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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攝春封艷在線閱讀 - 有我你還不解渴嗎?

有我你還不解渴嗎?

    一月,G城終于迎來了冬天的第一場雪,各個明星工作室和網紅工作室紛紛要拍初雪大片,馮喬今天接到叁個預約,從日出拍到日落才終于能喘一口氣。想想五年前的自己還因為主攝影師只讓自己端茶倒水、拿打光板而抱怨,現在她倒寧愿躺平做一條咸魚。

    這些祖宗們太不好伺候了,他們什么都不懂,卻來指手畫腳,不滿意就要重拍,叁個十八線網紅,微博粉絲加起來還沒上十萬,硬是擺出了一線明星的譜。

    馮喬打算開車回家洗洗睡了,卻接到了楚瑟的電話:“喬,今天晚上喝一杯吧,好久沒見了,你不想我啊。”

    馮喬想了想,雖然她們住的不遠但已經兩個月沒見面了,楚瑟交了個新男朋友,兩人正起膩,繞世界地秀恩愛。再加上馮喬最近工作忙,根本沒空碰面,但是也不好冷落她,楚瑟內心非常纖細敏感,要是回絕了,說不準她一會兒就淚眼汪汪地打來視頻控訴馮喬:“嗚嗚嗚,你不愛我了。”總之難纏的很。

    “好吧,在哪兒見。”

    電話那頭的楚瑟喜滋滋地發了地址,她長得漂亮,但是很纏人,無論同性還是異性都受不了的那種纏人,所以她身邊沒有長期的朋友,馮喬是個例外,兩個人認識有五年了,彼時馮喬是個被呼來喝去的小助理,而楚瑟是風頭正盛的模特,每天各大時尚爬梯出席個不停。

    兩人因為一次拍片認識,馮喬被攝影師罵得狗血淋頭,楚瑟給她解了圍。當時馮喬還是個大叁的學生,楚瑟斷定她會因為傷了自尊放棄這次實習,或者大哭一場。但她都沒有,依然做著攝影師指派的雜活,甚至更加積極。

    拍攝結束后,馮喬紅著臉來道謝,此時楚瑟才覺出她身上那些青澀的社會經驗,一份感謝詞說的磕磕巴巴的。兩天后,工作室里她的辦公桌上出現一封手寫的感謝信還有一盒子馮喬烤的餅干。

    楚瑟拆開信封,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行文十分不干脆,繞著圈地表達感激。她看得發笑,馮喬年紀輕輕的,為人處世卻這樣老派,不過怪浪漫的。

    這樣內斂的人,應該邊界感很強才對,可是她們卻成了多年的好友,馮喬承接著楚瑟過剩的情感,在她又發神經的時候,一針見血地懟回去,有人愛意如山洪爆發,而有人如涓涓細流,雖然大相徑庭卻能和諧共存。

    兩人約在7點,馮喬最討厭遲到,所以一路開得很快,攜霜帶雪地趕到酒吧,楚瑟體貼地把杯子推過去:“渴了吧,喝杯牛奶。”

    從洗手間回來的儲盛安眼看著馮喬咕嘟咕嘟地干了那杯牛奶,酸溜溜地跟楚瑟說:“我還以為你給我點的。”

    楚瑟紅唇一嘟,啪嘰親了儲盛安一口,“有我你還不解渴啊。”

    得了這枚香吻,儲盛安的眼神登時就變了,不住地往外冒粉紅泡泡。馮喬對此熟視無睹,她已經習慣了這兩人像是放了十年的老漿糊一樣酸臭黏膩的關系。但是坐在馮喬旁邊的儲盛宴不習慣,他咳得滿臉通紅,差點把中午飯yue出來。

    動靜大到無法忽視,馮喬給他抽了張紙,順便仔細打量他一番,長得很是青春逼人,氣質是小太陽掛的,但高挺的鼻梁和深陷的眼窩讓他的眼神晦暗不明,添了幾分憂郁氣質。

    感覺到馮喬一直看著自己,儲盛宴臉更紅了,直到送酒的酒保過來,馮喬才回過神來。這是她的職業病,看人的時候直勾勾的,總要找到他們臉上的缺點和優點,在腦子里構思合適的拍攝角度。

    咳聲漸歇,儲盛安揉著楚瑟的手,揶揄地看著他弟弟,“這就開始介紹自己了?”

    楚瑟把手抽出來,嗔怪地輕拍了儲盛安一下,對馮喬介紹道:“喬,坐你旁邊的這位小帥哥是盛安的堂弟,今年剛上大學,年輕人臉皮薄。”接著又對儲盛宴介紹馮喬。

    兩人交換了姓名之后,氣氛便不那么尷尬,主要是儲盛宴年紀小,馮喬把他當弟弟看待,心里隨意多了。

    幾杯酒下肚,馮喬覺得有點熱,脫下了大衣,開始變著花樣地損自己的客戶:“就那個羽叁公子,明明是個瞇縫小眼錐子臉,肚子上好幾坨rou,非要硬凹什么氣質型帥哥人設,每回給他修圖就是廢墟重建,但是他自我感覺特好,說自己火不起來就是因為沒有金主,時不時地給我發消息讓我給他牽線搭橋。”

    說到興奮處,馮喬嘭地一下放下酒杯,指著自己道:“我就奇了怪了,我長得這么正經能干拉皮條的事嗎?而且這個貨還是個劣質產品。”

    說著翻出高清原圖說:“就這個樣子,楚瑟你看看能不能啃下去,反正我認識的最富的女人只有你。”

    楚瑟拿起手機仔細端詳,不解地說:“還挺帥的啊,這種死亡角度都不崩,這丹鳳眼長得多魅惑。”

    儲盛安在一邊坐不住了,挺直背涼涼地說:“有我帥么,楚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楚瑟此時并沒聽出來他語氣里的不對勁,頭也不抬地說:“你們不是一樣的風格,沒法比較,而且這種妖孽型的長相更戳我。”

    儲盛安一把奪過手機來,捏著酒杯的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滿含怒氣地盯著楚瑟,楚瑟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氣氛一下子凝滯起來,而他們對面的馮喬和儲盛宴無聲地對視了一眼,順帶輕輕地擊了個掌。

    該,讓你們親來親去地惡心人。

    不如他們所愿,沒過一分鐘,那二人就破功了,楚瑟靠在儲盛安肩頭,捏著一股做作的勁兒說:“安安,我就是逗逗你啦,你才是我的理想型。”

    安安?這是什么五花rou般油膩的稱呼,真應該把他倆放在烤盤上煎一煎,撒點孜然,去去油。

    “說正經的,我們打算去海島度假,你去不去。”楚瑟邀請道。

    不等馮喬猶豫,她繼續勸到,“你都兩年沒出去玩了吧,一直在工作,工作是做不完的,而且你現在也算小有名氣了,不用那么拼,來嘛來嘛。”

    現代社會996都成了奢望,馮喬灌了一杯酒苦澀地笑笑,我們的人生太倉促了  ,倉促到別人評價我們的消亡,只能從喉頭溢出一聲極輕的嘆息,未曾落地,便被這寒風吹散了。

    “行,去吧,什么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