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愛情不瘋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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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下姜孜就噴了一床的水,但身上的人仍然不愿饒過她。 腹肌碰撞在腰窩,除了一下下鞭撻在她的敏感點,又用腰帶勒住脖子迫使她仰起頭。手掌落在光裸的皮膚上添了新的紅痕,從臀部傳來的燒灼般的疼痛將姜孜推向高潮。 平復后她仍是顫抖,神志還沒十分清楚,卻已經習下意識吐出討饒的話:“真的不敢了。”她嘴被捂著,發出的聲音不甚清楚,嗡嗡的,熱氣噴在沉度掌心。 沉度終于松開手,喘著粗氣問:“你要找誰?” 姜孜大口呼吸,“找沉度。” “不找季辰璋?” “不找……愛你…jiejie只愛你。” 沉度一下就被哄笑了。 都什么時候了還嘴硬,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在抖。 “喊叔叔,叔叔射給你。”沉度緊了緊她脖子上的腰帶,咬住她的耳垂。 “叔叔。”姜孜攥緊拳,迷迷糊糊的想:先保命要緊,來日再報仇。 她不斷示弱,喊他的名字,吞吐他的指尖,主動翹起屁股以便他進的更深。她伸長脖頸感受他五指用力鎖緊,像惡魔的爪牙宣告占有,白色的牙齒不斷碰撞,喉嚨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他被勾的忘乎所以,看著她蜷起的腳趾融入蕩起波紋的床單,喘息聲已經不能更重。 感受她甬道里越來越高的溫度,沉度開始揉掐拉扯乳尖,同時俯身低聲:“要到了?” 姜孜用力點頭。 得到答案,沉度稍稍慢下來。 他直起身子找到適合沖刺的姿勢,然后按住她的肩膀收緊全身,對她說:“一起。” * 月映繁星,清輝滿樓。 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徹底平靜。 墻上的壁燈幾乎調到了最暗的程度,姜孜被汗浸的濕透,仿佛剛從水里撈上來,赤裸軀體在寥寥幾分光線的映照下曖昧無比。 好不容易緩了一陣,沉度怕她感冒想將她抱進被子里。 感覺到觸碰,已經在昏睡邊緣的姜孜緊張到腿繃直,努力睜開眼睛,“真的不行了。”聲音里含著惶惶泣音。 沉度還是第一次見她這種軟糯模樣,動作緩了緩,湊近了吻她的額頭,“別怕,抱你睡覺。”姜孜這才放松下來哼了一聲,頗為不滿地瞥了他眼,把臉轉向里側不再理人。 沒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就開始響起。 見姜孜睡穩了,沉度走下床靠在窗邊。手機上是吳哲發來的時代娛樂的盡調報告,他點了顆煙開始閱覽,霧氣繚繞里只能看清他下頜線的輪廓和皺起眉骨時布滿陰影的側臉,卻看不清真實的神情。 愛越是濃重就越無法找到掙脫的出口。 孤傲的美人陷入愛的牢籠,精明的商人不再唯利是圖。理智的不再理智,背道而馳的結果不過是為了成長成一雙愛人。 希望她/他的所有悲歡皆出于自己,想要不遺余力為最珍重的愛人擋去霜風雪雨,斬斷所有苦厄糾纏。最好他/她能永永遠遠被困在這一方狹小的天地里,但同時卻因為這種不該有的渴望而無所適從。 但誰真的陷入愛情時不瘋狂呢?愛人的眼睛里總是有完整的宇宙,無數顆星球在用難以測量的速度交匯碰撞,然后形成熾熱的,亮的,銳利的,足以要命的武器。所以固執,所以各自堅持各自的對與錯。所以才無數次在煎熬里窒息沉默爆發噴涌著把愛恨都揉進身體里。 罷了,如果晦澀和隱匿只能指引我們摸索到熾熱與寒冷的模糊邊界,那我只能捆住你走進黑暗。 * 一顆煙燃盡后沉度看向姜孜的方向,似乎睡的不太安穩,她正側著身縮成一團。 他走過去躺在她身邊,看她的長發像飛機舷窗外的地平線,分割出床上欲望的海和心里無法掌控的黑暗星球。 之所以睡的不安穩,是因為姜孜正置身一個荒誕無稽的夢境。 夢里是一座寺廟,連廊曲折,燭火忽閃忽滅。 墨黑的夜里黃色的經幡不停被風吹起,低聲輕吟的佛經聲漫在耳邊。 爸爸跪在香煙繚繞的廊下,手里的青木色籤桶不停晃動。 突然大殿孤火燃燒,姜孜試圖大喊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火星拖著長長的尾巴撞向天空,而月亮也在那一刻死去。 血紅色的洪水鋪天蓋地而來,火雖滅了,整個世界卻已經搖搖欲墜。嘶啞著嗓子的青鳥在頭頂不停盤旋,岸邊的野草也墜入冬日夢境。 爸爸沒了蹤影,只剩下幾支下下簽漂浮在枯萎樹干的倒影中 ——— * 夢境從來就是這樣,沒有空間沒有時間也沒有邏輯。但那種真實的清晰感,卻像紙張邊緣一樣鋒利,可以輕松割開幻影直達內心深處。 也幸虧只是夢。 真實的生活是有邏輯的,會有努力就能實現的可能性,不會像夢境一樣由無數割裂的碎片拼湊而成。 驚醒后仍覺呼吸困難,戰栗難安。 沉度已經熟睡,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 姜孜平躺著,全身都有些僵硬,像一只被裹在無邊晦暗里的不會羽化的毛毛蟲。 她抬起手臂試圖摸到熟悉的體溫,卻摸到拔rou無情的男人正背對著她,中間隔了好大的距離。 γUSんūщū,аsΙа(yushuwu.asia) 要挨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