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痕生花(h)
書迷正在閱讀:亂宅、你在我的對錯之外、睡前合集、成為神明的日子、云景養成日志(GB)、重發,文文搬運到隔壁了、間關鶯語花底滑(NPH、重生復仇、劇情古言)、愛上你、美女老師的全能特工、情欲罌粟(禁忌H)
“嗚……”她的呻吟尖叫都化作哭聲,腿一分力氣都使不上,完全被他折了過來,那roubang拔出的時候xue口翻出了些許紅rou,她將他的肩膀撓出了指印紅痕,捶打著他的胸膛卻毫無用處。這些對于他來說都像是兔子的輕咬,他甚至順了順她身后披散開的青絲,那柔順微涼如絲綢般的質感讓他不愿放手,他將青絲都移至她身前,青絲微揚,隨著身子抖動,光澤流轉,白皙的皮膚與烏黑的秀發對比鮮明,二人胸膛緊貼之時,再柔順的頭發也在他們身上剮蹭起刺癢。 “你…… 啊……慢點兒……”她斷斷續續說著,那聲音被一聲雷鳴掩蓋,她仰著脖子像是露出水面呼吸的將溺死之人,額頭鬢角出了不少的汗,將碎發青絲都沾濕。 “太大了嗚啊……”她檀口微張,戰栗著才抓住他的臂膀哀求,“我真的受不住了……” 他躺了下來,順勢將人抬到了自己身上,這過程里roubang未曾出來過。看著她腿腳發軟,只能跪在那兒扭動著腰肢將包裹在xue里的roubang旋動咬合著。 就那幾下折磨得他咬著牙才抑制住沖動,他長舒一口氣接受著她的輕柔碾磨。 “可是我也難受……”他撐起身子勾著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將她臉上的淚痕涎水都吸吮干凈,軟了聲音也求道,“容娘幫幫我。” “怎么幫……” “吃掉roubang, ”他聲音低沉而惑人,故意撫著她的腰朝著她最易敏感的軟rou攻去,“狠狠吃它。” 他聽到陸思音罵了他一聲“混蛋”,紅著眼角不情不愿著蹲起了身。 她是會心軟的,只要他要,也沒有不給的。 她雙手撐在他腹部,這幾日指甲未曾修剪好,已經在他皮膚上劃出了不少痕跡,她像是報復一樣明知道會把人劃傷也不收起,只是再怎么鬧騰身下的人也不反應什么。 她緩慢地起身又坐下,扶著那粗壯難喔的柱根,雙腿抖得厲害,這姿勢容易將那巨物盡根沒入,回回比此前的沖撞還遭受不住,只是她適應之后,身上戰栗著,卻貪戀起這一陣陣酸軟酥癢的來襲。她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雙手撐在他大腿上,斜仰著身子,腹上肌rou的清秀線條顯現出來,一對挺拔的玉團在身子戰栗時輕揺慢抖,櫻紅的茱萸在空中發顫,汗水順著她的鎖骨往下,恰巧掛在了那乳尖上,便如露珠掛在花蕊頂上,動人異常。 言渚扶著她的腰再含住了那乳尖,可是她上下動得厲害,活生生將玉乳從他嘴里拔了出去,齒間的摩挲讓她細碎嚶嚀著。兩團乳就在他面前搖晃,不時打在他臉上,柔軟細嫩的觸感若即若離,他也伸出舌頭,不時剮蹭過乳暈茱萸,讓她也不能暢快疏解那上面的酥癢。 “嗚……”她泣聲漸重不斷哼唧著,眉頭蹙起卻不愿放過一絲一毫的快感,坐下得深入,暫且停了停也不斷在他身上如柳枝般扭動。 見她力氣漸弱,他便扶著她的腰臀狠狠向上挺著,她雙肩伸展著,分明的鎖骨筆直秀巧,在皮rou下引人啃食。他也如此做了,將人抱入懷里猛烈挺身,她貼在他身上哭泣急喘,閃電白光乍在眼前出現,映出她沉醉嬌柔的面容,從濕滑xue口滑出的roubang緊貼著她的臀縫,他把弄了幾下,白濁射出落在她的臀縫里,緩緩向下流淌堵在了rouxue口,一點點癢意從下面泛起。 