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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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盒巧克力玫瑰送進(jìn)來之后,快遞員掏出簽收單,特別震撼的問道,“請問哪位是林平平先生?” 全辦公室瞬間嘩然,臥槽居然不是給娘娘的!當(dāng)著娘娘的面敢炫幸福,尊素活膩了,拖出去槍斃五分鐘! 林平平花容失色,“給我的?” “麻煩您簽一下子。”快遞員把單子遞過來,收件人一欄清清楚楚寫著林平平! “我不要!那不是我!”林平平拼命搖頭,尼瑪這種惡俗又爆發(fā)的送花方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早上好不容易才從酒店跑掉的,才不要和那個人渣再一次扯上關(guān)系啊救命!屁股好痛! 快遞員很為難的看著其余人,“請問誰可以代簽一下?” “你們都不許簽!”林平平憤怒的警告道,“我要拒收!” 結(jié)果在下一秒,所有人都特么涌上去了,大家爭先恐后的在快遞單上簽字,爭取能沾一點有人追的喜氣! 林平平欲哭無淚,麻痹自己要不要考慮辭職…… 手機滴滴響,打開是一條短信——寶貝,愿不愿意下樓? 林平平臉色煞白,小內(nèi)八跑到窗口一看,一輛黑色的大吉普正停在公司門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和它的主人一樣霸氣而又無恥! 林平平瘋狂的發(fā)短信——你離我遠(yuǎn)一點! 胡云飛很快回過來——難道我那晚沒伺候好你? 林平平臉紅的快要燃燒——不要再提那件事,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胡云飛恍然——原來你沒有爽到,那今晚我們繼續(xù)。 林平平崩潰的沖出辦公室,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發(fā)生了神馬事情? “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林平平跑下樓,憤怒的斥責(zé)胡云飛! 胡總監(jiān)把他拉進(jìn)車?yán)铮P(guān)上車門劈頭蓋臉的親了下去。 “你這個變態(tài)!”林平平大驚失色,使勁掙扎著想跑。 “乖,寶貝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胡云飛把他牢牢壓在身下,“早上醒來你已經(jīng)不見了,我真的很擔(dān)心。” “擔(dān)心你妹!”林平平還在胡亂踢他。 “別動!”胡云飛眉宇間有些怒意。 林平平特么被成功的嚇回去了,一臉怯意的看著他。 麻痹好兇啊! “你那里傷還沒好,再掙扎會疼。”胡云飛放軟語調(diào),“聽話。” “閉嘴!”林平平很沒氣勢的瞪他。 “還難不難受?”胡云飛在他耳邊低聲問。 想起那個莫名其妙的晚上,林平平眼眶又特么紅了。 胡云飛沒有再說話,只是牢牢的抱緊他。 這天下班后,林平平?jīng)]有過多抗拒,讓胡云飛送自己回了家。 高層單身小公寓,裝飾的很卡哇伊,墻上還有胖嘟嘟的草莓貼紙。 胡云飛失笑。 笑你妹!林平平?jīng)]好氣的拉開冰箱,拿了一罐飲料遞給他。 “你真可愛。”胡云飛把他拉到自己懷里,在那柔軟的雙唇上親了一下,“我搬來和你一起住吧?” “你敢!”林平平怒視他,“那我就去上吊!” ……胡云飛皺眉,“為什么?” 你個人渣還有臉問為什么!林平平心虛的轉(zhuǎn)過頭,“因為房子很小。” “好吧。”胡云飛沒有過多計較,放下飲料把他打橫抱起。 林平平頓時驚慌失措的尖叫粗聲,“救命啊!” 胡云飛哭笑不得,“救命?” “放我下來!”林平平拼命掙扎,臉色慘白。 胡云飛嘆氣,“這么怕我?” 林平平持續(xù)不斷的尖叫著! 胡云飛滿頭黑線,把他放到了地上。 “你出去!”林平平嗖一下竄到墻角,警惕心十足的看著他。 “我是想看一下你的傷口。”胡云飛解釋。 擦!看個毛的傷口,還不是想扒我褲子!林平平覺得自己看穿了他的詭計,于是拼命揮手,“不需要!你敢過來我就跳樓!” 胡云飛無奈,“好吧我走,不過你要好好擦藥,知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林平平隨口敷衍,把他趕了粗去。 麻痹這人好可怕!林平平靠在墻上猛烈地自責(zé),自己是腦子進(jìn)水了么,腫么會允許他來自己家!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動作過大,屁股好疼啊! 林平平小心翼翼的蹭到沙發(fā)上趴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舒服,于是拉開抽屜想找一些藥。 可素作為一個純潔的小受,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實際經(jīng)驗,家里當(dāng)然也不會準(zhǔn)備傷藥,感冒藥倒是有一堆!于是林平平只好穿上外套,打算去樓下藥店買。 生平第一次買這種藥,林平平有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dá)的心虛感,他躡手躡腳的想偷偷溜進(jìn)藥房,誰知道特么門口有個自動感應(yīng)器,腳一踏進(jìn)去就開始不停地叫‘歡迎光臨’! 臥槽,林平平被嚇的一愣。 “請問您需要點什么?”從柜臺里站起來一個妹紙,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 “……”林平平在心里咆哮,尼瑪平時不都是個大媽嗎,為神馬當(dāng)自己有難言之隱的時候,就特么粗線了一個萌妹子! 當(dāng)著她的面,自己要腫么說出‘肛裂’這種無恥的詞匯啊! “您沒事吧?”面對這么漂亮的一個男人,妹子也很小鹿亂撞。 林平平極度糾結(jié),方圓只有這一家藥店,屁股還在火辣辣的疼痛,麻痹到底要不要開口啊!麻痹拖下去會不會肛瘺啊! “小伙子,要買什么藥啊?”大媽大概是剛吃完飯,一邊剔牙一邊走進(jìn)門。 妹子立刻乖巧的坐回了收銀臺邊,估計是懼怕被大媽找借口扣工資! 林平平鼓起勇氣,跟地下黨接頭一樣壓低聲音說,“我肛裂了。” 臥槽好想哭。 “哦,肛裂啊。”大媽見怪不怪,聲音簡直振聾發(fā)聵。 收銀妹子立刻用一種很驚訝的眼神看著他! 林平平面紅耳赤,不過反正都這么丟人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說,“嗯。” “新鮮肛裂還是陳舊肛裂?”大媽繼續(xù)聲如洪鐘。 麻痹肛裂還分新鮮和陳舊?林平平風(fēng)中凌亂,那當(dāng)然是新鮮的,特么就是前天的事,簡直新鮮的不能再多! “拿回去坐浴,一次一瓶蓋加半盆水。”大媽甩出來一個瓶子。 收銀小妹大概是不可避免的腦補了他‘坐浴’的姿勢和場景,臉上緋紅一片! 林平平匆匆付完錢,逃命一般拿著就跑。 大媽在身后怒吼,“回來!還要找你一塊二!” 林平平捏著瓶子飛奔回家,覺得心里充滿了nongnong的委屈之情。 別的小0事后都會被好好照顧,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倒霉!不僅沒人照料,連藥都要自己買! 蹲在洗手間的地上兌水,林平平覺得自己真是命苦又心酸。 第二天早上,胡云飛準(zhǔn)時敲門。 “誰啊?”林平平虛弱的爬起來打開門。 “怎么了?”胡云飛皺眉,“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看清眼前人后,林平平崩潰的哭了粗來。 “我特么昨晚買到了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