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至死永不厭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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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總裁辦的時候指針已經走向晚上十點,但沉氏大樓依然燈光如晝。 姜孜以前就聽人提起說寧城是一座速度很快的城市。 那時她還懵懂,不知快是怎樣一種概念。 現在想來,那些不斷更新的數值和深夜燈火通明的辦公樓恰恰就是快的證明。 你看,即使強大如沉氏集團掌權者,也不得不被現實裹挾,同常人一樣隨時準備投身于硝煙四起的數字戰爭。 “在想什么?”察覺到身邊的人有些緊繃,沉度捏捏掌心里的手。 姜孜回神,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地下車庫,高跟鞋正在機械地叩擊地面發出清脆聲響。 “沉度,你會覺得累嗎?” “累?” 察覺到自己的問題有些跳躍,姜孜恩了聲,詳細說道:“四個小時的時間簽了叁份文件,開了兩場視頻會議,還整理了數據報表,會不會覺得有些累?” 沉度明白過來,卻沒有回答,而是逗她:“還抬頭看了你幾次,沒算進去? “嘖,說正經的呢。”姜孜瞪他一眼,只是那眼波中風情流轉,哪里有兇狠的樣子?看得沉度心頭一軟。 “不累。”成功偷香的沉總邊說邊打開副駕駛車門,姜孜坐進去后替她系上安全帶。 深夜的車流依然囂燥,霓虹的顏色在玻璃表面閃爍。雖然降了溫,但路過小巷時依然可以見到市井小販在整理殘桌破布。 沉度指指煙火的方向,“我與他們一樣,都是在忙生活。” 這話聽著不像自謙,倒叫姜孜不知如何回應。 沒等她理清,沉度接著說。 “這個世界是殘酷的,總有矛盾相對立。 但無論位高權重還是兩手空空,想要生存就必須做出犧牲。無論你的位置在哪里,山巔也好低谷也好,都需要時刻警醒,才不會被取代。” 他的側臉本來就很有棱角,轉彎時薄唇叼著煙手去扶方向盤,密閉的空間中充斥著令人心動的呼吸。 “那會怕嗎?”姜孜接著問。 “怕?”沉度微微抬眉,如膺鋒芒顯于眼底。 “自律是為了得心應手隨心所欲地駕馭權利和財富,這樣,它們就成了玩物。” 姜孜懂了。 就像遠古時期,敏銳的狩獵者對方向的掌控能力和對危險的感知能力,會讓種族內其他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而她愛的男人就是, 那個獵場上游刃有余縱橫馳騁的王者。 遇險沉著,骨子里蘊藏著與生俱來的冷靜。 腳步優雅,眸子卻是銳利。 * 傾慕強者的本能成了點燃荷爾蒙的誘因。 門未開吻先至,沉度在姜孜主動的攻勢下連西裝都來不及脫,手按在她腰間壓在沙發上,急切地挺入到底。觸電的感覺立刻布滿了姜孜的全身,身體瞬間僵硬后接著軟化成水,節奏從慢到快,跟著男人性感的喘息漸重。 轉過頭在另一側對視,指節分明干凈修長的手指靠近她的嘴角,然后主動吃進去吸吮吞吐。 姜孜裸著白腿跪在沙發上,上下都含著他。 下面頂得太深,紅唇只能嗦著手指含混不清地呻吟。 性器和指尖同時來回進出,兩處都是濕潤,上面吞吐的溫柔細致,下面絞的強勢蠻橫,就像姜孜本身,暗香流韻,性感與冷艷并存。 沉度被勾的口干舌燥,脫了西裝扯下領帶,澀著聲問:“今天怎么這么會吸?” 姜孜雙眉彎下,眼角晶瑩忽閃忽現,舌尖輕舔出唇綿音道:“沉總今天很性感。” “以前不性感?”沉度把手從她嘴里拿出來,怕再這么舔下去扛不住。 “唔,為童歆央豪擲幾百萬的沉總最性感。”雖然后來沉度解釋了,那次是因為欠了童歆央哥哥的人情,能用錢還的,當然要用最簡單的方式。 但姜孜還是會時不時拿出來揶揄。 畢竟是睚眥必報的小狐貍。 “小東西還挺記仇。”沉度彎下腰,從后頸輕舔至腰身,舔的姜孜陣陣顫栗。 “我哪里小?”小死過去后,她直起身子挺了挺胸:“沒隆過,正經八百的36C。” 姜孜腳上還穿著黑色紅底的高跟鞋,瑩潤的肩膀籠起在他胸膛,蕾絲內褲掛在腳踝上,雪白的乳隨著她的動作更加劇烈地搖晃。 情欲更深刻地席卷,沉度肩膀發力,把蠱惑人心地狐貍往身下狠狠地按,同時腰往上頂,整根送進去。 姜孜吃疼,一下子涌出眼淚全身顫抖。 不停歇地撞擊伴著高潮帶來了致命的歡愉,姜孜眼神失焦但水光瀲滟,呻吟的聲音比開始時更撩人,尾音拖長,整個人都泛著淡淡的粉色。 夜色妖嬈,愛意繾綣。 他們在每一個角落zuoai,汗濕的長發垂落在兩人的腰腹之間。 赤裸擁吻,靈魂rou體都在顫抖。 媚喘呻吟,聲浪起伏都是愛你。 愛你至死。 永不厭棄。 γUSんūщū,аsΙа(yushuwu.asia)—— 明天大概還會有rou。 晨間運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