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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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倩倩下意識地收回了自己放在男人大掌上的手,guntang的熱淚從眼眶里流下,她的面容卻突然止住了難過悲傷,竟被男人的這一句話給怔住。 眼前的男人,臉色蒼白,捂著腹部發疼的地方,面容沉著冷厲,黑眸Y鷙幽暗,與她之前見到的祁嚴,有一點不同的地方。 但具T是哪里不同,她說不出來。 只是下意識地一滯,竟害怕似得收回了手。 周遭的一切,陌生又熟悉,似是沉睡多年再度睜眼打量這個世界而已。男人抬手,撫摸著額頭上那本該有致命槍眼的眉心之處,可手指觸及的地方卻是他溫熱的皮膚。 他又低頭審視自己的手掌,張開五指,爾后一點一點,將它緊握成拳。 因著練槍拿刀的手上磨得有厚厚的繭子,所以很是粗糙,磨著掌心最嬌嫩的皮膚之處。指甲雖短,卻也陷進rou里,使得男人清醒的意識到,這個難以言語,離奇詭異的事情。 死而復生。 他低頭輕聲一笑,甚是滲人,慢慢地搖晃著腦袋,活動著脖頸的骨頭,咔嚓咔嚓地在病房里響了起來。 王倩倩吞了口唾沫,有點害怕。 還是祁律先開了口:“哥,你腹部的傷還沒好,別長時間坐著,躺著休息一下。” 又將目光對準一旁低眉順眼的女人:“嫂子,你懷著孕,先回家休息吧,我哥這兒有我照看。” 王倩倩小心翼翼地抬頭打量著病床上的男人,側臉輪廓清晰,薄唇發白,心中不忍,但想想剛才男人便她看過來那一眼冰冷刺骨的眼神,還是趕緊離開了。 祁律扶著男人躺了下去。 “阿律。”男人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是什么時候?” “下午三點二十八,怎么?哥你餓了?” 他起身想打電話讓人送點病人可吃的東西。 “哪一年?” 祁律有些迷糊了,男人不過昏迷半個多月,怎么就忘了現在是哪年了,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2018。”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抬手用大掌撫住了自己的臉龐,閉眼靜靜思索著他所能記住的一切。這個時間點,王光平還沒死,王倩倩和他的關系一如既往地冰冷。 “你說她懷孕了?” 祁律一時半會兒還轉不過彎來:“你說誰?” “王倩倩。” “我剛想問你呢。”他拉了張靠椅坐過來看向面容蒼白的男人:“你不是說你不可能讓她懷孕嗎?這女人怎么就懷孕了?” “她跑到美國去了一個多月沒回家,結果檢查出來剛好懷孕一個多月,她是不是給你戴綠帽子了?”男人皺著眉頭:“可也不對啊?這幾年來這女人愛你愛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也不可能是出軌吧?之前因為你中了槍傷還跟王光平吵了一家哭哭啼啼的呢,難道是……她裝得太好?把我都騙過去了?” 病床上的男人偏過腦袋:“愛我?” 王光平沒死,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姿態又怎么會愛上他這么個沒文化的流氓。 “可不是。”祁律說道:“愛你愛到要死要活,跟她爹說倘若你有個三長兩短她就要跟著殉葬的地步。” 跟上一世完全不同的軌跡發展,已經讓男人分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但這不是重點。 男人緊閉雙眸,靜靜思索,快速調整狀態整理思緒讓自己迅速適應下來。 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女人的臉。 “趙又歡呢?” “什么?”對于祁律來說這是個陌生的人名:“這是誰?” 果然,軌跡完全不同了嗎? 王倩倩愛他,趙又歡卻沒了蹤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