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ёи.cм 第四章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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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綠英給她解開了裹胸便只松垮給她系上了中衣,系帶松垮方才她又好一番動作,現下兩根繩子不過輕勾在一起,一動便會全散開。她左肩微露,敞開的領口也露出了左邊半個乳,兩點突出將中衣弄出褶皺,微紅在白色下若隱若現。 言渚看著那胸前的一片紅色痕跡夾雜著些微青紫,喉結微動。 陸思音青絲披散著,臉色又變得煞白,神色里卻是木然冷意。 “好歹也做了一夜夫妻,你也不必下如此狠手吧?”言渚看了看方才不小心被劃破的手背。 本來她只以為是什么盜賊刺客,直到他出聲,她立刻就知道眼前人是誰,心中恨意頓起奈何技不如人。 見她又想異動,言渚將抵在她雙腿之間的膝蓋又往前頂了頂,觸到了xue口的傷處,陸思音壓抑著不敢出聲呼吸卻隨之重了起來。 而此時的言渚卻在想,這肅遠侯究竟是什么個口味,養了個又瞎又啞的小妾在府中卻從不碰她,還是個會武的,枕頭底下藏匕首還真是從未見過哪個小妾會有這樣的行徑。 她下身刺痛不適面上是忍耐神情,言渚大抵也能想到昨夜算是冒犯她了,若不是被下了藥也不會順從于他。 “你叫什么名字?” 陸思音不打算理會他,他卻突然抓起她的手,她想要抽回去就聽他說:“寫在我手上。” 她不動,見她氣惱言渚皺眉問:“不識字?” ……5貳ь?щχ.cǒм(52blwx.) 她心下惱怒,沉著一口氣左手摸了摸抓到他的手腕拍了拍,言渚這才松開她的右手。 女子帶著薄繭的食指在他的掌心中輕劃寫下一個“容”字。 她雖不情愿,終究抑制住了將他掌心抓破的沖動。 “我會找個機會跟你家侯爺把你要過去的,”言渚從懷中取下一個玉佩塞到她手里,“若是發生了什么事便把這個玉佩給你家侯爺看。” 他總不可能直接跟肅遠侯提他與他小妾的一夜風流,還得尋個機會找個合適的理由要過來。若是之前被人發現了她的異常,至少見了這玉佩也能留下她的命。 他這樣想,那玉佩才塞到陸思音手里她就立刻往地上砸去。 那玉佩砸在地上清脆一聲,好在較厚并未碎掉。 …… 她眼神空洞目無一物。 片刻沉默之后言渚抓住她的脖子冷聲道:“你放肆!” 扔了個東西就生氣成這樣,看來面前的人不僅身手好,身世也一定不凡,還篤定肅遠侯看見這玉佩能給他幾分面子。 只是陸思音現在就算想到這些,昨夜所有委屈與難堪已經擾亂了她的思緒。 她只想殺了眼前的人,那昨晚的一切就再無人知道了。 “你要是這么急不可耐,我也不介意今晚就讓你家侯爺知道,他的小妾已然紅杏出墻了。” 最后四個字他是按在陸思音耳邊說的,他含住左耳處的朱砂痣,鼻尖的溫熱氣息將酥軟感撲在她耳下脆弱的地方,右手順著她已袒露開的胸膛向下探去。 陸思音心中升起恐懼,被他含住的地方就像火燒一般,她羞憤之下一腳踹了過去,不想正中言渚大腿將他踢開一些。 這時外頭出現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言渚臉色微變,陸思音卻與他糾纏在一起不肯松手。 突然陸思音的嘴角又被人輕啄了一下,她下意識瑟縮松了力氣,言渚便趁機翻身出了窗戶。 綠英進來的時候便見到陸思音上衣散落露出大片肌膚,站在那半開的窗口處憤然。 她臉色一變沖出門去喚來侍衛,只說侯爺見到了窗前有人影,叫院中侍衛趕緊探查。 陸思音從地上慢慢摸到了那枚玉佩,她觸到了那玉佩上的紋樣和字,一時緊抿著唇不敢說話。 