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白圭之玷
尹慎辭按著她的肩膀將人稍稍推開,“此處平日只我一人,我去看看水燒得如何,你沐浴完也好早些歇息。” 駱清立刻貼回去,箍緊他的腰,“我不,你沒準又要丟下我。” 她承認自己很無賴,仗著meimei的身份貪戀這份溫暖。但眼前是一個可以無條件包容她所有任性與驕橫的人,嘗過這般美好,教她如何輕易放手? “那一起去可好?”尹慎辭無奈,從小到大他何曾拒絕過她,在她面前,他的心從來不受自己所控。 “好。”她乖巧地點頭,盡量讓自己變得像傻妞一些,那樣哥哥應該會更舍不得拋下她。 月明星稀,霧氣繚繞的室內,駱清衣衫褪盡,赤裸地跨入大浴桶中,大半白皙光潔的玉體隱沒在水中,溫熱的水汽熏得她清麗絕倫的小臉透著粉紅。 一頭青絲被打濕,如海藻般浮于水面,尚有幾縷濕漉漉的發絲散在飽滿的胸前,將雪峰上的兩顆嫣紅櫻桃遮得若隱若現。 駱清雙腿張開跪在桶中,一手撫住桶沿,另一手的中指緩緩探入紅腫的xue口,指尖頂開膣rou,一點點摳挖可惡男人留在里面的熱燙白濁,很快便有濃精順著手指流出,在熱水中緩緩散去。 但她只摳了幾下,曼妙的身軀便輕輕顫抖,敏感的花xue經受不住摳弄,再度分泌花液。她抽出手指,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站了起來。 “啊!哥!” 守在院中的尹慎辭聽到她的痛呼,顧不得男女大防立刻推門沖入,卻是驀地僵住。 少女白里透紅的誘人酮體摔倒在散落的衣袍上,胸前一對蜜桃般的飽滿乳兒顫巍巍地晃動著,頂端挺立的殷紅乳珠兒如花骨朵般傲然綻放。 尹慎辭瞳孔猛地收縮,他迅疾轉身,呼吸紊亂地支吾道:“清兒,地上涼,快起來。” 腦中卻忍不住浮現她赤身裸體的畫面,玲瓏有致的身軀,盈盈一握的腰肢,疏疏芳草的腿心…… 打住!他怎能想入非非?豈可這般褻瀆meimei? 見他雙手握拳,背脊緊繃,駱清不由莞爾,她可是第一次見哥哥這般手足無措呢,耳廓也悄悄泛紅,煞是可愛。 “可我站不起來,疼……” 委屈嬌柔的話語令尹慎辭心頭一緊,他不想去辨別這話究竟幾分真幾分假,總歸腦海只有一個認知,便是他的清兒摔疼了,他豈能置之不理? 他身子慢慢倒退,閉著眼緩緩轉身,“你先拿件衣裳蓋著,我再抱你起來。” “好。” 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停止,尹慎辭伸手摸索過去,驀地觸到一片溫熱柔軟,手指瞬間如觸電般縮回。“清兒,你!” 駱清柔弱地撒嬌:“哥哥我疼,胳膊抬不起來。” 尹慎辭心里明白這丫頭八成是故意的,可他卻毫無招架之力,想著速戰速決,碰一下便好。 閉目屏息,他摸上那帶著水漬的嫩滑嬌軀,一手探入少女裸背下方將人攬住,一手托起少女的腿彎,極力克制住自己狂亂的心跳,將人打橫抱起,輕輕放入水中。 駱清白皙藕臂摟住他的脖頸便不松手,“哥哥別走,否則待會兒我怎么出去?” “好,你先泡著,我再打些熱水來。”尹慎辭說完迅速轉身逃離,險些撞到門框上,他撐著院中墻壁,才按著胸膛大口大口地呼吸。 抬頭望著那九天圓月,他定了定心神隨即恢復平靜,低聲道:“慕文。” 一道人影霎時竄出,跪地行禮,“主子。” “吩咐下去,查清楚今夜宮中都有誰離開過宴席,咳,你暫不必回來。”言罷,他立刻轉身朝廚房而去。 慕文瞥了眼不遠處燈火通明的浴室,暗道一聲“冤孽”,了然地閃身離開。 “哥哥,水有些涼了。”駱清伸長脖子朝門外嬌嬌柔柔的道。 “你往那邊水里縮一縮,別被燙著。” 尹慎辭在自己眼睛處綁了一條薄紗絲帶,雖看不清晰,但大致看得到屋內輪廓,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他提著第一桶熱水往浴桶邊沿緩緩注入,還剩一丁點兒時忽聽駱清“啊”的痛呼一聲,驚得他穩住水桶迅速放下,“我去拿麻油。” “別去,只是濺到幾滴,不礙事。”