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只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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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過晚安,喻文州卻明顯沒有離開這里回自己房間的打算,他還要干嘛?難道還要看著自己睡覺不成?江雨亂糟糟地想著。 “嗯?”喻文州用毛巾包裹著不知什么東西,回頭看到江雨還坐在床邊,“怎么還不躺下?” 躺你妹啊!三更半夜,孤男寡女,都說了晚安還不出去,居然還讓她躺下! “喻隊,你到底要干嘛?”江雨有些不耐煩。 “幫你冷敷一下,消腫止痛。”喻文州攤開毛巾給江雨看。 純白色的毛巾里包裹著的是一個裝滿碎冰的礦泉水瓶。江雨歪頭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個塑料袋,還有一個這樣的礦泉水瓶,也是裝滿了碎冰。 “這是哪里弄的?”江雨指著瓶子問。 十一月份已經(jīng)漸到尾聲,天氣也即將入冬,弄到這些碎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對面便利店老板娘人不錯,把自家用的冰塊幫我打碎裝瓶了。”喻文州說。 “對面老板娘呵呵。” 喻文州所說的對面便利店老板娘,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有趣的點集中表現(xiàn)在一個方面,對長得好看的男性特別好。舉個例子來說,同樣買一瓶可樂,收江雨三塊五,藍橋去了就三塊! 第一次以為是算錯錢了,沒放在心上,結(jié)果接連幾次都是如此,江雨便窺得其中緣由。 “怎么了?”喻文州問。江雨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長得帥,待遇就是不一樣!”江雨嘖嘖感慨著,緊接著下了逐令。“東西放這里就行,我自己來,時間不早了,喻隊回去休息吧。” 喻文州看看墻上的時鐘,點頭表示同意,“時間是不早了,快點乖乖躺下睡覺。” “喂!”今晚喻文州表現(xiàn)的格外難纏,擺明了是賴著不走啊,江雨身心疲憊,有點招架不住。 “要我抱你上床嗎?”喻文州笑著問,身體向著江雨靠近了些。 “謝謝,不用!” 喻文州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進退有度的,怎么到自己這里,就總是得寸進尺的這么無賴呢?! “你打算什么時間走?”江雨索性直接問。 “等你睡著。”喻文州笑。 “你在這里我睡不著!”江雨狠狠瞪了他一眼說。 “那我就只好一直呆在這里了。”喻文州把手中的冰瓶重新包裹好,看著江雨聳聳肩,一臉的無辜。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了,江雨實在是無力也無心再去跟喻文州計較些什么。人已經(jīng)放進來了,現(xiàn)在想再趕出去怕也沒有那么容易。 至于冰敷嘛?臉頰上火辣辣的灼燒感一直都在持續(xù)著,江雨先前努力忽略著不適,看著喻文州手上那個正在散發(fā)著絲絲寒氣的物體,也確實讓人很是心動。 江雨掀開被子,平躺了進去,偏過頭看看喻文州,眼神里帶著詢問,這樣可以了吧? 喻文州拉過書桌前的椅子,坐在床前調(diào)整了一下身體與床鋪之間的距離,“側(cè)過身來,面朝我的方向。” 江雨按照喻文州的指示調(diào)整著身體,右側(cè)臉頰枕在枕頭上,受傷的左臉正好在喻文州抬手便能觸及的位置。喻文州身體前傾,手肘撐放在床沿處以作固定,右手拿著毛巾包裹著的冰瓶,堪堪觸到有些紅腫的皮膚。 “嘶。”灼燒感被冰涼的毛巾撫過,疼痛感極快的消退,江雨禁不住舒服的瞇起眼睛,倒吸了一口氣。 “這樣可以嗎?會不會太冰?”喻文州問。 低頭問話的動作,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又稍稍拉近了些,江雨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喻文州呼吸輕輕劃過額頭的溫?zé)帷=阱氤叩暮每疵佳郏旖禽p微揚起的弧度,眼神里滿是柔和的笑意。 兩人一時間,就這么四目相對,似乎一眼便望進了對方的靈魂里,再也不愿走出來。 江雨回神過來,感覺面上發(fā)燙,閉了眼睛,不敢再去看喻文州,有種大概叫做‘羞澀’的情緒在心間蕩開。 “怎么不看了?”喻文州笑著問。 “燈光太亮睡不著!”江雨答非所問。 喻文州放下手中的東西,起身走到門邊按掉了開關(guān),只留了書桌上的那盞發(fā)出淡黃色光亮的小臺燈。 