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部分
百/度/搜/rou/書/屋/蘇白覺得好笑而又棘手,他喜歡他,甚至比喜歡還多一些,但是要談愛,這是不是還太早了些,至少對於東東來講還是太早了吧。 “寶貝,我很喜歡很喜歡你。”邊說蘇白邊將男孩抱坐在自己的小腹上,隨即見他將頭埋的更低了,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模樣。 “我喜歡你的程度跟愛差不多了。”東東的眼圈紅紅的,臉頰也鼓了起來,似乎在刻意隱忍著什麼,看的他一陣辛酸。 自己40歲才得了這麼個寶貝,他并不想他傷心。 “那就是還不愛唄!”男孩猛的抬起頭,一副幽怨的眼神。 蘇白心中一震,眉頭蹙在了一起,活象一座“火山”。 男人都對“無理取鬧的怨婦”很敏感,況且蘇白很寵愛他,對他這表情,十分的吃不消。 注意到男人瞬間變了臉,東東心里一陣刺痛,心想,他肯定是不愛他的,要不怎麼他都要哭了,他卻一副很兇的樣子。 這一刻男孩突然想起了他以前虐待他的種種,隨即眼淚就掉了下來。 蘇白的眉心皺的更緊了,已經擰成了一個大疙瘩,想也沒想,直接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東東沒有防備,一個側仰,就姿勢別扭的臥在了床上,由於角度問題,他的腳指頭,也被掰到了。 男孩面容扭曲,維持著那個怪異的姿勢不動,而且哭聲中帶了幾分凄厲。 蘇白馬上反映了過來,拽過他的小腳一看,麼腳趾都已經紅了,腫的都要比它三哥粗了,不覺暗暗自責,怎麼就傷了他那。 “乖,乖,別哭了,別哭了……我去給你找藥。” 隨即跳下床開門出去了,不一會拎著個醫藥箱進來,而此刻東東還沒緩過來那股勁,哭的一抽一抽的:“你給我出去了,我不要你碰,我討厭你。” 雖然是東東在氣頭上的話,但是蘇白聽的還是十分刺耳,但他仍不顧他細微的掙扎,面無表情的將他的傷處處理了一下。 “你既然那麼討厭我,我走就是了,你別哭了。”說完蘇白頭也不回的走了,而東東怔在了那里,眼淚只是在眼眶里打了幾轉,終沒在掉下來。 當門被關上後,小男孩才反映過來,他張了張嘴,好象要說什麼,但是房間里已沒了人,接著嘴角撇了撇,淚珠又爭先恐後的涌了出來。 此次以後,蘇白就再也沒去過慕家。 其實蘇白并不是不想去,而是他覺得,冷一冷他,也許更好,畢竟這些日子自己的確太寵他了,小脾氣是有了,對待下人倒是無所謂,可卻耍到了自己身上,這就需要點教訓了,現在不管,以後要生出了些大脾氣,自己企不是要更費一翻力氣。 “恩,你自己心里有數就好。”慕浩天接著問道:“你家寶貝兒子什麼時候抱過來,給我看看呀。” 蘇白馬上笑的很開懷:“我兒子出生到現在我都沒見著,只有照片。不過孩子倒是很健康,白胖白胖的,他爺爺和乃乃一直看護著,我也放心。等再大一些,就送過來,到時候,你的紅包是少不了的。” “好好,我等著那。”男人臉上掛著笑容,但是心里卻微微泛著苦澀。 他的財富恐怕在m市無人能及,但是這麼大的家業,現在也沒有繼承人,想想也是頗為心寒,現在他已經40歲了,如果過幾年再生的話,恐怕到65歲是很難退休,這副擔子自己挑的夠久了,他還想多些時間陪若語四處走走,想想那樣的情景,男人心瞬間被暖暖的柔情溢滿。 他的兒子,他的女人,這就是他的未來。 若語收好手機後,才想起來,老師今天說有一本習題冊非常好,但是不會集體給大家定制,建議大家到書店去買,而自己已經約好了和韓柔一同去附近轉轉,看看就近的書店有沒有賣的。 女孩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機。 是要打電話和他說一下,還是直接買了,就回去。 平時男人都是比自己晚到家,如果自己動作快些,應該沒問題。 若語輕輕的點了點頭,告訴自己,就這麼辦吧。 放下電話,慕浩天看了看腕表。還有2個小時才下班,又看了看桌面上不算太厚的一大疊公文。深深的納了一口氣。 然後埋頭認真的批閱起來,隨即整個房間不時的傳來紙張翻動的沙沙之音,還有細膩的書寫聲。 其間男人又看了看手表,下午三點半,那麼自己四點就能處理完這些公事。 男人輕輕的彎了一下嘴角,接著拿過另一份文件。 