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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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明封一直不說話,陸思音過了一陣才開口:“綠英那邊……” “我替侯爺去說吧,她想來也不會多話,”他朝著馬車里看了看道,“侯爺看起來高興了很多。” 她只知道自己比進去時要松散舒暢了許多,也不知道自己現下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侯爺真的喜歡端王。”他說得篤定。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在不是太燙,并不那么難堪,轉了個念想問:“明封……那姑娘是什么樣子。” 明封微楞,知道她在問杏杳,猶疑了一陣后道:“是個很膽小的人,卻很細致。” 她知道他常日夜里不好睡覺,自己懂點醫理配了些藥,掛了些香囊在他床頭。他這輩子見過的女子里確實沒有她這樣的,沒有太復雜的心思,膽大到能來侍衛屋里,也膽小到不越雷池一步。 “那若有一天,她不再入你的眼了,又該如何?” 明封窺她神情,明明是在問自己的事,看出她此刻患得患失。 “那是我見異思遷,與她沒什么干系。”他淡淡道。 聽完陸思音倒是一愣,而后笑著不再多問。 “只是侯爺,此前我們已經送了信給老夫人,若是五郎君的事解決了,恐怕她也快進京了。” 他不得不提醒,陸思音微怔,而后垂下頭,只道該來的也是躲不掉的。 這夜里還是有幾分涼意,跟綠英說完白日的事后,雖不知那里頭究竟發生了什么,但這兩人只怕還要糾纏在一起卻是明擺著的事實。 綠英沒有多話,臉色不好也只說知道了。那晚睡前綠英端了兩碗藥來,陸思音知道另一碗是什么,小心叫了她名字。 而后只聽到綠英的輕嘆聲。 “奴婢說什么也攔不住您,只是無論如何,您都需以自身為重。”她實在怕陸思音傷及自身。 今日綠英去守夜,明封早些事后便回了屋子,才關上門屋里面的一絲氣息讓他眉頭一皺,劍差一些就要出鞘卻聽到暗處里那人出聲:“你回來啦。” 聲音怯怯也帶著一絲疲憊,他收了全身的殺意去將燭火點上,而后就見到那床上躺著一個睡眼惺忪的人。 杏杳是和衣而睡,本來只是想來等等他,結果自己就睡著了,再醒來看到他站在燭火旁神情平常便坐了起來。 才睡醒的人總顯得疲憊,她看上去卻更柔弱了,她站了起來將放在桌案上的一雙鞋遞給了他。 “你拿好,上回看你鞋舊了。” 明封看人總是直勾勾的,無論什么時候她對上去都覺得害臊,再加上此刻她本就有幾分心虛。 “多謝。”他收了下來。 “是我該多謝你,上回酒缸還是你幫我搬的。”她抿著唇笑著。 “早點回去休息吧。”他交代了一聲便準備將人送出去,誰知道走到門口那女子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 她眼里映著燭火,顯得更加明亮,那雙眼總是怯生生的,現下卻睜得圓了,咬著下唇小心問:“我能親你嗎?” 這些日子兩個人也說不上多親近,只是相互幫襯著,偶爾手碰到一處都要紅半天的臉,但她今日莫名就是問出這話,也是藏在心里好幾天的話。 “和侍衛私通是死罪。”他嘴唇微動,忍著沖動想要將事情跟她說個清楚。 “我知道,”她苦澀笑著,而后拉著他衣袖,“可是我還是想……”想跟他親近。 “你確定。” “嗯。” 她被拉入另一個懷抱中的時候還沒回過神,軟唇上便又覆上了一雙唇,他顯得很生疏,撬開她牙齒的時候是那樣粗蠻。她被驚到,也沒有半分反抗的力氣,只感受到二人的唇舌交纏,她滿臉通紅,心臟跳得厲害,很快就呼吸不上來,手抓著他的肩膀便不肯松手。 直到燭火斜晃,不知哪一陣風直接將火吹滅下去。 兩日之后陸執禮終于被解了禁足,看著陸思音這兩日的狀況好了些也就放心。 陸思音這幾日聽著耳邊的消息,總怕太子再下手,她將謝清源舉薦上去之后皇帝倒是沒說可與不可,在解了陸執禮禁足的那一日也將謝清源提拔了上去。 謝全還有一兩日進京,這番也要在京中折騰些時日,也不著急讓謝清源遠赴北疆。 她還沒等來太子的動向,就莫名聽說太子在皇帝面前受了訓斥,被罰思過。 這頭的文章恐怕多半出自林輔生,她不去多問,話卻全送到了她耳邊。 太子此前真以為她已成了言渚一黨要助他奪位,自然不能眼看陸執禮脫險,私自結交御史上奏,這幾日又拉攏戶部官員想從延吳這些年的財政上誣陷肅遠侯府威脅命官克扣稅賦。 只是有人喝大了酒將這話說了出去,皇帝怒不可遏,結交黨羽的事都鋪在他面前自然不能再忍,便狠狠訓斥了一番。 皇帝將陸執禮放了出來,許多人也看清了形勢,想來結交的也多了起來。 只是陸執禮這個人性情與許多人也是不相宜的,頭回出去她就擔心了好一陣,好在他也懂收斂手腳。 “陛下下旨,叫他先去禁軍中當兩天教頭。”綠英道。 “他也不是坐得住的,總算有個地方去。”陸思音原本是這樣想著,得了皇帝的允準,陸執禮頭一日去禁軍,她午后便讓人備下了禮帶著就過去看望他,誰知道才走到門前報上身份,就有個兵士叫喊起來。 “快過去瞧瞧!” 那看守的人甩開同袍的手將陸思音的令牌遞了回去后才對他道:“你著急什么?” “那個陸將軍,跟端王打起來了。” 聞言坐在馬車里的陸思音怔神,綠英聽了也是心中微顫。本來陸思音是不好進去的,但那營中主管看著兩個人打了起來本就頭疼,聽說肅遠侯來了心想能勸一勸才叫人趕緊請進來。 陸思音趕到的時候,所謂的打斗已經結束了。陸執禮見她來了還覺得意外,陸思音叫綠英將帶來的東西都分給他的同僚才低聲問:“你怎么與他打起來了?” “只是比武而已,”他正色道,而后才輕聲道,“也算是為你出口氣。” “你傷他了?”她登時抓住了他的手問。 “只是皮rou傷,他不肯正面跟我沖突一直躲閃,我也是不注意就劃傷他手臂。” 本來言渚今日只是來例行巡查,碰巧軍中士兵在練武場,就有人起哄要他跟陸執禮比一場。 只是他以為是演示罷了,一上場對面的人卻招招下了狠力,莫名其妙被一柄長槍擊打了幾回。 —————— 言渚:關于老婆一家都是暴力狂這件事(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