雷聲乍響,身下的人似乎又在失神,撫摸她脊背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她強撐著起了身,用手撫著他胸膛與腹上的所有傷疤,咬著他的下巴軟綿綿地說:“雷聲響了。” “嗯。” “想什么了?” 綿軟的身子握在他手里,她呼吸之間的氣息全在他耳下,眼前浮現出的是方才白光之下她情動的樣子。 “你。”他喑啞著聲音答道。 而后她便湊在他耳下,牙齒輕輕咬著他脖頸處的脆弱皮膚。 “改日,去給靈犀姑娘上柱香吧。”她柔聲道。 “城外度明寺,給她設了牌位。”他應下。 嘴角眉彎的媚意尚未褪去,過了一陣陸思音又從駭人的傷疤處開始吻起,柔軟的唇下是不平的疤痕,從胸膛前,到腹上,沒有一處放過。 言渚神思有些恍惚,初次將她抵在床榻上纏綿時,只覺得瞎了又啞的人顯得那么聽話,也不能威脅他什么,莫名的覺得安全舒心。壺州十叁坊里,也沒有比她在床榻上更羞怯艷麗,身子敏感勾人的人了。他想著既然占了人的身子,納了也算是交待。 即使知道是有人設局讓他跟肅遠侯交惡,他卻正好也不想聽從淑妃的與肅遠侯交好,便順其道而行,非得將那個女子搶到手不可。 當他意識到面前的人以女扮男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夜間行走多時的他,看到了另一個獨行的人。 他是無恥,抱著挑逗的興致,一步步引誘那人突破界限,讓她認清自己身為女子的一切,讓她沉浸在情事里面不可自拔。 他以為這人會如他所想,去沖撞一切束縛,就像曾經的他一樣。可她明明情動,卻也能果斷推開他,沒有留戀與藕斷絲連。 她沒有那么兇狠,溫和轉圜在強壓著她的一切里,縱然被人引誘破了界限,也能收回手腳再將自己藏起來。 看著她掙扎,卻不想自己也落了水。而她所有的隱忍與堅韌,都在撬動他的堅硬。她會在床榻上柔聲求饒惹人憐惜,也會直接拔出匕首刺向他,她勾人的時候那樣不掩飾,羞怯又大膽,她也有她的方式一步步促使他去聽從她。 沉浸在情事里早已不是她,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是那么在意她一分一毫的回應,她每一回的迎合都能讓他失控。 到最后她還能抽身,而他在她要斬斷的那一刻,是不甘,又有憤恨。許多年來,他又一次要失去依賴珍惜之人。 他想拉這個人走出深淵,可她并不想離開,而她只要輕輕一拉他的腰帶,他就心甘情愿陪她待在里面。深淵鎖她,她也困住了他。 藤蔓纏身,溫柔疏離一點點攀附而上,最后也不得逃脫。 而這個困住他的人,本該被他護好的人,撫摸舔舐著他的傷疤,是身上的,也是心里的。 疼痛早已消散,她是在給他從前所有的猙獰痛苦覆蓋一層溫柔,那曾血跡駭人的疤痕上被繡上春日的花,讓他再想起的時候,也會念起一份溫暖。 陰差陽錯,他或許是一個闖入者,點上燈讓她看清了自己,她又把那份光熱捂到他心口,掩過隱痛。 —————— #撒嬌男人最好命 好了,言渚的心路歷程也梳理出來啦 有一點可以另外說,就是他意識不到,因為第一次性經歷過于不堪回首,導致他一是有點處男情結,對于性事會更小心也更在乎,二是因為淑妃變瘋讓他不敢多娶老婆,有那么點要從一而終的意思(用詞錯誤,大概領會這個意思orz) 他見色起意(美女誰都喜歡吸溜),是抱著玩咖心態來的,但是忽略了自己也就是個看過幾個現場簧片的純情少男罷了,以為自己動機不純在釣妹,但是妹比他狠心,先一步甩了他導致他有被欲擒故縱到(雖然音音壓根沒有這個意思) 他要不是那么勇,音音也不會被抓住后皮頸,音音如果沒有那么堅韌溫柔,他也不會淪陷(雖然他動機不純) 別扭人格遇上直球選手,無所顧忌遇上溫柔克制,帶給對方別樣的安慰吧 追更: (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