潰地壓著聲音哭道:“別走了,別走了,我答應你,以后都不說分手了。” 雖然答應了不說分手,但沒說不可以說離婚,只要蔣穆再惹她生氣,她就說離婚來氣他! 可惜許可昕忘了,說離婚的前提是要結婚,如果她愿意結婚,估計蔣穆要高興瘋了,他才不怕許可昕鬧離婚,只要兩人領了證,除了生死離別,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再分開他們。 最后,蔣穆心滿意足地抱著許可昕回了家,壓著她在床上滾了一遍又一遍,直把許可昕給做糊涂了,完全忘記還氣著蔣穆—— 追-更:yushuwu.live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