駱清忙虛弱的叫住他,眼底透著狡黠,唇角微微上揚。 怎么辦?看到哥哥這么緊張她,心底潛藏的綺念愈發不可遏制了。 “哥哥,我……嗚嗚……” “清兒莫哭,有何委屈都可告訴哥哥。” 尹慎辭忍著內心的絞痛,蹲在浴桶旁輕撫她濕漉漉的滑嫩面頰。分不清是水還是淚,卻如同苦澀的藥汁般滲入他的心田。 是他該死,明知道她性子要強,鐵定會鋌而走險地李代桃僵,卻仍然一走了之,留她獨自面對這些紛擾,這半年來她必是受了不少委屈。 他捧在手心十幾年的嬌花被別人欺辱的時候,他在哪?在做何春秋大夢? 難道那些可恥的不甘,竟比他的清兒還甚重要? 真是諷刺,他全然本末倒置。 “清兒莫怕,沒事了,哥哥在。” 駱清原是想逗逗他,豈料他當了真,這語氣好像她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盡管她的確有些郁悶。 “哥,我里面有那個……沒挖出來。” “哪個?”尹慎辭微愣,沒反應過來。 “男人的……我怕懷孕。” 耳邊轟隆一聲炸響,尹慎辭呼吸驟停,男子的元陽尚留在她的體內,可以想象當時的場景。雖早已知道,但聽她親口說出又是另一番滋味,他心中不禁怒氣勃發。 清兒倘若并不喜歡那人,他定要將人碎尸萬段! “哥,你手指長些,幫我……” 尹慎辭未料她竟說出此等蔑倫悖理之言 ,當即嚴肅打斷,“不行!” 駱清立時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抽泣幾聲,嗚咽著道:“你要讓我未婚先孕嗎,然后像娘親一樣被除族?” “不是。抱歉,哥哥沒辦法。” “那你出去,你別管我!”駱清雙腳猛地在水里亂蹬,水花四濺,將男人的臉和衣袍通通打濕。 “清兒別任性,我去找師父弄些不傷身的避子藥。” 他越是堅定拒絕,駱清越是來氣,難道他心里真的完全不想要她嗎?亦或者他根本是在嫌棄她,嫌棄她這殘花敗柳。 是了,他本就是白璧無瑕的美玉,既有潘安宋玉之貌,更有經天緯地之才,如他這般的人注定會大展宏圖,流芳百世。 將來他的妻子許是端莊秀麗,許是國色天香,斷不會是她這般不潔之人,更何況她有什么資格與他并肩? 她,只是meimei罷了。 沒了這層羈絆,她于他而言,興許什么也不是。 可自始至終,她想要的,不只是兄妹。 多年來兩人從未越界,她從前也想過僅做他人生中的一顆朝露,目睹他的閃耀,只待旭日東升便化作云煙,飄往沒有他的孤寂遠方。 然而,僅這般想想,想到自己沒法參與他往后的人生,她便快要窒息,又如何心甘情愿地見他與別的女子共度余生? 她終是沒法自欺欺人。 貪心也罷,自私也罷,此刻她不愿只做他人生的過客,她要牢牢抓住他,抓住眼前的美好,哪怕是玷污這塊美玉也在所不惜。 她要拉他沉淪。 “哥哥,你在嫌棄我?” “怎會?” “那你幫我一下,又不會怎樣。” “傻丫頭別瞎想,尹府不遠,我去去便回。” “好!駱靑你走!出了這扇門,你我之間便再無瓜葛,你也不必背負這勞什子的長兄之責!” 她性子本就嬌縱,一時間惱羞成怒,口不擇言。然而話剛出口她便有些懊悔,但心底一直以來的驕傲不準她在哥哥面前低頭。 若他當真不愿,權當釜底抽薪,斷個干凈。沒有他,倒也并不致死,只是切膚之痛罷了。 駱清闔眼斂息,等待他的動靜,等著與自己多年來小心翼翼深藏的綺夢做個了結。 “好,我幫你。” 瞬間有guntang的液體從眼眶滾落,順著臉頰滑入她口中,是澀的,也是甜的。 ———— 燈燈燈:其實一號(包括原主)和二號的思想與感受共通,只有叁號腦子不好使,時常斷片。 二號:啥也別說了,我就是個工具人,專負責幫駱清主動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