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復(fù)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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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唯留下風聲,女子的眼神疏離冷淡。她看著面前男子像是從遠方而來,衣著上還有不少塵泥,眼下有微微烏青,那面頰看上去也好久沒有打理過了。 她還以為是齊家的親戚,正想轉(zhuǎn)過頭叫侍女的時候,面前的人卻一下子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按在了柱上。一股風塵馬革味兒鉆入她的鼻子,被他十指相扣欺身吻上的時候她腦袋有一瞬的空白,而后便氣惱得露出兇狠目光。 只是在她雙手開始發(fā)力前,那舌頭輕車熟路挑開了她緊閉的牙齒,他貼著她的腰rou輕而易舉找到了讓她發(fā)軟的地方,唇舌相接的纏綿溫柔,手掌紋路的熟悉和動作的熟稔讓她眼神呆滯了,一時進退兩難。 在她失神錯愕的時候他松了口,捏著她的下巴與她的雙眼相對,從那雙微亮的眼睛里看著自己的模樣,粗喘著笑問:“我是誰?” 低沉的聲音縈繞在她耳邊,刺激得她心臟都猛得縮緊。她的雙手曾經(jīng)勾勒過他的相貌,曾經(jīng)掌下高直的鼻梁,鋒利的眉毛,噙著一抹笑意的嘴唇都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她感受過那雙眼的深邃,卻不知此刻相對時,那眼里裝著溢滿的情意是這個勾魂樣子。 明明是一副疏離清寡的長相,眉梢嘴角的情意卻讓他看起來溫潤許多。一身風塵戾氣,滿眼歡情溫和。她大抵能想見,他披著一身傲氣策馬京城的時候,為何會有人一眼鐘情。 看她仍舊在怔楞,溫熱的唇又再次覆上,她不再掙扎,卻也緊張,小舌藏在齒內(nèi)木然著被他裹挾吸吮,她看著那雙眼,明明無數(shù)次親密,心里卻因為那顯露無意的愛護慌張得全身緊繃。 待到兩個人都不存一絲氣息時才分開,她低著頭,眼神閃躲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雙手抓著他的臂膀額頭靠在他肩上。 “你回來了……” 聲弱怯怯,他笑著將人抱緊,隔著薄紗錦緞感受著那溫軟貼合。 他將人打橫抱起時,她嘴角揚起一抹笑,仍舊躲著他的眼睛。 “殿下,哎喲,”齊十一走到院門前的時候遙遙看見那場面立刻捂著眼轉(zhuǎn)過身去清了清嗓子,“那個……老夫人喚你過去呢。” 他正準備開口想要拖延,懷里的人卻柔聲道:“你過去吧,我……就在這兒等。” 一個輕吻落在她額間,他蹭了蹭她的面頰:“好。” 老夫人叫他過去也不過是看看他是否受傷,嘮叨了兩句后才嘆了一聲,看了看齊十一才道:“聽十一說了,雖不知道容娘都去做了些什么,但這些日子為著你她也沒少奔波,你也好好體諒她,這些日子也憂心得很。” 齊十一撓了撓頭,舒展著眉毛心想人家正體諒著呢,這不是被您叫過來了嗎。 他應(yīng)下,知道她這些日子做過的事,本是震驚更多,最后卻平生得意起來。 “你在得意什么?”寧吳當時看他那樣子便覺得奇怪,夸別人呢,他倒是高興得很。 “要你管。”大概與有榮焉,也是奇怪的情愫,潛意識里,他與她已經(jīng)成了一體,本就是榮辱與共的。 “嗯……” 房間里嬌聲低吟充盈在空中,水汽氤氳,言渚泡在浴桶里,藕臂在他胸前輕撫交纏。 他一身的塵灰,還是被趕來沐浴,陸思音披著一身薄衫坐在浴桶外,本來是給他擦背,卻不自覺靠在他露在外頭的肩頸上,而后他也側(cè)著臉,握著她的手臂吻在她耳下。 