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書迷正在閱讀:點煙(骨科兄妹1v1h)、看上溫醫(yī)生(出軌,高h(yuǎn))、歡愉誘惑(兄弟3P)、戀上皇太子、隨時發(fā)sao體質(zhì)、雙生的愛、起落、白濁象牙塔、沈溪、人魚崽崽飼養(yǎng)APP
姜來一覺睡到中午,醒的時候,遲野已經(jīng)沒在床上了。她伸了伸懶腰,把臉埋進(jìn)被子里,整個人都蜷縮著,蹁躚的蝴蝶骨被窗外的光照著,輪廓有些柔和。 “遲野。” 姜來還閉著眼睛,聲音有些黏膩,下意識的蹭蹭被子,在床上滾了幾圈,嘴里嘀嘀咕咕著什么。 遲野聽到動靜,探出腦袋看著她,對上他沉甸甸的眼神。 姜來視線有些躲閃,掀起被子蓋住自己亂糟糟的腦袋,只露出雙眼睛,偷偷的瞥他,也不說話,又紅又燙的耳尖躲在被子里,腰間又漲又酸,看著一臉平常情緒的遲野生出些委屈。 遲野走上前,從衣柜里拿出件藍(lán)白相間的毛衣,把人從被子里扒拉出來,理順了姜來亂成一通頭發(fā),抬起姜來兩只手,順著袖子把手臂套進(jìn)去,冒出半個腦袋時,那雙水光瀲滟的眼睛亮亮的,眨也不眨直勾勾的盯著遲野,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小土狗。 遲野湊上前,難得的笑了,在姜來嘴上貼了貼了輕輕的一個吻。還沒來得及離開,唇間清晰的觸感略微加重了。 姜來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舔他的唇,不過一個晚上,像是掌握了什么獨門秘籍似的,整個人多了絲勾人的氣質(zhì)。 遲野伸出手拍拍她躲在被單里的屁股,把姜來整個人都抱了起來,掌心握著瑩潤的臀rou。把人放在馬桶上,遲野給她擠了牙膏。 “收拾完出來吃飯,晚點送你回學(xué)校。” 姜來嘴里含著泡沫,只能迷迷糊糊的點點頭,看著鏡子里滿臉倦意的自己,做了個鬼臉,連忙漱了口,捧著水往臉上潑。 遲野炒了幾個小菜,熬了鍋粥,姜來自覺捧著碗吃飯,頭埋得低低的,時不時抬眼去看遲野。 兩個人第一次親密接觸,多少還有些不適應(yīng),姜來總覺得有些別扭,遲野剛剛沒給她穿褲子,現(xiàn)在姜來光著腿,在桌子下渾身不自在,甚至有一瞬間覺得這人是故意的。 她大著膽子,掀開難睜的眼皮去瞪他,還覺得不解氣,抬起腳想要沾點上風(fēng),還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就被人一把抓住腳踝。 姜來掙脫開來,氣鼓鼓地喝著粥,一頓飯吃完,姜來又回到臥室躺著,怎么都覺得不舒坦,躺在床上生悶氣。 遲野忙活完廚房的事,回到房間,伸出手把姜來從床上拖起來,手上拿著藥膏。 “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姜來臉紅了一大片,嘴里嚅囁著沒有,伸出手擋住遲野的臉,往外推。 “我自己看。” 說完一把奪過藥膏,背對著他,低頭看著下面,下身略微腫了些,姜來弓著腰擠出藥膏往上抹,動作搖曳,背影在光里顯得有些朦朧,兩條張開的腿嫩生生的,手放在那處來回滑動著,整個人像是置身一場晦暗情事之中。 遲野眼神暗了暗,喉結(jié)略微滾動著,有種難以抑制的情緒在無端發(fā)酵。 “擦好啦!” 姜來轉(zhuǎn)過身,把藥膏遞回給遲野,對上他略微沉郁的神情,愣了一下,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人一把壓回床上,咬著唇rou,惡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把,像懲罰小孩似的,連帶著屁股也被拍了幾下。 姜來揉著嘴,有些莫名,看著他神情莫測的臉,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頭遲野拿出昨天晚上洗完烘干的底褲讓姜來穿上,隨即給了她一條長得拖地的工裝褲。 姜來穿上整個人長手長腳,走路都不方便,卷了幾個邊的褲腳,露出圓滑纖細(xì)的腳踝,白的耀眼。 她不再會陷入無端的記憶混亂之中,小腿時不時抽搐的壞毛病也沒再犯。 遲野把她送回學(xué)校,姜來在門口跟人道了別,就往學(xué)校的展覽館里跑。 班長跟他說,這兩天學(xué)校展館來了幾副新畫,是她一直在找的那種風(fēng)格。 姜來小跑著進(jìn)了展覽館,往最里的角落靠近,在接近那些色彩濃烈的世界時,突然生出些畏懼與膽怯來,腳下的步子頓了頓。站在離畫作幾米遠(yuǎn)的邊界,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畫。 每一幅都露骨又透徹,那些怪異的色彩搭配讓畫面的的人具象起來,顯得可怖萬分,每一幅都離不開暴力與血腥,人臉是腫脹且失衡的,像是要跳出來似的,姜來胸口頓頓地疼,連帶著眼眶泛著潮意。 姜來緩慢的往前走了幾步,眼神來回梭尋著,最后停在畫布角落的地方,上面印著一個端端正正的名字,蔣福衣。 她身形略微遲鈍,整個人都僵持起來,這才相信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和她長著同一張臉,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帶著一段沉重又壓抑的往事。 姜來眼淚止不住的流,她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么,只是覺得胸口空蕩蕩的,心尖也跟著發(fā)漲,好像缺了一角似的,她找不到那個東西,像是無法將自己完整的拼湊一般。 她失魂落魄的走出展覽館,坐在學(xué)校cao場附近的椅子上,腦子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彎,就是想不出應(yīng)該做些什么,唇瓣上是下意識咬出的牙印。 等到回過神來,下午的課已經(jīng)結(jié)束的。舍友發(fā)出的提醒短信還孤零零的停靠在消息頁面。姜來給遲野打了個電話,對面忙音,估計是有事。 她急于宣泄的情緒得不到釋放,整個人都有些頹唐。課也沒法再去上了,姜來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晃蕩著,最后蕩進(jìn)了圖書館。 順著分類排序找,姜來停在了美術(shù)板塊,最后在一個極小的分類里看到了畫家介紹。拿出那本書,姜來一連翻了幾遍,也沒有找到蔣福衣這個人,突然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正在查閱時,姜來看到一個地址,在月桂區(qū)的工業(yè)園,上面有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邱勝全。姜來把書放回原處,就出校往那邊趕。 到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工業(yè)園區(qū)已經(jīng)破敗不堪了,看著好像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頓時有些失落。 手機鈴聲恰好響起,遲野那邊剛剛上完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