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娘(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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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艷娘喚著,似頗是受用。 “舒服么?”林昇問。 “舒服……”艷娘答道。 林昇那手指抽插得越來越快,如震動一般,沒多久,戶內隨著他的動作攪起了啪啪的水聲,yin水涌出,迸濺出來。在艷娘的浪叫聲中,林昇將手抽出,只見一手都是濕亮亮的水。 艷娘看著,雙頰緋紅,扭動著身體:“爺……” 林昇笑笑,在她腿上親一口:“莫急啊。”說罷,從桌上拿起一串葡萄,卻摘下兩顆來,小心地塞入艷娘的牝戶里面。 艷娘看著他,又驚訝又好笑:“你這是做甚?” 林昇放下葡萄,上前去,一邊撫摸她的巨乳,一邊道:“自是喂你吃葡萄。” 艷娘羞紅了臉,道:“放那里又吃不到嘴里。” 林昇笑了笑,又用手指在她的嫩rou上撩撥了一會,探入艷娘牝戶里,將葡萄挖一顆出來。 那葡萄上沾滿了水,濕亮亮的,面上微有些黏。 林昇拿起來,送到艷娘面前。 艷娘羞嗔一聲,轉開頭。 林昇便將葡萄放入自己口中,吃了起來。 艷娘睨著他:“好吃么?” 林昇道:“甚是美味。”說罷,他索性跨坐到榻上,頭向著艷娘的牝戶,身體與艷娘上下交迭。 艷娘看著他,只見他將艷娘的兩腿扒開,俯下去,竟是低頭直接在她xue里吮吸起來。 剩下的那顆葡萄被他吸出來,連著xue里流出來的yin水吃了。吃完以后,他卻沒有停下,繼續吮吸著,而后,又在她的rou瓣里舔?,吸吮起艷娘的rou豆,將手指繼續伸入xue里攪動。 艷娘不曾被人這般弄過,只覺被他吸得又酥又麻,喘息重了起來,快意一波波地涌來,艷娘從未有過這般體會,嬌笑不已。 “爺……”艷娘不住扭動著,“再往里些……啊……” 林昇知道她是受用極了,一邊將手指進進出出摳著她的xue一邊道:“從前不曾有人吃過此處?” “不曾……”艷娘眼角盡是媚色,“你吃過?” 林昇笑道:“你把我當什么人,誰的牝都吃?” 說罷,繼續吮吸她那rou豆。 艷娘聽得這話,心中舒泰,被他弄得嬌聲連連。沒多久,她忽覺戶中一陣酥麻。 “爺……我……我要去了……”她說著,她身體抖動了一下。 一股熱液從rou瓣里噴了出來,落了林昇滿臉,未幾,又是一股。 “爺……”艷娘粗喘著,聲音打著顫,牝戶微微抽動著,仿佛一只剛噴出水的貝殼。 林昇卻將那rou瓣里的水吸吮干凈,撫摸感嘆:“果然是一處寶牝!”說罷,又低頭去吸她xue里,將流出來的水通通吸干凈,將手指又插了進去。 艷娘被他弄的舒服,才平復下來,又浪叫連聲。 正當情迷意亂之時,她忽而瞥見上方,林昇的襠正對著自己,已經被里面那直挺挺的物什撐得老高。 她解開他的褲子,陽具隨即露了出來,筋在皮下鼓著,guitou上挑著,馬眼圓瞪,頗是精神。 艷娘心頭 歡喜,握著它,張口將它吞入。 林昇回頭看了看,笑起來,隨即將身體放低,一邊吃著艷娘的牝,一邊將roubang上下抽動。 艷娘“嗚嗚”連聲,沒多久,那牝中又丟了一度,林昇吃得心滿意足,轉了回來。 他倚在榻上,讓艷娘枕著自己的大腿根,一邊歇息,一邊看著她吃roubang。那roubang在她口中進進出出,rou莖和春袋上都沾滿了她的涎水,濕亮亮的。 “寶貝兒,”林昇看得心滿意足,揉捏著她的雙乳,“后日我要到杭州去看鋪子,你隨我去吧。” 艷娘看著他:“只去看賬么?” 林昇道:“順便再逛逛青樓。” 艷娘在guitou上輕咬了一下,林昇“嘶”一聲,笑起來。 “寶貝兒,去吧。”他摸著她的頭發,“我實在是舍不得你……” 艷娘聽得這話,心里一陣甜,目光盈盈。 嘴上卻道:“是你舍不得,還你那兄弟舍不得?” “都舍不得。”林昇道,“難道你舍得?” 艷娘嗔他一眼,唇角彎彎:“好啊,去便去。” 從揚州到杭州,先坐船,再坐馬車。 林昇自家有船,陳設皆上乘,地上鋪著地毯,窗上鑲著琉璃,偌大的艙內擺著時令鮮花,各色家私,錦被緞褥,樣樣精致。 杭州是江南富庶之地,林昇除了應酬生意的事,每日只與艷娘在一起,帶著她四處游玩享樂,自是不在話下。 而揚州這邊,沒有不透風的墻,沒多久,吳員外用外室換生意的事就已經無人不曉。 “說來,你們是沒見過那艷娘。”揚州最熱鬧的花樓叁月閨里,陳賢躺在未著寸縷的美人懷中,一邊吃著她喂來的酒,一邊道,“我曾經見過,那模樣,嘖嘖……也難怪陳祥會一命嗚呼,林昇會被她迷得昏了頭。” 旁邊幾人聽著,都笑起來。 這雅間里的人,都是城中官宦富戶的子弟,風月場混跡慣了的好友。 今日結伴到叁月閨里來喝花酒,順便說說風流韻事。眾人一邊談笑,一邊與青樓女子廝混,yin聲糜語不絕于耳。 唐遠聽著他們七嘴八舌地說那艷娘的妙處,喝一口酒,笑了聲。 “你們收斂些,”他說,“莫忘了吳員外的兒子還在此處。” 眾人看向正在繡榻上cao弄著叁月閨花魁的吳堅,笑起來。 那花魁是新來的,說是功夫了得,艷名廣播。 吳堅和這一干狐朋狗友都是風月場的常客,最喜歡聚在一處狎妓,聞得這聲名,便約著來會一會。 花魁生得確實有些姿色,功夫也是上乘。 方才眾人行令,吳堅贏了,便得了花魁的伺候。 幾個人之中,吳堅的樣貌最是好看,英俊出眾。花魁對他也是盡心伺候,先為他吹了兩遭,而后,又轉過身,與他cao弄。 吳堅的本事一向堅挺,花魁縱然身經百戰,也被他弄得連聲求饒。 聽到眾人說起自己的時候,吳堅正最后狠抽,未幾,低吼著在花魁xue中xiele身。 花魁已然叫得喉嚨嘶啞,卻不敢懈怠,連忙又轉過來,用嘴將吳堅的陽物舔?干凈。 “公子怎這般好本事……”花魁一邊吞吐著,一邊抬眼媚笑,“妾差點敵不過……” 吳堅仰頭喝一杯酒,卻興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