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措手不及的調(diào)動
書迷正在閱讀:影帝的小崽子恃寵生嬌了、聽說你帥,可惜我瞎、超能電腦、重生影后:總統(tǒng)閣下,太能撩、全娛樂圈等我翻車、追到女神后,我失憶了、衍龍道、小地精三歲半、被迫和前男友營業(yè)cp了、時光帶不走的是我們
那天晚上火鍋結(jié)束后,江雨帶著買好的宵夜回了辦公室。在接受了一番‘噓寒問暖’后,江雨得知公會針對那三個人所作出的舉措,而藍橋攬過了所有的事情,一天一夜都沒有睡過。 會長梁易春也將三人的id發(fā)給了各大公會的管事人,大概的意思就是,希望他們不要插手接收這三人,否則就是與藍溪閣為敵。 殺退服,這種手段或許不會對那三人造成什么實質(zhì)上的損傷,但卻是公會能對江雨做出的最大保護。 這種受了委屈,會有人為自己出頭的久違感動,竟讓江雨長久的陷入了沉默當中。 她習以為常的孤軍奮戰(zhàn),在此時顯得是那么的多余。身邊有可以并肩作戰(zhàn)、共同前行的伙伴,原來是這樣的安心踏實。 這一切都讓江雨有種身處夢中的恍惚感,唯恐夢醒時分。 周一大清早,江雨早早便來到了辦公室,跟同事們打過招呼就上了游戲,準備著手工作。 沒過多久,梁易春也到了辦公室,把江雨招呼進了辦公室,通知了她一項工作變動,江雨被暫時借調(diào)到戰(zhàn)隊那邊,幫忙整理資料還有收集數(shù)據(jù)。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江雨措手不及,同時也有諸多不解。 梁易春對她的疑問,給出的回答是:俱樂部的正常工作調(diào)動。再具體些的,便一概都說不知。 江雨一聽,梁易春要么是不方便多說,要么是當真不知其中緣由,于是也不再追問。出了辦公室,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在眾人依依不舍的目光里,沖向了樓上的訓練室。 江雨心中肯定,喻文州應該可以給她一個想要的解釋。 “為什么?”江雨問。 “戰(zhàn)隊需要一個幫忙整理資料數(shù)據(jù)的人,而你剛剛好就很合適啊。”喻文州微笑解釋著。 “為什么你沒有告訴我?”江雨又問。 “提前告訴你,你會答應嗎?”喻文州反問道。 沒有絲毫的猶豫,江雨果斷回答:“不會。” “這次的調(diào)動,我確實有私心,這點我不否認。可是戰(zhàn)隊需要一個人來幫忙,也是事實不假。沒有提前跟你說,是怕你顧忌太多,有所抵觸。”喻文州如實說,沒有打算隱瞞。 江雨半晌沉默,確如喻文州所說,她會有顧及,也會有抵觸。 來時的這一小段路上,她甚至有想過,這次調(diào)動會不會是喻文州為了圈住自己而打出的幌子? 而當喻文州坦言承認他有私心時,反倒是打消了江雨心中的疑慮。他提出需要這么一個人來協(xié)助戰(zhàn)隊工作,應該也不是無中生有。 可是,江雨就是覺得心里不舒坦。總是習慣占據(jù)主動的自己,現(xiàn)在卻只能被動的聽從調(diào)動,這種身不由己的無奈感讓她極度的不適應。奈何木已成舟,這調(diào)動即使不情愿也得接受,容不得她選擇。 其實這件事情,于公于私,江雨都不該有什么不滿情緒的。 于公,她是俱樂部的正式員工,即便是隸屬于公會部門,但其存在價值無非就是為了服務戰(zhàn)隊,為其提供支持。在這一點上,上到俱樂部經(jīng)理人,下到保潔員食堂大媽都沒有任何不同,而她江雨自然也不該是個例外。 再說于私,江雨跟喻文州雖說是在試戀階段,但怎么也算得上是在正經(jīng)交往的男女朋友。有一個能拉近彼此距離的工作之便,將其利用起來也是順理成章,不足為奇。 可道理是一回事,情緒又是另一回事,郁結(jié)不受控制的堆砌在胸口,亟待發(fā)泄。 