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完美的氣質，也就對田玥婷他們比較好使，對楚昊然根本沒用，他也看得出來這個人就是古凡程，可是他卻對他一點尊重的心理都沒有，自打他見到陳賀開始，他就覺得古凡程也不是什么好鳥，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收這種高傲自大，嘴上無德，生兒子沒腚眼的混蛋當徒弟，這師父沒準也是這種人。

    陳賀看古凡程走出來，走過去說道“師父……”

    “閉嘴！剛才你說的話，我們在里面都聽到了，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馬上給田總監道歉！”古凡程不悅的喝道

    一聽古凡程不高興了，陳賀連忙走到田玥婷的旁邊，咬著牙低聲說道“對不起，田小姐，剛才是我失禮了?！彪m然他說的很不情愿，但是相比之下，讓師父不生氣才是最重要的。

    “算了，我們這邊也有不對，楚昊然，過來給陳先生道歉。”田玥婷說道

    可楚昊然就沒有陳賀這么孬種了，就算是田玥婷的要求，他也照樣不給面子的說道“讓我道歉？開什么玩笑？”

    田玥婷以及在場的眾人都沒想到楚昊然居然會來這么一句，本來這件事只要楚昊然也道個歉就能過去了，誰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這個楚昊然居然不顧上司的命令，拒絕道歉。

    “楚昊然，別廢話，趕快道歉！”田玥婷生氣的瞪了他一眼，低聲喝道

    楚昊然輕輕一哼，走到前面，直視著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古凡程，歪著頭問道“古凡程古先生是吧？你覺得我有道歉的必要嗎？”

    【022】 你有這個資格嗎

    楚昊然這話一出，所有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他。這可是古凡程啊，編程界的頂峰人物，這小子居然敢這么囂張的問他話，完全沒有一點尊敬的意思，這小子是不是腦子被敲壞了？以后不想在編程界混下去了嗎？

    “小子！你對我師父尊重點！”陳賀首先看不下去了，回過神來大聲喝道

    田玥婷也趕緊走到楚昊然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說道“喂，你說什么呢！別瞎說話！趕快給古先生道個歉！”然后自己趕緊給古凡程鞠躬，抱歉的說道“古先生對不起，我們副總監太失禮了?！?/br>
    反倒古凡程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失禮，他還略帶贊許的看了楚昊然一眼，笑呵呵道“沒關系沒關系，這件事本來就是陳賀的錯。這位是楚昊然先生吧？剛才陳賀失言，我在這里替他跟你們道歉了。”

    田玥婷真是有點受寵若驚，沒想到古凡程居然能放下架子跟他們道歉，她剛想開口說他太客氣了，就看楚昊然微微一笑，說道“你這個師父倒還真不錯，不像一般的師父那樣會護犢子，本來剛才那個小癟三的道歉我還真不滿意，看你這個師父道歉的還有點誠意，這件事就算了，不過拜托你管好你的徒弟，這么狂妄的人估計會活不下去的?！?/br>
    除了古凡程，所有的人全都大翻白眼，這小子居然還敢說陳賀狂妄，他再狂妄也不及你的百分之一吧。人家古凡程這么有誠意的道歉，你居然還不知道客套一下，居然還用教訓的語氣跟古凡程說教，你簡直就是狂妄第一人了！

    可古凡程卻笑了笑，沒有說什么，轉過頭來對那些代理商說道“咱們今天是來談代理的事情的，既然這里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就開始辦正事吧?！?/br>
    那些代理商可不是楚昊然，對古凡程的話，他們當然不敢不遵從了，連忙就帶領大家一起走進了會議室里面。

    三方的人坐在一起，開始了這一次的合作談判，由于古凡程在這里，田玥婷當然把首先介紹的機會讓給了玄風集團，玄風集團也不客氣，由石天海開始進行產品的講解。

    看石天海好像是個沒用的糟老頭子，可是一談判起來，楚昊然算是領教什么叫姜還是老的辣了。石天海雖然不懂得電腦太多的知識，但是他卻不從防火墻的優勢和功能談，而是先說了這款防火墻的購買優勢，很顯然石天海已經抓住了今天談判的主題，防火墻的優勢是遠遠沒有購買的優勢重要的。