一想到好幾天沒有碰女孩了,他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那股想要她的欲望強烈得幾乎令他控制不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望一個女人,明明她就在他的身邊,但卻不是時時都能得到她,這讓他心中很是不滿足。 合上最後一份文件,男人發現他居然比自己預想的時間還要早10幾分鍾,他為自己的高效率很是自得。 他閑適地枕靠在皮椅里,瞇著眼睛想象著女孩的美好,為今夜的到來而心悸。 放學鈴一響,同學們蜂擁而出。 若語和韓柔則不緊不慢的收拾好書本,背上書包尾隨著大部隊,走出教室。 “先去哪家書店?”韓柔邊說著,邊從口袋里摸出了錢包,用手指撥弄了兩下,為數不多的幾張紙幣。 “去學友吧,那的書比較全而且離我們學校最近,應該能找到我們需要的。”若語看她這動作,不禁也摸了摸自己的身後的書包。 別人的校服都是學校統一制作的,只分大中小號,所以穿在身上,大都不太合身。過大的衣服,人穿在身上雖然顯的有些臃腫,但是也有它的好處,那就是容納的東西比較好,太肥反而看的不是很明顯。 而韓柔就喜歡把自己小巧的錢包放在口袋里,用的時候,很方便就能拿出來。 若語受的是特別待遇,校服做的很是精細,就連尺碼也是有人仔細問過。所以校服緊貼在身上,自是不好意思放些稍微大的物件在身上,否則衣袋里鼓出個大包,看起來確實很礙眼。 所以她的錢包都是放在書包隱秘的夾層里,還有一些小面額的紙幣放在衣袋里,平時的花消不大,身上的錢是絕對不會超過100,太多的話,弄丟了,自己反而會心疼,要郁悶上好一會。 韓柔點了點頭。 “你不用和家里說一聲嗎?我們可能會晚些回去,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一起吃完飯,你再回去好嗎?” 韓柔回去大都是自己吃飯,關士巖是很少去宅子的。 雖然傭人還是原來的傭人,房子還是原來的房子,但是家的概念已經完全變了,她只是個不得以,寄居在那里的一個過客而已。 所以她寧愿和若語到外面簡單吃點什麼,也好過坐在寬大的桌子前,一個人面對著一桌子的飯菜,索然無味來的好。 “家里沒什麼問題,但是今天我不能陪你吃飯,改天吧。”想想男人電話里的交代,若語有一剎那的猶疑。 “恩”韓柔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心里還是有些失望。 現在她只有同學間的友情了,她和若語呆久了,發現她人很不錯,沒有什麼脾氣,人很好相處,和她在一起,連不怎麼擅長交際的她,都感覺十分的自在。 “你還有多少錢?”初中生已經有很強的金錢觀念了,所以若語就好奇的問了一句。 韓柔歪著頭,眼珠向上微微翻了翻。 “大概也就是多塊錢吧!”只關注那些大的了,沒仔細去數那些小的錢幣。 “恩,呵呵,你比我有錢。”大概是因為從小生活困苦的緣故吧,女孩花錢向來精打細算,不該花的錢,絕對不會亂花。 其實她也沒有什麼大的花消,就是吃飯和買些習題冊以及文具用品。每個月都有盈余,她把剩下的錢都放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 若語是及其沒有安全感的,可是當她數著那已經攢了一小疊的票子時,心中仍是頗干安慰。 手里抓著錢的感覺真好,那就是生活的保證,盡管這份保證,真的是太微薄了,但是至少心里會稍微塌實點。 她心里還是希望有一天能脫離這個“家”,如果到時候自己能有一份積蓄的話,生活就會舒服一些。她還記得上次,爺爺說過要給她些錢,但她當時沒有離開,她還牽掛著弟弟,更對逃離的生活,沒有信心。其實她更希望有天正大光明的走出慕家。到時候她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過正常人的生活。 可也只是自己的奢望而已,她面前有座山,她必須翻越他,才能看到未來的曙光,可是慕浩天絕對是一座她無法逾越的高山。 她心里清楚,一切的向往只不過是朦朧的夢境而已,她可以在邊緣徘徊,但是絕對沒有真正入夢的那一天…… “不會吧?你家里條件那麼好,還故意跟我裝窮,你太……太狡猾了。”韓柔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 “呵呵,我沒騙你,我身上的現金還不到100。不信的話,我拿錢包給你看看。”說著若語就作勢要將雙肩背包取下。 “別……別……我相信你。”韓柔連忙將她放在背帶上的小手拉了下來。 “你家里一個月給你多少零花錢?”