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對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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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鸞敲了敲書房的門,卻久久沒有聽到里面的動靜。她猶豫了會兒,悄悄將門推開了些,探頭探腦的往里面看。 她視線掃過一圈兒,正好對上一雙幽藍色的眸子,里面是慣常的那種捉摸不透的笑意。他就那樣半撐著頭,笑吟吟地看著她。 當場被人抓包,芙鸞臉色紅了紅。見他不反對,便鼓起勇氣推開門,拎著食盒小跑步進來。 時候已是初冬,她在外面走了一段路,臉龐被寒風吹得有些泛紅,手也冰涼冰涼的。在進入溫暖的室內后,后知后覺地察覺到冷意,于是習慣性地將小手塞到他手心里,軟著聲音撒嬌:“哥哥,我冷。” 她的神色、動作都太過自然,如同兩個特別熟悉之人的相處模式,讓容珩一時也怔了怔,待反應過來,手心里已經感覺到冰涼的溫度。 容珩瞇了瞇眼睛,他第一時間是想把她扔出去的,只是或許是手中的觸感過分柔軟,襯著那點兒冰涼的溫度,就像是被細雪壓住的嬌弱花苞,顫顫巍巍的,偏生惹人憐愛得緊。 于是他收起了那一絲辣手摧花的念頭,轉而將少女的手握住,輾轉把玩:“天這么冷,怎么還跑過來?” 少女的手生得很是好看,細細長長的,但并不干瘦,帶著點兒rou,更顯瑩潤。他查過她的資料,知道少女練劍,但手上卻不見繭子,想來是用什么藥水除掉的。她看起來不像是會注意這些的性格,那做這些事的,大抵就是她的那些師兄師姐了。 似乎是對此等舉動背后的心思感到有趣,他唇邊淺淺溢出一絲笑來。 芙鸞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任由他把玩著手,想了想,約莫是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問,便先放了個煙霧彈:“我怕哥哥餓著,所以給哥哥送吃的來了。” 大乘期修士會感覺到餓嗎? 當然不會。 而本來就不是她哥哥的容珩,也不會順著她的話接下去,只曼聲道:“那你可以將東西帶回去了,我并不餓。” 出師不利,少女鼓了鼓臉,表示對他不接茬的不滿。 容家家主不為所動,視線看向門口,輕笑道:“如果沒別的事,那你可以離開了。” 他抽回手,示意仆從帶她離開。 眼見著這一招不管用,芙鸞連忙抓住他的手:“我有事的!有重要的事要問哥哥!” 容珩這才看她一眼:“哦?” 芙鸞看了看他身后,沉默著隱藏在陰影里的男子,欲言又止。 容珩微微側頭,“你先下去吧。” 鄔修然從來只聽從城主的命令,聞言絲毫沒有猶豫,“是。”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芙鸞就見不到他的身影了。 多余的人一走,芙鸞立馬就感覺到輕松了些。她在對面之人意味不明的視線下湊過去,似乎很是糾結,眉毛都快打結了,終于下定決心開口:“哥哥......” 她小小聲的開口:“你有沒有,嗯,那個啊?” 這話問得沒頭沒尾,即使容珩城府再深,也不可能第一時間猜到她想問什么,只看著她,輕笑:“你想問什么?” 芙鸞難以啟齒,眼神因為心虛游移不定,手上無意識地捏著對方的手指:“就是,那什么......風月啊紅帳啊之類的。” 容珩身形一滯。 他資歷太長,即使少女說得再隱晦,他也能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即使是這樣,即使他見過再大的風浪,也不及這一刻帶給他的驚愕。 因著這點兒驚愕,那雙幽冷深邃的眼睛第一次褪去了那捉摸不透的掂量算計,完完全全地顯露出它本來的樣貌,精致而漂亮,如同月光照徹下的碧海,粼粼生波。 芙鸞從醒過來開始,還是第一次見到哥哥這幅模樣。她士氣一振,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突然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 通常來說,這種事情雖然不好開口,但只要有一方比另一方更不好意思,那剛開口的一方就會莫名放棄那所謂的羞恥感,反而興致勃勃地決定將對方調戲得更徹底一些。 少女湊上去,飛快地在青年薄唇上落下一吻,眉眼彎彎的,帶著些狡黠的神色:“就是這個!哥哥有做過嗎?” ps:嗯,雖然剛見面時城主大人表現得很老道,但實際上他半點兒經驗都沒有。而且因為他給人的危險感太強了,所以沒人敢接近他,更別提問這些問題。所以某種程度上說......很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