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弄得她睫毛很沉很臟
臥室里沒有人,譚溪光著腳溜進去,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浴巾裹著前胸,把雪白的乳勒成一道深陷的牛奶海。 她披頭散發,像從水里爬出來嫵媚的水鬼,雙唇緊閉,安靜地踩在臥室里的長羊毛地毯上,手指一挑,浴巾“噗”一下落在腳邊。纖細的腳腕上有幾處淺淺的淤青,讓透骨的皮膚看著更加清冷。 浴室的門緊閉,她聽見漱口的聲音,水流沖進下水道里,譚溪的心打著漩渦,盯著門的眼神猝然一緊。 臥室里靜悄悄的,她悄悄拉開衣柜,看見里面掛著幾件男人的衣服,還有幾件女人的衣服,嶄新的綢面泛著光,仿佛沒有人穿過。 譚溪拿出來一條睡裙,湊在鼻子前聞了一下,有股洗衣粉的皂香。 女主人的身量比她高且瘦,原本齊臀的衣服遮到她大腿處,前胸又緊許多,rutou在衣服的束縛下頂出來兩個小小的凸起。 前襟束不住她,繃在身上,綢面被身上的水珠浸透,燈光一照,像包著奶糖的玻璃紙。 偷情的罪惡與緊張像毛毛蟲一樣啃咬著譚溪,她拿領帶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桌上有女人用的蕾絲絲帶和香水,她全部拿在手里,金屬瓶蓋泛著冷光,譚溪凝視了一會兒,手指按壓,水霧細密地飄散在身上,她看著鏡子里不應該出現的自己,從心里掏出來掙扎、混沌的跳動聲。 緋紅的臉,包著水的眼睛,濕透的黑發低伏在胸前,像無辜又憨愚的美杜莎。 她噴了香水,用絲帶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今夜她不可看人,她的秘密情人也不可看她。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下來,門把動了。幾乎同時,臥室里的燈暗了下去,月光從窗戶中落吻,把濕腳印濡成小片的星星海。 轉動的門把一頓,停頓了兩秒,里面的人出來了,周身被水汽環繞。朦朧的視野中,譚溪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走向床前。 譚溪很擅長壓著腳走,如同深夜捕獵的獸,踩在地板上沒有聲響。 墻面映出人影,男人仰頭喝水的動作一頓,身后嬌小的黑影猛地撲上前去,領結勒住了他的眼睛,墻上的影子滾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糾纏的共存體。 譚溪雙腿挾著譚鳴的腰,順著慣性把他撲倒在床。 一聲悶響,兩人跌在羽絨被里,她身上涌上一股熱液,原來是男人手里的杯子倒了,水灑了她一身。 綢裙變得更加貼身,濕漉漉地粘在她的小腹上。譚溪抿著嘴,將手中的領帶拽的更緊,像扯住奔馬脖子上的韁繩一樣。 她側身滾了一下騎在男人身上,迅速地給領帶打了結,又反鉗住他的雙手。 譚鳴趴著被她坐在身下,方才撲倒時嗆了嗓子,黑暗里他短又急促咳嗽了幾聲,鼻尖蹭過被褥,譚鳴偏頭道:“你做什么?” 譚溪斷定他今夜沒有抽煙,聲音清潤,帶著貼地的磁性撫摸過她跳動的心臟。 黑暗里沒有人回答他,光裸的脖頸被人吻住,唇舌勾著背肌吮吸。柔軟的臀rou壓在他腰上,譚鳴能夠感受到身上人的重量,幾乎毫不留情地壓下來。 好在,她很輕。 譚溪叼著他背上的軟rou輕咬,但她的虎牙太利了,還是痛得男人悶哼一聲。壓抑的喘息把她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喚醒了,譚溪更狠地咬了一口,隨即又安撫地舔舐起來,像母親的唇觸碰嬰兒一樣,舌尖在上面滑動。 她知道她哥的左背敏感,是觸碰禁區,尤其在靠近后腰的這段,精瘦的肌rou內收,她在上面哈了一口氣,聽見頭頂傳來急促地喘息。 “下去!” 譚溪沒有理會呵斥,牙齒咬著內褲的一角往下扯,嘴唇掃過男人的皮膚,伸舌頭舔了舔,挑釁似的,“啵”一聲親了個脆響。 屋里一片寂靜,譚溪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蕾絲罩著她的眼,視線朦朧一片,她看見月光照在對方的背上,像一尊精心雕刻的塑像。 