韓柔對若語的家境不是很了解,只見她每天名車接送,用的東西也很高級,她自認是個落魄的“子弟”沒法跟人家比,但她也有那份高貴的自尊,所以平時對自己的言行要求很高,花錢更是絕對的要“aa”制,不占若語半分便宜。而若語那,在這方面則一直順著她,她說如何便如何。 “不一定,應該和你的差不多。”若語低頭仔細想了想,男人每次給錢都是幾百,一個月給幾次,也沒個準。她生病沒來上學的那些日子,他也沒給過她錢。所以她還真不是拿“固定工資”。 “啊?我每個月是正多少,自己就花多少,幾百而已。你不會跟我一樣的。”韓柔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若語的話。 “你覺得我很有錢嗎?”若語苦笑著,抬頭看向韓柔。 韓柔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翻,意思很明顯,在她鞋子上停留片刻,又望了望她那時尚新穎的書包,最後將視線定格在裝有手機的口袋處:“ipod最新款的手機,純正的美國貨,我想咱們學校是找不到第二個,還有你的lv錢包,你曉得那個價錢吧?那是國際一線品牌,恐怕也要上萬。” 說完後,女孩又故意咂了咂舌頭,繼續道:“我想你除了這身校服和書包里的課本不值錢外,身上恐怕都是高級貨了,少說也要2萬多。你說你沒錢?” 若語從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 一臉無奈和沮喪的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抬頭道:“這鞋不姓韓。”然後從口袋里拿出手機,舉到韓柔眼前:“這ipod不姓韓。” 韓柔怔住了,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若語,女孩的眼里有一絲醒目的恨意。接著就感覺眼前一閃,那銀色小巧的手機,就這麼直直的墜落下去。 韓柔心里一驚,本能的用手想把它接住,但是晚了一步,那精致的小玩意,在與水泥地面接觸的剎那,已經粉身碎骨。 韓柔慢慢站直了彎曲的身子,驚異的看向若語,女孩面上很平靜。 若語沒有看地上的散落的碎片,而是將背後的書包飛快的甩下身來,然後將她單手提到韓柔的面前:“這書包和里面的lv,也都不姓韓。” 韓柔是徹底的傻了眼,若語平時一向都很溫和,為什麼今天這麼反正,她看起來既脆弱又堅強,那隱忍著的淡薄面容,似乎在努力壓抑著什麼。 若語看著好友那失神的樣子,看來是被自己的舉動嚇到了,可她并沒有失去理智,她沒有把書包和lv毀了,她知道那樣回家沒辦法交代。 至於那ipod…… “哈哈,我剛才手滑把手機掉了,哎,真是可惜。”若語突然間笑了,看著地下的殘片,好不開心,絲毫也沒有難過的意思。 “韓柔,其實我也不姓韓!”若語說到這里,也不顧好友嘴角抽搐的樣子,直接捧腹大笑起來,直到眼淚都笑出來了,她才直起了腰身。 “你看你那傻樣!”若語邊笑邊用衣袖擦著眼淚,看向那已經石化了的可憐女孩。 “你,你……你這樣玩,很有意思嗎?”韓柔微蹙秀眉,知道自己大概被戲弄了,一臉不快的看著若語,同時快速的從口袋里掏出紙巾。 若語接了過來,在兩只眼睛周圍仔細的擦了擦,她可不想回去被男人看出什麼痕跡。 “我剛才酷吧,那表情,那身手……都能當演員了。”若語仍然不知死活的笑,同時眼睛里又溢出些淚水。 韓柔搖了搖頭,又遞了些紙巾給她。 “如果我告訴你,我從小就給人當同養媳,你信不信?”若語說到這里,眼眶似乎又紅了許多,但是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眼淚終是憋了回去。 “哎!你都說了些什麼呀,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韓柔顯然更為生氣了,直覺她在胡說八道。 若語朝她眨了眨眼睛,牽住了她的手,然後示意她低頭,接著在她耳邊凄皚皚的說道:“我歲就失身給買我的壞人了,你說可不可憐!” 韓柔又臊又氣,滿臉通紅,猛的甩開了女孩的小手,往後退了幾步道:“韓若語,你在胡鬧,我就跟你斷交了,你簡直,你簡直……” 若語看著面前的手指,朝自己戳了幾戳,然後頹然的放下了,韓柔狠狠的在地上剁了兩腳:“你簡直三觀不正。” 