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143【神獸饕餮】 突然殺出來的這些妖獸都是大荒附近的一些妖獸,本來這些妖獸大都是獨來獨往之輩,但是自從獨孤逸風和金翅雷鵬一路走來,不斷殺著所見的妖獸,促使這些妖獸聯合起來共同對抗其獨孤逸風和金翅雷鵬來。 赤焰劍出鞘,一人一鷹已做好了戰斗狀態。“你們這些妖獸為何要攔住我們的道路?”不知道這些妖獸能不能聽懂人語,獨孤逸風試探的問道。 “呆!你那人類,無辜殺我兒郎小輩,我今天要為它們報仇?”一個滿身疙疙瘩瘩的妖獸走了出來對著獨孤逸風道。 聽到此后獨孤逸風疑惑不解,“我什么時候殺你小輩了?” “哼!就在剛才!我那一群孫兒群被你殺的是一干而盡!” “哦,那你們呢?”獨孤逸風問道其余的妖獸們,希望分而化之。 “哼!你一路慘殺我同類無數,我們要為它們報仇!”眾妖獸怒道。 到此,獨孤逸風才明白自己犯眾怒了,也怪自己不小心,殺得妖獸太多迫使它們開始人人自危,不得不聯合起來,事到如今只得一戰了。 知道事不可免,獨孤逸風也不是怕事的主,揮手將萬蟻晶牌拋了出來,經過這些天妖獸內丹和軀體的滋養這些白蟻都漸漸的妖化比原來厲害了百倍不已,在獨孤逸風的指揮下,沖向了圍觀的妖獸,然后緊接著就將嗜血子母針拋了出來。 在眾妖獸被白蟻所纏繞的時候,嗜血狂蜂一個個從里面鉆出,然后開始了它們慣用的伎倆——自爆! 這個伎倆雖不是很高明可是很有效,在這群妖獸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血紅色的嗜血狂蜂已經飛到了它們的上空進接著 轟!轟!轟! 一連串的自爆將這個千八百里的大澤都差點給炸干了,也將這些妖獸們炸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煙消云散過后,這群妖獸均受了輕重不一的傷,獨孤逸風卑鄙惡劣的手段徹底激發了這群妖獸的兇性,一個個咆哮著朝獨孤逸風襲去。 此時的金翅雷鵬已經變身完畢,龐大的神獸氣息壓得這些妖獸們喘不過氣來,這些妖獸們俱都是普通的妖獸,怎比得上身為上等神獸的金翅雷鵬。 見金翅雷鵬鎮住了這群妖獸,獨孤逸風頓時歡喜異常,然而就在他要歡呼的時候,異變再次發生。 大澤的南方發出一陣震天的吼聲,聽到這吼聲,周圍的妖獸頓時全都一哆嗦,在獨孤逸風詫異的眼神下,再也不受金翅雷鵬的神獸氣息壓制,轉瞬間遠遁而去。 金翅雷鵬如臨大敵的看向南方,順著金翅雷鵬的目光,獨孤逸風發現此時南方被黑色的云霧所籠罩,漆黑一片,以獨孤逸風的神識竟然看不透那黑色的云霧。不過能讓金翅雷鵬如臨大敵的存在顯然是非常厲害的。 黑色的云霧眨眼就到了大澤的上方,一個小山般的腦袋從里面顯露出來,似虎非虎,似豹非豹,額上有兩只叉角,身子后面連著龍身。 “饕餮,靠!”獨孤逸風大驚,傳說中饕餮乃是龍神九子之一,是其與神獸白虎交.配而生,繼承了雙親的風水屬性,力大無窮,性格貪婪,好喜食!如今它來了斷無和解之理。 饕餮噴出一陣黑色的毒霧欲將眼前的金翅雷鵬給毒暈了,它在這荒原修煉了三萬年,如今還未化為人身,馬上其的九九天劫就要到了,神獸的九九天劫非常的難以度過,于是內心著急異常,這一日聽到了神獸金翅雷鵬鳴叫頓時大喜不已。 金翅雷鵬屬于風雷屬性的神獸,自己吃掉起的其內丹保證可以平平安安的度過那九九天劫,而且從那鳴叫的氣勢中,饕餮發現這只金翅雷鵬還沒有成熟,于是歡喜而來。 