    他完全站在代理商的角度談問題，大家坐在一起商談也是為了賺錢，代理商自然會選那種會大賣特賣的產品，至于產品的質量只是其次。

    石天海做了很多的市場調查，而且壓低了防火墻的價格，再加上有古凡程徒弟制作這一亮點，讓代理商十分肯定，這款防火墻絕對會受到很多人的歡迎。

    代理商們頻頻點頭，似乎已經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了，而后又聽了陳賀對防火墻功能的講解，確實比市面上的那些防火墻的性能要好上一些，代理商們幾乎已經一致肯定了玄風集團會成為他們的合作伙伴了。

    當玄風集團介紹完之后，就開始赫宇集團的了，當然了赫宇集團也不弱，銷售部的經理也做了大量的市場調查，盡管受歡迎的程度并沒有玄風集團的多，可也不算差，至于沒有玄風集團的受歡迎，也只是因為群眾不相信這款防火墻有這么強大的功能。

    然后就由田玥婷開始介紹防火墻，本來代理商們都已經有點不想聽下去了，代理商們只是為了賺錢，誰能給他們帶來最大的利益，當然就選誰的，他們的心里早就已經決定了玄風集團，自然不想在赫宇集團這里浪費時間了。

    不過當田玥婷介紹到赫宇130強大的功能之后，所有的代理商驚訝的看向了田玥婷，就連陳賀和古凡程也都有些驚訝，畢竟楚昊然制作出來的防火墻，功能實在是太強大，代理商們都明白，如果田玥婷說的是真的，憑借著這些功能，絕對能夠大火特火。

    代理商們經商多年，很明白民眾的心理，如果赫宇集團的防火墻，只比玄風集團的強上一點，那么大家肯定會選價格低的防火墻?？墒侨绻麖姶蟮揭粋€天上一個地下，那老百姓當然愿意多花一點錢，去買功能強大的，畢竟大家買防火墻都是為了自己的電腦有一層堅強的護盾，有這么厲害的防火墻，也就不在意價格的差距了。

    當田玥婷介紹完了之后，代理商們開始猶豫了，他們真是有點不知道應該選誰的了，一邊是有古凡程做代言的防火墻，商機不用說了?？闪硗庖贿厔t是功能極其強大，強大到足以讓老百姓多花錢去買的程度，如果宣傳的好，賺的絕對要比玄風集團的多得多，幾個代理商低聲商量了很久，也沒有商量出什么頭緒來。

    陳賀這時候不屑的一哼，說道“各位代理商，我看你們就別商量了，難道你們相信這小子會制作出功能這么強大的防火墻嗎？如果真的能的話，那國內十大編程師就要改成十一位了。我看多半是赫宇集團他們虛張聲勢?！?/br>
    自打田玥婷說出這個防火墻的功能，陳賀就一直都表示不屑，他壓根就不相信楚昊然能夠制作出這種防火墻，如果是真的，那這么厲害的人，怎么可能一直籍籍無名，又怎么可能屈居于田玥婷之下呢？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自從奪得了國際編程比賽第一名之后，他就自認為年輕一代的編程師，他就是老大，看這個楚昊然的年紀比自己還小，怎么可能相信他比自己要強呢。

    經陳賀他這么一說，代理商們也有些意動了，都覺得陳賀說的有道理，畢竟他們不懂編程，看不懂防火墻的制作代碼，田玥婷也不能給他們看，所以他們只能單方面聽田玥婷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而這個時候，一直坐在田玥婷身后，閉目養神到差點睡著的楚昊然，突然睜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說道“你們不是吧？這么簡單的問題，要討論這么久。我也看出來了，各位代理商是不相信，我做出的防火墻能有這么強大的功能是吧？”

    “這個……”其中一個代理商有些不好意說出口，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楚昊然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換了是我我也不相信，其實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干脆這樣，咱們就在現場驗一下防火墻的功用怎么樣？”

    “怎么驗？”陳賀言語輕蔑的問道

    楚昊然看都沒看他一眼，說道“我們拿出兩部電腦來，按上自己做的防火墻，然后讓對方攻擊，這樣不就能測試出防火墻的好壞了嗎？”

    田玥婷和部門經理都轉頭看向了楚昊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這樣的談判方式，還真是從來都沒有過。

    “這個……”一個代理商有些猶豫的看向了古凡程，畢竟在這里，古凡程才是老大。

    古凡程呵呵一笑，說道“有意思，好，就按照楚先生的意思辦吧。”