若語被她吼完後,連忙上前去又拉住她的手,任她甩了幾甩也沒放手:“韓柔,你還真是小氣,說這些你也生氣,將來你不是也要結婚的嗎,這點小玩笑都開不起,怎麼做新娘子?” 韓柔將手臂膀狠狠的悠了悠,氣憤的直接走掉了。 若語掀了掀嘴角,趕忙追了上去:“韓柔,你真生氣了,你別氣了,是我錯了,我道歉好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開這樣的玩笑了,可以嗎……” 到了學友書店,韓柔和若語已經和好了,那只是一段小c曲而已,韓柔雖然覺得若語“戲”有點演過了,可也沒真的放在心上,而若語那? 她摔了手機心里痛快的很,當然她不承認自己是摔的,她只是覺得手機,有些重量,她手比較滑,一時沒拿住,自然而然就掉了下去。而最後那句話…… 其實每個人都有傾訴欲,特別是背負太多的人…… 可是她不能,即使她心里再苦,也不能將一些事情說出來。而今天,她終於放了些膽子,把自己的一點遭遇說了出來,心理很是舒暢。 而聽者全當聽了一些玩笑話,沒什麼麻煩和負擔,所以若語真的很開懷,但是在痛快之余,女孩也有一絲擔憂,但是她直接將她忽略掉了。 手機而已,壞了,男人自然會給她買新的。 所以若語就心情很好的,在學友書店里,翻看著一本本學習用書…… 等她們走出書店的時候,兩個人手中的塑料袋里都買了好幾本書,這沒辦法,書都是先看著哪本都有用,可拿回家去,大都是只翻過幾次,甚至一次都沒粘過手,就被棄之角落,他們的學習用書本來就很多,初三的學生,更是沒有那麼多時間,把自己手頭上的書全過一遍,因為只應付學校的那些課業已經很費心力。可是到了書店,還是“鬼使神差”的去買一些書。 若語邊走邊問韓柔幾點了。 沒了手機就是不方便,連個時間都沒有。 韓柔拿出手機,把屏幕放在她眼前:“快7點了。” 若語一看,心下一驚,不知不覺時間過的真快。 “我們快走吧,我家司機一定等急了。”若語憂心重重的說道。 隨即兩個人加快了步伐,若語幾乎是一路小跑,韓柔的體力比她好些,也跟的上她:“若語,你家人對你很嚴厲呀!” 若語含混的低應了一聲。 “你不喜歡你的家人嗎?” 若語猛的停住了腳步,微蹙起眉尖:“你怎麼會這麼問?” “對不起,我是看你平時很少笑,我們這些大孩子不快樂,往往和家庭有關。”若語剛才又是哭,又是笑,此刻想來是越發的別扭,所以韓柔忍不住就問了一句。 我們?若語想著韓柔除了她,也沒什麼朋友,平時在班級里,也是一副淡漠的樣子。想必她也是有自己的煩惱,可是有些秘密朋友間是不能分享的。 “我吃的很好,住的很好。沒什麼不開心的,我天生性格內向,你想多了。”若語知道韓柔也許是關心自己,可她無法對她敞開心扉。 “哦,明白了。”看她如此,韓柔也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兩個人一路上也再沒有什麼對話,但是若語的心里還是忍不住泛酸,只是暗自嘆息道:知我者為我心憂,不知道我者謂我何求? 若語剛一坐進車里。 “小姐,您去哪了?怎麼才回來!”司機神色慌張,看到她的時候如釋重負般深吐了一口氣。 “去書店了。”若語看他的樣子也跟著緊張起來。 “少爺打過兩次電話了,問我你的去向,我只能說不知道,結果他大發了一頓脾氣,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若語怔了怔,身心一震。 “我以為你只去一會就回來,誰知道讓我一等就是個小時,現在可好,少爺發火了,回去我難免要挨訓。弄不好,我恐怕會丟了工作,也說不定。”司機邊說邊從後視鏡里,厲眼看向女孩。 “對不起。是我不對,您放心,這全是我的錯,我回去會和他解釋,絕對不會連累你。”若語低聲道著歉,此刻她已經沒了任何脾氣,即使被下人苛責,也沒有反駁,因為根據自己對父親的了解,司機說的情況確實有可能發生。 自從上次被那個管家數落了一頓,海邊別墅的下人全換了一遍,連廚師也未能幸免。 若語呆呆的坐在車里,看向窗外,景物飛逝,熱鬧的人群街道,翠綠的樹林,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 若語轉了轉已經麻木的眼球,恰巧看到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車窗外。女孩閉上了眼睛,告訴自己:已經到站了。 女孩一下車,首先看到一地橫七豎八被碾滅的香煙。 她抬起頭,很認真的看著男人那張英俊的面孔,然後扯起嘴角,給了他一個燦爛的微笑:“爸爸,我回來了!” 