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野小子原來是個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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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書意沒有將明夜直接帶回柳府,明夜身份不明且性情不定,她實在不敢將家人就這么暴露于他眼前。 兩個家丁見柳書意帶回個臟兮兮的野小子,俱都吃了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但主子的事輪不到他們過問,只好眼睜睜看著明夜翻身鉆進了馬車。 柳書意在離家幾條街的地方尋了個門面冷清的小客棧,為明夜開了間上房,那客棧雖有些破舊,但好在桌椅廳堂打掃的干凈。 進大堂時,那看店的小二見進來個臟小子,伸手就去推他,嘴里罵道:“哪里來的小叫花子,趕緊滾出去。” 明夜眼睛一瞇,抓住那小二的手腕就要擰,柳書意看他這動作心頭就是一跳,趕緊握住明夜的手:“不要。” 明夜垂眸看著柳書意的手指,僵持了片刻,哼一聲松開了手。 柳書意松了口氣,對那小二道:“這是我弟弟,不是小叫花,煩請送點洗澡用的熱水去房里,再送點飯菜過去。”然后拿眼看了一下蓮歌,蓮歌忙上去遞了個銀錁子給小二。 小二被明夜那一瞬間的殺氣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應聲,接過銀錁子扭頭跑了。 轉頭看明夜,他正仰著頭興致缺缺的打量著大堂,柳書意道:“今日你先歇在這里,把自己好好打理一番,一會兒我叫人給你送套衣服來先穿著,回頭再去店里給你另外買合適的。” 明夜無可無不可的嗯了一聲。 柳書意又說:“若是餓了就叫小二給你送吃食,不用太拘著,但有一條,你不許亂打人。” “知道了,你可真啰嗦。”明夜不耐煩的皺起眉頭。 柳書意想打人了。 她吸了口氣,努力放溫柔自己的聲音:“那你好好歇著,我先走了。”說罷轉身便出了客棧,只怕自己再多留一會兒就要破功。 明夜在后面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出聲。 …… 回了柳府,柳書意叮囑蓮歌,今日流民巷之事絕不能讓第四人知道,又將她好生安撫了一番。 蓮歌想起白天之事,有些紅了眼眶,道:“小姐以后可不要這么護著奴婢了,若有事讓奴婢先頂著。” 柳書意想起楚花楹,又看看蓮歌,心中更是難受,前世里這個小丫鬟似乎就是死在了大燕士兵的身下,她年幼身小,哪里受得住那么多男人糟蹋。 強撐著陪父親和弟弟用過晚膳,柳書意洗漱后早早躺上了床,胸口被人揉捏過的疼痛和粘膩感一直揮之不去,讓她一陣陣惡心。 昏沉之間,柳書意做了個噩夢。夢中又回到了前世,仿佛一切不曾重來,她還是那個虛有其表的定遠侯夫人。 她站在定遠侯府的花園中,被叁個精壯高大的侍衛堵在假山后,依稀聽見中間那人說:“夫人這千人睡萬人壓的身子,曠了這么久豈不難受,卑職吃點虧,幫幫夫人好了。” 他們也是那般兩人壓住了她的手腳,一人扯開她的腰帶和衣襟,將兩團早已被人玩大了的乳rou捏在手掌中用力擠弄,脫下她的裙子和褻褲,掰開她的雙腿,將粗長硬挺的roubang對著她下身插了進去。 他們死死捂住她的嘴,叫她發不出聲來,狠狠的抽插撞擊,頂的又重又深。 從那日之后,那叁個侍衛一有空閑便要來找她,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捂嘴拖走,定遠侯中的花園、柴房、客房、下人房里都留下了她被人cao出來的yin水。 這樣子的日子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有一日,那叁個侍衛剛剛輪番將精水灌進她肚子里,正舒服的喘息的時候,明夜寒著一張臉踹開了房門。 那叁個侍衛被拖下去當眾砍了命根,明夜將外袍裹在她的身上,一言不發的將她抱回了臥房。 …… 柳書意從夢中醒來,背后已被冷汗濕了一片,動了動身子,發覺腿間一陣粘膩濕滑,竟是流出了不少水來。 她緊緊咬住下唇,明明已經重新來過,這具身體為何還是如此敏感,難道自己真是個離不了男人的蕩婦? 緩緩坐起身來,拿出一張絲綢的帕子,脫了褻褲輕輕擦拭下身,絲滑的帕子擦過花核,又引起她一陣戰栗,柳書意死死的咬住嘴唇,對自己也生出了一股厭惡。 擦干凈下身,換了一套中衣,柳書意又慢慢的躺回床上,卻再也睡不著,睜著眼睛躺到了天亮,然后自己起身換了衣服,挽上頭發,前世里沒有丫鬟伺候,她都是自己給自己梳頭。 蓮歌揉著眼睛進了柳書意的房,見她衣衫整齊發髻端正的坐在榻上,嚇了一跳:“小姐,你怎么自己就起了。” 柳書意勉強笑笑道:“醒的早了些,就直接起了。” 草草用過早膳,柳書意帶著蓮歌去了客棧,路途不遠便沒有坐馬車,那客棧位置有些偏,十分不起眼,不怕被太多人看到。 到了明夜的客房前,蓮歌上去敲了敲房門,門倏忽一下從里面拉開,露出個明眸皓齒的俊美少年來。 蓮歌傻了眼:“你,你是那個野小子?” 明夜笑了一聲,轉身進去往桌旁一坐,動作瀟灑肆意。 柳書意跟在他身后走進房間,在窗邊的矮榻上坐下,蓮歌關上房門,走到柳書意身邊站定。 明夜將自己打理的很干凈,他身形纖細皮膚白嫩,五官是得天獨厚的精致,眉目艷麗張揚,嘴唇似笑非笑的抿著,烏黑的長發高高束成一束,發尾順滑的垂墜下來,隨著他的動作擺來擺去,過長的劉海還未來得及修剪,順著臉頰兩邊垂下。 只可惜衣服有些不合身,若是換上女裝,旁人絕對會認為是個英氣美貌的少女。 蓮歌還在震驚野小子是怎么變成了美少年,柳書意擺出個淡淡的笑,問道:“早飯可吃過了?” 明夜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吃了,這家客棧的東西太難吃。” 柳書意:“……那一會兒帶你出去吃點好的。” 明夜一笑:“不急,在此之前,我們是否應該先相互了解一二?” 柳書意才想起來,她知道明夜的名字,明夜卻不知道她的身份,猶豫一瞬,柳書意還是決定坦誠道:“我姓柳,名書意,家父在朝中做個七品的小官,不是什么大戶的人家。” “原來是個官家小姐,”明夜一只手肘靠在桌上,另一只手點了點自己,“我叫明夜,”然后臉上帶著自嘲的笑容看了柳書意一眼,“是個禹荒族逃奴。” 蓮歌“呀”了一聲,才注意到明夜的眼睛竟是深藍紫色,若不細看不易察覺。 在陳國人盡皆知,禹荒族的族人和后代都是世代為奴,不能入良籍的,小姐原來的貼身大丫鬟鶯語,就是禹荒族和陳國人的混血,哪怕她爹是一方權貴,也沒能幫她脫了奴籍。 明夜是個逃奴,柳書意若是收留他,哪日被原主人發現了找上門來,極可能會有大麻煩,明夜也心知肚明,他坦白的如此痛快,就是想看看柳書意知道此事還敢不敢留下他。 柳書意并沒放在心上,明夜敢逃,就有把握不被找到,前世里他的主人也確實沒有出現過,她有些意味深長的道:“奴隸也能養出這么好的身手,實在難得。” 明夜諷刺一笑:“我的主子喜歡看人獸斗,身手不好,怎么活的下來。” 柳書意不置可否,她知道明夜武功極高,只是一直以為是大燕皇帝派人教導于他,但他現在才不過十六歲的年紀,就能殺人如切菜一般,可見他的身份比自己想的還要神秘。 旁邊蓮歌好奇的問道:“人獸斗是什么?” 明夜瞥她一眼:“人獸斗,就是把人和餓了幾天的猛獸關到一個籠子里,你贏了你就活,你輸了就被吃掉。” 蓮歌“啊”的一聲捂住了嘴。 拿奴隸做這種事,在律法里是不被允許的,但主人家的身份若是位高權重,官府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會為了一群低賤的奴隸去頂撞貴人呢。 前世里大燕皇帝統一了陳國后,就明令禁止了這種私下里的荒誕行為,他手腕鐵血,無人敢陽奉陰違,還將禹荒族的奴隸們都放為良籍,若不是這樣,楚花楹也做不了錦王的王妃。 “還有一種玩法,叫人獸交配,”明夜還在說,臉上笑的惡意,“就是將奴隸綁在地上,牽來發情的猛獸cao他們,奴隸男女皆可,據說男人玩起來還帶勁一些,不容易被cao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