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窺見春光(H)
駱清心急如焚,使勁去拽宋霆手腕,可力氣不夠,奈他不得,只能壓抑著喉間呻吟不停求饒:“求你,別弄了,有人……” 盯著她難耐的神情,宋霆邪肆地彎了彎唇,貼在她耳廓低聲道:“小饞貓,聽到有人來,你下面又興奮了,yin水流得更歡?!?/br> 兩指捏住陰蒂猛地一按,強烈的刺激驚得駱清急忙捂住嘴巴,才堪堪封住破喉而出的尖叫。 “聽話,想看你尿出來。” 懷中的軟玉溫香花枝亂顫,光是隔著布料,那美好的觸感都叫人發狂,宋霆只覺喉嚨發緊,欲根更是脹痛地叫囂著。 嗯,真想剝開油紙,好好品嘗這道美味珍饈。 “有人嗎? ” 是剛才那小廝的聲音,聽著約摸離房門僅幾步之遙。 駱清這才想起她這房門沒有落鎖,方才只被宋霆堪堪合住。她現在又沒法過去,剛剛高潮過的身子極度敏感,再次被銷魂蝕骨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唔……你別弄了……” 她趕忙把臉埋進宋霆懷中,企圖掩耳盜鈴。 “別怕,放松。” 宋霆吻了吻她的發頂,左手輕撫她光裸絲滑的脊背,沿著脊椎一路下滑,覆上圓潤的蜜臀,大力揉捏。 “似是那間,你去瞧瞧。”凌玦隨口吩咐道。 “是。” 駱清蜷在宋霆懷里,支棱著耳朵全神貫注地聽那漸近的腳步聲。心臟仿佛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一不小心就跳將出來。 眼下自己渾身只著一條輕薄的褻褲,被陌生男人肆意玩弄著,心中甚是羞憤,若再被別人發現她是女兒身,后果不堪設想。 感受到嬌人兒的抗拒,宋霆抱著她側了側身,背對房門,遮住懷中誘人的春光,又伸手繼續往桃源洞探去。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駱清渾身一僵,呼吸驟停。 身心的雙重刺激卻源源不斷,花xue處更是春潮泛濫。 見無回應,墨宣試著推門。 “吱呀”一聲。 門扉緩緩開啟,陽光從縫隙傾瀉而來,照亮屋中男女糾纏的yin靡景象。 宋霆吻著少女光裸的肩頭,想象著她在自己身下綻放的媚態,指腹搓弄陰蒂的速度陡然加快。 駱清瑩潤的腳趾用力蜷曲,手指緊抓宋霆臂膀,驀地狠狠咬下! 尖銳又刺激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小腹似有何物洶涌澎湃。腦中白光閃過,她再也經受不住,花xue猛地痙攣,瞬間渾身抽搐! “啊——” 隨著一聲快慰的尖叫,熱燙的尿液混著yin水噴薄而出! “滾出去!” 墨宣身形一滯,意識到這似是自家主子的聲音,他迅速低頭。轉身間瞥見房中散落的青袍,又想到此處應是駱狀元的班房,心里頓時糾結起來。 他…… 他家少爺…… 竟然有龍陽之好?。?! 難怪多來從不近女色,他私以為少爺有何隱疾,不曾想竟是這般緣故…… 這可如何是好? 該不該偷偷向大爺回稟? 他不想吃里扒外,可是為宋家子嗣計,也不能由著少爺胡來?。∪魮Q成別的男子二十二歲,兒子怕是都開蒙了。 墨宣正天人交戰中,幾步開外的凌玦透過半敞的房門,正好窺見半張側臉,面頰緋紅帶著春潮的余韻,美得驚心動魄。睫羽低垂,泛著瑩瑩水光,嫣紅的唇微微張開,似渴望有人伸舌探入與之纏綿。 饒是他見慣各色美人,也不禁神魂俱震! 喉嚨發緊,凌玦驀地轉身,揮散騰升的綺念。 “寡廉鮮恥!”隨即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恭送殿下!” 墨宣撓了撓頭,總覺得太子殿下步伐有些凌亂。糟了!這下二人的關系可不得更僵?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倒退回去,伸手摸索著將門悄悄合上。