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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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前的這個時代很亂,它是一個轉折點,由神權時代向人權時代徹底轉變的一個轉折點。 鈴橋受傷,周圍的人類想取而代之,并且活下去這個想法很正常,神明的能力大小離不開人類的愿力,看見鈴橋憑一己之力就可以改掉這么多人的命,就知道現在神明的力量被縮減的多厲害。 不過這樣夜以空也覺的正常,趨利避害拼勁全力的想要活下去是一切生物的本能。 尤其是向外面那些已經完全是去理智的人類,他們想活,而以往依賴的神明已經保護不了他們了,在人類之中也不缺乏一些厲害的奇人異士。 他們察覺到了神明現在的脆弱。 外在的條件和活下去的**再加上對力量的渴求,于是便把想法打到了鈴橋身上,煽動那些被養的過分天真的人類,結果就是出現了眼前這副景象。 夜以空在心里默默的分析完這一切。 突然,“外面!” 他回頭看向天空,是神社的守護結界碎了。 神廟的大門哐當一聲倒下,最上面的牌匾掉在地上,外面的人開始往里涌,腳下踩著昔日一直在嘴里津津樂道的牌匾。 房間里的鈴橋看了一眼外面,趁著清不注意猛的一推,清就進到了在墻上的畫像里,只見畫像里突然多了一個水墨畫的小人,那小人拼命的拍打嘴里說著什么,偏偏發不出一點聲音。 鈴橋看著畫嘴里嘟囔了兩句,那畫像就恢復了,只是和原來相比多了一個水墨小人。 做完這一切后,鈴橋更加虛弱了,拄地的一只手猛的一軟,整個人就爬在了地上咳嗽,臉色也變得更加慘白。 這時半掩的房門被打開,外面的人群看到了神明鈴橋。 “這是……神明?” 一陣寂靜過后,夜以空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說道。 “這是神明吧,怎么臉色這樣?” “不是說了嗎,神快死了?!?/br> “這是神明,和我在祠堂里見過畫像,和畫像上一樣?!?/br> …… 接下了發生的事,夜以空不想看了,他根本阻止不了下面事情的發生,現在雖然是在幻境里,但卻是真的。 不過這樣給了他一個警示,他可得捂好馬甲,萬一有一天被什么人知道了殺了他奪神印怎么辦,看來神明也是一個高危職業。 不知過了多久,雨已經不下了,但天空比原來還要陰沉,空氣里充滿了山雨欲來的味道。 轟,轟~ 這時大地裂開的聲音,夜以空感覺到了他腳底地面的震動,在他正前面出現一堵大約幾十米的水墻,水墻在頃刻之間吞噬了村子。 在水到達夜以空的那一瞬,他反射的把手交叉擋在身前,做出自我保護的姿勢,但他什么也感覺不到,只是巨大的聲響充斥在他的耳邊。 現在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了,等到周圍安靜以后夜以空抬頭環視周圍,他瞳孔一縮,現在他所在的地方水里,但周圍的房子無一絲損耗。 大廳里清抱著神明鈴橋的衣服,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周圍的潮濕讓夜以空感覺很不舒服,他看著白離一天天的坐在原地,看著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渾濁,看著周圍的環境越來越破敗。這一些都好像被按了快進鍵。 直到清重新站起來,恢復了神社恢復了周圍的村子,只是沒有一個人再出現在這里了。 他沒有再關注清,抬步走上了上面的樓梯,閣樓的屋子里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個鏡子立放在桌臺上。 通靈鏡和時回香爐都是回溯時間的靈器。只不過時回香爐是時人穿越到過去,而通靈鏡是直接從景子里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能力越高的人看到的東西也就越多。 夜以空看著面前這個鏡子,想起了清說的什么考驗,的確如果是一般神明的話這的確是一個考驗。 夜以空拿起通靈鏡看向鏡面。 只見鏡面上出現一顆桃樹,桃樹的花生的及艷,就在這時一個響雷憑空劈下,那桃樹就被劈成了黑色,不知過了過久,有一個白色的光團落下,在光團落下之后那已經變成黑色的桃樹慢慢的開始發芽,長葉開花。 就只是這些,鏡子里就影象便斷了,夜以空把鏡子拿在手里。 幻境破了,他朝著光源走了出去,想要的東西有了答案。 原來他一直以為他是占了一棵樹精的機緣,神緣最看重這個,隨著他通力的加深,這件事就像扎根一樣在他心里越來越深,越來越在意。 現在事情清楚了,雷劈桃木是大兇之兆但后面的雷劈木卻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物件,后來他附上這個雷劈木,桃樹猶豫注入新魂得以復生。 他抬步走了出去,手里拿著通靈鏡。 白離還坐在櫻花樹下看視頻,而古董·清在一旁站著,不知想什么。 見到夜以空出來,白離立馬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見到夜以空沒事松了一口氣,雖然當時他嘴里說沒事,但心里到底還是有些擔心,那幻境變幻莫測,不過現在沒問題了。 清見到夜以空出來后有些驚訝,不過一些就恢復原狀,他清楚的感覺到夜以空有些不一樣了。 “通靈鏡我帶走了。”夜以空道。 “你出來了,這鏡子自然是你的?!鼻逭f。 看到清這么平靜夜以空看著他,說實話如果是他碰到和清一樣的事情,夜以空覺得他做不到清現在這副樣子。 到嘴里的話拐了一個彎,“不是說還有東西要給嗎?”說著手里做出要東西的手勢。 清看著他的樣子露出了到現在為止第一個真笑,“拿去?!?/br> 扔給夜以空一個東西,夜以空接住盒子并沒有看是什么,說了聲謝,就轉頭離開。 清有自己的驕傲,他守著這一片天地,也是守著他自己,這是一種執念。鈴橋到死也在守護人類,要不然也不會在她死了那一刻村子才被淹沒,那是一種責任。 她一直到最后都支撐的村子,也許聽著有些可笑,但這就是事實。 夜以空沒有多么偉大的理想,多么高尚的目標,他只想守著自己手里的一畝三分地好好過小日子,他欽佩神明鈴橋,但絕對不會成為神明鈴橋,也覺對不會發生在神明鈴橋那樣的事,從現在起捂好自己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