金翅雷鵬垂天之翼一扇,就將那黑色的毒物吹得一干而盡,然后開始了落雷術,九天之上,烏云滾滾,一道道雷電在金翅雷鵬的指揮下不斷的襲向饕餮。 饕餮大嘴一張竟然將這雷電吞到自己的體內,獨孤逸風頓時傻眼了,這家伙也太厲害了吧!其實他那知道,這饕餮乃龍神九子,噴云吐霧,呼風喚雨,召雷來電乃是其最基本的神通,而未成年金翅雷鵬召的閃電根本就傷害不了對方! “媽的,風緊,扯乎!”獨孤逸風一著急連打劫的暗號兜了出來,雖然不明白獨孤逸風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金翅雷鵬知道不好,這饕餮簡直是它的克星,于是欲掀起垂天之翼便欲遠遁。 “忽!忽!”金翅雷鵬不斷扇著巨翼,可是竟然飛不走,“見鬼!”獨孤逸風很快就想到了這饕餮的母親是神獸白虎,那么一定能像白虎一樣cao縱風了!“靠!” 知道逃不掉后的獨孤逸風和金翅雷鵬心一橫,便開始與那饕餮戰了起來。 揮舞著赤焰劍,獨孤逸風便朝對方的殺去。 “啊嚏!”饕餮打了一個噴嚏就將獨孤逸風噴到了千丈之外,然后便開始和金翅雷鵬開始了貼身rou搏。 有了六翼冥蛇的教訓后,金翅雷鵬格外的小心不敢讓對方近身,只有不斷的奔襲,可是比六翼冥蛇更善于使風的饕餮根本不在乎金翅雷鵬的奔襲,幾招之后趁金翅雷鵬不備,一龍尾掃到了金翅雷鵬的身上。 金翅雷鵬天大的身軀被掃到在地,然后在地上砸了個巨大的深坑,鮮血從嘴角不斷流出,當金翅雷鵬掙扎欲出的時候,饕餮已經堵在了坑外,張嘴就向金翅雷鵬的脖子咬去。 “咯嘣!”饕餮的牙好像咬上了一塊萬載的神鐵一樣,堅硬如金的尖牙崩掉了好幾顆,“呸!呸!呸!”饕餮欲將入嘴的異物吐出,但是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一個四方的東西僅僅的卡在了它的大嘴中。 原來是獨孤逸風見金翅雷鵬有危險,便將滅神板磚扔到了饕餮的嘴內,然后再讓其變大,緊緊的卡住了對方的大嘴。 “走!”獨孤逸風大吼一聲,便招呼著金翅雷鵬離去,金翅雷鵬化為金鷹飛到了獨孤逸風的身邊,獨孤逸風抓出了一把黑糊糊的丹藥,一下子灌入了金鷹的肚內,顧不得金鷹的抗議,向金鷹說明兩人要分開逃走,這饕餮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存在,即使是獨孤逸風的三位祖師也難以對抗,獨孤逸風并不敢朝逍遙派飛回,他怕把災禍帶給自己的門派,也不想將災禍引向凡人的聚居區,于是只好向東南無人區飛去;而金鷹也被他嚴厲的告之不能飛向逍遙派,更不能飛向人多的地方,讓它向東北十萬大山飛去。 天空之中,一人一鷹一分為二,一個撐翅向東北飛去,一個馭劍向東南飛去,在死亡的壓力了,獨孤逸風轉瞬就飛出了數十里…… 被獨孤逸風的滅神板磚崩掉了牙的饕餮,卷起千丈龍身,追上了獨孤逸風,然后一龍尾拍在了獨孤逸風那脆弱的身上,將對方擊飛之后,顧不得再看對方的死活也顧不得吐出嘴中的異物,便向東北追金鷹而去。 挨了饕餮一龍尾的獨孤逸風,仰口噴出了很多的血跡后,被龍尾的巨力抽向了更高更遠的空中,然后緩緩的向下墜去,墜入了東南的一條大江內,隨著波浪翻滾了幾次后,最終消失不見…… 144【九死一生】 漓江乃是東南丘陵地帶一條奔騰暴虐的大江,江上波浪滔天,驚濤拍岸,卷起千堆的浪花,聲勢浩大。濤浪之聲傳到遠遠的百里之外。 