綠英回來趕緊再看她狀況,抽出那玉佩也是臉色一變。 整個玉佩背面是寶相蓮花樣式,正中卻有一個“渚”字。 世人皆知,端王言渚之母酷愛蓮花,端王為敬其母,所用紋飾以蓮為主。 綠英還看了看那玉的材質,亦是皇家貢品才有的樣子。 “昨夜,是他。”陸思音咬著牙說。 沉默片刻后她由綠英清洗了雙手又換了身衣服才忐忑地躺回床上。 “這回進京倒是越發兇險了。”綠英睡在她一旁嘆道。 她自小照顧陸思音,卻從沒見過她如今天這般魂不守舍的樣子。 “沒事,等到我把親事定下,兩叁個月也就能回延吳了,”陸思音對著墻雙眼睜著不敢入睡,“明天放出消息,就說肅遠侯府一個小妾被肅遠侯打死了,找具女子尸身再把枕頭下那匕首都拿到外頭燒了。你明日就從這屋子搬走,換個住處。” “是。” 到了后半夜陸思音才勉強睡過去,夢里她又赤裸伏在那人身下,她不知道言渚面容是何面容,夢里也只有夜里不曾斷絕的喘氣聲。 她夢到她握起手中匕首插入他胸膛,手上鮮血的溫熱都仿佛真實,但男子似乎絲毫不受其影響仍將她翻覆于床榻間。 猛然醒來的時候,她微動了動,雙腿隱秘處的粘膩感覺讓她恍惚了半刻,而后差點咬碎了牙。 暫且休養了一日身上的傷才不那么酸痛,今夜去赴宴是一定會再見到端王的。 綠英查了一日,知道了浮光樓送錯茶水的事情。而那夜端王卻是去赴了宴太傅之女林筱的酒宴。 林筱傾慕端王的事是眾人皆知的,綠英將那老鴇拖出去打了幾板子她才說,林筱也給言渚下了藥,否則這個端王怎么會找上青樓女子。 陸思音只聽著,看綠英用幾塊做出來的細膩皮膚貼在她的鬢角、下頜和額頭,這樣一來雖未完全遮住原本面容卻也沒有人能再認出她原本的相貌。 貼上之后她原本清麗的面容才有了幾分棱角分明的剛硬之感,不再像個女子。 革帶松垮在腰間,她本個頭不矮,這樣看來便沒有什么差錯了。 “待會兒若是端王……”綠英還是有些擔憂。 “他立下軍功手握兵權,本就為太子忌憚,應當不敢與我過從甚密。”她由綠英扶著又拿著一根檀木鑲銀的棍子在地上探。 五年前言渚十七歲平定了西南部族的動亂,而后叁年南征北戰也拿下了不少軍功,二十封王,如今也正是盛時。 而陸思音的父親陸銘在北境戰功累累而獲封侯爵,只是盛年而死只留下她這個遺腹子。 陸銘死在北邊訴莫汗國的昆部可汗手里,那時她在她娘親肚子里才七個月。陸銘死后,訴莫漢國的巫師祝禱在祈福占卜的儀式上,用陸銘的尸骨占卜預言,陸銘將有一子,長大后將為父報仇,踏破可汗王宮,斬斷昆部的頭顱。 那巫師說完這話便被昆部砍了頭,但消息還是不脛而走。 她還未出生的時候,就被整個大梁視為天降戰神,要繼承她父親的衣缽挑翻訴莫。 所以陸思音一出生,她母親只能咬牙對所有人稱,她生下的是一個兒子。 皇帝大喜直接讓剛出生的她繼承了父親的爵位,北境邊軍亦視這個孩子為未來的統帥。 正是因此,在她還小的時候訴莫就沒少派人來殺她。 這雙眼睛也正是被人下了毒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但當年訴莫與大梁已然不起戰事,總不能為此打破和平局面,皇帝雖知道其中內情也只對外說是她得了急病。 眨眼快二十年了,訴莫在摧了她的眼睛之后似乎也沒那么警惕了,那么些年她也未曾真正上陣殺敵,顯得平庸無能,兩國也是互通貿易風聲暫歇。 只有邊民偶爾才會提起當初那個預言。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忘記,肅遠侯就算再是個平庸之輩,也是北境二十年的定心丸。她父親的舊部和陸氏族人在北境軍中也還舉足輕重,她也仍然地位尊崇的王侯。 兩個人這個階段呢都還是處于性欲沒啥感情的亞子 還是要日久生情(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