喻文州看江雨半天不說一句話,只好先行認錯道歉:“生氣了嗎?對不起,沒有提前跟你打招呼。”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喻文州主動放低的姿態(tài),讓江雨的悶氣消解少許,依舊冷著一張臉說:“正常的工作調(diào)動,我服從。”。 喻文州皺眉,言不由衷的話語中不加掩飾,透出的不悅,他完完全全的接收到了。眼下江雨的反應,他也不是未曾料想到,而怎么去應對 “晚上帶你去林姨店里吃蝦餃好不好?算是我給你賠罪!”喻文州放軟了語調(diào),頗有些討好的意味。 江雨眼睛都沒抬一下,冷笑了聲:“呵呵,我看起來這么好糊弄的嗎?” “那去看你喜歡的恐怖片?或者去鬼屋也行,這次我保證不會再抱錯了!”喻文州附身,右手手指并攏舉至耳邊做了個發(fā)誓的動作。 聽到這話的江雨不由就想起了,那次滿是尷尬的鬼屋之行以及那對悲催的小情侶,不知道兩人分手了沒? 想到這里,江雨心情好了不少,胸口憋著的悶氣也煙消云散。但看著喻文州刻意討好的樣子,又生出了玩一玩的興致。于是江雨不作表示,也不言語,只是靜靜等著,看他還有什么招數(shù)。 得不得任何回應的喻文州,低垂著眉眼,故作一副喪氣模樣,嘆息道:“哎,這樣也不行嗎?你要怎么才能原諒我,不再生氣呢?你說,我都會去做的。” 這話說的真摯又委屈,看慣了喻文州云淡風清、運籌帷幄的淡定從容,此時的反差,著實配的上‘可愛’兩字。江雨忍著笑,眨了眨眼睛,終是開口問了一句:“做什么都可以?” “嗯。”喻文州點頭。 “鬼片要看,蝦餃要吃,氣也還是要生。至于讓你做什么,我暫時還沒有想好,先欠著,等我想好再來討。”江雨昂著頭說道。 喻文州只是笑,抬了手捻起一縷發(fā)絲繞于指尖,瑩白如玉的手指,黑亮順滑的發(fā)絲,環(huán)繞旋轉(zhuǎn),繾倦纏綿。自喉間帶笑溢出了一個字:“好!” 清晨的陽光不算強烈,透過玻璃打在喻文州側(cè)臉,落于江雨眼中。時間似是靜止,清冷中帶著些柔和的暖意,像是喻文州嘴角時常掛著的微笑,于此刻嵌入江雨心中。 他是我的,江雨從未想過的一句話,浮現(xiàn)于腦海,久久揮散不去。心間騰起的是撥開迷霧,塵埃落定的心安。江雨驀然意識到,那晚說出的話委實太過草率,一句試試又是何其的不負責任。 此時此刻,才是兩人嶄新關(guān)系的真正開始,是江雨認定的開始。 兩人相對而立,心緒在這個清晨變換著,說不清道不明,江雨心中踏出的一步,讓彼此變得不同。 江雨被喻文州盯得羞赧,扭轉(zhuǎn)了視線看向窗外,清了清嗓子想說點什么,唇瓣張合又抿緊,終是沒能發(fā)出半個音節(jié)。 以為江雨有話要說的喻文州安靜佇立一旁,可輕咳幾聲后便再無聲響,不由擔心的想到一個可能:“嗓子不舒服?感冒了嗎?最近變天,你穿的太少了。”說著便拉開身上穿著的藍雨隊服拉鏈,想要脫下來給江雨披上。 江雨看喻文州似乎是誤會了,可又不知該作何解釋,只能先抓住他揪上隊服前襟的手,搖搖頭阻止說:“我沒有感冒,也一點都不覺得冷,你快穿上!” “可是你的手很涼!”喻文州很是自然的,手掌一翻便握住了江雨抓住他的手,感受著掌中傳來的溫度。 江雨一愣,條件反射的想抽回手,卻被對方加緊的力道所阻,轉(zhuǎn)著頭警惕的四周看了看,確認走廊上只有他們兩人,松了口氣:“一直是這樣的,習慣了,你先放開我!” 喻文州把這些小動作看在眼里,覺得有些好笑又可愛,絲毫不去理會江雨的擔憂,他可是巴不得有人來撞見這一幕呢。可惜的是,這層樓上,除去訓練室,就只有一間不大的會室,以及一間面積不算小專供戰(zhàn)隊使用的健身房。為了給戰(zhàn)隊選手營造一個良好安靜的訓練環(huán)境,這層樓鮮少有人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