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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喜歡學校里的校花有什么稀奇的嗎? 沒有啊! 這有什么特別的點嗎? 蔣時寒:“沒有什么特別印象深刻的嗎?” 陸佑:“太多了。” 蔣時寒:“比如說?” 陸佑不說話了。 少年時,記得他記得…… 她寫作業是很認真,陽光照在她的頭頂,為她黑亮的頭發鍍上一層光影。 她站在主席臺上,意氣風發地做演講。 她在食堂里乖巧地吃飯,和朋友談笑風生。 后來,他又喜歡…… 她坐在床上安靜地看書或者在書房看郵件。 她睡在他懷里,迷迷糊糊靠近他。 她會紅著臉,主動親她。 …… 這些,陸佑都不好意思和蔣時寒說。 都是很小很小的事,在他的回憶里發著細碎的光芒,偶爾撿起來,便能窺見當時的心境。 蔣時寒以為陸佑沒聽到:“打個比方?” 陸佑慢慢回答:“都是一些生活上的小事。” 蔣時寒再問:“特別重要的地點呢?” “學校、家里、醫院,也沒有什么特點。” 蔣時寒:“……” 其實他和路莓之間,還挺平淡的。 沒有生離死別,也沒有撕心裂肺。 連常見的婆媳矛盾也沒有。 最大的矛盾也就是,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路莓喜歡他,因此差點錯過。 印象深刻的地點,好像也都挺平常的。 在校園、家里、公司,也都是很普通的地點啊。 并沒有什么特別讓人印象深刻的。 他覺得這樣挺好的。 太過記憶深刻,總是意味要歷經波折。 刻骨銘心有什么好。 平平淡淡才是真嘛。 第74章 我們求婚! 元宵節的時候, 兩人吃完元宵團子坐到了沙發上,路莓問陸佑兩天后有什么安排。 陸佑算了一下,發現兩天后剛好是情人節, 于是他笑著說:“怎么, 路總情人節有事?” 完了,他最近在忙求婚策劃, 將這個給忘了。 如果現在要蔣時寒出個情人節策劃,他可能會提刀過來。 但是, 就算是這樣, 可能,大概, 也許,還是要辛苦蔣時寒。 路莓說:“情人節我有安排。” 陸佑:“啊。” 他還想和路莓約會的, 看來用不到蔣時寒了。 路莓接著說:“所以那天你聽我的安排好了。” 陸佑琢磨了一下,路莓的意思她來安排情人節的約會, 這可真是不賴。 “好。” 他擠眉弄眼調侃她:“路總好霸道。” 路莓:“……” 陸佑趁她發愣,親她一口:“霸道也沒事, 反正我們家都聽你的。” 情人節這天,兩人比往常起得要早些。 路莓坐在化妝桌前化妝, 她以往一般都只是抹一下口紅, 很少這樣鄭重打扮自己。 陸佑已經挑好出門換的衣服,坐在路莓旁邊看她化妝, 化妝真是神奇,她看著路莓在臉上一陣涂涂抹抹,本來精致清冷的五官更顯明艷。 轉念一想,路莓她果然很重視情人節約會呀! 路莓化得差不多了,抬眼看了下, 問他:“你也想化妝嗎?” 陸佑聞言第一個想法是拒絕。 他一個純種的帥哥,至于要化妝嗎? 但是路莓對待這次約會都這么鄭重,他不能拖后腿,果斷開口:“要!” 路莓于是將椅子轉向他,一只手抬起他下巴左右打量。 陸佑的皮膚很好,一身冷白皮又很少冒痘,粉底都不用擦。 他面部輪廓清俊,眉眼生的尤為出色,一雙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看人的時候,幾乎能讓人溺斃在其中的深情。 就比如現下,路莓看著看著他瞳孔里倒映出來的小小的自己,只覺得他的歡喜與情深。 路莓決定給他先修眉。 陸佑的眉毛生的濃密,因為工作性質,其實經常打理。 不過最近一直在家里,眉毛又生長起來,略顯雜。 路莓舉著修眉刀,傾身過去給他修眉。 她的一張臉放大到陸佑眼前,陸佑開始叭叭叭地聊天:“你知道古代有個叫張敞的人,天天在家里給他夫人畫眉毛嗎?” “為什么我們是反過來的?” 路莓停下,想了想回答他:“因為我不敢讓你給我修。” 路莓又給他在眼尾勾了一點眼線,在臉上涂抹了一點高光,很快大功告成。 陸佑左看右看覺得沒有多大區別,真誠發問:“為什么我的這么快就好了?” 路莓是不是故意的! 路莓左右端詳他的臉,覺得更好看了:“可以了。” 陸佑又問:“口紅呢?” 路莓:“你不用。” 他的眉眼已經生得夠好,不需要口紅喧賓奪主吸引注意力。 陸佑從她略顯清冷的臉一直掃到她擦了口紅的唇。 有一種水色的嬌艷。 為什么不用? 陸佑喃喃道:“我覺得還是需要的。” 話音未落,他便將路莓拉了過來,一手攬過她的腰,親了上去。 口紅香甜的味道在唇齒間彌漫,是比糖果更讓人沉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