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書迷正在閱讀:召喚出來的勇者是碧池!、身為倒影的我、怎麼可能喜歡你、偷嫂、含羞待cao(高h,人外,強制)、女配在男團選秀成了萬人迷、仙無常有、穿成白月光后的精分日常、穿成渣賤文女主的綠茶meimei、超級修羅系統
“哪里,”林初月搖頭,“陳小姐一片仁心慈意,只叫人感慨動容。” 又談了幾句,時候不早陳菀心差不多回自己房里了。 “時候不早,我明日還要早起就先回房了?!?/br> 林初月點頭:“我送送陳小姐?!?/br> “明早這寺里還有求簽祈福的活動,林姑娘不如與我一同也來參加?” 林初月都不知道國寺早間還有這樣的活動。 “這祈福求簽,是在早間嗎?” 陳菀心“恩”了一聲,隨后又道:“明日會有圓覺大師早間佛會講經,在國寺也算難得,所以這祈福求簽的活動便一并展開了,應該會有不少人來,姑娘記得早起些?!?/br> “多謝陳姑娘提醒?!?/br> 一旁的竹青跟在后頭,聽見兩人聊這些也笑著回了一句。 “那可是明天林姑娘可得早起些,有不少人祈福,就是捉著明天早起的機會呢,這進來是會試又是品繡大會的,請愿的多著呢!” “我們姑娘算著也得求兩份愿,可得誠心盡意?!?/br> “兩份?”林初月不由得疑惑。 一時嘴快,竹青又忙伸手捂著自己嘴。 陳菀心卻絲毫不介意,她道:“除了為祖母祈福,我也想為一位友人請愿,他正要參加會試,也望他能一舉中第,得償所愿?!?/br> “小姐,傅公子肯定能考中的,您不該這樣說,您應該是希望他能拿下會元才是!” 直到陳菀心看了她一眼,竹青才意識到自己又多嘴了。 而林初月心里,可沒有面上這樣平靜。 傅公子啊,那可不就是男主傅彥嗎?按照原書所說,兩人緣起皇后的一次設宴,都是京城中適齡的子弟參與,因著陳菀心兄長和傅彥交情頗深,后面兩人才漸漸有了聯系。 所以在現在男主和女主就已經……互生情誼了嗎? 林初月笑了笑:“這可是巧了,我家中也有人參加會試,我來這龍華寺也是為他祈福請愿?!?/br> 陳菀心微微一怔,也掩唇輕笑:“那可真是極巧的?!?/br> “希望傅公子和林姑娘家的小公子都能拿下好的名次,最好中了會元!” 陳菀心看她一眼,隨即提醒:“竹青,會元的話是會試頭名,只能有一位?!?/br> 聽到這話,竹青也犯了難。 “那……那或許就是傅公子拿下頭名,林姑娘家的小公子第二……畢竟傅公子那樣厲害,在鄉試的時候都是拿下解元的……” 說實話,雖說竹青也是一片好心,本著祝福才這樣說,但林初月聽著,心里還是有些許不大舒服。 為什么他們阿硯要第二? 他們阿硯才是會元。 林初月記得,傅彥才是第二的。 “竹青你就少說幾句吧。”陳菀心無奈,只得向林初月說了幾句抱歉。 送別陳菀心,林初月又回了房里,開始手抄經書。 其實忙了一整天,林初月也是有些累的,可沒辦法,這佛經實在太長,整整七卷二十七品,她需得手不停歇,才能在三日內抄完。 既然開了頭,林初月就定然要在邵硯山第一場結束時,把這手抄佛經獻給國寺,不然可就算不得誠心。所以即便手已經發抖,速度慢了許多,林初月仍不打算停,只是后面半夜,微弱的油燈實在瞧不清了,寫的字也開始變得難看,林初月才滅了燈開始休息。 第二日她本想早起,但因著前日一日忙碌,稍微晚上了一些,不過也將將趕在了佛會開始之前,只是位置算不得好,幸好這陳菀心幫她占了個位子。 看見林初月過來,陳菀心及竹青對著她招手示意,林初月趕緊過去,這才得了一個靠近大師的好位子。 林初月坐在前頭聽了半天,竟覺得還頗有幾分意思。 原本她覺得,這圓覺雖是大師,但講授佛會也應當是晦澀難懂,枯燥無味的,可事實超乎他的所料,沒什么趣味的佛經,經圓覺大師這樣一講,又結合了些例子,瞬間變得有趣多了。 不僅僅是她,周遭的人皆被大師的語言引入勝境,這樣看來,竟沒有一人走神。 原來佛會講經竟是這樣有趣的。 林初月覺得,自己以前眼界確實狹隘了。 整整兩個時辰的講經,她聽著分外用心。 隨后排隊祈福請愿,一整套流程下來,已經將近午時,吃過飯后,陳菀心與她道別,隨后回了家中。 昨日陳菀心已經言明自己的身份,也留下了約定,改日說會去林初月家中尋她,兩人一道去流云閣或者寶翠樓為她定制衣服。 原本林初月是想拒絕的,但人家幾次三番熱情相邀再拒絕實在不好。 又在佛寺待了三日,直到把那七卷二十七品的佛經抄完,林初月才回了家中。 這下山又是一項工程,等到她再回家時,已經晚上了。 她在佛寺待了這樣久,成功的錯過了邵硯山歸家的那一日。 吃過晚飯,林初月叫了王善過來問話。 “阿硯他何時走的?” “小掌柜他早間就走了,與掌柜您差了將要一日?!?/br> 林初月又問:“阿硯是在家待了多久才去的?” “待了不久,就幾個時辰,洗了澡,換了身衣服便又赴考場去了?!?