慕浩天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將手中燃著的半支煙放在了嘴邊,深吸了一口後,慢慢的吐出成串的煙圈,然後用眼角的余光睇瞄著女孩,隨即將煙丟在地上,碾滅。 男人朝女孩伸出了褐色的大手,隨即感到掌心一陣溫熱…… 若語一進門,先是一愣──蘇白居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蘇白將手中的報紙簡單的折疊好,朝若語微微的抿了抿嘴角,算是打了招呼。而東東則在蘇白對面坐著,一張小臉沒什麼表情,但是眼風卻若有似無的偷瞄著蘇白。 東東感覺自己好象很長時間沒見到他了,很想撲到他的懷中,好好的撒撒嬌。但是蘇白從進門到現在也沒正眼看過他,更別提和他說話,在氣憤的同時,小家夥難免有些心焦,暗想,就因為上次自己發了脾氣,他就這麼長時間不來看他?好容易來了,也不理自己,如果他一直這樣,自己可怎麼辦才好。 若語收回微慍的眼神,隨即走到兩位老人跟前。 “爺爺乃乃,對不起,我今天去了趟書店,在那多呆了會,回來晚了。”若語雙手筆直的垂於身側,活象犯了錯的小學生。 自從老爺子放出話來,不讓慕浩天接觸若語後,她就改了口。叫伯父的伯母的時候,她總覺得拗口。 老爺子沒說什麼,老太太溫和的開了口:“小語呀,晚了也就晚了,回來就好,快去洗洗手吃飯吧。” 若語點了點頭,剛想邁步。 “晚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回來?”老爺子覺得入了慕家的門,就要守家里的規矩。一個兒子已經很不聽話了,這個小丫頭,也敢如此造次。 “對不起,爺爺,我手機不小心摔壞了,所以沒有打電話回來,讓您們擔心了,實在抱歉。”若語半垂著眼簾,濃密的睫毛不停的翕動,手指輕輕的拈了褲子的一角,輕輕搓捏著。 老爺子平時還好,看不出喜怒。可一旦發了火,那模樣甚是可怕,她是見識過的,所以對於他的問話,若語還是有些緊張。 畢竟是寄人籬下,自己住著人家,吃著人家,言行自要謹慎些,萬一招來厭惡,心里也是不安。 “是嗎?”老爺子無意識的低吟了一聲。 若語心下一驚,終究是做賊心虛,隨即忙點了點頭。 “浩天,明天再給小語配個新手機吧。”接著回過頭來,看向若語:“小語,你無父無母,在我們慕家也遭了不少罪。我那,也想當你如親孫女一樣看待,但凡,你有個大事小情,我都會記掛著。以後,有什麼事,要提前跟家里打聲招呼,也省著我們大家擔心。” 這話,多少還是帶了些責怪。若語的心,本就很敏感,所以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爺爺,我記住了,以後不會在犯了。” 見女孩又認了錯,下了保證,老爺子站起了身,看向一旁的管家:“準備開飯吧!” 一頓飯,吃的及其安靜,撂下碗筷,蘇白擦了擦嘴角,就起身告辭,老人家禮貌性的挽留了幾句。蘇白也婉言謝絕了。 若語不覺松了一口氣,而東東那,一臉失望的表情,一聲不吭的回房間去了。若語不動聲色的偷看了男人幾眼,見他神色如常,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可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過去。 爺爺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她幾句,而爸爸?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爺爺乃乃!”隨即又瞟了一眼男人:“我回房間了!” 若語心跳的飛快,極力穩住自己的腳步,走出了餐廳的門,然後就不顧進出下人異樣的眼光,飛野似的直奔向自己的臥室。 盡管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剎那就接受到了男人冷硬的目光。 狠狠摔上房門,身體緊貼著門板緩緩的滑落,她感覺到很無力…… 過了半晌,女孩才回過神,手撐著地板,想要起身。可一動,腿上一陣酸麻。若語知道自己雙腿蜷曲的有些久了,輕輕的將雙腿伸直,讓血脈疏通。 又過了一會,女孩扶著門板緩緩的站起,剛邁了一小步,突然想起門還沒鎖,回身按了一下那個反鎖的按鈕,隨即又好似不放心的又推了推門板。 