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中秋夜宴
駱清趴在微涼的書案上,小腹忽地有些難受,經過浮仙館的教訓,她覺得和男人在這種事上要適當學會示弱,否則很容易激發某些變態人士的征服欲。 故而她帶著哭腔,委屈道:“榮璟,停一下,我腰疼……” 果不其然,男人聞言立馬停止了身下的沖撞,“啵”的一聲拔出,將駱清抱至榻上,“是不是撞桌棱上了?我瞧瞧。” “沒,嘶……” “這么疼?”榮璟愕然,忙伸手輕撫她的腹部。 她瞥了眼對方胯下仍舊昂揚挺立的碩大,頓覺尷尬,囁嚅道:“許是,要來葵水了……” 空氣有一瞬凝結,榮璟霎時如鯁在喉,一腔yuhuo無處發泄,不禁俯身在駱清綿軟的胸前輕蹭,硬挺的性器頂弄她的腿根,“還能嗎?” 駱清知道這人吃軟不吃硬,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不行,否則過會子更痛,你饒了我罷……” 前一刻還在云端,轉瞬間如墜深淵。榮璟無奈地點頭,都不知自己這子孫根何時會廢掉,他抓著她的手握住堅硬如鐵的陽物,一雙星眸可憐兮兮地望著她,“那靑靑幫我”。 駱清驀地頭大如斗,什么情況? 這男人竟比她更擅長撒嬌賣慘,泛著漣漪的眼眸好似在控訴她始亂終棄一般,到底誰攻誰受阿喂! “靑靑,我脹得疼。”見她仍無反應,榮璟立馬在她紅腫的奶尖兒上不停舔舐,引得駱清呼吸急促,手下不由自主地擼動起來。 “唔,別舔了,我這就幫你。” “不行,我要靑靑同我一道兒快活。” 駱清雙手握住他guntang的欲望,上下taonong的速度加快,欺身附在他耳邊柔聲低語:“我想回京,阿璟幫我,好不好?” 男人身子驟然一抖,精關大開,guntang的白濁霎時噴射在駱清胸前,順著挺翹的雪峰滴落在她小腹之上。 榮璟大掌猛地扣住她后腦,吻上她茫然的小臉,含住那嫣紅的唇瓣,肆意吸吮,恨不得把眼前之人吞入腹中。 “唔……” 兩人甫一松開便狠狠喘息,胸口貼在一起不停起伏,呼吸交纏,彼此如雷的心跳聲相融。 榮璟將頭埋在她頸肩,悶悶道:“靑靑再喚我聲‘阿璟’,我便依你。” 駱清一時沒明白他情緒波動為何如此之大,但仍盡力配合地喚了聲:“阿璟。” “靑靑。”他摟緊她,吮吻她。 就這般,榮璟莫名其妙地答應了她的請求,且體貼入微地幫她弄來了一大堆顏色各異的月事帶。 駱清迥然,被迫在他面前赤裸裸地試用了好幾種。 “靑靑別穿衣裳,讓我好生抱一抱。” 榮璟脫光了摟著只系月事帶的駱清,兩人蓋著錦被相擁而眠,男人再度硬挺的性器擠入她腿間,大手在她光裸的肌膚上到處揉捏,弄得她心神不寧,腿心血漬混著蜜液很快便將床榻染紅。 “靑靑真敏感,只抱著都流了這么多水。” “哎呀,你手別亂摸。” 榮璟著看那朵紅梅,心中一緊,不知她的落紅為誰而開,臉上卻仍嬉笑著,幫她換好新的月事帶,死皮賴臉地粘著她,直至落日西斜。 云霞爛漫,暖風微醺。她趕在凌玦回來之前,順利地逆流而上,朝京城而去。 大運河如一條玉帶飄飄揚揚,兩岸樹木翠綠欲滴,散著芬芳,駱清終于聞到了那久違的、自由的氣息。 ﹏ 幾月光陰稍縱即逝。 北京城內車水馬龍,四處鋪館布列,萬瓦瓷鱗。阜成門大街上,一家晶瑩剔透的店鋪門前人聲鼎沸。 只聽那小廝精神抖擻地吆喝:“別擠!招工考核的在左,買玻璃的靠右,排好排好!逐個登記!” “凡在本店花銷二十兩銀以上者,贈送一支萬花筒!” 玻璃坊后堂,駱清使勁搖著扇子,“中秋了怎的還這般熱!叫人再去藥鋪多買些硝石回來制冰。” “有道是心靜自然涼,定是您近日憂思過重才會覺著熱。” “慕原,我發現你嘴皮子順溜了不少,是不是和慕因偷偷練過?” “嘚,小的還是去看看貨夠不夠罷。” 幾個月前慕原便按她的要求高薪聘請了一批燒制琉璃或瓷器的匠人,按駱清給的教程開了徐氏工坊,未料這澈亮的玻璃竟如此受人追捧。 “饑餓營銷,你得掌握精髓,先把知名度打響。” “那您說說萬花筒一套究竟有多少種圖案?