/br> 她略略點頭:“阿硯可有說過什么,問起什么?” 這話倒是讓王善犯了難,他記性一向好,可這他努力搜刮腦中的回憶,也刮不出一點關于他們小掌柜的事情。 好像,他們小掌柜確實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的。 王善搖了搖頭:“小掌柜沒說什么,歇了會兒就出門了?!?/br> 竟沒問問關于她的事么? 本出門前,林初月就與他說會在家中等著,他這下,竟一句話都沒問? 不過想來也覺得是,他們家阿硯那樣的性格,又是會試關鍵期,自己的事情都cao心不過來呢,哪還有閑心關心她,不問也是正常。 “沒什么事了,王善你也早些休息?!?/br> 王善點頭,隨后回了自己院子。 又歇了一日,林初月也差不多開始忙碌手中的事,先是于安城那頭。 得了這樣久,林初月總算收到幾封那邊的來信。 信里的內容也簡單,多是交代他們幾家鋪子的運營情況。 其中林初月最為看重的,在省城開的那家鋪子,近幾年越發的好了。前些天又在省城開了第二家分鋪,即便這樣,也沒造成什么分流,依舊客流不絕。 好消息。 第二封就是村長夫人那邊寄過來的,說是他們又和鄰近幾個村的人簽了契約,按照之前規定的先是學徒期只有基礎的工錢,后頭過了學徒期,就按照計件來算工錢。這項措施一直執行下去,人員管理更加簡單,新加入她們的也大多努力學習,為的就是盡早脫離那學徒期。 關于這封信,村長夫人的主要目的就是讓林初月在前方莫要顧忌,放心安心,后頭有她在,一定會保證他們的工量夠,不至于無東西可賣。 對那邊的情況又有些了解,林初月起草又回了封信,交代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狀況。 說起來,她那在京城新開的鋪子,這幾日又有些起色,不知怎的,好像多了許多富貴人家的小姐,去她那鋪子買東西,甚至有人開口想要定做衣裳。簡要地從伙計那了解了狀況之后,林初月當即便下定主意,要做這成衣生意。 既現在就有人開口問,那后期肯定只會更多。 她那店里的伙計皆是女子,又對這行也略有熟悉了解,若有人想要定制,便讓伙計記下那女客人的圍度與要求,后期再讓林初月親自動手。 反正,她這鋪子也不打算做大,主要只起個宣傳作用,主要還是看京杭碼頭那邊的鋪子。 這生意做,但卻不做多。 林初月大概估想了一下,以她目前的速度兩天左右大概能裁出一套成衣,后續花紋紡布那些又可交由旁人幫忙,這樣一來,三四天就可出一套。 這幾日林初月就忙著設計圖案。 不得不說,繡圖真是越練越熟,這幾日成衣圖案的工作,倒是給了她品繡大會初試的一些靈感。 原定是想繡繪一幅山水圖,但說實在的,像山水圖這種需要把控全局的構架,林初月心里還有些沒底。 這幾日,林初月了思量很久,想著要繡要繪肯定是要自己擅長的才是最佳選擇。 竹林深處,炊煙裊裊,這就是林初月最后定下的思路。 原因無他,竹,是林初月目前來說能畫出最好的圖樣,且竹林深處頗有幾分避世之意,卻又有炊煙,增添幾分生活氣,這樣矛盾主題,越能引人深思。 倒是因著她這樣忙,出門去看她那店鋪時,又和邵硯山錯過。 這天,林初月那店鋪的伙計向她反映,說是這一日碰上了一位男子進來他們繡鋪,雖說也是買了東西的,但說話顯然有套話的意思,伙計覺得不對,便把這事兒同林初月交代了。 林初月也覺得奇怪:“他問了什么?” “問了我們這鋪子老板是何人,又是從哪邊發家看,聽他這話頭,倒像是對您有些了解似的?!?/br> 林初月應了一聲,又交代了些事,轉身便回家去了。 品繡大會初賽的繡品林初月已經準備的差不多,只差最后一小塊就要繡完,看到自己辛苦幾日的成果,林初月不自覺喜上眉梢。 束了線,把針放好,林初月揉了揉脖頸,打算去院子外走走歇一歇。 昨日會試最后一場結束,林初月總算等到了歸來的邵硯山。 一連考了三日,林初月發現邵硯山確實面色憔悴,下巴還有淡淡的青色,這都已經起了胡渣,原本束的一絲不茍的黑發,有幾縷不乖的落到了額前,不只是臉上,衣服也皺皺的,全然沒有平時的干凈整潔,反倒多了幾分頹喪的味道。 這樣的邵硯山,林初月平時都難以見得。 剛想和邵硯山說幾句話,問問他考得如何,邵硯山就錯過她的進了房。 想來也是太累了,林初月覺得該給他歇歇,再與他說話才是。 于是自己便進了廚房,想著給他做些吃的,但不一會兒,她就看見邵硯山也進了廚房。 這才一會兒就換了身衣服,臉上也更整潔些了。 “阿硯可是餓了?” 既然來廚房又是這個點,應該是餓了。 想了想,林初月又道:“我正在做些吃的,阿硯才考完,不必自己過來,好好歇著就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