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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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你的名字。” “喜歡嗎?”宋千瓷沒有猶豫,一語道破少年的疑慮。 她要的,就是這種帶有沖擊的效果,隱秘的感情,如果你不大膽地把它逼入絕境,它就不會(huì)爆發(fā)。 他退后,她就緊逼。 “快畫吧,我冷。”女人縮了縮身子,背過身不再看他。 宋千瓷在說謊,老宅里有著恒溫系統(tǒng),根本不會(huì)使人感到寒冷, 她巴不得少年畫得慢一點(diǎn),看得久一點(diǎn)。 少年執(zhí)筆,腦子亂糟糟地,憑著手感草草勾勒了幾筆,“好了。” 那么快?宋千瓷狐疑地勾上衣服,回頭一看。 好嘛,這小子是想氣死她! 只見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默念經(jīng),根本沒在看她! 哼!她倒要看看,他低著頭能畫出什么花來! 宋千瓷撩起衣服蹭蹭地跑到桌前。 白色的宣紙之上,幾筆隨意的墨線描繪出女子美好的輪廓,簡潔而優(yōu)雅,恰到好處。 ......咳咳,你別說,還真給他畫出花來了。 秉著雞蛋里挑骨頭的精神,宋千瓷鼓起自己找茬的心,氣沖沖地指著畫,幾乎要戳破薄得可憐的宣紙“我不滿意!” “我要有顏色的!” “還有這里這里,我的腰哪里有那么粗啊!明明很細(xì)!” “最重要的!我的紋身呢?你怎么沒畫上去。” “喂!小同學(xué),你是不是不會(huì)畫啊?” “沒事,我教你!” 她教他? 少年仰頭看她,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 她會(huì)畫畫? 蘇千術(shù)明明和他抱怨過,說他姐是一個(gè)不折不扣的大草包,留學(xué)N年,連英語都說不利索。 少年狐疑著,卻任由著女人胡來。 蘇·不會(huì)畫畫·千瓷信誓旦旦地打起了包票,牽著一頭霧水的君聿修來到落地窗前。 “不會(huì)畫就好好看看清楚!”她轉(zhuǎn)身單手扯下背后的拉鏈,露出十足十的美人骨,拉起少年的手附了上去。 手心肌膚帶著溫?zé)幔怯|感果然和少年想象的一樣美好。 “我.....”君聿修像觸電一般像掙開手,卻被女人壓緊。 “噓~別說話!我那是為藝術(shù)獻(xiàn)身,你又沒吃虧!” “好好感受!畫不好有你好果子吃!”宋千瓷壓著他的手惡狠狠地威脅道。 這樣的畫面,明眼人一看就知,吃虧的哪里是少年啊~ 明明是宋千瓷這只小妖精在強(qiáng)迫人家。 背上大手遲遲沒有動(dòng)作,少年聳得像個(gè)小鵪鶉,宋千瓷干脆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把他壓在了玻璃上。 窗外不知何時(shí)下起了雨,豆大的雨點(diǎn)而打在玻璃上,劃下斜斜的雨痕。 寬厚的背隔著薄薄的白色襯衫,壓在冰冷的玻璃上,而身前是熾熱的她。 冰火兩重天,這哪里是情竇初開的少年所能消受的啊? “小同學(xué),看清楚了嗎?” “特別是這個(gè)紋身。”女人吐氣如蘭,壓著有紋身肩側(cè)靠近他。 “還有~” “我的腰,是這個(gè)尺寸。”她拉著少年的手圈住自己的腰。 那腰細(xì)地緊,不盈一握,卻帶著圓潤的rou感。 軟綿綿的,柔弱無骨。 少年的手附在上面,虛虛施力,只不過宋千瓷一個(gè)勁地往他身上貼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動(dòng)作。 “我要有顏色的畫” “像這朵玫瑰一樣?jì)善G的紅色。”宋千瓷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一朵玫瑰,隔在兩人唇間。 暗香縈繞,君聿修開始分不清,這到底是花的香味,還是玫瑰的香味。 若有若無,勾地人心弦顫動(dòng)。 “嘶~”身前的女人忽然驚呼,哆嗦著靠近他。 玫瑰的秸稈帶刺,女人微紅帶粉的指尖一個(gè)不小心,扎了上去。 細(xì)小的傷口滲出了一滴鮮血,沾染上酒紅色的玫瑰花瓣,真真正正的嬌艷欲滴。 宋千瓷倒是不在意,手一松,帶血的玫瑰掉落在兩人的腳邊。 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少年的唇,又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唇。 少年的唇心沾上了血,他聽見她說,“要這樣的顏色。” 轟隆一下,君聿修的腦子里炸開了花。 “唉~怎么辦?下雨了,回不去了。”宋千瓷一改引誘的意味,小巧的下巴抵著少年的肩頭,惆悵地看著窗外的雨。 “唉~看來今晚我只能住這里了。”女人的聲音里有著nongnong的遺憾,仿佛留在這里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嗷!她的老天,這雨來得真是太及時(shí)了!謝謝您嘞! 少年沒有說話,舌間卷起那滴血滲入口中,嘗到的,是異樣的甜。 渾身的血,開始叫囂著,興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