冰涼的觸感再次附上臉頰,透過眼皮已經(jīng)感受不到刺眼光線的照射,江雨無意識的蹭了蹭枕頭,模樣像極了一只懶洋洋的小貓。 喻文州穩(wěn)穩(wěn)地掌握著手上的力度,唯恐力道大了,會壓得江雨的傷處更痛。同時也仔細地算計著冰瓶在臉頰的停留時間,怕時間久了,江雨會覺得太冰,擾了睡眠。 昏暗的燈光下,喻文州眼中褪去了笑意,余下的只有心疼與無奈。 藍橋所描述的事件過程,在喻文州腦海中勾勒出一個個畫面,尤其是聽到江雨被打以后,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yīng),反倒是第一時間,喊停了準備要動手打人的他們。不得不說,江雨的應(yīng)對很符合俱樂部的公關(guān)立場。可是站在個人角度來講,喻文州心疼她的這種反應(yīng),因為其中包含著何其多的委屈與隱忍。 喻文州點出藍橋才是江雨遭受到這一切的根源人物,里面責(zé)怪的成分很少。江雨似乎不想繼續(xù)追究這件事情,而喻文州也沒有立場出面干涉,那么得知其中緣由的藍橋,便會以更積極負責(zé)的態(tài)度去跟進解決。還有一個方面,喻文州也是存了私心的,希望借由這件事情,讓藍橋能意識到,保持適當(dāng)?shù)木嚯x對于江雨也是一種保護。 感受到江雨漸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喻文州試探著輕聲問:“睡著了嗎?” 沒有反應(yīng)。 “江雨?”喻文州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依舊毫無反應(yīng)。 確定對方睡著后,喻文州輕輕把冰瓶放在身側(cè)的桌角處,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兩手合十對搓了幾下。感覺到右手不再冰涼后,輕撫上了江雨的額頭,將額前散落的幾縷碎發(fā)別到耳后。手指滑向依然能看得出腫脹的臉頰。 手下覆著的皮膚冰冰的,因為腫脹還未完全消褪,臉頰的皮膚不似別處的柔軟,明顯能感受到緊繃感。劉隊醫(yī)說過,對方下手很重,當(dāng)時一定很疼吧? 從進房間以后,喻文州絕口未提會場發(fā)生的事情,這讓江雨感到輕松不少。喻文州應(yīng)該是從藍橋那里得到了所有的細節(jié)信息,她相信以喻文州的分析能力,對于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已經(jīng)掌握的很是清楚詳細了。 江雨緊閉著眼睛,調(diào)整著呼吸節(jié)奏,力求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陷入深度睡眠的樣子。喻文州說過,她睡著后就會離開,忙了一個晚上的比賽,現(xiàn)在又要照顧自己,夜已深,他現(xiàn)在也很累了吧。 喻文州輕聲叫她時,江雨想著,他大概是要確定自己睡著沒,然后就會回去休息了吧。但是喻文州接下來的動作著實讓她有些訝異臉紅,雖然她是很喜歡這雙手沒錯,但是摸臉這種親密舉動,不合適吧!于是江雨糾結(jié)著還要不要繼續(xù)裝睡 裝睡吧,這手在臉上摸來摸去,實在是有點受不起這個撩撥。不裝睡吧,之前的戲都白演,自己還免不了尷尬。進退兩難,江雨身體力行的感受到這個四字成語中所包含的為難。 終于是耐不住,江雨猛的睜開眼睛,帶著點惡趣味的小淘氣想給喻文州來點驚嚇。 猛然睜開的眼睛,在昏暗中沒辦法很快完成對焦。待到江雨借著書桌上,自己那盞小臺燈投射出的光暈,她看到了此刻的喻文州。嘴唇緊緊抿著,總掛在嘴角的好看弧度不見了,沒有了笑容。緊皺著的眉頭也彰顯著主人不怎么好的心情。 看到江雨突然睜開了眼睛,喻文州嚇了一跳,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她是在裝睡,心下有些哭笑不得。急忙收起那些可能會影響到她的心緒,轉(zhuǎn)眼間又是一副溫柔笑意的模樣。 原本想控訴喻文州的‘sao擾行為’,但在看到對方迅速收起了擔(dān)憂,換上自己慣常見到的溫柔時,心里有片地方似是被觸動了。 “別擔(dān)心,真的沒事了。”江雨安慰地說著。 喻文州目光一滯,隨后低垂著眼瞼,聲音有些沉悶地傳出:“對不起。” “為什么道歉?”江雨不解。 “沒能在你身邊保護你。”喻文州說。 “那個時候,你在比賽啊,而且今天的事情沒有人能提前預(yù)料到的,這只是個意外。”江雨說。 喻文州看著江雨,一言不發(fā)。那時少天明明有指給他看,而他卻自信的認為不會有什么事情,可結(jié)果呢 d看小說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