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護著她她還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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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肖星飛敬酒時謎底才算徹底揭曉。 他已經喝了小半杯,臉上微微泛紅。 他走上前去用右手尾指托住沉度的杯底,祝酒詞說的并不像其他人那樣客套。 沉度也沒有馬上將酒杯送到嘴邊,而是拍拍他的肩問道:“傷好了沒?” 這話一出,周圍的嘈雜頓時消失了。 吃菜的放下筷子,喝酒的放下酒杯,聊天的閉上嘴巴,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眾人終于明白沉度為什么向蕭榿和趙彬斌發難。 打壓新人是娛樂圈亙古不變的潛規則, 所有經歷過一夜成名的藝人應該幾乎都遭受過針對和排擠。 有些人咬著牙熬出了頭,有些演繹生涯就此斬斷。 本以為肖星飛是組里最沒背景沒人脈的那個,有心為他說句公道話卻也害怕被連累,只能私底下安慰幾句。 卻沒想到他與沉度竟然相識。 幾個年輕演員早已受夠了蕭榿的橫行霸道,此時作壁上觀,心里樂開了花。 平地驚雷,蕭榿和趙彬斌登時惶恐不已,強壓驚懼踉蹌上前,還未站定,便聽沉度接著說道:“沉氏不曾涉足娛樂圈所以不太懂圈內的規矩,小弟哪里做的不對還請多指教。不過指教歸指教,強壓一頭是要越過沉氏替我管教了?” 兩人一聽,渾身上下都抽了力,再不敢上前,連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命運的巨變往往經過長時間的積累,卻會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完成。 * 蕭榿和趙彬斌離開后氣氛重新回升。 導演站起身來輕輕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雙手舉杯滿臉憂懼之色:“沉總,是我們照顧不周了。” 沉度擺擺手,甚至還帶著笑意:“言重了,星飛初入行,什么不對的地方還請大家多擔待。以后也不需要優待,只是別過多苛責。” 人類在勢均力敵的時候才會聲嘶力竭,上位者對下位者的俯視就像降維打擊,聽上去十分溫柔。 導演稍微放下心來,連聲應下。 戲畢時姜孜的骨碟已經滿了,蝦殼摞了好幾層。 她拿起濕毛巾擦凈手指,神色自若的看著正與旁人談笑風生的沉度。 領帶微松,襯衫扣子解開了一顆。 認真聽著導演接下來對肖星飛的安排和規劃,嘴角掛著隨性的笑。 都說這個世界非黑即白, 姜孜卻覺得沉度所處的位置是灰色。 他總是立于分界線,面前是暗,身后是明。 睥睨萬物的暗,遮擋風雨的明。 “我去洗手。”她折好餐巾放在椅子上,輕聲告訴肖星飛。 不知道為什么剝蝦之后用再香的洗手液洗了也只能香一會兒,過不了多久那股腥氣就會再次跑出來。 綿密的泡沫帶著柚子的甘甜,第二次沖洗時熟悉的腳步聲靠近。 “洗這么長時間?都洗紅了。”沉度把姜孜圈在洗手臺上,關掉水龍頭,從墻上的紙巾盒里抽出兩張遞給她。 “你聞聞,還是臭。”姜孜把手舉起來,靠近沉度的鼻子。 沉度認真嗅了嗅,“香的,不臭。” 姜孜還是不信,往右稍稍轉頭,發尾隨著動作劃出個漂亮的弧度,引的他情不自禁在頸側一吻。 她余光瞧著他:“那你舔舔。” 沉度:“………” 就不該尋著出來找她,不止麻煩,還作。 “你嫌棄我?”姜孜打開水龍頭,準備再洗一遍,蝦是真的好吃,腥氣也是真的難聞。 “看出來了?”沉度話鋒一轉,手指沿著她的腰身往下走,她腰細臀翹,褲子總在腰上大出來半碼,倒是方便了他。 話音剛落洗手臺下姜孜的小腿便作勢要踢,他面不改色地夾住束縛在自己腿間。 他摸到她緊窒的甬道口,那里已經滑膩一片。 “這么濕?”他找好角度探進去,兜頭而至的強烈快感讓姜孜無法招架,她急切的去尋他的嘴唇,拼命吻他,透明唾液順著嘴角留下。 “沉總好帥,看……啊……看濕了。”姜孜斷斷續續說了句完整的話,屁股翹起來在他褲子上上下左右地蹭,左手抓著他放進自己上衣里。 沉度被她蹭的小腹發麻,往前使勁一壓困住她,酒氣撲在她耳后,“先回去等我,等會兒喂你。” 席散已經很晚,姜孜洗完手就直接回了酒店。 沉度和紀清延一前一后上了車,酒氣瞬間撒滿了狹小的空間。 司機打開音樂,車輪路過一盞盞昏黃的路燈,熱鬧和喧囂已經被淹沒,沸騰的月光仿佛把夜色燙個窟窿,寂靜無比。 “哥,有個問題想問你。”紀清延從右側口袋掏出煙盒,抽了一顆遞給沉度。 “問。” “不是不想讓嫂子拋頭露面?還專門這么遠給她出氣。”紀清延撓撓頭,看上去有些不解。 打火機齒輪滑動的聲音在靜悄悄的夜里顯得格外明顯,沉度猛吸一口,枯葉漫咽,聲音磁啞。 他說:“她爸爸出了事,mama也不知道在哪,親戚朋友避之不及,我再不護著她,她還怎么活。” —————— 凌晨發play,寫了1500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