雖然漓江江面波濤翻滾,然漓江江內卻是平靜異常,水草密布,魚蝦細細,在一種淡水珊瑚礁環繞的江中“闊地”上,一群斑斕小魚在追逐著一個人嬉戲。 “咕咚!咕咚!”一股股江水灌到了那人的口中,隨著江水的灌入,一個個巨大的水泡從那人口中冒出,這群斑斕小魚顯然將之歸為了自己的同類,來回的追逐著玩。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的肚子漸漸的漲大,開始不斷的向上飄去,緩緩的漂到了江面之上,斑斕小魚們也許是就見“同類”沒有了反應,也就放棄了追逐,任其向上漂去。 水中之人,隨著波濤,漸漸的推移到了江邊的淺灘之上,本來漲到江岸很高處的潮水隨著黎明的到來開始漸漸的退卻起來,嘴中淺灘變成了沙灘,水中的癱倒于沙灘之上。 …… 清晨時刻,一位白衣少女緩緩的“飄”到了漓江江畔,沒錯是飄!白衣少女停在了江岸的一座石臺之上,然后開始了吐納。清晨大江之中的靈氣比較,很多修煉者和一些精怪們喜歡在這個時間來到江岸邊或者江中吐納。 等到旭日斜掛的時候,少女停止吐納,然后朝漓江江內眺望,這里是一片艱險的峽谷,罕有人至,兩岸峭壁臨天,端不知幾百丈。 由遠及近少女很快發現了岸邊有人,略微遲疑了一下,白衣女子方才施施然來到了沙灘上被水浸泡了多久的人的面前。 少女打量著眼前的人,但見眼前之人雖然眼睛緊閉,眉頭微寧,被水浸泡的不成樣的皮膚下還能顯示出朦朧的輪廓,看樣子不過十八九歲,樣子端的是帥氣無比。 查看了下眼前少年的傷勢,白衣少女黛眉輕挑,心道:“好重的傷勢!”眼前少年的胸骨全部的粉碎,而且丹氣散亂,顯然是自己的本命金丹受到了重創,在如此重傷之下,在經過江水的浸泡,要是一般的人早死的不能再死了!然而少女卻發現,眼前男子的心脈之中總有股淡淡的氣息在護著其的五臟、心脈,保留著男子體內潛藏的最后一線生機。 從隨身的錦囊之內,少女掏出了一個白玉雕刻而成的玉瓶,從中倒出了一粒金光閃閃,有貓眼大小的丹藥,放進了少年的嘴中,然后嘴中喃喃道:“我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至于你能不能活命就靠你自己了!”然后轉身就欲離去,突然少女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氣息,這股氣息熟悉異常,少女挺翹的秀鼻,深深的嗅了嗅,發現氣息的來源是少年的右腿肚上,“原來是他!”少女的心中閃現出位白衣少年的影子來。 知道了眼前少年的身份后,白衣女子頓時歡喜異常,俯身攙起對方,飛身而起,轉眼間就消失在了漓江岸邊。 …… 饕餮在擊飛了那可惡的小人后,便向東北追化身為金鷹的金翅雷鵬而去,原本以為以自己天生的風水之身,要追那只受傷的金翅雷鵬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誰知那該死的“扁毛畜生”像是吃了“”般,每當自己快要追上的時候,那“扁毛畜生”便速度猛地加快,再次將自己甩在后面。 當那黑糊糊的丹藥下肚后,化身為金鷹的金翅雷鵬險些被那難聞的味道給“毒暈”了過去,若非有了食用過的經驗,金翅雷鵬一定會認為獨孤逸風給自己吃得是毒藥,而且還是烈性的! 丹藥入肚即化,化為滾滾的靈氣修補著金翅雷鵬的傷勢,隨著丹藥的不斷補充,金鷹的傷勢漸漸的穩定了下來,然而獨孤逸風給金鷹倒的丹藥太多了,他當時根本就沒看,將自己煉制過的什么筑基丹,培源丹,固體丹,養身丹,等,那種黑色的“精致”丹藥全都灌進了金鷹的肚內。