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皺的芳心
馮喬被牢牢地按在了儲盛宴的懷里,后背時不時地剮蹭到他的小rou粒,從它充血變硬的程度便可以判斷它主人此時的狀態。 “啊……嗯……哈……好喜歡……jiejie……。”儲盛宴在馮喬耳邊不知疲倦的喘息,好像是故意叫給她聽的,她很受用,花xue因為硬物的摩擦很快泛起酥麻,腔內進行著高潮前的收緊。 感受到了花xue內的阻塞,儲盛宴知道馮喬要到了,屏著氣加快速度,“和我一起。”一只胳膊錮住馮喬的酥胸,另一只去掰她的下巴,幽深的眼里蓄滿了渴望,“親親我,喬喬。” “嗯……哈……哈……”滅頂的快感又到了,馮喬好似斷絕了對外界的覺知,只是張開紅唇,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根本沒有聽到他的懇求。 一次性過量的多巴胺讓儲盛宴的眼睛漫上一層水霧,像是暴雨洗禮過的琉璃珠子,晶瑩透亮,垂著眼皮看馮喬的時候像兩汪搖曳的清泉,因為被忽視而不滿。 他氣憤地咬住了馮喬的下唇,細細地啃噬著,有種要將她吞吃入腹的意味。下身卻又討好地緩慢搖動,意圖延長馮喬的快感。 洗過澡后,二人陷入了昏睡,待儲盛宴醒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床上哪里有馮喬的身影,只有枕頭上殘留的洗發水香氣提醒他,他真的把第一次交了出去,交給了他喜歡得無法自拔的女孩子。 他捧著枕頭不住地嗅,所有床上的細節歷歷在目,他越回想臉越紅,儲盛安說得是對的,和喜歡的人zuoai真的想死在她身上。 可是到了第二天,他依然聯系不上馮喬,微信不回,電話不接,去她工作室,她同事卻說馮喬今天休息,不上班。 儲盛宴揉皺了一顆芳心,馮喬是不滿意他昨天的表現嗎?可是他是第一次哪里有那么多技巧?看來還要再加緊練習,如果馮喬愿意陪他的話。 翻了好久的聯系人,儲盛宴發覺,能給他幫助的,只有那個不著調的堂哥了。 儲盛安在他高考那年考上了全國最好的音樂學院,在大一的時候就舉辦了個人獨奏會,之后斬獲了好幾項國際上的大獎,卻在畢業的時候宣布退出音樂界,轉頭去做了小學音樂老師。 小學離他住的地方不遠,步行二十分鐘就到了,問了辦公室里的老師之后,儲盛宴直奔一年級叁班而去。 “快樂的池塘里面有只小青蛙,它跳起舞來就像被王子附體了。”儲盛安唱道。 “快諾的奇譚你面有雞小青呱,它跳起努乃就像被房子付起了。”孩子們唱道。 “酷酷的眼神,沒有哪只青蛙能比美。” “苦苦的碾神,沒有哪只青呱能比美。” …… …… …… “快樂的一只小青蛙,LeeLeeLeeLeeLeeleap frog。” “快諾的一雞小青呱,你你你你你你潑發。” 七八歲歲正處于換牙期間,滿屋子都是些門牙漏風的孩子,儲盛安教孩子們唱歌那段正應了那段繞口令,“母雞罵小雞,你這笨東西,教你咯咯咯,你偏嘰嘰嘰。” 不過儲盛安才不會罵自己的學生呢,他對這些孩子耐心的很。 下課后,儲盛宴急急地跟在他堂哥身后,“哥,楚瑟最近不攢局嗎?” “瑟瑟去看秀了,一周之后回來。” “那你呢,你也可以攢一個,把你認識的單身女生都叫上。” 這個就很有指向性了,一來他說得上話的異性不多,二來幾乎都結婚了,這么算下來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馮喬。 經過這么一計算,他了然地開口,“怎么?馮喬不理你?” “不……是。”儲盛宴剛要反駁,想了想又沮喪地垂下頭。 “你還是太嫩了,追女生沒有方法,我當初追瑟瑟的時候,那才叫又浪漫又接地氣。”儲盛安驕傲地一昂頭,滔滔不絕地說起來,“我在我的獨奏會第一次看見瑟瑟……” 儲盛宴痛苦地用拳頭砸了自己額頭一下,怎么把這件事忘了?每回和堂哥提到楚瑟他總要極其詳細地描述戀愛之前的所有細節,加上這次已經第九回了,不講個幾個小時停不下來,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似的,越說越精神。 楚瑟和儲盛安的戀愛故事可以籠統的概括為,那個女人讓我發覺了我生命另外的意義,我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她。 兩個人在儲盛安的獨奏會上認識,楚瑟坐在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睡得天昏地暗,結束之后陪著公司老板去后臺獻花。 她抹抹嘴角,帶著剛睡醒之后的懵懂真心實意地說:“你彈的真好睡,這是我好久以來睡得最香的一次。” 這對于鋼琴家來說,當然是一種侮辱,儲盛安礙于修養沒有發作,回去之后卻像受虐狂一樣,控制不住地收集楚瑟所有的消息。買下每一刊她做封面的雜志,看她走秀的所有視頻,慢慢地他的生活被楚瑟填滿,除了彈鋼琴之外,腦子里想得都是楚瑟。 他覺得他壞掉了,或許只有親眼看到楚瑟才能緩解這種狀態。 他打探到了楚瑟最近要去走的秀,自薦去做秀場音樂。畢竟他是個在國際上頗有名氣的鋼琴家,設計師求之不得。 前半段他浸在音樂里,很少抬頭,該楚瑟上臺的時候,他卻差點忘了譜子。楚瑟穿了一件璀璨的黑色長裙,行動處便是耿耿星河,眼神一改生活中懶洋洋的樣子,是那種淡然的目空一切的狀態,裙擺隨著她的步伐搖曳生姿,一同波動的還有儲盛安沉浸的心。 走秀結束之后,記者來采訪楚瑟,她象征性地答了幾句,一回頭看見了坐在鋼琴旁的儲盛安,她走了過去,開口道:“今天伴奏的原來是你啊,我說嘛,在后臺我那么困。” 之前每天彈著鋼琴,儲盛安陷入了虛無主義之中,他并不知道他做出的音樂到底有什么意義,楚瑟直接給出的評價讓他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他彈奏的音樂能讓人進入一場香甜的睡眠,才是最有意義的事。 “哎,說真的,我把你的專輯都買回去了,每天睡得可香了。”楚瑟笑著說。 看到她不設防的笑容,忽然,儲盛安之前所有的煩躁都有了答案,他想他是愛上楚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