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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才堪堪順過來心口的那股氣,喃喃道:“先生,您說……情.色按摩……誰?” 后面四個字對于他來說還是過于羞恥了,他說不出來。 方馳倒是沒成想,事到如今片區(qū)民警都要來了,對方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跑,而是跟自己掰扯,有用?還是說根本是個老手,心理素質(zhì)過于強(qiáng)大了? “誰?”方馳嗤笑,反問:“剛才讓我又脫又趴的人是誰?你現(xiàn)在問我?” “我……”林曉一時語塞,咬牙解釋:“那是因為您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濕了,穿在身上不僅會弄濕床單,而且布料濕滑的話我用不上力,而且您不趴著,我怎么給您按摩?” “用不上力?”方馳好整以暇地在矮窗臺邊坐下,兩條長腿交疊伸展,從容道:“是,肯定不如脫了方便,而且——姿勢也正確?!?/br> 就是對象顛倒了。 林曉:“……” 他茫然了片刻,才明白過來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一瞬間,連耳廓脖頸都紅了。 簡直,不可理喻! 片區(qū)派出所離他們按摩店只隔了一條街,林曉知道民警馬上會到,而且由于他們家庭情況特殊,本來就是這一片上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逢年過節(jié),社區(qū)街道工作人員和派出所同志還會上門慰問,所以解開誤會也不過是幾分鐘之后的事 但是他此時還是忍不住,仿佛受了委屈……不,就是受了委屈一般,臉色越來越白,但眼眶卻越來越紅,記憶中,久違的要流淚前的鼻塞感居然也涌了上來。 他這神情,倒是把方馳看得一愣。 請開始你的表演? 林曉是先天性失明,管內(nèi)段視覺神經(jīng)發(fā)育不良導(dǎo)致的,但是他的淚腺系統(tǒng)卻是完好無損的,也就是說,他在“流淚”這項功能上,和正常人一樣——難過了一樣會哭。 但此時,他卻拼命忍著眼淚,幾乎是咬牙為自己辯解了最后一句。 “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讓您誤會了,但您確實是誤會了——店是正經(jīng)店,人、人也是正經(jīng)人,沒有您說的……說的那種事!” 方馳不為所動:“這話你留著一會兒跟警察解釋吧,還有你那位——” 正說著,按摩店玻璃門被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方馳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兩個民警推門而入,進(jìn)門前還把手里的雨傘放在了門外。 來的是張副所長和民警小王,都是林曉家的熟人了,進(jìn)了門,看了看店里的林曉,和靠窗而坐的那個戴口罩的青年,張所開了口。 而這一開口,卻是讓方馳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嚶!賣萌打滾求收藏! 快來評論區(qū)聊天啦! 話說,方隊長就犯這一次二逼,所以大家原諒他~ 隨機(jī)散落紅包~ 愛你們! 第四章 張所問:“林曉,怎么回事?”看了看對面那個身影頎長的青年,又問:“剛你報的警?” 方馳皺眉,一時沒說話。 林曉聽見這人的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張張嘴,啞聲喊了一句:“張所長?!?/br> 方馳的心開始勻速下沉。 民警小王此時走到方馳面前,又問:“報警人是你嗎?” 方馳皺眉,淡聲回答:“是?!?/br> “那說說吧?!毙⊥跄脧闹品馓桌锬贸鲆粋€筆記本,上面還夾著一支筆,“張先生是吧?你剛打電話,舉報……” 小王看了一眼林曉,低咳一聲,又把話繞了回去:“什么情況?” 民警來了,林曉的一顆心此時才算徹底歸位,他辨別著聲音,試著問了一句:“是王哥嗎?” 小王一樂,說:“是,今天我跟張所值班,有人報警,我們……就過來看看,沒事,別害怕啊?!?/br> 方馳看著這位片警同志臉上的和煦笑容,又看著被那位“張所長”稱為“林曉”的少年……一瞬間,酒醒了一大半。 尤其是剛才這個叫林曉的少……少年,那句帶著詢問口吻的“是王哥嗎”,讓方馳心中隱隱生出非比尋常的不安。 “張先生,你簡單說說情況?!?/br> 方馳皺眉不語。 所以,這可能……真的是個烏龍。 “張先生?” “王哥?!绷謺院鋈怀雎?,他長吁了一口氣,趕在方馳開口前說:“就是個誤會,是……我和客人之間沒溝通好?!?/br> 林曉倒不是刻意為這位“張先生”解圍,只不過剛才的情形,若是從這位先生口中再復(fù)述一遍,只會讓他覺得更加難堪而已。 張所長問方馳:“是這樣嗎,張先生。” 方馳磨牙,點點頭,兩秒之后,還是有點不太能接受自己居然干了這么傻逼的一件事,抱著最后的疑惑心理,問了一句:“你們和他……和這家店認(rèn)識?” 小王說:“當(dāng)然了,這是我們這片的重點幫扶家庭,您也看見了,林曉他是……家里開著這么個盲人按摩的小店,所以接到你報警的時候我們也很納悶,就算是……他怎么也不能是這家店??!” ——盲人按摩。 方馳緩緩?fù)鲁鲆豢诒镌谛乜诘木茪?,偏頭看了一眼門口墻上釘著的那個此時還閃爍著靡靡之色的霓虹牌,問:“按摩看見了,不過——盲人呢?” “嘿你……” “這兒?!绷謺悦髅饕粽{(diào)不重,此時卻如同驚雷一般炸在了方馳耳邊,他扶著床邊,慢慢繞過那張單人床,來到窗前,直視著前方,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