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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蘇鶯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眼刀犀利無比,瞬間蘇敬之連忙抿起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多言。 有勞司先生前來救鶯娘。蘇鶯娘這時忽然想起這里還有一個看熱鬧的司先生。 按照規(guī)矩,蘇鶯娘向司先生行禮,而司先生卻正在站在身后笑吟吟的撫須,看著他們姐弟斗嘴。 不必,不必,說到底我一分力氣都沒有出過,最多便是來湊個熱鬧罷了。司先生挑了挑眉,看到蘇鶯娘他們終于注意到他了,他也就隨便推托了幾句,然后就雙手往后面一放,慢悠悠的走了。 剩下來蘇家姐弟倆便將茗兒用繩索綁起來,再用一布條堵住她的嘴,帶著她到陸夫人的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茗兒理智回來了,她在陸夫人治她罪的時候,老老實(shí)實(shí)頂著面如死灰的樣子,跪著不言不語。 這也讓一直揪著心怕茗兒再胡說八道些什么的蘇鶯娘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最后,因?yàn)槿俗C物證具在,茗兒她也沒有否認(rèn)過什么,所以陸夫人便將她驅(qū)逐出陸府,發(fā)配她去陸家名下的農(nóng)莊去干活。 只是在她即將離去的時候,她只是狠毒的盯著蘇鶯娘不放,不言不語,就像一條毒蛇在在暗處緊緊盯著她的獵物,特別滲人。 . 當(dāng)晚回家的蘇鶯娘,當(dāng)著蘇敬之的面前,從自己房間掏出好幾個小木盒子出來,那些小木盒子個個多是名貴的木料制成,而且上面還雕刻著同一種花樣。 咦,紫翎花?蘇敬之好奇的拿起一個木盒子細(xì)細(xì)觀看了好一會兒后,才敢確認(rèn)。 紫翎花是什么花,看你的表情,難道是此花有何寓意么?拿完木盒子之后,蘇鶯娘也坐在他身邊,疑惑不解的問道。 蘇敬之聽到她的問話后,愣住了一下,便開始狂笑不已,一直拍著桌子。 摸不著著頭腦的蘇鶯娘用著看智障兒童的眼神望著他,還嫌棄的坐遠(yuǎn)。 好不容易笑停下來的蘇敬之,一把抓起那個木盒子,用手指指著那紫翎花笑瞇瞇的說:阿姐,你該有多久沒有在外面過七夕節(jié),在我們地方里有一舊俗:每當(dāng)七夕節(jié)有情未婚男女會相互交換紫翎花,以示他們的心意。 那這木盒子雕刻紫翎花?蘇鶯這次恍然大悟過來,驚訝地指著那木盒子的紫翎花。 呃,其實(shí)也不一定是定情之物,或許也可能是紫翎花好看吧。蘇敬之不懷好意的摸了摸那朵花雕,話中有話。 可我還有了這么多木盒子,那意思豈不是?蘇鶯娘忽然覺得臉頰上傳來熱氣,她便捂臉轉(zhuǎn)過頭看著蘇敬之。 蘇敬之無語的凝視她一會后,又低頭將木盒子里面的玉玨拿出來,神情凝重的皺著眉頭反復(fù)的細(xì)看了一會后。 看到了什么之后,又拿起其他的玉玨一同細(xì)看比較之后,發(fā)現(xiàn)那幾枚玉玨全都是一樣的。 阿姐,你知道玉玨也分男款女款么?他猶豫再三之后,還是咬著牙說出口。 看著一臉懵逼的蘇鶯娘,蘇敬之幽幽的撇了一眼她,學(xué)著她平時無奈的樣子,扶額嘆了一口氣:阿姐,你莫不是什么都不知曉便隨隨便便收下這些東西吧? 我當(dāng)時也沒有想那么多,就是想著將玉玨拿回來,若是沒錢了,便變賣玉玨。蘇鶯娘無辜的望著他,還無奈的聳了聳肩。 有些東西是不可以亂收下的,畢竟男女有別,再說上面寓意是什么你也不清楚。這下蘇敬之終于體會到以往蘇鶯娘無語的心情了,他一時間沒眼看自家單蠢的阿姐。 他拿起其中一塊玉玨,指著玉玨的右下角的地方,認(rèn)真的望著她問道:阿姐,你知曉這是何字? 這是古篆字吧,嘖,反正我不知道這是何字。蘇鶯娘瞇著眼睛,拿著玉玨放在燭火下面反復(fù)來了好久,最后還是一頭霧水,便不以為然的放棄掙扎,將玉玨又放回木盒子。 蘇敬之暴躁的用手撓了撓頭,他真的是要暴走了,這絕對不是他親阿姐。 這是古篆體:懿。這句話隱約有一種怒意。 哦,不過就是懿字嘛,大驚小怪。這是不以為然的聲音。 你知道陸家二哥哥的字是:懿字么?話中頗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怒火。 哦,不就是刻了懿字嘛,你還是大驚小怪什么。還是那把那樣不以為然的聲音。 玉玨上面還刻著陸府的圖騰,圖騰下面還有懿字,這是陸家二少爺?shù)纳矸菹笳?。蘇敬之忽然覺得他要七竅生煙了,無論他怎么解釋,他阿姐就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這是陸書昂的玉玨,有這些東西不是很正常么?蘇鶯娘沉思著敲了敲桌面,最后才抬起頭挑著眉看著他說道。 阿姐,你還不懂?蘇敬之捂住自己快喘不過氣的胸口弱弱的問了一句。 看著被氣到快七竅生煙的蘇敬之,她才大笑了起來,笑瞇瞇的輕輕的掐了掐蘇敬之的臉頰:嘖,你都說到這里了,我怎么會不懂,我只是想逗逗你而已。 此時的蘇敬之不想說話,只是對蘇鶯娘拋了一個白眼。 這些玉玨都收了那么多了,要不就是現(xiàn)在很在意的去追問,然后后果自負(fù),要不就是繼續(xù)假裝不知曉,然后安安分分的過完我在陸家剩下的幾年。蘇鶯娘慢條斯理的一塊塊的收拾好那些玉玨之后,這才冷靜的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