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8章
這些村民手中,不僅僅有鋼叉,土火沖。幾桿真正的長家伙,也擺在他們設的路卡上。 唐包葆。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獨自一人提著一個旅行袋就去了。 依當地鎮子上一位的話說,和他們客氣什么,直接推上去,將所有人綁了關進小黑屋。 唐包葆是什么身份。 他這種小城市的知府和唐包葆一比,還有差不少呢。 即便是這樣,唐包葆還是孤身一人去了。 堵路的村民看到一個球。 恩,象球的人。 走兩步,休息三分鐘,從轉彎處到他們堵路的這個位置,足足走了四十分鐘,換成他們,四分鐘足夠了。 “啊噓……可是累死我了,有水沒有,給整一口。” 幾個年輕的小伙子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他們想過,可能遇到真正厲害的,來收拾他們的人,卻誰想來了這么一位。 唐包葆伸手在木樁上一搭:“怎么,還怕我一個人?” “您等著?!币粋€年輕人趕緊去接水。 山泉水,很甜。 唐包葆又歇了一會:“扶我過去,我和你們講講道理,若聽不進去呢,我就走?!?/br> “您是?” 唐包葆回答:“我帝都來的,在你們這里若是當個知府,那就算是把我給流放了。算不算大呢?” 這么一個大人物,親自過來。 就算不敢相信,也不敢真的怠慢。 唐包葆知道,村里人只是沒想透,并不是真的想對抗誰。 就扶唐包葆翻過石塊、木樁圍堵的這塊,四個精壯的小伙子累出一身汗,扶著唐包葆往村里走,可是把這個年輕人急壞了。 抬吧。 找長桿,綁上椅子,四個人合力把唐包葆給抬上山了。 進了村子,一位老者迎了上來。 “我叫唐包葆,在帝都讓人說起來,也算是公道的人。”唐包葆拿出一本工作證,這是他來九廠之前的。 一個是帝都法廷里判事非的官,趕緊請上坐。 “老漢我叫畢富貴?!?/br> 唐包葆說道:“你們這事,我前前后后也打聽過。我呢,說一句話,我敢當著全夏國所有人的面,來說這事,誰有理,誰沒理。畢老爺子您敢嗎?沒理的,這臉可要丟在全夏國十幾億的面前了。” 唐包葆上來就將了一軍。 畢富貴愣住了。 有好幾個小年輕吵吵著:“敢,為什么不敢?” “坐低!”畢富貴一聲喝罵,年輕的立即蹲在地上,再不吱聲。 唐包葆又說道:“或是咱們先論論,畢老爺子您感覺能勝了,再上電視論?!?/br> “別,別了,叫我一聲老畢頭,親切。我叫家里備飯,自家釀的酒,聽您講講道理。咱若真不對,那就出去給人家認錯。” 唐包葆親自出自,一個回合就占了上風。 有些小年輕還沒明白,但年齡大的都把年輕人已經壓制住了。 換句話說,誰敢說把村子的臉在十幾億人面前丟了,不能。 但這理,得論。 請吃飯,唐包葆也不客氣。 村里殺了雞,給整的不錯,酒呢,純高粱桿釀酒,倒也是味道極好的。 吃飽喝足,樹下擺上老碗茶,躺椅上了一坐,唐包葆也拿起一根煙袋鍋子,這才慢慢的說道:“你們呢,心里不服氣。因為鎮上收連翹,給的是炮制好的一等品四塊八,然后依次往下降。而有人過來,出八塊錢一斤收,雖然質量評級壓的狠了呢,卻敢有七塊錢這個數,對不對?!?/br> “對?!?/br> 好幾個人就回了話。 唐包葆點了點頭,拿著煙袋鍋子換了一袋煙,不緊不慢的說道:“先不論有約在先,人的信用這些話,咱就論這個價,成不?” 沒有人回話了。 因為,這事,真的白紙黑字立過約的,依這道理,是村里違約在先。 已經失了理。 唐包葆,卻不拿這事說話,瞬間讓這里大部分人氣勢一下就落下去了,人多少還是有廉恥之心,真的貪婪到連臉都不要,唐包葆也不值得親自上來一次。 “我問幾句?!?/br> “您問?!碑吀毁F回話了。 唐包葆點了點頭:“是誰給你們修了村里到大道的這段路,不用回答,心里想想?!?/br> “唉這再問,是誰教你們種黃精、種連翹?” “第三問,是誰給了你們種子,而且又每周派人過來觀察生長的情況?” “第四問,前年這山村每戶一年收入多少錢,去年是多少,今年這秋天收獲了,又是多少?” “第五問……” 唐包葆沒問下去,畢富貴也是接近七十歲的人了,突然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我們錯了,我們不是人,我們沒良心。” 唐包葆伸手一拉:“別急,老唐辦事,講究讓人心服口服。這么多年輕后生都在聽著,老畢你這樣,他們沒把這理給順了,依舊在心里有疙瘩,只有真正明白了,真正通透了,我才算沒有白來一次。” 第一五六四節 很陰險 唐包葆扶起了畢富貴。 正如他之前所想的,這是個案,但又不是一個單獨的事件。 所以,他親自來了。 “都坐,圍著一群坐下,我給你把這理講順了?!?/br>