一顆顆丹藥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融化,化為一股股強大的靈力在金翅雷鵬體內的靈力消耗完之后,就馬上的開始補充,而且還特別的猛! 于是便出現了這樣一個奇怪的現象,每當虎頭龍身的饕餮接近化為金鷹的金翅雷鵬的時候,那金翅雷鵬就頓時如吃了“”般的神勇,然后瘋狂的向前飛去,轉眼間就將饕餮遠遠的落在了后面。飛了一段時間后,金翅雷鵬的速度漸漸的慢了下來,遠遠跟在后面的饕餮見后大喜,立馬使出吃奶的勁兒加速向金翅雷鵬飛來,眼看就要咬住那“扁毛畜生”的,那“扁毛畜生”又再次的如吃了“”般,開始加速了! 幾次三番之后,倆神獸已經飛了十數萬里,此時金翅雷鵬的傷勢好了大半,而饕餮則被這一松一緊,一快一慢的飛行搞得半死不活,金翅雷鵬挑釁的向饕餮發出了一聲鳴叫,轉眼間就徹底的不見了蹤影,只留下愣在原地兩眼瞪的暴大,虎嘴還卡著“異物”的饕餮。 郁悶之極的饕餮無奈的飛回了亞云荒原之內,它這次化了這么大的力氣,誰成想什么也沒撈到,反而被那黑糊糊的“異物”給硶掉了好幾顆大牙!看著地上那幾顆斷牙,饕餮心道:“老子今天倒霉透了!”越想越氣,饕餮怒極狠狠的咬向了和斷牙一塊吐出的異物,一道牙齒崩裂的聲音驟然響起,緊接著大荒之內傳來了饕餮痛苦的悲嘯!(好像某物的牙齒又斷了幾顆!) …… 東南丘陵處銜接于飄云山脈的末梢,這里多斷崖峭壁,在一處斷崖前白衣少女攜著男子落地,斷崖下是一道深淵,淵下云霧繚繞,一望不見底,白衣女子攙著救下的那名男子飛進了深谷內,繞過了幾道罷風,飄了許久后,少女終于落到了淵底。 淵底別有景致,四周全是繁茂的古木,在淵底形成了一片密林,少女沿著林間小道,很快走到了淵底的石壁前,少女有規律的在石壁附近轉了兩圈后,石壁發出隆隆的聲響,然后一分為二,露出了一道兩人肩寬的細縫。當細縫露出后,少女便攙著男子閃身而入,待兩人進入后片刻,兩旁的石壁再次的合攏,最終了無痕跡。 ……. 145【九尾冰狐】 這是一個幽谷,谷雖不大,環境卻格外的清幽。雖然節氣已臨近深秋,然谷內卻依然百花斗艷,谷中一潭綠水,水中不時游過幾條彩色小魚,綠水上,冒著絲絲的白氣,這潭綠水竟然是一股罕見的暖水! 沿著谷中小道,穿過花叢,暖潭,眼前露出了幾間茅草搭成的幾個小茅房,在茅房的前面向陽處,堆放著大量正在晾曬的草藥。 少女穿過暖潭對著一間正冒著紫色云煙的茅房喊道:“白爺爺!白爺爺!” 隨著少女清悅的叫聲,一個略顯沙啞與老態的聲音從茅房內傳來:“哎!公主,老奴正在煉丹呢,您有什么事找老奴嗎?” 伴著話聲,一個身穿白衣的老人從茅房內走了不來,白凈的臉頰此時和衣服一樣成了五花色,老人抬起了被煙霧熏得有點紅腫的眼朝少女的方向看來,第一個入眼的便是少女懷前攙扶的獨孤逸風。 看著那氣若浮絲的白臉,老人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便引著少女來到了一旁的一個小茅房內,將獨孤逸風放到了一張小床上,然后閉目,開始把起脈來。 老人雖然頭發已白,但是卻絲毫不顯老態,探在獨孤逸風手腕上的右手卻白凈細膩,沒有絲毫的褶皺、枯皮。 “胸骨塌陷,有碎裂,應該是遭到重擊而至;丹氣散亂,應該是本名金丹受了重傷;皮膚浮腫,於漲應該是被江水浸泡很久而至!”