我怎的見有人收了好幾日,都沒收全?” 這簡易萬花筒,便是用叁塊玻璃鏡合成一個叁棱鏡,頂部凸透鏡處再放一些碎彩圖,利用光的反射成像。工藝簡單,卻深受大眾喜愛,反倒成了店里促銷的噱頭。 駱清折扇“噗”的一收,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隨便印了幾十種圖樣,下次再來個限制級的,放點春宮圖在里面,看起來豈不妙哉?屆時記得給工部每位大人多送幾份。” 慕原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法相信他家小姐,怎就成了放蕩不羈的公子哥? “賣玻璃總歸是小打小鬧,賺不了多少,時辰差不多了,你把大禮給沉家送去。” “今夜十五,您赴宴須得當心些。” 駱清微微頷首,這幾個月她已經和那兩位人格磨合了許多,都會提前用文字備注好,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陛下于謹身殿賜宴群臣,百官四品以上位于殿內,以下則位于東西廡。教坊司分別于殿內外各設歌舞。 駱清在西廡與眾翰林共賞玉簪花,不時還心不在焉地朝謹身殿望去,她今夜好似都沒瞧見座師大人,難道他身子又不適嗎? 到底要不要去裴府探望,回京的這幾個月她都有意無意地避開,心底藏著那些不堪的過往,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像做賊般惶惶不可終日。 想見,卻不敢見。 而他也未曾找過她,更沒有只言片語。 如他這般冷清的人,可望不可攀,自己更沒法與他正大光明的結為連理。 或許,他只將其視作一場露水姻緣,如今曲終人散,唯有她還沉溺其中,愚蠢地琢磨些于他而言毫無意義之事。 既如此,她又何必耿耿于懷?倒不如瀟灑些,也權當一場黃粱美夢。 已是第二回做人,怎還這般心浮氣躁,執著于虛無縹緲的情情愛愛? 正想著,一眉清目秀的小公公朝她施禮道:“可是駱修撰當面?” 駱清忙起身回禮,“正是在下。”在宮里當差的誰不是個人精,尤其是月朝的宦官,她可不敢怠慢。 “皇后娘娘有請,勞駱修撰隨咱家去坤寧宮走一遭。” “下官遵旨,煩勞大珰引路。” 兩人剛走出人群,駱清便不露痕跡地往那公公寬袖里塞了一個玉扳指,“娘娘賜宴百官命婦,喚下官前去所為何事?還望您提點一二。” 那小公公肅然著臉,扳指卻照收不誤,“不敢當,狀元公去了便知。” 駱清一頭霧水,內宮設宴請他個外臣作甚?這明顯不合規矩啊。她心頭微凜,心底默默祈禱。 甫一入殿,她便恭敬地跪拜:“臣翰林院修撰駱靑拜見皇后娘娘!” “免禮罷,本宮請你也是替人說項,正主兒呢?” 駱清起身又朝諸位夫人行禮,且飛快地掃了眼首座上雍容華貴的皇后,捕捉到對方看見她的相貌,神情似有一瞬僵硬,她壓下心中不安垂首侍立。 側座一活潑可愛的男童蹦跳起來,跑向駱清,“素聞駱狀元文采斐然,?兒想向你請教幾個問題,你且隨我出去說。” “微臣不敢當,殿下有話駱靑定是知無不言。” 宮中這般四五歲的男孩只有七皇子凌?,駱清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被這小家伙盯上的,結果兩人出了殿,才知是為了萬花筒一事。 店里掌柜被壓迫的沒了辦法只好把她供了出來,駱清忍俊不禁,莞爾道:“殿下莫急,過幾日下官便差人送一套完整的來,保證不重樣。” 凌?皺著眉頭,小臉嚴肅的望著她,“一言為定,他們都道你是文曲星下凡,神仙可不許食言。” “那是自然,殿下且寬心罷。” “好,張伴伴,你替我送送狀元公。” 殿內,宋皇后身邊的李嬤嬤近前附耳道:“老奴已安排妥當,待會便有人引他去懸月宮。” 皇后微微頷首,唇邊隨即泛起端莊的笑。 ———— danmei (woo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