    陳賀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可是報剛才的仇的好機會，沒有什么能讓楚昊然這個囂張貨，在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打敗更爽的了。當即就自信滿滿的說道“好！那我就跟你玩玩！”

    可這個時候，楚昊然卻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哼道“你？你有這個資格嗎？我的對手是他?！敝灰姵蝗惶鹆耸?，指的正是坐在陳賀旁邊的古凡程！

    【023】 我這叫尊老愛幼

    整個會議室變得寂靜了起來，似乎就連呼吸聲都聽不見，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楚昊然，要不是看到楚昊然的手仍舊指向古凡程，他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連古凡程都有一絲的驚訝，發愣的看著楚昊然。

    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居然說國際編程比賽的第一名沒有資格跟他敵對，更夸張的是，他居然敢挑戰國內十大編程師之一，素有十大編程師之中最具天分之稱的編程師古凡程！這小子實在是太狂妄了！

    “哈哈……”陳賀算是首先反應過來的人，他大笑起來嘲笑著說道“小子！算你有種！居然敢挑戰我師父？你以為你是什么身份？你有資格跟我師父挑戰嗎？我答應你陪你玩玩算是給足你面子了！你小子別給臉不要臉！”

    楚昊然看都沒看陳賀一眼，依舊看著古凡程，淡淡的問道“古凡程先生，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當然了，如果你覺得你這個白癡徒弟制作的防火墻沒有我的好，你也可以不接受，別說是你徒弟了，就算是你，敗給我也沒什么可丟人的?！?/br>
    狂！太狂妄了！楚昊然話音剛落，在座的所有人心中都冒出這句話來，不但敢挑戰古凡程，居然還說輸給他不丟人！就算是十大編程師之首的薛蒼宇也不敢說這句話?。?/br>
    “啪！”陳賀氣憤的一拍桌子，他怎么說也算是青年編程師里面的佼佼者，現在卻被楚昊然這么看不起，心里早就想把楚昊然給大卸八塊了，現在他還敢這么囂張他哪還能忍得?。繗鈶嵉慕械馈靶∽樱∧阒滥阍诟l說話嗎？我看你……”

    陳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古凡程伸出了手，阻止陳賀繼續說下去，陳賀看師父要說話了，也只好閉上了嘴，憤怒的瞪著楚昊然。

    可楚昊然完全就不把他當人看，覺得他說話跟身體中下部分排出的氣體差不多，他只是一直在等著古凡程的答案。

    古凡程盯著楚昊然的雙眼，看了一會，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說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師父！”陳賀驚訝的叫了起來，他沒想到古凡程居然答應了！在他看來，他師父是個十分高傲的人，一般人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曾經也有無數的挑戰者，可古凡程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隨便找了一個徒弟給打發了，本來陳賀還以為今天也是一樣，會讓楚昊然嘗嘗碰釘子的滋味，陳賀實在是想不通，楚昊然究竟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能讓古凡程答應挑戰。

    其實不光是陳賀，田玥婷等人也都吃了一驚，十大編程師很少在外面出手，大多都是為國家工作，古凡程雖說在外界工作的最多，可卻從來沒有一次是應約挑戰，更沒有像今天這樣答應這種互相攻擊的挑戰，他們也跟陳賀一樣不知道古凡程為什么會答應楚昊然。

    楚昊然微微一笑，說道“敢答應就好，那咱們就少說廢話，各自安裝好防火墻，然后就開始吧?！?/br>
    古凡程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就伸手讓陳賀把防火墻的光盤遞給他。

    陳賀是真不明白古凡程的用意，可是看古凡程也沒有要說的意思，也只好忍下好奇又氣憤的心，拿出光盤遞給了古凡程。

    而楚昊然則拿出自己的電腦，放在桌子上，回身沖田玥婷笑道“美女，把光盤拿出來吧?！?/br>
    田玥婷這時候早就已經被楚昊然這些話給震蒙了，她現在真覺得越來越看不透楚昊然了，一個毫無名氣的編程員居然敢用平等的語氣跟古凡程說話，而且不論是言語還是神態都透出一股狂傲，她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讓楚昊然擁有這樣的自信，能夠對國內的十大編程師絲毫無懼？難道他真的有這個實力嗎？

    “喂，美女，別發愣了，光盤。”楚昊然看田玥婷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發愣，呵呵笑道