隨后飛快遠離戰場,跑到院外差人準備軟轎。 屋內彌漫著腥甜的氣味,駱清趴在宋霆身上默默掉了幾滴淚。她,她竟然尿了…… 還是在自己的班房里! 呃,還夾著傳說中的潮吹??伤笆罌]遇過這種狀況,也不知是不是這具身子更為敏感的緣故。 總之,好羞恥,她堂堂大月朝狀元郎竟然失禁了! “都還沒cao,你哭什么。” 這是人話嗎? 駱清不理他,將淚全抹到他衣服上,繼續埋頭當鴕鳥。 雖不想承認,但她確實被一個只知道名字和官職的陌生男人指jian到高潮了好幾次,而且很是快慰,甚至隱隱想要更多,想被他填滿。 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令宋霆眸光灼灼,真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貫穿,肆意cao弄,讓她淚眼汪汪地大聲求饒。 僅這般想想,胯間的性器又硬挺了幾分,似要爆裂。 “舒服嗎?水噴得到處都是?!?/br> 宋霆避開仍在微顫的小rou核,輕輕撫了撫紅腫的花瓣,又惹得她一陣戰栗。 “可憐見的,xiaoxue腫成這樣,還能不能吃下我的rou棍?” “你閉嘴!” 駱清紅著臉,又往他懷里拱了拱,活像只撒嬌的小貓。 哎,臊得慌。這可不是后世隨便能找炮友的年代,總覺得自己變yin蕩了。 不行,至少得裝矜持點! 正自我唾棄中,但見宋霆一把將她抱起,挑眉道:“酉時了,送你回去?!?/br> “衣裳!” “我叫心腹來收拾,放心,不會傳出去。” 駱清心里大石落地,霎時又涌上一股酸楚,胸腔中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另一邊,凌玦一路策馬陰沉著臉回了東宮。 宦官寧喜迎上來小心翼翼地陪笑道:“殿下,可是宋指揮又自視甚高,不識好歹了?” 凌玦瞥了他一眼,“怎的說‘又’?” 寧喜急忙掌嘴:“瞧奴這嘴拙的,不過是聽聞宋大人上次連首輔的面子也不賣呢?!?/br> “宋霆終是孤的表兄,爾等不得妄議?!?/br> “是,奴一定約束好大伙兒?!?/br> 幾個小宦官端上熱茶,并用溫熱的濕帕替他凈手,凌玦掃視了一下幾人秀氣的面龐,微不可察地皺眉:“下去!” 又順帶吩咐道:“挑幾個標志些的來?!?/br> 一旁的寧喜險些驚掉了下巴,自家殿下何時在意過奴仆的長相了?他來不及多想,立刻應道:“奴這便去挑?!?/br> “回來!冒冒失失成何體統? 明日再去!” “哎,是是是!”寧喜忙點頭如搗蒜。 凌玦靠在椅背上,一閉眼腦中突然浮現一張俏顏,秋水明眸,瓊鼻朱唇,散發的樣子竟比女子還媚叁分,驚得他立馬睜眼,拳頭猛地一捶砸在扶手上。 可惡!一個男人長得這般靡顏膩理,是要勾引誰? 呵,是了。 宋霆可不就被他勾了去,竟敢在翰林院白日宣yin,簡直恬不知恥! 好一個叁元及第的狀元郎,倒不知裴尚書是如何點的會元,怕是名不副實。 “殿下?” 寧喜被他的反常嚇了一跳。 “還有何事?” 凌玦驀地意識到自己的失常,不過是個不檢點的文官,他在氣什么?真是多管閑事。 寧喜穩了穩心神忐忑道:“殿下,方才曹公公特來傳話,五十位美人已選定,陛下讓您明日去瞧瞧,也好選個心儀的太子妃?!?/br> 覷著自家主子越加黑沉的臉色,寧喜不禁汗毛倒豎,話到最后幾不可聞。心道之前提起這茬殿下都是隨口答應,反正誰當皇太子妃他似乎都無所謂。今日如此喜怒無常,定是在宋大人那里吃了閉門羹的緣故。 前些日子,他聽皇后宮里的雀辛說那靈濟宮甚是靈驗,自己若有機會一定要去拜一拜,祈禱殿下與宋大人永無交集。 良久,才見凌玦微微頷首,悶悶地“嗯”了一聲。 ———— 燈燈燈: 明朝太子自稱孤、本宮,東宮之意,平時基本稱我、余、吾,比較平易近人,太監宮女皆自稱奴婢。清朝太監則自稱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