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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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的十字路口,白離一個人背對著夜以空站在馬路中央,除了路邊那已經折斷的電線桿,和馬路上被踩出的印痕,沒有一絲蹤跡。 夜以空掏出電話,“喂,我是夜以空。” 對方的語氣很氣,絲毫不沒有在深晚被打斷睡眠的怒氣,而這個人就是這篇區域警察科的非自然顧問科長。 這個職業很奇怪,但它就是存在,而他的主要目的就是連系夜以空這樣的人和一些普通警察的溝通。 就想巫羽釤所在的,特殊服務部,它又叫特殊行動部,是掛在公安的名下,里面的人員不是很對,但都是精英而且還是野生的精英,基本上每個城市都會有一個這樣的部門。 他們專門管特殊的刑事案件對了,國關那個就沒有這個部門,因為環境省和策劃部還有一些大佬在那里。 “好,麻煩了, ……嗯 ……再見!” 一番交流之后夜以空掛斷電話,白離也調整好狀態。 他走到夜以空跟前,“我沒事了,會神社吧!” 夜以空打量了打量白離,最終點頭。 “這個地方……” 走的時候白離叫過夜以空,他后頭看了當時他打架的地方,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大馬路上到底是多了一個坑。 “沒事,我已經給人打過電話了,一會警察過來會處理。” “謝了!”白離沖著夜以空笑道。 “那些人?”白離看著剛剛那群年輕人離開的背影。 “那些人今天本來是要死在這里的,我給他們指了一條路,現在就看他們能不能活下來了,走吧。” 夜以空召喚出式神,懷里的小人魚一直都沒醒過來,大概是剛剛出來,身體還虛弱一些。 …… ========================= 嘈雜的酒吧,昏暗的環境五顏六色的燈光,舞池里身體不停舞動的男女,距離得極盡。 幸島琳子從舞池里向外走,緊身的連體短裙,低胸裝,高跟鞋,濃妝,完全看不出白天在學校時的一點影子。 “幸島你別走啊!” 看著幸島琳子想往外走,一個男人拽住她的手腕,再嘈雜的音樂聲里他說話的聲音很大。 “再玩一會唄,你去那?” 幸島回頭,朝那人笑了一下風情萬種,“我去女洗手間,你去嗎?” 她說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那個“女”字。 男人一聽果斷擺手,放開了她的手腕,“不去,不去,那你小心一點。” 他和幸島還有一群人只是在跳舞時認識的,才兩三天不是很熟。 不知道全名,只知道幸島長的漂亮,會喝酒,出手也大方。 幸島琳子穿著高跟鞋走進洗手間,在洗手臺上洗了把臉,看著面前鏡子里的臉,她的手理了理兩邊的頭發,突然臉色一變。 閉上眼睛向后踉蹌幾步,在睜開眼睛時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臉色煞白,先是警惕的打量著四周,接著便看到了鏡子上的自己。 冷汗冒了出來,幸島一下沖到洗手臺前,手緊緊的抓住洗手臺邊,手尖發白,眼神里透著驚恐,手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突然她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一樣,靠著墻壁無力的坐下。 眼淚無意識的從眼角滑落,滿臉絕望。 呃―― 幸島突然抱著自己的頭,蜷縮在地上,一手抓著地,“不要――” …… 洗手間門外,北惠突然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 有情況! 推門而入,北惠呆住了,這里只有一個穿著短裙的女人站在洗手臺前。 “請問,剛剛這里是有一陣女聲嗎?” 女人回頭,即使對方化了濃妝也能看出來對方年級不大, 這人正是幸島琳子,聽見有人問,她轉過頭走過去。 “我一直待在這,沒聽見什么尖叫,抱歉借過一下我要出去了。” 北惠下意識的側開身子,看著對方離開。 “我沒有聽錯啊,就是有人叫了。” 北惠檢查了整個洗手間,什么都沒有,她站在原地,雙手叉腰,一臉疑惑的道。 “難道我真的聽錯了?不可能啊,這事不對啊?”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北惠接過電話,“喂?” “我說北惠啊!”對方是一個女聲。 “你不是上廁所嗎,這么慢,是掉里面了嗎?” “滾滾滾滾,什么掉里面了,我告訴你,我有一個大發現!” “別,您老消停點吧,離家出走做什么主播,差點都沒把爺爺氣死,趕緊給我回來!” 聽到對方的語氣,北惠就覺得沒戲,“好,我現在就回去。” 哎!她臨走的時候重新看了一眼,那個洗手間。 以她的直覺剛剛的那個人,一定有問題,不過現在她要回去了。 她從小就學驅妖,前一段時間剛那里驅魔師證,就打算自食其力結果把爺爺氣到了,然后她資金來源就斷了。 她在電腦上注冊了一個靈異直播的賬號籃子里的魚,就當起了主播,一邊捉鬼,一邊散播科學知識,一邊掙錢。 戀戀不舍的走出了廁所,北惠大老遠的就看到走過來了一個女人,大卷頭發的氣質美女,那是她大姐。 “我說,那洗手間里是有帥哥啊,還是有靈啊,讓你這個樣子。” 聽到jiejie的話,北惠又看了一眼后面,“就是感覺有東西。” “好了!你是一個女孩子。”看了一眼周圍,到北惠耳邊道,“這里太亂了,跟緊我。” “我又不是小孩子。”北惠在后面道。 “你知道什么,要知道她們把聚會安排在這里,我才不會帶你過來,看見沒。”她指著吧臺那里一個喝醉的男人道,“離那種人遠點。” 北惠在后面跟著點點頭。 …… 另一個地方,明亮的室內,里面有幾個人在談話,其中有一對夫妻,他們面色憔悴,而對面的人就是巫羽釤和一個年級大約二十來歲的男子。 巫羽釤推了推臉上的眼睛,“您女兒幸島琳子,今天晚上又出去了。” “我知道。”聽到這話男子的背忽然彎了一點。 而那個女人一下子哭了出來,滿面的愁容,“我的女兒。” “很抱歉,這么晚了把二位叫出來!”一邊男子這時開口。 中年男子擺擺手,驟然突然激動了起來。 “凌部長,凌部長是對我女兒的癥狀有什么好的方法嗎?我……” 凌部長抬起手,中年男人的話道嘴里頓住。 “我可以和幸島先生推薦一個人,但是他還沒答應,如果他同意了,說不定您女兒的事情會有方法解決。” “是誰?” 凌部長推了推眼眶上的金絲眼鏡,就像是一個無害的大學生。 “一方神社,夜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