然後才慢慢的走向書桌。 在椅子上坐下後,看了看攤在桌上的幾本書,女孩隨意的揀起了其中的一本。剛買的新書,在清新的空氣中,隱約能聞到散發著油墨的書香。 翻開第一章,看了看上面的例題,可只看了兩道,若語就再也看不進去了,她把書捧在手中,左手大麼指輕輕撫過書邊,一頁頁滿是鉛字的紙張飛快的從眼前掠過…… 女孩有些煩悶的輕哼了一聲,將書又放回到桌子上,有些無奈的又看了看另外幾本新書,最後終於放棄了溫書的想法。 書看起來很誘人的樣子,但是若語確實有心無力,費了半天,也沒讓自己靜下心來,看來只有明天再看了。 女孩站起了身,走向一旁的書架,說是書架,卻只有兩個小格子。那是男人後為她添置的,將幾本書嵌入其間,若語仔細記下它們的位置。 然後戀戀不舍的又看了看那幾本書──明天吧! 清楚自己心情不佳,若語決定早些睡覺,從衣柜里隨便拿了一件睡衣,女孩走向浴室。 1米見方的大鏡子里,影s出一個惑人的身影。 絕色眉眼,涅白膚色, 一對大小適中的白嫩茹房,由於女孩身體的瘦小,更突出了乃子的“肥大”。男人都很注重感官享受,若語自己看時都不禁眼角帶羞,更別提慕浩天眼中,是何等勾人。 纖細的蜂腰,小巧的肚臍。 平坦的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帶,恥毛稀疏,寥寥無幾,貧瘠的軟丘後,則是一條不知深淺的溝壑。 女孩微微張開了雙腿,在昏黃的燈光下,一小團嫩r,糾結在一起,看不見x里面的光景。 輕輕的用手分開大小r唇,女孩的中指,在x口的位置停了下來。 指尖輕輕滑動,那處柔軟微濕,猛的女孩意識到了什麼! 看著指端,那猩紅的顏色,若語羞的無地自容,下意識的捂住自己半邊面頰,然後回過身來警惕的看了看寬大的浴室── 澎湃的水流從花散傾瀉而下,澆的女孩頭皮發疼,但是她仍頂著那股壓力,固執的站在冰冷的霧氣中。 女孩閉著眼睛,心里很是羞恥,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平時幾乎都不會特別注意那個地方,怎麼偏在月事期間,有了如此反常的舉動。 這不該是她做出來的事── 出了浴室,頭發上的水滴,輕輕滑落,打濕了單薄的睡衣,但是若語并不在意,現在她只覺得渾身冰冷,頭腦發熱,身體困倦的要命。 一頭栽在大床上,扯過一旁的薄被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女孩并沒有馬上放任自己沈入夢鄉,她心里總覺得有事情沒做,但是腦袋混沌,仔細想時,又沒了什麼蹤影。 她懶懶的挑了挑眼皮,告訴自己不能睡,一定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風輕輕吹過,窗簾輕擺腰身,搖曳生姿。 若語倏的一驚,趕忙爬起來,直奔窗前,費了些力氣,才將大開的窗子拉上,然後琢磨了一下,那個暗滑,反復嘗試了好幾次,才算把這扇兩面開的大窗戶關好。 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若語透過窗簾,下意識的看向男人所在的房間,燈還亮著── 深夜,路燈寂寞的亮著,盡職的守衛著慕家那幾幢孤立的別墅。 突然一條人影竄入了慕家的老屋,借著微弱的亮光,慕浩天輕手輕腳的走在廊道上,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用手推了推,意料中的,門是鎖著的。 男人從容的把手伸入口袋中,很快的拿出一根細硬的鐵絲。 摸索著圓形把手中間的孔d,將鐵絲,小心的探了進去,昏暗的夜晚,特別幽靜,鐵絲摩擦鎖芯的聲音隱約可聞。 半分鍾後,男人輕輕的推門而入。 慕浩天從小就很調皮,所以對家里的門鎖早有研究,年少時,也干過膽大包天的事,那就是夜間潛入小女生的閨房,與其幽會。 輕輕的扯了扯嘴角,這門手藝,總也不用,生疏了不少,要是從前,這樣的門鎖,弄開它也就10幾秒。 “叭”的一聲脆響! 若語迷蒙中,用手遮擋住刺眼的光線。 下一刻,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呼吸急促,雙眼圓睜,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隨即調轉視線,看了看紋絲不動的窗簾,又扭頭瞧了瞧緊閉的房門。 “你是怎麼進來的?”若語手捂住前胸,自己的心跳的飛快,好似下一刻就能沖出胸口般。 “……”慕浩天沒有回答,神態淡漠,跟女孩的緊張形成強烈的對比。 若語看著他從口袋里掏出香煙和打火機,一并扔到她面前的被子上。女孩咽了咽口水,緩緩伸出手,將兩樣東西揀了起來。 下了床,來到男人跟前,從煙盒里不甚熟練的抽出一根香煙,遞到男人嘴邊,看著他張開薄唇銜入嘴角。 嚓──嚓──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被驚醒,體能尚未恢復,手虛軟的很,三下後,才見藍色的火焰,輕飄飄的燃起。 慕浩天深吸了一口後,眼睛看向面色潮紅的女孩,他剛才握住她的手,湊近火機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她體溫的異常,看樣子應該是發燒了。 “過來!”男人的聲線很冷,讓若語不禁打了個冷戰。 慢吞吞的從床邊站了起來,若語一點點的移了過去。當男人伸出手時,若語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隨即感覺到腦門一片涼意,男人的手輕輕的磨蹭了幾下,才離開了女孩的額頭。 “你發燒了?怎麼搞的?”話面的意思,似是關切,但是語調卻依然冷硬,帶了幾絲責難。 “我也不知道。”若語搖了搖頭,她并不想告訴他自己沖了冷水澡著了涼。 男人沈默的看著她,眼神犀利,但是終是沈默,一口接著一口的吸著香煙,把煙灰一截截彈入書桌上的杯子內。 那是女孩用來喝水的,但是此刻若語也無暇顧及了,只道,以後肯定不能用了。 兩分鍾後,男人終於將整根煙都抽完了,將煙p碾滅在杯子里後,從口袋中摸出一部手機,黑色的,款式一般,色澤也不是很鮮明,看樣子用過一段時間了。 “明天上學,先帶上這個,等我有時間,帶你選一部新的。”男人仍是不冷不熱,還沒等女孩去接,就隨手一甩,放在了書桌上。 那部手機是男人帶在身旁的,但是已經不用好一陣子了。以前泡妞時,身上3,4部手機是很平常的事情,公是公,私是私,給女友的電話,通常都是那2個固定的號碼。但是近半年多,以前的鶯鶯燕燕都沒了聯系,其中的幾部手機,就被男人放入抽屜。 這次正好拿了其中的一部,先給若語用,他可不想一整天都聽不到她的聲音,想想那樣的情況,心緒頓覺不安。 “謝謝。”若語看著手機,心中難免發虛。 “現在我們來談談,你的那部ipod吧!” 若語心下一驚,剛剛平復的心跳,又失速的狂亂。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才買了不到一個月吧,你現在是越來越費錢了,打碎了我的名酒,這次又不小心掉了手機?”男人的話語滿是壓力,神色已經有些y沈了。 “爸,對不起,我真是不小心摔壞的。”若語有些慌亂,趕忙出口解釋。 男人皺著眉頭,滿臉嚴肅的看著她。 “我和同學一起去書店,在路上,我拿出來看時間的時候,不小心摔壞了……”還沒等女孩拙劣的謊言說完,男人已經飛快的甩了她一耳光。 “爸!”若語只覺的臉上一木,隨即那痛楚就越發的清晰起來,她睜大了眼睛,好似被打傻了一般,目不轉睛的盯著男人看。 “我再問你一次,手機是怎麼回事?”男人聲色具厲,惡狠狠的又問了一次。 “……”若語被喝的一哆嗦,隨即也沒了聲音,但是心里卻也沒那麼頑固了,知道事情也許被男人發現了什麼。 “爸,手機是我向同學炫耀的時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的。”雖然知道事情不太對,但是若語仍倔強的說是“不小心”。 男人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緊緊的攥住了拳頭,剛才那一巴掌,打的并不是很重,就算是個小小的警告,可沒想到女孩仍是不知死活的說著謊話,他真想再賞她一耳光,可又怕打重了,面上太過明顯,而驚動了老爺子,所以拳頭是緊了幾緊,終是沒有再出手。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慕浩天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和欺騙,別的女人他不會給她機會,讓她把這兩樣都占全了,惟獨若語,一而再在而三的,挑釁他的耐性。 看著男人面色鐵青,猶如地獄的惡魔,若語三魂七魄都要被嚇出了殼,她支支吾吾的說了實話。 