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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簫捂著屁股:“沒有!按鈕不按它放那兒干嘛!” 顏昭:“專門勾引你這種手賤人士,在電視劇里你就是豬隊友,是要被觀眾譴責的!” 凌簫:“我豈止是豬隊友,我還要和豬同籠了呢!這樣他們還要譴責我,太殘忍了!” 四個人就像豬一樣被npc趕來趕去,在他們快跑不動了時,一只手忽然從某個死角里伸出,盛忻嚇得一聲吼叫,對面也土撥鼠尖叫。 顏昭:“……別叫了是友軍。” 魚幼易和風鈴把四人拉進隱藏密室,這里沒有燈光,唯有罐子里的液體發出幽幽熒光。 在福爾馬林中,一具具樹脂凝成的鮫人正靜靜沉睡,有的是完整的,有的只剩一個頭顱,看起來十分滲人。 一陣低幽的,隱隱約約的歌聲傳來,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顏昭:“……導演組又在搞什么?” 盛忻覺得這個空間的溫度似乎在下降,涼風颼颼,他抱住手臂:“我靠,這個聲音好恐怖啊!” 這個評價獲得了兩個妹子的贊同。 魚幼易:“對,就像鬼在哭一樣。回頭我要找導演要素材,加到下一部電影里去。” 風鈴:“我想把音響給摔了……” 凌簫納悶:“有那么可怕嗎?” 魚幼易:“真的!不過現在那個聲音好像沒了耶。” 凌簫:“因為那是我唱的。” 眾人:“……” 顏昭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凌,你還是閉嘴吧。” 凌簫辯解道:“我以為那可以給你們鼓舞打氣!” 盛忻:“鬼哭狼嚎就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凌簫不高興了:“什么鬼哭狼嚎,我那是天籟!不信我唱大聲點給你們聽!” 凌簫清了清嗓子,大聲道:“手里沒有窩窩頭,菜里沒有一滴油——” 顏昭捂住耳:“知道你餓了!退下吧!” 第33章 六人在密室里轉了一圈, 除了各色各樣的鮫人標本外, 并沒有發現其他有用的線索。 應鴻羽有些累了, 找了個臺階坐下, 手搭在膝蓋上:“前幾期每一間密室里都有解密提示,這里應該還藏著什么隱藏機關吧。” 盛忻望向天花板:“黑漆漆的……要是有手電筒就好了。” 凌簫在觀察標本,寫作興致大發, 胡扯道:“你照亮天花板, 只見一條美女蛇盤在橫梁上和你相視一笑。美女蛇說:‘這位公子我曾經見過的, 就在那月色溶溶的瓜田里, 伴隨著猹偷西瓜的聲響’。” 盛忻:“……我是盛黛玉還是盛閏土啊?” 顏昭隨口接道:“你是猹。” 盛忻:“……” 顏昭負責密室深處的那塊區域, 他也不懂什么解密技巧, 就單純地采用地毯式搜索法, 每個罐子都掃一遍, 玩大家來找茬。 在一個小罐子的背后,他還真找到了一個手電筒。 “盛忻。”顏昭喊了他一聲, 把手電筒拋過去, “去找你的美女蛇吧。” 盛忻接住道具:“你們能不能別合伙來懟我啊?” 他心里毛毛的,打開燈光, 那注光卻遲遲不往上掃。 顏昭笑了,終于有人比他還慫了:“盛導,怕了?” 盛忻咬了咬牙, 正要轉動手腕, 手中的手電筒卻被別人抽走。 應鴻羽瞄了眼天花板, 指著某處:“那里的天花板好像可以移動。” 盛忻心里一松, 大大咧咧摟住應鴻羽的肩,順著桿下:“我們走近了看。” 在一眾完整的鮫人標本中,有一個標本,從腰部被斬斷,只有上半身,斷面血rou模糊。 顏昭合理懷疑這一幕在上映時會打上馬賽克。 凌簫繞著標本轉悠:“沒看出有什么線索。” 風鈴是玩解密游戲的專家,她說:“拿手電筒的紫外線光照照?” 應鴻羽照做,在被光線照到的瞬間,罐底浮現出一排血紅色的字:【好痛好痛好痛。我要殺了你們。】 和這缸殘缺的樹膠鮫人配合起來,極具沖擊力。 凌簫后退了兩步:“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再打擾這位同志休息了。” 顏昭沒理他,視線里,手電筒那圈圓光的邊緣好像還有什么:“電筒再往下照一點?” “恩。”應鴻羽照做,在血書之下,出現了一個小小的200kg。 提示很明顯了。 顏昭問:“哪里可能會有重量感應器?” 應鴻羽想了想,指著標本附近的一張濺滿血痕的手術臺:“那兒。” 凌簫一臉驚奇:“難道我們要坐上去?那個也太惡心了吧,上面的番茄醬都還是新鮮的,你不覺得我們坐上去,就像雞翅膀自己在調料盤上滾嗎?” 顏昭看了他一眼:“你連尸體都敢碰,還嫌棄番茄醬?” 凌簫厚著臉皮:“我有凌氏定制潔癖。” 200kg,四個成年男人坐上去已經遠超這個重量。在最后一人壓下時,手術臺向下沉了一下,轟隆的聲音傳來,煙屑從上飄下。 凌簫吐槽道:“一年過去了,什么都沒發生。” 啪嗒一下,一滴粘稠的液體從上方墜落,隨后如雨一般噼里啪啦掉下來,鐵銹味彌散開來。 都不用用手去摸,光是看同伴的臉,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血雨。 顏昭他們趕忙離開這塊菊部出血的區域,一個穿著紗裙的玩偶從天而降,面朝下摔在了手術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