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經驗匱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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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喻文州的緘默不言,江雨只得退而求其次地請求先解除自身的抱枕狀態。她輕輕推了推壓著自己的男人,柔聲道“文州,先起來好不好!” 安靜 “你到底怎么了?” 安靜 江雨想要重重嘆口氣抒發心中郁結,可無奈于身上重壓,只得轉而緩著口氣說道“文州,我們談談!” “談什么?” 喻文州沒有挪動半分,悶悶的聲音自江雨頸側傳出,發聲引起的身體震動跟氣流攪動齊齊指向江雨,讓她感覺有點癢,好想笑! “咳咳” 江雨趕忙輕咳兩聲止住即將要溢出的笑,好不容易喻文州愿意出聲回應自己,至于人形抱枕、曖昧姿勢什么的暫且拋到一邊,先來探究下喻文州表現反常的原因吧! “是我哪句話惹到喻隊不高興了?說說看,我以后可以盡量避免。”江雨用著盡可能輕快的語調說道。 埋首于戀人頸間的喻文州幽幽嘆了口氣,稍稍支撐起的身體讓兩人間的距離由緊貼變為懸空,精確對焦捕捉到對方視線后,神色鄭重地說道“我們之間可以不用算得那么清楚,這樣會讓我覺得很生疏?!?/br> 江雨擰眉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因為我要給你買手機的錢,所以你才生氣的?!” “我沒有生氣。”喻文州笑著予以否認,抬了抬手伸出個食指輕輕捻在江雨眉心出,揉散了那點隆起。 嘖,沒生氣才怪呢! 順著喻文州手指的動作,江雨放松著表情,心中卻是忍不住地默默吐槽他的拙劣謊言。接個吻使那么大勁兒,直到現在自己的嘴唇都在痛,舌根也還發麻呢! 江雨一邊點著頭一邊心里吐槽,語氣甚是敷衍“好好,你沒生氣!”然后跟著又扯出個十分誠摯的笑臉向他解釋道“文州,手機買來是給我用的,所以由我付錢那是理所應當,這跟我們之間的感情親疏真的沒有半點關系。我知道你有錢,可是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不能?。 ?/br> 手指戳上柔軟薄弱的側頸皮膚,傳遞而來的是上層的細膩觸感以及內里的蓬勃脈動,指尖緩緩移動描繪著那處極為顯眼的類圓形紅色印痕。指尖微微施力試著按壓了兩下,刺痛感直達神經中樞,江雨清晰地看到鏡中照出的自己倏然皺起了眉,并發出‘嘶’的一聲驚呼。 痛! 這是吻痕嗎?什么時候才會消掉?一天、兩天還是更久? 全然沒有過類似經歷,經驗更談不上,相關知識也是匱乏到枯竭的江雨只能對著鏡子露出副垂頭喪氣的表情,后悔自己沒能把手機一并夾帶進來。 別管度娘給出的解答靠不靠譜,但至少還能有點參考意見。 “不想聽就說不想聽嘛,居然不聲不響的就動嘴咬人!那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喻文州哪里去了?!唉好氣??!”江雨不滿地嘟囔著。順帶著回憶起的是舌尖滑過、齒列磕上、唇瓣吸吮,逐步疊加,接踵而來的濕涼、酥麻與刺痛,觸感雜糅復合到讓人難以抵抗的酥軟了身體,加速了心跳。 等江雨回過神來再抬頭望向鏡子中的自己,兩團紅暈已是染上臉頰,眼神更是含羞帶怯,陌生得厲害。 “喂喂冷靜點,冷靜點!現在可不是你回味的時候,眼下最該要考慮的是怎么遮住這個痕跡!”江雨懊惱著自己不合時宜的跳脫思維,跟著又開始擔心起明天的著裝問題。 江雨再次側轉了脖頸,重新算計打量起吻痕的位置,低聲喃喃道“這個位置襯衣領口貌似遮不住?。∥疫€打算明早省點時間直接盤發的,現在看來是沒戲了只能披散著了,那鬧鐘的設定時間至少要再調早15分鐘才行??!天吶我這是得幾點起床?。?!” 周身滿溢著絕望的氣息,江雨冷著一張臉旋開衛生間的門把手,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房間正中站著的正是制造了自己頸間那枚吻痕的罪魁禍首喻文州。 兩人隔著幾步的距離,眼神對上的太過迅速,快到江雨都沒來得及擺出生氣的架勢,只得先捂住側頸痕跡偏過頭不去理他。 喻文州看著刻意躲避自己的江雨,跟著目光又落在她遮擋住脖頸的手背上,這樣的動作在他眼中實屬徒勞。柔軟掌心覆蓋下的那處曖昧紅痕,深淺模樣早已被清晰地刻進腦海,那是他留在江雨身體上的第一個專屬印記。 幾不可見的笑容悄然爬上喻文州的嘴角,隨即又被強行卸下,收入眼底深處的墨色之中。 “江雨,我”喻文州試著打破沉默,然而不等他說完,便被江雨出聲打斷。 “時間不早了,明天我還要早起去機場,現在要睡了,你也回去房間休息吧!” 起伏甚微的語調里除去冷淡二字,讓喻文州再也抓取不到江雨更多的情緒波動。一道逐客令下得還算委婉,可喻文州卻打從心底排斥孤身一人回去309室,但為免再生枝節他也就只能選擇妥協。 “那你早點休息,睡覺前頭發一定要記得吹干,明天我送你去機場?!庇魑闹菡f。 如果說前半句是喻文州習慣的體貼,那么后半句則是喻文州刻意的無視。江雨可不認為他會輕易地忘記,僅僅只過去了二十幾分鐘的對話內容。 江雨拒絕并重復道“不用了,秦助理會來接我?!?/br> 喻文州只是看著她沒有再多說什么,微挽著嘴角溫柔道了聲‘晚安’后,便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房門關閉的聲響像是按掉了江雨某處的電源開關,繃直著的身體陡然仰面癱軟在床上。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看到眼睛干澀,閉上眼抬手輕輕按摩著眼周單薄的皮膚,啞然失笑。 明明是他占了便宜,還在自己脖頸上留下了那樣的印記,可是看著他離開的樣子,怎么反倒像是自己讓他受了委屈似的? 即便今晚沒有發生這些小插曲,江雨原本也是打算兩人要各自回房間休息的。 這段時間的同寢讓江雨對喻文州的睡眠狀況也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不打呼、不磨牙、睡相佳,但是卻淺眠易醒。偶爾江雨夜半醒來,只是一個幅度不大的挪動便有可能讓喻文州清醒過來。 一月份的凌晨五點,天色是整片的漆黑,寂靜安寧與之相伴而生,是極為適合睡眠周期交替推進的時間段。江雨不想他被自己起床的動作吵醒,更不愿他為了送自己去機場而損失寶貴的睡眠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