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合約夫夫、這世界你最可愛、首富剛上幼兒園、與宋小寶共度春宵、yin盪的孕情人、侯門艷妾(重生)、正牌亡靈法師、不正經(jīng)關(guān)系、他的蓄謀已久(1v1,sc)、鬼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
這也太特么荒唐。 然而趙歡歡嘲笑的語氣讓焦雪感到了深深的傷害。 何況平城和自己好閨蜜林怡君最近的傳聞也是在小鎮(zhèn)上鬧得沸沸揚揚,雖然自己人不在老家,可那邊的消息總是時不時地傳到她的耳朵里,這讓她整個人都很抓狂。 平城其貌不揚,各方面條件都不好,而自己是美人胚子,無論如何在這段婚姻里,焦雪給平城戴綠帽子還差不多,怎么反而輪到平城給焦雪戴綠帽子呢?焦雪覺得不服氣。 你個死木匠,矮木匠,老娘給你戴綠帽子,綠死你! 焦雪在心里罵著,對霍臺北的動作就越發(fā)粗魯起來。 霍臺北因為在下面,并沒有很享受的感覺,只有深深的屈辱感,覺得自己像動物一樣被一個女人驅(qū)使。 焦雪一直折騰到半夜方才從霍臺北房間里出去。 章之余剛好上了一趟廁所,從廁所里出來走回店鋪的路上遇到了焦雪。 他說道:“小姨你今晚去哪里了,也不上班,如果店里的每個小妹都像你這樣的話,那我這個店還怎么開下去呀?早一點關(guān)門大吉算了。你是我的親小姨,工作上這么懶惰一點都不支持我。” 章之余從小到大對焦雪都有一種控制的欲望。對焦雪并沒有晚輩對長輩的恭敬態(tài)度,反而是像長輩教訓(xùn)晚輩那樣,對焦雪說話很不客氣。 焦雪心情本來就很郁悶,被章之余教訓(xùn)一通之后忍不住爆發(fā)出來 。 “你天天對我說話的口氣都這么不好,你是我什么人?你是我爸還是我老公啊?你只不過是我外甥,是我大姐的兒子,你是我的晚輩,這是你對我說話的態(tài)度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存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我告訴你,我是你小姨,章之余,你的腦子不行了。” “小姨怎么了?這個世界上兒子和他媽的難道就少啦?” 焦雪無語了:“章之余你腦子有病吧?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章之余是一個沒有節(jié)cao的人,他才不在意這些呢,他說道:“怎么了?你老公可以跟我老婆,難道我就不能跟你?” 焦雪如被五雷轟頂,原來章之余也知道這個事,那他平常是怎么做到面對自己的老婆而不惡心的呢? 看著焦雪陰晴不定的面孔,章之余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不行了,壞了,我早就把你抓來報這個仇。” “你壞了?”焦雪看向章之余那里,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什么時候的事情,你這個人一天不吃飯可以,一天不干這種事兒,我看要你的命,這要是真壞了,你這輩子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呀?” 章之余卻是靈機一動。 店里的女孩子們幾乎都對他試了一遍。 除了焦雪,幾乎每個女孩子都當(dāng)了他的藥引,然而不見藥效。難道這個藥引只有焦雪才行? 章之余這樣想著,內(nèi)心就有點躍躍欲試。 他抓了焦雪的手就往房間走去。 房間門口卻站著趙歡歡。 趙歡歡看到兩個人走過來,露出一臉壞笑:“大表哥,小姨,你們這是打算有情人終成眷屬啦!” 焦雪急忙從章之余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說道:“歡歡你不要胡說。” 章之余也尷尬:“表妹,她是我們的小姨,我如果這么做不就是畜生了嗎?” “是誰起先還說兒子和親媽都行的,外甥和小姨又算什么呢?”趙歡歡一直笑吟吟的。 章之余和焦雪都在心里罵道:這個小賤蹄子到底什么時候開始偷聽他們說話的? 趙歡歡又說道:“小姨,大表哥,你們不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并不是來破壞你們好事的,我只是呢,看在親戚的份上來善意的提醒你們一句,小姨你剛剛是不是和我的老師共度良宵了?” 