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他們每天都會zuoai
一個月后。 聽雨如今住在江闊早年購買的一棟洋房里。 這套洋房位于S城軍區附近,那里地理位置隱蔽,戒備森嚴,遠離喧嘩的車流街道,隱居般的清凈,挺適合病人休養。 整整一個月,除江闊之外,聽雨幾乎不與任何人來往。 話說回來,她又能跟什么人來往呢? 除去“云聽雨”這個名字,她關于往事的記憶接近全部消失。 無論她如何絞盡腦汁拼命回想,也無法從茫茫大海里撈回一丁點有價值的東西。 她喪失了從前。 關于過往,她有太多的疑惑,她也嘗試著問過江闊,急切地想拼湊起從前,但他并不喜歡提這些前塵往事,她一提及,他的表情就會變得陰森可怕。 她如今是一株菟絲花、一座孤島,唯一能依靠且只能依靠的是他江闊。 * 某天兩人結束完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江闊站在陽臺上靜默地抽煙。 聽雨出來,從后頭環住他的腰,好奇地捏住他叼著的煙放到自己嘴里來抽,又因為不得其法而嗆得直咳嗽。 茫茫夜色中,江闊瞇著眼著側頭看她,見沐浴后的她套著件他寬大白體恤,鬈曲的長發還是潮濕的,兩條腿兒白花花的晃眼。 欲望因她疼痛,他喉結上下滑動,目光沉沉將煙熄滅在花盆中,溫熱的大掌伸進她的衣服,剝開她的內衣。 他用力的揉搓著柔軟彈性的雪白胸脯,粉梅幾乎立即挺立,他問:“怎么還穿著內衣?” 她怕他又要做,連忙止住他不規矩的手,朝著他笑,摟住他的脖子,撒嬌般一聲一聲地喊他“江闊,江闊。” “嗯?” 江闊哼了聲,心被她填滿。 他滿意地將她摁進懷里來,俯身含住她的唇一陣深吻,直到她因為無法呼吸而掙扎著輕拍他的胸口。 他停止蹂躪她的唇,聽雨軟綿綿地貼著他喘息,仰著面容,目光充滿某種渴望:“我們……聊聊好不好?” 她敏感地觀察著他的臉色。 “聊什么?”他面色不妙。 “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她抱抱他,抬手去揉他緊抿的眉頭。 江闊神情緩和,親親她嬌嫩的掌心:“好。” 聽雨這才敢小心翼翼提起自己的那些過往,“江闊,每個人都有過去,我也想要有……你幫幫我,告訴我一些……” 江闊沉默,良久開口:“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居然愿意!! 聽雨頓時欣喜如狂,立馬問:“我為什么會失憶?” 江闊是她醒來后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長期陪伴在她身邊的唯一一個人,盡管他從來不主動告訴她和她有關的事情,但是她猜測,他應該是知情的。 她眼神里都是對他滿滿的信任,江闊瞇著眼睛看了她半晌。 不詳談,但他也沒有再過分隱瞞:“你做了傷害自己的傻事,在醫院里躺了半個月,醒來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她開始惆悵,當即就想問,我為什么要傷害自己? 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問題江闊不會回答。 于是她換了個問題:“那……我還有親人嗎?” 江闊搖頭,深邃的眼中閃過她看不懂的情緒,“你父親早逝,只有個母親。不過,她在你出事后沒多久也去世了。” 聽雨聽到這個消息后,怔怔的有些恍惚,但內心竟然又特別的平靜,可以算是波瀾不驚。 大概是腦袋里沒有與母親的回憶,所以聽起來也像是發生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的事情。 她為自己的淡漠而矛盾,側臉茫然地問:“怎么去世的?” “車禍。”江闊沒什么表情,“警局檢查報告上顯示她幾乎是立即死亡,沒有痛苦,你不必難過。” 聽雨沉默,她不再問。 她不難過,她只是焦慮,只是恐懼。 從前的世界一片空曠,荒蕪渺茫,親人的臉毫無輪廓,這令她絕望。 她嘗試著去腦海中搜索記憶,可是那個過程非常痛苦——腦袋像要爆炸的儀器一樣的混亂、混沌,岌岌可危。 這個狀態非常糟糕,常常使她輾轉反側,徹夜不得安眠。 江闊在軍區醫院給她開了穩定情緒的少量安眠藥,并且勒令她不準再過度思慮。 服藥后的她回憶的次數越來越少,但同時,她心里也越來越恐懼。 很長一段時間內,聽雨都會黏著江闊,不準他去上班,讓他整日整日陪著自己,這樣她才不會盯著屋子里的東西盲目地胡思亂想。 他果真不去警局上班,和她一起窩在家里,看電影或者帶她去附近的果園里散步,有時候天氣好,還會載她去軍區里頭的江邊上釣魚。 江闊寵著她,養著她,像養一只金絲雀。 他們每天都會zuoai,這是他們生活里不可或缺的部分。 聽雨隱約覺得他似乎隱瞞了她很多事情,可出于對他慣性的依賴,又怨不起來。 有時候她樂觀的想,遺忘就遺忘吧,過往如同包袱,里邊肯定有不美好的事情,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把包袱丟掉,重新啟程,或許會遇見更美的風景? win10.men(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