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0章
“所以,我來了。” 李星柄吃力的用手指了指白昊手上拿著沒點著的煙,費勁的點了點頭。白昊笑了:“你是想說,反正也無所謂了,我想抽就抽吧?!?/br> 李星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白昊沒點煙,握住李星柄的手:“老李,我白昊對你南棒是有野心的,因為我不喜歡南棒,你們既自卑又狂妄。我搶走了你的小星百分之九十多的分紅權,未來我還你李家半個南棒,我護你李家五十年,之后看造化吧?!?/br> 李星柄用力抓著白昊的手,緊緊的握著,然后面帶笑容的合上了雙眼。 白昊呢,仰著頭,看著icu的天花板。 旁邊的儀器上,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橫線。 有醫(yī)生進來,白昊沒回頭,只是開口說道:“我老家有規(guī)矩,這個時候不能打擾,萬一只是睡著了,或許還會醒來?!?/br> 醫(yī)生沒聽懂,可有跟著的其他人聽懂了,把醫(yī)生拉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歐陽冬進來了。 白昊說道:“冬哥,幫我準備一盤熱水,還有干凈的毛巾?!?/br> 歐陽冬愣了一下,應了一聲出去。 李星柄駕鶴西去,留下了一個管理嚴謹、內(nèi)部團結(jié),效率超凡的小星財團。 李星柄的葬禮。 門外,賓客如云。 就是南棒第一貴族也來了。 但門開著,卻沒有人進去。 屋內(nèi),只有一個人。 白昊。 白昊站在棺木旁,認真端詳著,確認妝化的不錯,花擺的也不錯,這才從側(cè)門開。 在白昊離開之后,迎賓那邊才開始讓人進來。 靈堂內(nèi),許多人哭的撕心裂肺。 倒是李仙璞安靜的坐在一旁。 南棒與夏國,許多風俗就是源自夏國的,有一點也是奇跡似的相同,哭的最慘的未必是最親的人,大多都是沒少了搖錢樹的悲傷,以旁系為主。 李星柄的葬禮,規(guī)模絕對是在南棒空前絕后的。 南棒第一個大財團之主,又是恢復了王族身份的一位王,南棒都的街頭,至少有百萬人參加這場葬禮。 有一個非正式的傳聞,連記者都不敢傳播的傳聞。 這個傳聞僅在南棒頂級貴族圈,以及頂級財閥的家長與核心成員間知曉。 傳聞是: 白昊為李星柄擦身,穿壽衣。 這事,那怕白昊只是擦了一下,拿了一下壽衣,其意義也是不同的。 有次等高級貴族想打聽一下細節(jié)。 小星醫(yī)院icu當值的醫(yī)生,護士,都表示自己在那個時間段,正好不在值班室。李家的幾位家屬,身份高的誰敢問,身份低的也表示正好自己當時不在。 至于病房內(nèi)四個攝像頭,很意外當時機器都壞掉了。 反正,這是個迷。 有在意的,也在不在意的。 在意的,比如崔家,比如排在下幾位的財團。 不在意的呢,鄭家。 鄭神姬在家里養(yǎng)胎,別說是滿南棒,滿世界都知道鄭神姬大著肚子,也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鄭家,穩(wěn)著呢。 白昊,從李星柄的靈堂側(cè)門離開,直接就去了機場,直飛耽羅。 在耽羅島,早在一年多之前,李仙璞就物色了一個位置不錯的酒店,已經(jīng)作了許多改造,很漂亮國的宋式園林風格。 白昊這次就住在這里。 李星柄的葬禮會持續(xù)很多天,白昊沒必要全程參與。 飛機上,薛琳琳問白昊:“廠長,這一段記錄怎么寫。照實,還是回避,或是不讓人查看?!?/br> 白昊說道:“李星柄也是咱們九廠在冊的組長之一,我去送他最后一程,無可厚非,所以照實寫吧,而且我笨手笨腳的,就是參與了,主要還是專業(yè)的人幫著穿的壽衣?!?/br> 第一六四二節(jié) 這事好過份 薛琳琳記下。而后,又問:“我私下問一個問題,行不?” 白昊:“為什么不行?” “廠長,你替李星柄擦身,穿壽衣有沒有為李仙璞的因素?!?/br> “我又不是一塊木頭,有!”白昊回答的很干脆,然后問:“現(xiàn)在我回答了,你不說點啥?” 薛琳琳搖了搖頭:“沒什么要說的,就是好奇問一句,這事,李仙璞估計非常的感動,你能親自去。” 白昊卻說道:“當時黑太爺走的時候,我倒是想去,還想抬棺呢??梢惨茌喌玫轿?!許正陽說,真要排個有資格扶靈的名單,一本寫完都沒我啥事,估計寫滿三本之后有可能寫到我的名字。” 薛琳琳什么也沒說,拿著記事本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耽羅島。 南棒半島以南,面積一千八百公里的一座大島。 這里擁有國際機場。 而且還在擴建,白昊正安排人修建第三條以及第四條跑道,增加更高的塔樓。 同時,在耽羅島中心最高的山頂上,正在修建一座所謂的燈塔。 山也被挖空了不少。 至于修什么,許正陽知道,其他人不知道。 白昊熱衷于在各種島上,各種礁石上挖呀挖,填呀填,修呀修之類的事情,似乎已經(jīng)不是什么新聞了。 耽羅島,這里風景還是非常不錯的。 坐在海邊,吹著海風,看著風景,再吃著燒烤。 白昊在這里等一位重要的客人,一位在巴爾干工作到五年的人,出自焦兔學校的趙秋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