這讓章之余皺起眉頭:“小姨你……” “小姨,和我老師共度良宵的,晚上可不止你一個人。那么多女孩子,誰知道她們中誰患了病呢?大表哥要是真的要和小姨發(fā)生些什么,記得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哦。” 趙歡歡拍拍章之余的肩:“如果我的老師從別的女孩子那里感染了什么病過來傳給了小姨,小姨又傳給了表哥,那表哥你可就雪上加霜了,畢竟你那一個病還沒治好。不過話說回來,你既然那個病都沒治好,也就沒有機會傳染這個病。” “什么這個病那個病?”章之余怒了,但是趙歡歡已經(jīng)跑遠了。 章之余扭頭看著焦雪:“你怎么可以干出對不起我姨夫的事情?” “是你姨夫和你老婆先對不起我的。”焦雪也有脾氣,“他們倆干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你是不是你也在中間插了一手?” 章之余有些冤枉,不知道焦雪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聯(lián)想。 “小姨我是個男人,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老婆就是吃這碗飯的,你靠著你老婆吃這碗飯。你們夫妻兩個做了局讓你姨夫跳是不是?說,你從我們平家撈了多少好處?” “啊?”章之余不可思議。 平城又不會賺錢能讓他撈什么好處。 不過,焦雪的話很好提醒了章之余,老婆怎么可以不從小姨夫身上撈好處呢?真是虧大發(fā)了。 不行,太得找老婆問問去。 ------------ 第二百零九章 我要和你離婚 章之余將大表嫂叫回了房間里,兩個人因為大表嫂和平城之間的事情大吵了一架。 大表嫂很委屈,自己的老公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情,以前都不說如今來興師問罪小題大做,這是為什么? 而章之余糾結(jié)的問題是你到底撈了平城多少好處? 大表嫂說道:“他是你的姨夫,是你的親戚,我怎么可能要他的錢?” “那你和他在一起圖什么呀?” “我就是覺得他可憐,一輩子啊,就睡了小姨那么一個女人,不像你,日日沾花惹草,閱盡千帆無數(shù)。我就是想讓你小姨夫換換口味開開眼界,這你不是原來也同意的嗎?” “所以你這是做好事不留名高風(fēng)亮節(jié)嘍!” “反正我給別人也是睡,給自己姨夫也是睡,給自己姨夫睡還沾親帶故的。” 章之余發(fā)現(xiàn)自己老婆的三觀已經(jīng)碎成米粉,需要加點水被重新捏造一下。 “老婆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拿了姨夫多少錢?” “真的一分都沒拿。”大表嫂咬死了口供。 “我不信,陪人睡覺再拿錢,這是你的職業(yè)習(xí)慣。”章之余也很執(zhí)拗,“你是不是從姨夫那里得了好處去貼補給別的小白臉了,然后回家跟我說沒有拿過姨夫的錢。” 章之余的突發(fā)奇想讓大表嫂翻了個白眼。 “章之余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啊?你是不是綠帽子戴出了感情?我沒給你多戴幾頂綠帽子,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大表嫂罵罵咧咧就要走,章之余當(dāng)然不讓。 抓了大表嫂過來先要用強,發(fā)現(xiàn)自己兄弟最近負傷休工,于是就改為揍了大表嫂一頓。 章之余專門打大表嫂的pigu,因為他嫌大表嫂的pigu沒有rou,太平了,打了,腫一點,胖一點的話,mo著手感好。 大表嫂則是全程保護自己的臉,她覺得自己的臉是吃飯的本錢,只要這張臉沒有壞她就能夠營業(yè)上班,上班了就有錢,有錢的話就可以養(yǎng)兒子,還可以貼補娘家。 大表嫂娘家還有個不爭氣的弟弟,大表嫂和jiejie們賺點錢都要偷偷摸摸拿回娘家去供那位弟弟吃喝拉撒,還有娶老婆。 這是小鎮(zhèn)女人和農(nóng)村女人們必須要面對的潛規(guī)則,大表嫂也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并沒有什么反感。