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每一個腦細胞都是彌足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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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當事人雙方的一致?lián)u頭否定后,黃少天他們總算是安下心來,不再絮絮叨叨放過了他們。喻文州略感惋惜,而江雨是哭笑不得,lisa還真是會給她找麻煩啊! 看到藍雨那邊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各歸各位后,江波濤猶疑著開口詢問道“那個兩位是要結(jié)婚了嗎?”如果是真的,那他們輪回自然是要道上一句恭喜的。 只顧著穩(wěn)定藍雨內(nèi)部的團結(jié)安定,卻忽略了圓桌另一邊還坐著輪回一隊人。江雨將滑落到臉側(cè)的頭發(fā)挽至耳后,禮貌解釋著“剛才是朋友在開玩笑,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們誤會了!”江波濤笑道,連帶著喻文州臉上轉(zhuǎn)瞬即逝的陰沉也一點沒漏地看進眼里。 距離誤會成真,看來也不會太久了! 結(jié)束了這‘亂七八糟’的一餐,時間已是將近午夜了。平日里作息良好的選手們紛紛有些招架不住陣陣困意來襲,就連告別也都是有氣無力,不負來時那般的熱鬧。 眾人回到藍雨,一踏出三樓的電梯門,便胡亂地道著‘晚安’,作鳥獸散去江雨看著幾乎是瞬間就空蕩了的走廊,搖頭輕笑。 “時間不早了,回房間休息吧!”喻文州牽起江雨的右手,徑直開了309的門。推門他進去一步,身后的江雨卻是站住不再跟著往前。 “今天累了一整天,還是各自回房間休息吧。”江雨笑道。她承認,晚上靠在喻文州身邊是很有安全感,但是這單人床總歸還是小了些,沒有足夠的空間舒展身體。 喻文州沒說話,也沒松手,只是半垂著眼簾望著江雨。 “那我先回去洗個澡,換了睡衣再過來,好不好?”江雨妥協(xié)。說完手上的束縛立刻消失,喻文州半垂著的眼眸中多了分笑意。 “頭發(fā)等過來了,我?guī)湍愦怠!庇魑闹菡f。 “好” 溫熱適度的水流自頭頂蜿蜒而下,沖走了這一整天沾染的浮塵,還有些許的疲憊,四肢百骸舒爽地伸展開來。吸氣吐氣連續(xù)進行了幾個綿長的深呼吸后,江雨雙手向后捋了捋黏在額前臉頰的長發(fā),腦海里零碎地閃過今晚的混亂片段。 “以后出門還真該看看黃歷了” 夾雜在潺潺水聲中的一句嘟囔,讓抱怨完的江雨自己都笑了起來。 幼稚! 江雨眼前忽的又跳出了剛剛那一幕,不說話不表態(tài),只是一個勁瞅著自己的喻文州更像是個在跟大人傲嬌賭氣的孩子。 江雨被自己突如其來閃現(xiàn)出的、毫無邊際的想法驚了一跳。 “孩子?我怕是累得出現(xiàn)幻覺了” 她小聲說完后又笑著搖搖頭,甩開的水滴相互迸濺碰撞著,四散落下,最后再度匯聚成一片,像是從未分開過 換好睡衣走出浴室,寬大干燥的毛巾掛在脖頸上,江雨雙手抓住毛巾垂落的兩端胡亂在頭上揉搓。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半個小時過去了。從桌上捻起一串‘叮當’作響的鑰匙,江雨最后看了一眼自己那張收拾整齊的單人床,有些不舍。 推開309的房門,率先奪取了江雨注意力的是電腦屏幕上正在播放著的畫面。快速切換的視角,高速移動中依然能流暢釋放著各色技能的人物角色。 江雨用力握住門把手,門板與門框之間發(fā)出碰撞,聲音算不上大,但在寂靜的午夜時分卻也還是顯得尤為響亮。 “還不睡?”江雨語調(diào)生硬地問。 “在等你。”喻文州笑。 江雨無視掉那張笑臉,把手里拿著的鑰匙跟跟手擱到桌上,坐在床邊繼續(xù)用毛巾擦著濕發(fā)。心里不滿地吐槽著喻文州這種過度敬業(yè)的行為。 喻文州拉住江雨狠扯著毛巾的手,笑道“不要折磨你的頭發(fā)了,松手讓我來吧!” 江雨瞥了眼明顯還有富余的視頻下部的時間軸,冷聲道“不用了,視頻不還沒看完嘛!” 白天正常訓練,吃過晚飯連點休息時間都沒留下就趕去了比賽現(xiàn)場。比完賽還得應(yīng)付那么一群刻薄的記者,好不容易放松一下跟輪回戰(zhàn)隊去吃頓夜宵,居然還遇上了那么一幫人。 想想這一天過得也真是夠糟心的! 折騰到大半夜回到宿舍,洗個熱水澡好不容易松弛下的神經(jīng),一看起比賽視頻必然又要緊繃了起來! 人出生時,腦細胞數(shù)量約140億個,然而腦細胞不可分裂,它處在一種連續(xù)不斷地死亡且永不復(fù)生、增殖的過程,死一個少一個,直至全部凋亡。 所以說,每一個腦細胞都是彌足珍貴的! 就算喻文州腦力跟體力都優(yōu)于常人,可也經(jīng)不起這樣不加節(jié)制的消耗! 發(fā)覺江雨情緒有異,喻文州蹲下身來,從下而上地仰視著她,笑道“嗯江雨,你這個樣子會讓我以為,你是在跟電腦吃醋哦。” “哈?” 停下手上動作,江雨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對方絲毫不覺,還是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她在為喻文州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而生氣,可當事人卻在嬉笑著調(diào)侃自己! 好氣喲! 扯下頸間掛著的毛巾,一甩手扔到了書桌上,頂著一頭糟亂的頭發(fā)就把身體往單人床內(nèi)側(cè)砸去。可還沒等身體接觸到床墊,便被人中途攔腰截住了。喻文州半懸著身體,兩手吊托著江雨的背部跟腰部,輕輕松松就將她從半仰的狀態(tài)中帶了起來。 進門后的江雨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少見的有趣,喻文州一個沒忍住就逗弄了她一下。眼下江雨明顯是更加生氣了,如果還要繼續(xù)不知輕重地開玩笑,恐怕就是在自掘墳?zāi)沽恕?/br> 而江雨生氣的原因,喻文州前后稍作聯(lián)想下也就都清楚了。 “好了,別生氣了!我剛才忽然想起在今晚團隊賽里的一處配合失誤,有些介意,所以才會想要再看下回放。對不起,以后不會這樣了,還請江雨小姐監(jiān)督指正。”喻文州誠懇解釋著。 面對如此態(tài)度誠懇的解釋外加道歉,江雨也不好再別扭下去。于是高昂起頭,故作傲慢地點了點頭“以后注意!” “遵命!” 不大的矛盾得到了完美化解,喻文州扶著江雨坐好,拉開一旁抽屜拿出了吹風機。插電、調(diào)檔位、試溫度,確認無誤后,將出風口側(cè)吹著濕漉漉的發(fā)頂。 熱烘烘的暖風帶走微涼濕氣,長發(fā)漸漸干燥蓬松起來,隨之而來的困意也逐步高漲。鼻尖縈繞著的,有洗發(fā)水的花香,還有自喻文州身上散發(fā)出的薄荷味道。 氣味與睡意相互纏繞,像是生成了模糊可見的實體,引得人靠近靠近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