窗外的野鴉“嘎——”地騰枝而飛,譚溪被嚇一跳,也幾乎同時,譚鳴反握著她的手向旁一扯,蠻力把譚溪甩出去,她在尖叫出口之前趕緊用手捂住了嘴。 發出了譚溪的聲音,她就不是“瞿曦”了。 男人傾覆而上,留有余力地壓制住她太簡單了,動動手腕的事情。 譚溪被他單手扯著雙臂拽過頭頂,睡衣領口勒得她rufang脹痛,男人的手指隔著衣料摩挲奶頭,譚溪受不了愛人的觸碰,忍不住仰頭發出喟嘆。 雙腿蹭著男人的腿根舒展,她向上弓著腰,慵懶得如被搔弄的小貓。 膝蓋打著轉蹭過胯下,剛被叼下半邊的內褲,被女人的腳尖勾著完全退了下來。她蜷著腿,膝蓋抵在男人胸前,腳背托住兩個囊帶向上勾弄。 男人的手松開了一點,譚溪轉轉腕軸,把手從禁錮中抽出來一只,摟著譚鳴的脖子向上吻他。 是一個粘膩又綿長的親吻,譚鳴幾乎沒動,她攪著對方的舌頭在唇齒間繾綣,離開的時候嘴角粘著濕漉漉的口水。譚溪摩挲著他的耳垂,蜻蜓點水一樣,又在他唇上啄了兩下。 晚風安靜又快樂地吹,譚溪伸手點著男人的臉頰,嘴角漾出笑來。 大概有五六秒的時間,兩人誰都沒有動,隔著眼罩相視,誰也看不清誰。譚鳴伸手想把眼前的領帶拆掉,被譚溪攬了下來,往復幾次無果,對方對自己睜眼看清她這件事出奇地執拗。 一聲冗長的嘆氣,譚鳴作罷,伸手又握她的乳。滿盈盈地脹滿指間。 譚溪嬌酥酥地喘了口氣,男人手上的薄繭蹭得她發癢。她伸手壓著男人的手背,和他同方向地十指交握,讓揉捏的力量又重了一分。 “奶子變大了?”他輕笑,伸手在上面拍了兩下,兩指托著,顛了顛晃動的白rou。 譚溪正舒服地哈氣,聞聲猛地一停。 瞿曦和她不是一個尺寸的,她被揉得骨rou俱酥,把這茬忘記了。 譚鳴的手很快就被拍了下來,對方說什么都不讓摸了,他順著衣料上滑,又被毫不客氣地推下來。 譚鳴嘆了口氣,伸手在她肋骨上捏了捏,道:“原是長rou了。” 譚溪把自己的手腕湊到他鼻下,桌子上的香水她噴了好幾下,濃得有些嗆人,不知道熏著他沒。接著她又去扯對方的手,摸身上的睡衣,手腕上戴的、擺放在香水旁邊的手鏈,都是瞿曦的東西,她覺得自己像個變態。 她聽見男人的喉嚨動了兩下,沉默了會兒,對方說,聲線有些冷硬,像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怎么又從家里回來了?” 譚溪無聲地笑了,勾著他的肩膀親他。睡裙被推到胸前,兩團軟rou少了束縛一下就跳了出來,譚鳴從乳尖吻到肚臍,手指摸著大腿根上輕微凸起的陳傷,捂在掌心里。 女人在他身下叮嚀,譚鳴去親她的疤,脖子被腿夾住了,少女的私處有玫瑰的清香。舌頭探了進去,熱液沾滿了嘴唇。 譚溪感受到抵在xiaoxue的嘴從親吻變成吮吸,小腹忍不住抽搐,越來越多的yin水從兩股之間流下來,舌頭頂開xue口彈著rou壁,電流從腳趾尖直直地竄到天靈蓋。 “嗯啊……” 腦子短暫地空白了,譚溪沒忍住輕叫出來,身體蜷得像個蝦米,男人又蠻橫地把她并起的腿掰開抻平。譚溪咬著手指,避免發出更多的叫聲,只能大口喘著氣。 手鏈被脫了下來,睡衣也從身上消失了,她濕軟得像一個沒有骨架的布娃娃,被男人拽著胳膊在身下擺出各種形狀。 yin水流得滿腿都是,譚溪兩股間又癢又滑,男人喘著粗氣在她腿間磨擦,guitou蹭著xiaoxue,頂開了探進去兩厘米又全身而退。 她渾身火燒一樣難受,搖著頭求他。小巧的手去抓yinjing,摸到上面的青筋,循著稀薄的記憶用他教的動作taonong。 “譚、譚鳴……” “你叫我什么?” 平靜的詢問口氣,對方的的手捏著她的臉頰,嘴巴只張開了一個小口,譚溪口齒不清,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她又說了一遍:“譚鳴……” 沒有擴張,男人一挺腰就把roubang整個插進她體內。長久不開葷,rouxue緊致得出乎意料,軟rou從四面八方咬住yinjing,他被裹得厲害,扎扎實實地倒喘了口氣。 “嗯唔……脹!” 譚溪吃痛叫了出來,伸手拍著對方的胸膛叫他趕緊出去。