總以為自己能瞞騙過男人,可每次都會失敗,而且換來更慘烈的代價。 若語現在也沒了選擇,看樣子男人是有了什麼確鑿的把柄,要不然,不會問的如此堅持。 見男人不說話,若語還振振有詞道:“我只是一時生氣,不是故意要摔的。” 男人又是沈默,本以為自己這話又惹惱了男人,可過了半晌,仍不見男人斥責,於是女孩偷眼看了一眼男人。 慕浩天面上y晴不定,心里琢磨著,怎麼把女孩這個毛病改掉,可一時也沒了好的法子,她是習慣性的撒謊,用意很單純,想要保護自己,可他能容忍她犯些小錯誤,卻不能放任她胡亂的編造謊話,這是他的禁忌,說了幾次,都不見她上心,著實有些沮喪。 見她偷瞄自己,男人更是生氣,冷著聲音道:“脫衣服!” 若語緊抓住領口,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知道男人沒那麼容易放過自己,可仍心存僥幸:“我月事來了,可不可以……改天。” 男人一愣,隨即眉心皺的更緊了,都能夾死幾只蚊子了。 若語見男人不為所動,只能顫抖著手指,磕磕絆絆的解開自己的睡衣,盡管已經認命,但即將而來的屈辱折磨仍然讓她不由的顫抖。 虐禁忌戀160 '慎] 慕浩天淡漠的目光,冷冷的掃視著面前的女孩。 她此刻身上只著了一件貼身的小內k,雙腿間多了一層薄薄的厚度,顯然那是女人常用的衛生棉。 “爸爸……”若語的手指徘徊在內k的邊緣,但她仍作著最後的掙扎。 “繼續!” 女孩閉上了眼睛,輕咬唇瓣,慢慢拉下最後一件衣物。內k一點點在女孩光潔的大腿上滑下,直至腳脖處。 慕浩天瞄了一下女孩帶有血跡的女性棉條,隨即將視線移到女孩倔強的小臉上,那上面有著明顯的不甘。 男人輕輕哼了一聲,對女孩“犧牲”似的表情頗感不耐,他微瞇雙目,細細的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房間很溫暖,若語只手遮住自己的一對茹房,身體僵硬著將下處暴露在男人面前,她拼命壓抑想提起內k的沖動,可她知道那是不被允許的。 少傾她的身上暴起了細小的顆粒,見男人一直沒有什麼動作,女孩睜開了眼,無措的看向那個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走近些……” 若語別無選擇的邁了小半步,站到男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粗礪的大掌拉過女孩的小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細腰上,隨即輕輕收緊,女孩身形不穩的跌向他。 “你看看你的腰,有多細,那處又小,以後怎麼給我生孩子。” 若語身上明顯一顫,隨即胃里一陣翻滾,她本想開口大聲說“不”,但她只能睜大了眼睛,恐懼的看向那個惡魔,她怕開了口,沖口而出的是惡心的污物。 她告訴自己,你要堅持,否則你會招來更大的痛苦。 “你該多吃點,我想要一個健康的孩子。” 好象沒注意到女孩難看的面色,男人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若語難以置信自己聽到的,她沒想到在自己遭了一次罪以後,又要經受另一翻難以接受的折磨,原來男人一直都存了這份想法,她還天真的以為他會放過自己吶! 此刻依在氣息熟悉的懷抱,若語靈魂深處深刻著來自於男人的每一分記憶,那里滿滿都是過往的哀愁。 被強暴,姐弟分離,殷容的死,還有那未能出世的孩子……這一切的一切,此刻在她發熱的腦袋里,都是如噩夢般不斷浮現。 “嗚嗚……” “你哭什麼?”男人不悅的看著滿臉淚水的女孩。 “我……我……”女孩心里悲到及至,哽咽萬分,也顧不得許多:“你……你就不……不能……放過……我……我嗎?” 男人冷冷一笑:“你又要忤逆我,難道生我的孩子,就那麼讓你難以接受嗎?” “……”若語眼前淚霧彌漫,父親的樣子越發扭曲,頭腦嗡嗡作響,除了無力的悲哀,難已放下任何東西。 半晌,見女孩已經雙眼通紅,表情呆滯,男人心里忍不住一酸:“我真的很驚訝你的愚蠢,你每次嘗試反抗我,有用嗎?” 若語毫無反映,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男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