白衣老人自言自語道。 “奇怪,奇怪,受了這么重的傷還沒死?”白衣老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張口對一旁的白衣女子道:“公主,是不是您喂了他什么靈丹妙藥啊?” “白爺爺,您也知道的,我能有什么靈丹妙藥,我是喂了他些丹藥,可是那不過是最基本的固元丹罷了!” “哦?” “對了!白爺爺,在我初看這位公子傷勢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的心脈,五臟被一股氣息給護住了,保留了他體內的最后一絲生機!”少女想起了自己探視對方傷勢時候的異狀,對老人說道。 “喔!也許是其功法特殊的緣故?”老人猜測到。 “也許吧!白爺爺,您到底有把握救活這位公子嗎?”少女急切的問道。 聽了少女的語氣有樣后的白衣老人調笑道:“公主,您怎么這么關心眼前這小子,莫非您喜歡上這小子了?” 少女撅起紅潤的朱唇,跺了跺腳道:“白爺爺,不是您想的那樣!” “哦!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么老奴就把這小子扔出谷去,任其自身自滅!” “不要!白爺爺!媚兒求您不要將公子扔出去,您一定要救救他?”少女哀求道。 “看看!看看!都哭成這樣子了,還說不是,老奴救他就是了!”老人笑道。 “謝謝白爺爺了!媚兒就知道白爺爺您對媚兒最好了!”少女撲到老人懷中撒嬌道。 “哎!轉眼間,我們的小公主已經長到了,只可惜皇不在了!”老人感懷的拍著少女的肩膀道。 “白爺爺,您又想起父皇來了!” “哎!可不是嗎?你父皇可是我們狐族最偉大的一屆帝皇啊!其修為通天,哎!可惜還是沒能渡過那第九道天劫啊?”本來興奮的老人頓時有點傷感的道。 “白爺爺,九九天劫真的那么難以渡過嗎?” “哎!神獸的九九之劫難渡啊!尤其是公主您不喜歡修行,別說九九天劫了,就是六九天劫老奴我也擔心啊?” …… 少女黛眉輕寧,但是并不言語,只是靜靜的聽著老人的緬懷。 “哎!自從皇走了以后,我們狐族就開誓分五裂,那些該死的修煉者和妖獸們開始欲搶奪起您的內丹來。小小年紀的您不得不隨著老奴東奪,這也確實難為公主您了!不過近幾年來,公主您的修為進步神速,如今已經結成了五位,等到您九尾大成,我們就去找那些狗.娘養的雜種們算賬!”老人惡狠狠的道。 “白爺爺不是說了,我不想找那些人算賬,我們自由自在的活著,四處游玩,那有多好啊!何必打打殺殺呢?”白衣女子離開了老人的懷抱,沉聲道。 “好!好!好!老奴不說了,不說了!”說完開始救治起獨孤逸風來,心道:“哎!公主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善良!不像皇!” …… 一股淡淡的清香傳到了獨孤逸風的鼻中,獨孤逸風用力的嗅了嗅,“很好聞!”想到此,便睜開了那不知緊閉了多久的眼皮,眼眸微露,開始尋找起香味的來源來。 這是一件小茅房,房頂還露著幾根茅草,房間內除了張簡陋的桌子和幾個木凳,便再無其它擺設,然而獨孤逸風的眼睛卻僅僅的盯著那張簡陋的木桌。 因為桌子上沉睡著一位女子,雖然看清女子的面貌,但是獨孤逸風還是肯定了香味正是有眼前的女子所散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