小腳踩在他腹上,又被鉗住向兩側拽去,xue口被撕的更窄長,性器抽動時帶出來粉色的rou褶,好在她水多,讓這個體位進出得不至于太艱難。 譚溪的嘴被手指侵犯了,男人磨著她的后牙槽,敲在剛出頭的智齒上。譚溪小時候也被這么摸牙,她喊臉疼,譚鳴伸手去摸她的牙床,看看長了牙齒沒有。 混沌里,譚溪嘴里含著手指,下面含著roubang,rou體撞擊的啪響讓她在情欲的極樂與罪惡間沉浮。 “嗯……哥……” 她咬著手指,說的話粘膩又含糊,那人壞心眼地猛地頂她,聲音未落又被尖叫吞并。她聽見譚鳴問她她叫他什么,她摸著自己凸起的小腹,喘息著喊他,“哥哥……” “噓。” 對方的手指壓著她的嘴唇,下體快速地抽插起來。譚溪被顛得連喘氣都亂了,她被捂著嘴說不出話來,對方又問她:“那你在做什么?” 和她親哥luanlun,譚溪噫噫嗚嗚地呻吟,伸手抱著他的腰迎合,rou體靡亂。 房門突然被敲響了,譚溪被頂得要尖叫,連忙捂住了嘴把聲音和喘息都吞進肚子里。譚鳴動作沒有停,只是輕緩了許多,耐心地前后磨她。 門外傳來何姨的聲音,“少爺睡了么?” 譚鳴皺眉,隔了五六秒才應她,“有事? “啊,是這樣的……我看小姐的臥室里沒有人,時間這么晚了,小姐是出門了還是……” “你覺得她在我這兒?” 譚鳴尾音上揚,扯下領帶盯著譚溪,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好似這話在問她。 性器從譚溪兩股間滑了出來,啵一聲輕響,仿佛她的rou體還在戀戀不舍一樣。 “不是……”何姨立馬訕笑,“這是哪里的話?少爺是小姐的親哥哥,我是想看小姐出門前有沒有通知您……” 耽誤的時間太久,何姨也覺得失禮,便趕緊找借口結束了話題:“少爺趕快休息吧,明天就是追悼會了,我再去給小姐打個電話。” 門外沒了聲響,譚溪松了口氣,低頭鉆到男人胯間,在性器上舔了一下。溫熱的roubang挺立著,粘的兩人的體液,有些腥咸。 “這樣的狀態你喜歡嗎?” 男人啞著聲音,譚溪知道他是指偷著luanlun的事情,頓了兩秒,嘴唇印在囊袋上。 “喜歡啊。”她頓了頓,“你又不和我談戀愛,不能偷著,還能包養不成?” 男人不說話,譚溪把嘴里含的睪丸吐出來,隔著蕾絲布條看他。 曲線救國,她道,“也不是不可以。” 舌頭勾弄著冠狀溝,她含了沒幾下就被提著胳膊拽起來,壓在床上又狠狠cao弄了數十下。男人抖動著腰峰,在最后幾秒時抽身而出,譚溪被他按在身下,roubang在脖頸間cao。guitou磨著她的臉頰,譚溪不敢睜眼,生怕譚鳴一用力就戳到她眼珠子上去。好在時間不長,男人擼了幾把便低喘著抖動,一股溫熱的濁液盡數射在她臉上。 白漿把譚溪的眼睫毛都弄濕了,黏在一起,她伸手抹了一下,又怕jingye進眼睛里,不敢睜大眼,只瞇了個縫,眼皮又沉又重。 她哥還算理智尚存,知道把這些東西射進她體內,她可能會生出來長著尾巴的怪物。但她又搞不懂她哥到底還有沒有理智,由她爬了床還把roubang放進她xiaoxue里。 譚溪越想越亂,索性伸手把殘留的jingye甩在譚鳴臉上,心里給瞿曦說了一百遍對不起以后還給你新睡衣,之后又爬到了自己床上安然睡去。 她有一瞬間覺得做瞿曦也不過如此,雖然有娘家有她哥還有干凈的笑,但是她沒哥哥,也不能喊譚鳴哥哥。 之前卜晴問她活成這樣了為什么還不去死,她說我哥最好的朋友有個meimei,我怕他一個人顯得太孤單。 但就算她哥不愛她她也會好好活下去,譚溪這樣勸過卜晴,沒有愛也沒有關系,自己抱住自己也是一種陪伴和溫馨。 她要活著給她哥送終,熬也要熬死他。 譚溪一會兒想著她年老的樣子,一會兒又看見她哥捏著她寫的情書笑得欠揍。身上還留著她哥的味道,譚溪睡得很安心,她在夢里又遇見譚鳴了,她打了他一拳,很痛也很暢快,她又在問他那個問題,為什么不去看她,別人都有家人就她沒有,他有沒有想過她也會害怕。 但是沒有回答,屋子里好像有人進來了,握著她的手沒放。睫毛被弄得很沉很臟,她想看看是誰,但是沒能睜開眼。 這一夜就這樣混混沌沌地睡去了,第二天,又會是新的一天。 —— 謝謝大家愿意喜歡點煙!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