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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到這個時代后,改變了三國歷史,但從夏侯淵與張飛的這種相處模式看,張飛娶夏侯淵侄女的事情,似乎改變不了。 這種能報復夏侯淵的事情,張飛怎么可能放過呢? 歷史上的張飛是很喜歡夏侯氏的,要不然,也不會給他恨之入骨的夏侯淵收尸,還給特么充當孝子,給夏侯淵披麻戴孝。 這個一生剛烈從未向任何人曲過膝的男人,只在夏侯氏面前彎了腰。 丁璇收回目光,笑了起來。 晚間大軍扎營,丁璇在營帳里挑燈看荊南五郡的地圖。 說是地圖,但更像是一個只標明了方向的圖紙,還是非常粗糙簡略版的那種。 要是有詳細真實的荊南五郡的地圖就好了,有這種地圖在手,再根據地形用兵,分分鐘就能拿下荊南五郡。 拿下荊南五郡,取江東便沒有了后顧之憂。 只是可惜,在這個時代,這種簡略圖都是奢侈的,更別提那種極為詳細的地形圖了。 君不見,張松只有一個西川地形圖,便囂張地把曹cao罵得狗血淋頭,什么濮陽遇呂布,宛城戰張秀,赤壁遇周郎,華容逢關羽,割須棄袍于潼關,奪船避箭于渭水,曹cao縱然生了一顆金剛鉆的心,也被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曹cao此人顏控,張松生的丑,又把他罵得這般狠,便把張松趕了出來,然而得知張松有西川的地圖時,著實惋惜了一陣子。 可想而知這個時代地形圖的重要性。 丁璇看著地圖,諸葛亮從外面走了進來,羽扇一搖一搖的,道:你還不睡? 唔,這不等你嗎? 丁璇順手揉了揉諸葛亮的臉。 手感真好。 丁璇的手指順著諸葛亮的臉一路往下,來到他嘴角的位置,指腹拂過他的嘴角,輕輕按了下。 諸葛亮被她不加掩飾的動作鬧得臉色微紅。 在河北的時候,他與丁璇剛表明心意,二人相處的時間短,丁璇也沒這般放肆。 時間一長,丁璇膽大張揚的性格便完全暴露了。 與眾將談著用兵時,丁璇會突然送給他一個熱辣辣的目光,若是離得近,丁璇還會偷偷地扯扯他的袖子,小手勾著他的手指。 此次隨行的不是丁璇的妹夫,便是丁璇招攬過來的人,說句是丁璇的嫡系心腹也不為過,眾將怕消息傳到許昌曹cao的耳朵里,會對他不利,故而都把消息瞞得死死的。 偶爾有兩三句風言風語傳到許昌,有丁璇與馬超的事情在前,曹cao只當是旁人多心,并未放在心上。 當然,也有可能是放在心上也沒用。 丁璇并不是曹cao能掌控在手心的小女人,如果沒有丁璇,曹cao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拿下天下九州的其中四州。 這是丁璇肆無忌憚的資本,人活得這種地步,已經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了。 只是丁璇這熱辣大膽的動作,無論多少次,都讓他有些不自在。 這種感覺詭異得很,讓他在唾棄丁璇的輕佻時,又忍不住臉紅心跳。 諸葛亮側了側臉,道:別鬧,我有件要事與你說。 調.情什么的先放一放,馬上就要到桂陽了,他們需要先把桂陽的關系捋順。 諸葛亮捉住丁璇不安分的手,正色道:子龍并非好.色之人,此次納了樊氏,必有不得已的原因。 打住。 丁璇挑挑眉,道:半夜三更夜闖我的營帳,你告訴我你要跟我說正事? 這是有多瞧不起她? 還是說諸葛亮除了天下蒼生外,心里已經裝不下其他東西了? 這簡直是侮辱她的個人魅力。 丁璇瞟了一眼簡陋屏風后的床榻,身體微微前傾,貼在諸葛亮的耳畔,曖.昧道:有什么話,床上說。 丁璇說話間的熱氣灑在諸葛亮的臉側。 被熱氣掃到的地方,緋紅迅速蔓延開來,諸葛亮閉了閉眼,聽到營帳外的夜風肆虐。 果然他就不該在這個時候來找丁璇。 月亮高懸,群星黯然無光。 趙云躺在床上,樊見微睡在他旁邊,因為離得近,他還能聞到樊見微身上淡淡的清香。 他雖然睡在樊見微這里,但趙范對他的提防卻沒有減輕半分,夜夜都會派人在窗外旁聽。 看他與樊見微是否在行周公之事。 這種的情況讓他尷尬到無以復加他與樊見微的第一次,是樊見微在檀香里動了手腳,他完全沒意識的一次。 可當清醒著的時候,面對著樊見微漂亮得有些過分臉,他委實做不出褻瀆她的事情。 他做不出,不代表樊見微做不出。 樊見微再一次用行動打破了他對樊見微的認知。 啊 樊見微的細碎的聲音讓他臉上發燙:將軍,您輕點。 事實上,他什么也沒做,安安靜靜地躺在樊見微的一邊。 窗外的侍從受不了這聲音,下半夜便不再守在門外,樊見微終于停止了呻/吟。 許是叫的時間有些久,樊見微起身,借著窗外皎皎月色,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著。 這個時代男子睡床的里面,女子睡外面,方便隨時伺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