    田玥婷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從包里掏出光盤，交給了楚昊然。楚昊然用自己的身子當著電腦屏幕，讓別人看不到開機的速度，當屏幕亮起來之后，他故意多等了二十多秒，才將光驅打開，把光盤放了進去。

    正當楚昊然開始安裝防火墻的時候，田玥婷拉開椅子坐到了楚昊然的旁邊，低聲問道“喂，你到底能不能行？對方可是古凡程，有把握嗎？”面對古凡程這樣的對手，田玥婷還是覺得心里沒底。

    楚昊然聳了聳肩，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br>
    過了五分鐘，兩邊都裝好了防火墻，古凡程抬眼一笑，說道“楚先生，現在可以開始了?！?/br>
    “等一下。”楚昊然伸出手來，自信的笑道“既然這也算是一場比試，咱們就先把規則說好了，我看就這樣，咱也不欺負你，在我進攻的時候古先生你可以用各種方法來阻擋我進攻，只要你可以阻擋的了我，就算我輸。而當你進攻的時候，我不做任何阻擋，只要你可以打破我的防火墻就行了。你看怎么樣？”

    “什么？！”這話一出來，在座的所有人又是一驚，但這次跟前面卻完全不一樣，前面只是吃驚，而現在所有的人是震驚！就連古凡程都一樣！

    這話代表什么？這簡直就是對古凡程的輕蔑宏辱！一個小小的編程員，居然要讓著十大編程師！這已經不算是狂妄了，這簡直就是瘋了！

    “小子！你說什么！”陳賀再也忍不住了，拍桌子站了起來，憤怒的叫道

    田玥婷這次也不幫著楚昊然了，趕緊給他使眼色道“你瞎說什么！趕快給古先生道歉！”

    楚昊然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道什么歉??？哥們多有愛心?。课疫@叫尊老愛幼，人家歲數這么大了，當然要讓著點人家了?！?/br>
    “你……”田玥婷徹底無語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楚昊然了，侮辱了人家還好意說自己尊老愛幼。

    “哈哈……”這時候古凡程忽然大笑了起來，眾人一臉不解的看向了古凡程，不明白為什么這個時候他還能開心的笑出來，古凡程笑道“好好好，就按照你說的規則辦，不過小伙子，自大是需要資本的，如果被我攻破了你的防火墻，你可別后悔?！?/br>
    “咱都是老爺們，一口吐沫一個釘，你只要能夠攻破我的防火墻，那么我們赫宇集團馬上走人?！背蝗话寥坏男Φ?/br>
    “好！”古凡程笑道“那我也在這里給你下個保證，如果我輸了，玄風集團也絕對不會在這里多留一秒鐘。”

    楚昊然微微一笑，說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古凡程大叔，你也算是老前輩，那就讓你先來吧。”

    【024】 絕對防御

    會議室里的眾人早就已經暈了，他們今天吃驚的次數都要超過他們一年吃驚的次數了，尤其是那些代理商們，他們真不知道楚昊然究竟為什么會這么有自信，敢去挑戰古凡程，而且還敢跟古凡程用平等的語氣來說話。不過他們最驚訝的還不止是這些，還有古凡程的態度，照理來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伙子這么跟他說話，應該會很反感生氣才對，可他居然一點反感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好像很欣賞楚昊然似的。

    古凡程沒有跟楚昊然客氣，由他首先展開攻擊，就在他要攻擊的一瞬間，所有人都發現古凡程的眼神突然間變了，變得嚴肅認真起來，緊接著就看古凡程的雙手猶如鬼魅一般，飛速的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呼！”一時之間會議室里發出了一聲驚嘆，這里除了陳賀以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古凡程出手，他們見到了古凡程的手速，全都瞪大了眼睛，就連楚昊然也微微有些驚訝起來。

    “天哪！這還是人的手速嗎？”坐在楚昊然旁邊的田玥婷驚訝的暗叫道

    雖然說國內十大編程師的技術都已經是登峰造極了，他們在古凡程出手前就已經做好了吃驚的準備，可是如此之快的手速，還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似乎都看到古凡程的雙手出現了一絲的殘影。