他看著那雙手,指甲嫣紅倒是少見,他輕聲問:“這指甲……” 她下意識縮回手卻被他抓緊,她仿佛被人抓住了尾巴一般小聲說:“叁嫂給我染的。” 她不留長甲,圓滑平整的指甲生得形狀極好,不刻意休整,嫣紅指尖平生誘惑。 起身的時候渾身的水珠向下滴落,她的視線落在他的胸前腰上,緊實的肌rou溫熱,她看著那上頭的疤痕鼻頭微酸,手指劃過其中一處:“才傷的。” “獨闖匪窩的事都做得出來了,怎么還那么愛哭。”他看她微蹙眉頭的擔憂樣子笑道。 綿軟的唇覆在疤痕上,她微微抬頭看著他的下巴,雙眼水光瀲滟:“我擔心你。” 自己的生死都放得下,看著他的傷疤還那樣小心翼翼。 心中的疲憊一掃而空,身子從溫熱水中解脫,整顆心又被她的溫香浸潤。她被抱起的時候聽著他的粗喘,不知為何,本就知道要發(fā)生何事,卻不免有了一些懼怕。 讓她意外的是他并未走向床榻,反而先坐到了案邊,他讓她坐在腿上,想要吻她就看她不停眨著眼,看出來她有意避著。 “送來的荔枝……”她見他沉默著,便伸手要去拿案上盤子里的荔枝。 “你剝給我吃。”他讓她側(cè)坐著,不管她的動作,將被水沾濕的薄衫一點點揭下,掛在腰間,光滑瑩潤的脊背露在他面前。她感受到背上一片涼意,而后帶著粗繭的手指順著她的脊骨愛撫著,一點點碾磨著她緊張緊繃的軀體。那吻落在她的肩胛骨上,順著脊背腰rou向下,輕柔的觸碰讓她身子一片酥癢。 那雙手挑起薄衫,揉捏著她豐潤的臀rou,光潔修長的腿搭在他腿上,腳尖輕點在地上,腳背緊繃著透露出她此刻情緒。他探入那秘境的時候,她下意識夾緊雙腿,言渚吻著她脊骨:“松開。” 是一句勸誘。 莫名的,此刻的她還不如頭回經(jīng)歷床事時能放得開身子,只能在半推半就間容納下他探入的手。 “濕了。”他的手指才輕輕觸到xue口,那蚌rou包裹著他,xue口的軟rou不自主吞吐起來,想要吸入他,而后便吐出了一股春水,滿指粘膩。 他去挑弄rouxue,花蒂,rou縫間一寸寸軟rou都被他的手指剮蹭著,她忍不住嬌喘,腰間軟rou被他揉捏,手腳發(fā)軟,那剛剝出來的荔枝差點都要掉在案上。 “能看看我了?”他伏在她耳下輕聲問著。 她微錯愕,原本以為遮掩住了,還是被他看出來,她有些懼怕,原來他方才是在等她適應(yīng)才沒有直接將她按在身下。 心底微軟,縱然還是懼怕,捻著那剝出來的果rou遞到他嘴邊,視線從下巴到雙唇再一點點向上,直到再對上那雙眼。 熾熱的注視仍舊讓她心如擂鼓,她眨著眼,心跳聲分明,他將她遞上的果rou咬著,視線未曾離開過她也沒有別的動作。 注視與眷戀,她止不住地要被他的眼吸進去了,想要抽身卻又舍不得移開視線,天人交戰(zhàn)的最后,她想,也不是第一回放任自己沉淪了,她對上他的眼,輕輕吻在他嘴邊,睫毛震顫著,感受著他雙手又游走起來。 抹胸被輕易扯開,堆在腰間的薄紗簇著胸乳,言渚咬著那荔枝放到了她的乳上,冰涼的果rou激得她一顫,身子軟得更厲害。 —————— 真實的言渚:在山里十幾天沒有好好清理過真的蠻邋遢了 音音的十層濾鏡:糙得好看(情人眼里出潘安罷了) 看到有小伙伴在說,之前走劇情其實都是按音音視角在走,一個是因為,言渚老是單線任務(wù),相對環(huán)境比較單純,寫起來就比較平。當然主要是因為我懶(躺平),我對不起他orz 其實他事情也沒少干,在山里喂蚊子蹲守,一步步打探然后破除原本劉符和劉距設(shè)下的陷阱把人給搞定了,知道壺州有異又去打岐陽,才保證了壺州盡快平定。 他在前方干架,音音搞后勤保障,一開始他也就知道這群人不安生所以才讓明封和音音換身份,總的來說這件事情是他倆一起辦成的,只是他在山里比較隱蔽顯得深藏功與名(不是) 給他花花彌補一下我的懶惰(跪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