甚至她還要和自己的jiejie們對比,看誰拿給娘家弟弟的錢多,仿佛誰拿的錢多,誰就更有面子,更有成就感似的。 大表嫂為了能往娘家多拿點錢,她平常出來都很拼命。 像筱悠然那樣,例假期還在營業(yè),這也是大表嫂常干的事。甚至筱悠然就是聽了大表嫂的經(jīng)驗分享才這么干的。 大表嫂挨了章之余一頓打后跑到天臺上去哭了一場。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下天臺的時候,趙歡歡跑了出來,沖過去抱住她的腰,哭著說道:“大表嫂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大表嫂我很愛你,歡歡覺得你是一個很好的人,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跳下去啊,是不是我表哥那個混賬王八蛋欺負你了,他欺負你我去替你出頭好不好?大表嫂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呀!” 大表嫂一臉懵逼,這是什么情況。 但看著趙歡歡的眼淚大表嫂還是有些感動。 這輩子還沒遇見誰為自己這么真心實意的掉過眼淚。 即便是娘家人,她這會兒從天臺上跳下去死了,娘家人也只會惋惜自己家少了一棵搖錢樹,然后去找章之余訛一筆錢財。也沒有誰會再這樣痛心流涕了吧? 大表嫂被趙歡歡哭得心慌意亂,說道:“我沒有打算跳樓,你先放開我。” “我不要,我不信大表哥把你打的這么重,你怎么可能連死的心都沒有,你一定是不好意思說。” 趙歡歡抱住大表嫂不放,“如果一個女人被老公打的這么慘,卻連一點想死的心都沒有,那她的臉皮也太厚了,她就是天生我該被打的命。” 這話讓大表嫂有些難為情,她雖然常常也會遭到章之余的家暴,然而她一次都沒有想過死呢,這么說她臉皮是太厚了,她活該被老公打? 大表嫂這樣想著,便覺得總要做出假裝要尋死的樣子,給趙歡歡看,好借趙歡歡的口傳到店里其他人的耳朵里。 章之余總是家暴她而不知收斂,大概是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死吧,如果自己被打了也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話,章之余也會收斂很多吧。 于是大表嫂上演了一出非常賣力地尋死的戲碼,趙歡歡也非常賣力地將她從天臺上拖了下來。 因為趙歡歡拖得太用力了,讓大表嫂一開始懷疑她就是上天臺看她笑話了,到后來就真的相信趙歡歡是真的不想她死,看起來平常自己討厭趙歡歡,覺得她太調(diào)皮了也是不對的,趙歡歡到底是個小孩子罷了。 到了關(guān)鍵時刻,竟還是這個調(diào)皮的孩子最關(guān)心她的死活。 到了店里,趙歡歡就去罵章之余:“你怎么可以把表嫂打的這么重,表嫂都跑到天臺去要跳樓呢,幸好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不然你這會兒已經(jīng)沒老婆了。” 面對趙歡歡的指責(zé)章之余才不信,面對大表嫂的眼淚,他更是無感。 “跳樓尋死?”章之余看了大表嫂一眼,“你們騙鬼呢?我寧可相信你趙歡歡會跳樓,也不相信她會跳樓。” 老公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死活啊! 大表嫂內(nèi)心悲傷無以言表。 “真沒想到大表哥你是這樣冷血無情的人,大表嫂為你生了兩個兒子,幫你賺了那么多錢,她一個女人吃了多少苦?你竟然是這樣對待她的,覺得她不會尋死。是不是大表嫂死了,你根本就不在意,你甚至很想大表嫂死啊,這樣你就可以再娶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了。” 大表嫂覺得趙歡歡說的很有道理,于是質(zhì)問章之余:“你是不是就想我早點死?然后再娶一個年輕漂亮更會賺錢的女人?” 章之余覺得女人們簡直太不可理喻了,他吊兒郎當(dāng)說道:“那你不要死不就得了,你那么害怕我娶別的女人,你別死啊,不管我怎么對你,你都不要尋死啊!反正我又不可能和你離婚。” “我要和你離婚。”大表嫂喊了起來。 ------------ 第二百一十章 病了 大表嫂鬧著要和章之余離婚,趙歡歡讓霍臺北給大表嫂寫離婚訴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