    “楚昊然……真的沒問題嗎？”田玥婷從吃驚中回過神來，擔心的湊到楚昊然的旁邊，低聲問道

    本來田玥婷對楚昊然的防火墻是很有信心的，她十分確定在當今這個年代，絕沒有任何一款防火墻能夠超越赫宇130的修改版，可是看到古凡程這讓人難以置信的手速，田玥婷也開始動搖了，就算是再強的防火墻，也是人制作的，只要是人制作的，就肯定會有漏洞，以古凡程的實力，如果楚昊然真的不去抵擋，那想要攻破這個防火墻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楚……”田玥婷看楚昊然沒有回答她，又開口想要問楚昊然，可是剛剛說出來一個字，她忽然注意到，楚昊然的眼神也變了，變得十分的認真，表情也變的嚴肅了起來，這可是田玥婷第一次見到楚昊然這個樣子，這簡直跟以前的他判若兩人，田玥婷又是吃了一驚，驚得她后半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他……他怎么好像變了一個人了？”田玥婷暗暗心驚道，她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楚昊然嚴肅的臉，忽然感覺自己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潔白如玉的臉慢慢的變的紅了起來，心里覺得甜絲絲的，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迷人的笑容，暗道“沒想到這家伙也有認真的時候?！?/br>
    其實田玥婷還真是誤會楚昊然了，楚昊然早在看到古凡程那驚人的手速的同時，就進入了虛擬代碼空間，他那嚴肅的表情，認真的眼神只是他的意識進入空間之后，固有的表情而已。他要是知道自己這固有的表情會讓田玥婷覺得迷人的話，他非一天在她面前進入八次不可。

    “主人，古凡程現在已經開始攻擊了?！毙∧任⑽⑿Φ?，楚昊然進入了虛擬代碼空間之后，就已經將他在外面所有的事告訴了小娜。

    “小娜，你覺得古凡程的實力怎么樣？”楚昊然問道

    小娜想了想，說道“按照您這個年代來說，他的實力很強，如果跟您作比較的話，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br>
    雖然小娜說的完全不留情面，不過楚昊然卻沒覺得有什么失望的，人家好歹也是國內的十大編程師之一，要說比自己差那就太扯了。

    “那以他的實力，能攻破赫宇130的修改版嗎？”楚昊然又問道

    小娜微微一笑，隨手虛空按了一下，只見楚昊然的面前忽然出現了赫宇130的那個巨大商標，這個商標楚昊然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個作品啊。而在這個商標的前面，還有一柄長劍，正在攻擊著它。

    “您看，這是將古凡程的攻擊轉化成為拼圖后的樣子，古凡程制作出的這柄長劍的攻擊力確實不錯，可是以這種攻擊方式，是無法攻破防火墻的，等一會防火墻就會開啟自動反擊功能，到時候失敗的只是古凡程?！毙∧刃Φ?/br>
    楚昊然嘿嘿一笑，說道“這就好，我就說嘛，古凡程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攻破五年之后的防火墻，哎，早知道今天會有這種事，昨天晚上就應該練習練習防御訓練了，省的剛才還假囂張了一下?！?/br>
    其實楚昊然還真是想阻擋一下古凡程的攻勢，可是自己并沒有做過防御的訓練，如果真的跟古凡程對陣，自己還真是一點贏的把握都沒有，古凡程可是高手，人家一看自己的防御這么差，如果攻不破這防火墻，那古凡程肯定會懷疑這個防火墻是不是他制作的，到時候自己是假高手的事就露餡了，他也是沒辦法之下，才會說出那句他攻擊自己不動的囂張話，他不哪是不動，而是根本不敢動啊，所以只好仗著能力強的赫宇130狐假虎威一下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楚昊然一直在虛擬代碼空間里面觀賞著古凡程的攻勢，這半個小時里面，古凡程不斷的換著攻擊武器，來攻擊赫宇130，可是赫宇130卻紋絲沒動，而且還會憑空出現一個跟古凡程制作出來的一樣的武器，來進行反攻擊，逼得古凡程只好馬上轉換攻擊模式，先破了防火墻的反擊，再進行攻擊了。

    不過古凡程的確是高手，被防火墻反擊了幾次之后，他就摸索出了防火墻進行反擊的時間和反擊時候的弊病，因為防火墻在反擊的時候，會有一兩秒的緩沖時間，古凡程就利用這一兩秒的緩沖，馬上轉換攻擊模式，這樣防火墻的反擊模式就變得沒用了，因為防火墻并不是智能的，只能機械性的模仿別人的攻擊，需要兩分半鐘的模擬時間，當古凡程轉換了攻擊模式，它就又要重新開始模擬，所以被古凡程這么一破，防火墻就只剩下干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