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取標(biāo)題
回了房間后,陳依依就自己泡在浴缸里,呆呆地洗著澡,腦子里播放的全是那血白色像濃稠的汁液,緩慢又粘稠的溢出來…… 直到水涼了,才反應(yīng)過來,泡得指腹都起了皺。 剛系好裕袍,就看到了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周良瑜。 “聽說你在宴會出了事?”剛出來,就聽到他這么一句。 陳依依用毛巾搓著濕發(fā),沒有理會他,徑直越過他,去拿吹風(fēng)筒,巨大地風(fēng)聲將他說的話都掩蓋了,一絲一毫都沒有傳到她的耳里。 直到吹干頭發(fā),都沒有見他離開。 現(xiàn)在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覺,她很感謝王靳嚴(yán)替她教訓(xùn)了那個人,可方式過于殘暴,需要好好睡一覺,把這陰影給排除,見他依舊盯著她,視線徘徊在她皮膚上各處的淤青,有些難為情,用手遮了遮。 “我都看到了,不用遮,你也看到了,跟在他身邊,可能隨時會碰到那類人,何不……” “跟你在一起嗎?”周良瑜后面的話直接由她說出了口。 陳依依有些無奈,對她為說,周良瑜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男孩,青春期不理智、不成熟的行為,于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頭,“行了,我知道了,你還沒長大呢,等你什么時候遇到一個真正心動的女孩子,再說這句話吧?!?/br> 說著,不顧他的阻攔,直接將他推了出去,“好好睡覺吧,明天再說。” “呯——”門一關(guān),陳依依的臉就垮了下來,全身無力躺到床上,閉上眼睛,疲憊不堪,根本不知道周良瑜就在門口手抵著,面色陰沉地能滴水。 “嘖,被趕了出來吧!”王靳嚴(yán)看著周良瑜狼狽的樣子,就一陣心里痛快。 “要不是你,她能這個樣子嗎?”周良瑜轉(zhuǎn)頭,眼神陰暗不明。 王靳嚴(yán)也知道今天是他的不對,沒有守在她身邊,可那宴會明顯就是有意的,沖著他來的,如果不把她帶上,到時候就會有一系列的saocao作都不知道,要是失身了,可怎么向她坦白,結(jié)果這幫人既然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他才不信這些人會不知道這是他帶來的人?!斑@事是我的問題,已經(jīng)派人去解決了,相信明天就能夠看到孫家上新聞的頭條了?!?/br> “李樰他知道嗎?” 王靳嚴(yán)喝了一口酒,“沒有,我還沒告訴他,明天再說吧,他在處理他家里的那些雜事?!?/br> “既然如此,明天是不是你還要處理你的那些個事情?” “怎么?”王靳嚴(yán)眼睛一瞇,對啊,他怎么沒有想到,明天這小崽子就和自己女人在同一個屋檐下了,不行不行,“明天我?guī)黄鹱摺!?/br> “你確定要帶著她跑來跑去,見識那些血腥的場面嗎?” 這句話,直接讓王靳嚴(yán)放下酒杯,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了他幾眼,“你怎么知道的。哦,對,忘記了,你也是有背景的,能知道很正常的。周、家、小、公、子?!?/br> 周良瑜看著這人重新拿起酒杯敬了他一下,一口而盡,其中的諷刺和挑釁真的令他咬牙切齒。 對于昨晚都想要帶著陳依依離開的爭奪沒有出結(jié)果,都想著第二天一大早直接帶著離開。 最先起來的是沒有喝什么酒的周良瑜,看到那一桌的早餐,以為是陳依依做的,轉(zhuǎn)著輪椅就往廚房走,剛好與出廚房的小姑娘撞在了一起,牛奶瞬間灑了一地,有部分倒在了周良瑜的身上,剛出鍋的牛奶還保留著大量地溫度,很容易造成燙傷的。 小姑娘反應(yīng)過來,連忙拿起臺上濕抹布,一邊擦拭一邊說著“對不起?!蹦樀凹t通通地都能滴出血來。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么好看的男生,那皮膚上細(xì)細(xì)的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眼睫毛又長又密,扇在她的心上,如同蜻蜓點(diǎn)手,碧波蕩漾。 周良瑜才不管這人如何小鹿亂撞,看她用這么臟的布擦身上的牛奶,就滿臉嫌棄,皺著眉退著身子,“行了,可以了,我自己會去洗個澡的,你別擦了?!?/br> 小姑娘叫章婷,聽到這屋子里的主人這樣說,也就停了手,等著他的批評,頭低得下下的,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都差點(diǎn)掉下來。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章婷茫然地抬起頭,巴巴地解釋:“不是你們招的鐘點(diǎn)工嗎?” “鐘點(diǎn)工?”周良瑜納悶,剛好看見王靳嚴(yán)起來了,就問他,“是你叫鐘點(diǎn)工上門的嗎?” 王靳嚴(yán)起來,還沒從頭痛中緩過來,什么都不知道,語氣有些爆,“什么鐘點(diǎn)工,我沒有叫過?!?/br> 周良瑜去敲陳依依的房門,敲了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心里不好的預(yù)感就上來了,于是就轉(zhuǎn)動了門把手,果斷打開房門,里面的人早就不在了。 急得他質(zhì)問那姑娘,“你早上看到她去哪里了嗎?” 王靳嚴(yán)也反應(yīng)過來了,看到那空蕩蕩地房間,眼神也死盯著那姑娘。 章婷何時見過這種眼神,嚇得心慌慌,不自覺帶上哭腔,“我不知道,早上我很輕松地輸了密碼,進(jìn)來,就做飯了,沒有看到你們說的人?!?/br> —— 另一邊,昨晚就決定了離這些富家子弟遠(yuǎn)一些的陳依依早早就搭了輛出租車,打算去把租的房退了,去過自己平凡的小生活,開間小超市,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剛找了房東退了房,出租屋里只拿了些相對值錢的東西,還沒有和他們說一聲,也沒有訂去往小縣城的高鐵,半道上就被一輛面包車給截了,蒙了頭,啥也不知道了。 等到王靳嚴(yán)和周良瑜知道這個鐘點(diǎn)工是李樰叫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了九點(diǎn)了,李樰也過來了。于是他們?nèi)€人各自給陳依依打電話,都沒有接通,想到她能去的地方,只能是她的房子,于是跑了過去,被告知她這個人今早就退了房。 難道她打算自己一個人離開? “都給我注意各個街道、路口、汽車站、火車站,對了機(jī)場那也別漏了?!蓖踅鶉?yán)原本打算今天去對付孫家的行程也只能往后推遲。 而陳依依醒過來的時候,一臉頭痛,身上是被綁住的束縛感,頭上蒙著布,嘴巴更是貼著膠帶,說不了話。 這是哪里?自己被綁架了,為什么?求財還是求色? 顯然沒有人回答,周圍一片靜悄悄地,她仔細(xì)聽了聽,還是沒有聽到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